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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明楼中心短篇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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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好看的?构造不都是一样的吗?”少年明楼皱了皱眉回答。
  剩下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包括明台都高深莫测了起来,气得少年明楼掐了他好几把,骂他不讲义气了。
  阿诚经过多方调查,终于发现汪曼春也得到了一张明楼卡,而且看样子出现的明楼是和她热恋期的明楼。
  因为害怕明镜暴怒,他没敢光明正大地说,而是偷偷告诉了明台和王天风,于是他们决定把明楼从汪曼春的手上夺回来,计划还没行动就被明楼一号发现了,听到是汪曼春,明楼一号沉默了。
  然后他带着四个明楼——包括儿童明楼——同时出现在汪曼春眼前,汪曼春被他们搅得心烦意乱,简直崩溃,莫名其妙地就把被她关起来的明楼交出来了,在见识了五个明楼同时出动的这一天之后,阿诚,王天风和明台不约而同地决定对此缄口不言,不做任何评价。
  因为这个过程真是“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简而言之一句话:为汪曼春点蜡。
  第六个明楼回来之后,他们就轻松多了——麻将桌可以摆两张了,再也不会存在明台帮少年明楼偷看牌,或者王天风帮明楼一号和二号偷牌的事情发生了。
  对此,唯一一个得不到帮助,还要被阿诚专心喂肥的明楼只能呵呵一笑。
  虽然这样,明镜,明台,阿诚还有王天风还是很想念已经失踪的明楼,他们的思念越来越强大的时候,第七张卡出现了,原来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有一块,只是之前被他们习惯性地无视掉了而已。
  四片纸张拼在一起,第七张卡出现了,同时,代表着点卡积满,七张卡把真·明楼换回来了。
  皆大欢喜。唯独明楼自己不知道发生过这些事。他记得的是自己出了车祸被送进医院,然后一直昏迷着。
  一直处于家庭食物链底端的明楼,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在家受到的关注提高了不少,明台时不时就想和他出去玩,被他训了也不怕,明镜动不动就来捏他的脸,还变着法子给他做衣服。
  只有王天风,好像更毒舌了。
  明楼很惊讶地问阿诚:“在我不知道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差一点失去你,大家都害怕了。”阿诚说着,给明楼的碗里夹了更多的菜:“大哥,还是多吃点吧。”
  “……”
  

  ☆、“你不爱我了“(完)

  看见明台的时候,明楼刚出大楼,站在台阶的最高一层,他皱着眉看着外面,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现在也没停,终于发了大水,地上的积水已经快淹到小轿车的车顶了。
  “估计阿诚是没法赶来了……”明楼想着,不由得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明台就是在这个时候撑着小船晃晃悠悠地进入了明楼的视线。
  “大哥,要坐船吗?”明台披着雨披,袖子卷到手肘上方,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明楼感到有些吃惊。
  “为大哥保驾护航。”明台有些深沉地说。
  这雨并没有停息的感觉,水也确实越涨越高,明楼勉为其难地一脚蹬上了明台的小船,明台殷勤地把身上的雨披脱下来高高一撩,他本打算很潇洒地罩住明楼,没想到雨披扬起一阵水,劈头盖脸地扑了明楼一身。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还没被雨怎么样,才被明台扬成落汤鸡的明楼沉默了片刻,从包里掏出了一把伞。
  伞刚撑开,他们又听到有人在喊:“等一等。”两个人同时抬头,发现梁仲春一瘸一拐地赶过来,喘着气说:“明,明长官,劳驾,捎我一程吧,这水太大了,我又急着回去。”
  明楼只是想了想就点点头:“行吧。”
  明台还没来得及阻止,梁仲春就踉踉跄跄地上了船,还没站定,只听见“噗通”一声,明楼掉下水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梁仲春傻眼了。
  “不好意思呐,”明台一边赶忙去捞明楼,一边没好气地说:“我这船上只能站两个人,多一个就得走一个。”
  “哪有这样的船?”梁仲春发着牢骚。
  “就是这样的船。这叫个性。”明台一个眼风扫过去,梁仲春噤声了。
  眼看着明楼被捞上来了,梁仲春认命地叹了口气,主动跳下水去往回家的方向游去了。
  躺在卧室的床上,明楼换掉了湿漉漉的衣服,裹着被子喝着热姜汤,明台捧着毛巾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万分歉意地说:“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可要长点心了。”明楼严厉地说:“不是故意就能把人害成这样,你要是故意的指不定还怎么样呢。”
  明台羞怯地一笑,讨好地说:“我帮大哥擦头发吧。”
  明楼哼了一声,默许了。
  天气的确有些反常。第二天,雨倒是停了,只是又下了一天的大雪,本来好好地穿着夏装出门,刚进76号就看见外面白雪皑皑,三伏天下雪,明楼真感觉这个世界迟早要完。
  不仅外面冷,屋子里还是寒气阵阵,大雪来得措手不及,根本没准备取暖器和小火炉,汪曼春从仓库里找出了不少冬天的军装,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套,还私自做主多给了明楼一套,两套冬装穿上身,该冷的还是冷,再看外面的雪,白茫茫的一片,明楼突然感觉不对了:“停在外面的车呢?”
  “报告明长官,被积雪埋没了。”梁仲春双脚一并,大声回答。
  ……这世界果然要完。
  这样根本熬不到下班,明楼打算出去看看,然后就看到了一座圆滚滚的冰屋,明台站在冰屋前向他兴高采烈地挥手:“大哥,来看看吧。”
  “过不去。”明楼没好气地大声回答,呼出来的热气都快结成冰了。
  于是明台划着昨天的小船把明楼载了过去。
  明楼一进冰屋,眼镜上立刻糊了两片白色,他摘下眼镜,眯着眼睛打量着室内。冰屋里暖烘烘的,一堆火焰在用冰制成的壁炉里跳跃着,明台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大哥,坐。”
  明楼感觉被冻得僵硬的身体渐渐缓和过来,他坐下来看着明台:“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等等。”明台从壁炉的火焰底下钩出了一个烤白薯,放在手上一边烫得抖,一边拿来给明楼:“大哥,来吃,可香了。”
  “你有事瞒我。”明楼擦干净眼镜,慢悠悠地说。
  一开始明台支支吾吾地不愿意回答,但是熬不过明楼的强硬态度和冷战,明台只好举手投降,剥了一块白薯塞进明楼手里,他有点垂头丧气:“大哥,其实最近天气反常都是我的错。”
  “哦?”明楼不发表意见,只是看着他。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日子,明台闯祸被明楼训了一顿,明楼说他天天在家只知道吃喝玩乐,无所事事。被明楼嫌弃了的明台闹着去找工作,可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闹来闹去反而有个人主动上门了。
  “明台,我这里有个工作,你做不做?”
  “什么工作,我听听呗。”看看,明台的架子倒比老板还大。
  这个人从背上背着的大口袋里掏出五个罐头放在明台眼前,明台不解其意:“什么意思?让我去卖罐头?”
  “非也。”这人高深莫测地回答:“这是天气罐头,我希望你能帮我掌管天气。”
  “嗯……谢谢您,对了,我送您去一个地方吧,有吃有喝有玩,可好了。”明台提议。
  “你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这种行为不仅错误,而且无效。”那人冷静地说。
  被拆穿想法的明台悻悻地听他说,说到最后,明台相信了,并且从那天之后开始掌管每天的天气。明天要刮风了,开风罐头吧,要下雨了,雨罐头打开,要晴天了,阳罐头走起,要下雪了,还有雪罐头,要刮风了,风罐头还有点难拆。当然,不用的时候就把罐头关起来。
  一开始,明台干得挺好的,每天晚上听从指令按部就班开罐头,有一天,他和明楼赌气,心情不愉快,连罐头也没好好摆,第二天起床他就傻眼了,五个罐头的位置被弄乱了,他分不清哪是哪,就随便开了一个,没想到开了之后又关不上了,结果那天本来是晴天,却发了大水。
  “你啊。”当初给他工作的人又找上门了,恨铁不成钢地说:“明台,你闯祸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明台垂着脑袋说。
  罐头乱了,那个人自己也分不清,为了惩罚明台,他下了两个任务:第一,明台要分清楚这些罐头的作用;第二,在天气错乱的日子里,明台每天都要做一件好事来为自己赎罪。
  明台一听要做好事,很高兴地向那人要了一条小船,在对方无语的表情中撑着船找大哥去了。
  “因为一天只要做一件好事,所以那艘船也只能载一个人。”明台解释这件事中包含着的强盗逻辑。
  明楼听完整个故事,评价:“这是你至今为止编的所有谎话里最像模像样的一个。”
  “我不是在编故事啊。”明台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明楼掰下一块热白薯,冷不丁地塞进明台叫嚷着的嘴巴里,明台“嗷呜”一声,被烫的满地乱跳。
  第三天,大旱,烈日炎炎。
  梁仲春指挥着人把昨天刚布置好的取暖设备拆掉,汪曼春坐在一边失魂落魄地出着汗,看样子恨不得能把自己脱光,明楼脱下了西装外衣,白衬衫的袖子也高高地卷起来,天太热了,连发油都没法抹,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垂下来,就算坐在椅子上不动,不一会儿,汗珠就糊了眼睛。
  “这什么天气啊,简直有病。”梁仲春口干舌燥,热得眼前发晕。
  “你骂谁呢?”明楼懒得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
  “我,我骂天气呢。”梁仲春有点懵,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明楼想说不准骂,但是这种天气连他自己都想骂。郁闷了一会儿,他钻进了办公室,没想到明台就在那里等着呢。
  “大哥,你看。”明台打开大口袋,给明楼看里面满满装着的全是冰块,他自得地说:“我昨天特意储存的,我有先见之明吧?”
  本来就是你闯的祸!明楼愤愤地想,但是不能说,如果说的话,不就证明他相信了明台那个荒谬无比的故事了吗?
  冰块放在盆里,摆得到处都是,室内的温度顿时降了下去,明台还带了水果来,挽着袖子要给明楼做新鲜的冰块水果拼盘和冰激凌,明楼喝了杯冰水,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的同时,他也终于忍不住了:“这鬼天气还要持续多久?”
  “别担心,大哥,就一天,过了明天就好了。”明台安慰他说:“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弄乱罐头了。”
  “还有下次?”明楼想发火都提不起气:“这事一结束就把这工作辞了,给我专心在家吃喝玩乐。”
  “可是大哥,我还没拿到工钱呢。”明台不满意地嘀咕。
  “干成这样还想要工钱?”明楼讽刺他:“算了吧,别给人添烦了。”
  “想在家不行,想工作也不行,大哥,你不爱我了。”明台要控诉。
  明楼仅仅张了张嘴,竟然没否认,明台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和满屋子的冰块一样凉。
  “大哥。”明台的心中不愿意这样藏事,一定不依不挠要问个清楚。
  “大哥。”明台喊。
  “大哥。”明台喊。
  “大哥——”明台拖着腔喊。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明台快要唱起来了。
  “别烦了,你是八哥啊?”明楼卷起报纸抽过去,明台知道他不生气了,笑嘻嘻地捧起碗:“大哥,要吃冰水果吗?”
  抬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天这么热,阿诚又不在,明楼才懒得自己动手去打他。
  第四天,大风,特别大的风,坐在屋里关上窗户都能听见外面的鬼吼鬼嚷,漫天乱飞的都是地上的垃圾,还有被吹起的树叶和小树枝不时地击打窗户。
  明楼索性不出门了,他坐在家里专心看书,明台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一会儿“大哥,大姐问你喝不喝茶”,一会儿“大哥,阿诚哥在做手工,你不来看看吗”,一会儿“大哥,我让阿香蒸了年糕片,又香又甜,可好吃了”……
  明楼被他烦得忍无可忍,放下书训他:“你能不能安静点?”
  “大哥,你不出门,我今天的好事怎么办?”明台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可以换个人做。”明楼重新捧起书,一副懒得管你的模样。
  “不行。”明台急了:“要做就得做同一个人,我不能半途而废。大哥。”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明楼:“你还生我的气呐?要不然,你让阿诚哥上来打我一顿好了。”
  “打你?”明楼眯起眼睛,好像有点心动。
  “打我一顿。”明台吞了口口水,绷紧了皮,故作豪气地说:“反正今天没事干,在家打我就当打着玩了。”
  “你有病吧。”明楼瞪了他一眼:“再说了,大姐还在家呢,我无缘无故打你,你以为她会放过我?”
  明台张开手臂抱住他,讨好地说:“我不就是想让大哥开心吗?”
  “想让我开心,把这份莫名其妙的工作辞了。”
  明台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了:“哦。”
  “以后还敢惹我生气吗?”
  “不敢惹了。”明台垂头丧气。
  “至于你昨天说的那句话。”明楼顿了顿,继续说:“我只用沉默反驳,不用沉默认可。”
  明台想了一会儿终于理解了,开心地扑倒了明楼。
  反正外面刮着大风,总有事情打发时间。
  第五天,天气正常了。明台刚下楼,看见明楼坐在桌子边,左右没人,明台凑过去,眼睛亮晶晶地说:“大哥,那份工作我已经辞掉了。那个人还说,我只差一天就能渡过试用期了。”
  明楼头也没抬:“你今天还差一件好事吧?昨天刮了一天风,家里的窗户都碎了,你去负责修好。”
  “阿诚哥!”明台转过头喊。
  “别喊,你阿诚哥今天很忙,顾不了你了。”明楼无情地打断了明台寻求外援的意图。
  “哦。”明台沮丧地坐在明楼身边:“大哥,你不说点什么吗?掌管天气啊,我差一点就能成为神仙了。”
  “神仙?”明楼瞪了他一眼:“先老实地在家跟我学怎么做人吧。”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话番外:
掌管天气的蔺晨向梅长苏表示:“你大爷的,我被你坑了!”

  ☆、天凉了,王氏集团怎么办(完)

  王天风的身份很复杂,在别人看来,他是一个总裁,但是只有他自己还有心腹才知道,他不仅是个总裁,还是个地下组织的黑道帝王,集杀手,情报,间谍,侦探等等于一体,代号“毒蜂”。
  “毒蜂”行事非常神秘,界内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容。
  王天风的双重身份经常让他很混乱,幸好他不知情的爱人总是可以安抚他。
  王天风和明楼在一起的过程很有戏剧性,霸道总裁的那个戏剧性。
  那时候他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前方自己的大楼,此刻大楼里全是隐藏着的部下,还有一个假冒的“毒蜂”。他们在设陷阱抓一个代号叫做“毒蛇”的人。
  “毒蛇”狡猾无比,本来他和王天风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据线人说有人委托了“毒蛇”来杀“毒蜂”,王天风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为了好好地招待“毒蛇”,他设下了双重陷阱,亲自坐镇办公室,静等好消息。
  然后明楼就捏着一张名片闯进了咖啡厅。
  明楼试图向他推销一款默默无闻的APP——“胡编乱造”,顶着王天风杀人不埋尸的冷眼,明楼用抑扬顿挫的声音把这款听名字就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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