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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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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看见他的背影,江欣怡有种说不出的安心,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给剥光光了,拭了一下浴桶里的水温,慢慢的踩着小凳子跨了进去。
哇,好舒服江欣怡闭起眼睛享受着,要是弄些花瓣来撒在水里就更美了,可是这冰天雪地的能有什么花?雪花?呵呵,猪头她笑着骂自己。
泡了一会儿后,她赶紧搓身上,我地个娘唉,手心里的泥卷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下子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济公,搓个泥卷当仙丹,要是真能当仙丹的话,自己身上估计能产几葫芦装的什么都么有,沐浴露么有,洗发水么有,连块香皂也么有,就是在京城里用的皂角也么有,就在浴桶里干搓“欣怡,水冷了没、要不要为夫帮你添些热水?”文瑀鑫头也没回的问。
“不要浪费了,那点水留着等下冲吧。”江欣怡说。
“桶里成泥汤了吧?呵呵。”文瑀鑫笑着说。
“不许笑。”江欣怡不好意思的说着,尽量不让头发湿掉,因为即使看不清,也知道自己成了泥鳅了。
“要不要我去吩咐他们再送些水来?”文瑀鑫又问。
“很晚了,不要折腾别人了,他们也都累了一整天了。”江欣怡赶紧阻止说。
“欣怡的心真是善良,什么时候对为夫也这么关心就好了。”文瑀鑫说出自己的感受。
“别回头,我出来了。”江欣怡回避着他的话题,叮嘱他。确定他不会回头才出了浴桶,好在现在室内一点都不冷了。
江欣怡麻利的把炖在炭火上的热水,加进旁边的半桶冷水里。然后用葫芦瓢舀水,往身上浇,人家形容美女是出水芙蓉,她呢,一出水泥鳅哼哼哼。
光着身子站在一个男人的身后,她可没有心情再唱歌了,赶紧的把水冲光,摸起一块棉布把自己身上的水珠胡乱抹了一下,就把衣服穿了起来。
“唔,好舒服欧。”她满足的说。
“想洗澡的话,你自己去跟他们说就是了,水军营里是不缺的。”文瑀鑫回转身看着她说。
“我可不想在这里让人家说狐假虎威。”江欣怡划拉着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头也不抬的说。
“什么意思?”文瑀鑫没听懂。
“就是仗势欺人的意思了,傻蛋。”江欣怡不耐烦的解释着,又不想给他解释那个狐假虎威的典故,她差点脱口说出简单易懂的“狗仗人势”来,还好她反应的够快,不然就是骂了自己了。
江欣怡把自己手上的脏衣服放在屋内的墙角边,打算转身出去,却被后进来的文瑀鑫给拦住了“你又干嘛去?讲故事?”他问。
“不是啊,我想去把洗澡水倒掉呀。”江欣怡解释着。
“不用了,明天会有人来收拾的。”文瑀鑫不让她出去。
“不嘛,要是让他们看见水那么脏,还不笑话我呀。”江欣怡难为情的说。
“哈哈哈,原来欣怡是担心这个?没事的,他们都知道是我洗澡,这黑锅,为夫替你背了。”文瑀鑫笑着说道。
江欣怡一琢磨,也对,刚才也是她俩一起进的浴室,门外的侍卫也一定认为她是侍候将军洗澡的,谁能怀疑到她的身上呢?何况刚刚洗了澡,也不想再去折腾了,就想美美的躺到床上睡一觉。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自己答应的,不能在反悔陷害我。”江欣怡不放心的又对他说。看着他笑着点头,这才进了里屋,脱下外面的衣物钻进被窝。刚刚用热水洗了澡,浑身都暖烘烘的,躺在床上也没觉得特别的冷,也不知他在外面忙什么,还不进来睡?
江欣怡舒服的闭起眼睛,想着铁心那里该怎么办,真的放弃吗?她不甘心晚饭因为跟铁心置气,也没有吃,还好傍晚的时候吃了好几个鸡蛋,也不觉得饿。该死的铁心,她不由得又咒骂了一句。
等文瑀鑫从浴室端了那盆还很旺的炭火进来后,看见那可人早已进入梦乡了。他把炭火盆放在墙角处,又站在江欣怡的床边,犹豫着,现在要不要躺在她身旁?
看看被子下她冷的蜷曲的身子,又试探的喊了她一声,确定她真的睡着了,这才脱了衣物,吹熄蜡烛,拉开被角躺在了她的身边。
睡着的人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体温,下意识的往他身边移了移,把身子完全窝在了他的怀里,这才消停的不动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文瑀鑫已经习惯了每天都这样。
他甚至想到以后就和她呆在这军营里算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挺好的。这个军营里几乎都是他的亲信,跟了他很多年,正宫皇后安插进来的眼线,都被他及时的处理掉了,当然,那些人都没白死,都是“战死沙场”的。
在这里虽然条件很艰苦,可是她的适应能力竟然是真么的强,不但没有哭着鼻子闹着回京城,还混得比他这个老大还风光,军营里一群徒弟、一群忠实的听众、外面的村子里,都已经把她当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思路一打开,文瑀鑫竟然吓了一跳,怎么会为了儿女私情而产生要放弃计划的念头?她比那位置还重要吗?他郁闷了由于,文瑀鑫纠结这个问题,他思考到快天亮了才睡着。以至于江欣怡醒了以后,发现他还没有离开。
江欣怡偷偷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见他不是装的,确实睡的很死。被窝里好暖和,她也偷懒不想早起了。
江欣怡缓缓的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妖孽脸,下巴上的胡茬都有些长了,像洗衣服的板刷一样。她偷偷的伸出手指摸了摸,有点扎手。她又摸摸他的喉结,再摸摸自己的脖子做着比较。见他还是没有醒的意思,竟然大胆的用手去抚摸自己那次咬的疤,相识一场,给他留下这么一个纪念也不错的,哈哈,她得意的笑出声了。
凭文瑀鑫怎样卷困也睡不实了,他闭着眼睛抓住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不放开。
江欣怡知道他已经醒了,自己也没有必要装睡了,索性继续偎在他的怀里接着睡个回笼觉,都老夫老妻的拉,不能老是难为情呀,索性大方些吧。
文瑀鑫没有料到她见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发脾气,反而这么温顺,惊喜的把胳膊塞到她头下,搂了她,接着睡。
江欣怡正打算继续睡的时候,忽然看见他衣领内露出的一节红丝线,她忍不住好奇的伸手把丝线拉了出来“什么呀这是?”她看着落入手心吊在丝线上的半块玉佩问。
文瑀鑫听她这么问,睁开眼睛一低头,看见她手心上的玉佩,马上就变了脸,冷冷的说;“不要动这个。”
江欣怡顿时傻眼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
第一百零六章不爽的早晨
“不动就不动,这么凶干嘛?”江欣怡生气的松开手,翻个身子,脸朝墙去了。
文瑀鑫也发觉自己太过了,他把那半块玉佩重新放进衣襟里,伸手拉了拉江欣怡的胳膊,想让她转过身来,没想到她倔强的不肯。
“欣怡,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文瑀鑫低声的道歉。
江欣怡长嘘一口气,掀开被子,坐起身,边拿身边的衣服穿,边无所谓的对他说;“你是将军、王爷、没必要跟我道歉。要道歉的人是我才对,不该自我感觉良好的乱动您的东西,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你放心。”说完,从他的脚边跳下床穿靴子就往外走。
“欣怡,不要。”文瑀鑫连忙下床从后面把她抱住。
“放开。”江欣怡回头笑眯眯的对他说。
如果,此刻的江欣怡是哭着的,那么文瑀鑫或许会抱的更紧,不松手。可是她是笑着的,笑得那么没心没肺的,他只觉得心里一痛,手就松开了。看着她走了出去。
文瑀鑫再次躺在了床上,拿出那半块玉佩,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
江欣怡赌着气梳洗好,推开门,却看见外面已经是全白的世界,漫天飞舞的雪花,好美好美。
门口的侍卫身上披着蓑衣,上面也落了很厚的一层雪。江欣怡很想劝他们去休息,换岗的就来了。她也就没再开口说什么,即使说了也没用,他们不会听她的。
看样子,今天是不能跑操了,只能在室内练镖了。江欣怡拿起篮子里的镖,想了一下,又放了进去。今天不想跟他在一起,她也搞不懂自己在意什么?为什么会让他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不会在他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了?
江欣怡转身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踩着半寸厚的雪,漫无目地的走着。军营内的主要路线已经被士兵们清除过了,而她还是喜欢挑由雪的地方踩。
早上没有发生那件不高兴的事,下了这么大的雪,她可有事情干了,可以堆雪人,可以叫上乔二豆子他们来打雪仗。可是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情。
正在下雪的时候其实并不冷,她只是觉得肚子有点饿,昨晚就没吃,连忙辨清方向往伙房走去。
江欣怡抖掉身上的雪花,进了伙房,里面正忙着给将士们准备早餐呢。
“师父,今天早上我们没偷懒,去你门口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没见你出来,又下着大雪,我们几个就回来了。”豆子拎着一桶水,还没有放下,就赶紧跟她解释。
“没事的,你去忙吧。”江欣怡强挤出个笑脸对他说。她现在只是教他们自己爸爸教的那些,至于文瑀鑫教的内功心法,她还没有教他们。不是她想留一手,实在是她也刚学,生怕教错了让他们走火入魔就麻烦了。
还好,最近已经感觉到丹田有气感了,应该没有练错吧“小江,快过来,有好东西,正打算给你送过去呢。”卢师傅看见她,高兴的喊。
“卢伯,什么好东西?”江欣怡问。
“你晚上没来给大家讲故事,那几个小子无聊就去屋檐上抓麻雀了,说是你一定爱吃呢,这不就要烤好了。”卢师傅用手指指正在煮粥的那个灶说。
“是吗,太好了,我正饿着呢,谢谢卢伯。”江欣怡感激的说着,就蹲在那个灶旁,看着炭火两旁的砖头上摆放着几只烤的金黄的麻雀,香味阵阵的散发出来,她不由得咽咽口水。
卢师傅也忙好了,拿个盘子走过来,用铁钳把烤好的麻雀取出来放在盘子里,递给江欣怡说;“吃吧,我去给你盛些粥来。”
“卢伯,我不想吃粥,想喝酒,有没有啊,料酒也行。”江欣怡可怜的对卢师傅说。
“料酒上个月就没有了,冰冻封河没有鱼,所以也就没有采购那个东西,不过酒到是有一壶,还是去年黄将军赏我的。”卢师傅说完,就看见江欣怡脸上的表情从失望立马就有了笑容。
他搬了一把椅子,站上去,江欣怡怕他掉下来,赶紧按住凳子。卢师傅在柜橱的最高处,拿出一个扁酒壶,酒壶的形状有点像葫芦,递给了江欣怡说;“将军赏的,应该是好酒吧。”
“什么酒没有关系,我就想喝点带酒精的东西。”江欣怡拧开酒壶盖子,对嘴喝了一口说到。
“孩子,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吗?还是大将军责骂你了?”卢伯从她一进门就看出来她不开心了,担心的问。
“我没事,卢伯,我在你这里待会儿行吗?”江欣怡笑得依旧很勉强的问。
“行,怎么不行,只是这里有些乱呢。”卢伯心疼的赶紧答应着。她经常的帮他干活,还跟他很亲昵,在心里把她当女儿呢江欣怡眼睛四处一扫,就看见墙角处有个台子,下面是石头堆砌的,上面铺着厚厚的蒲草垫子。她端着烤麻雀,拎着酒壶就往那里走,盘腿坐在了上面,把盘子摆在了面前,一只手抓着麻雀,一只手拿着酒壶喝了起来。
豆子他们进进出出的把将士们的早餐都端出去,看出了她的异常,想过去问问,可是都被卢师傅拦住了。
烤麻雀的确是香,就是太小只了,没什么肉,江欣怡每只都啃的很仔细。隔了一会儿,卢伯又给她倒腾来一些下酒的东西,一碟油炸的黄豆、一小碟腌制的萝卜块。也没有留下来劝解她,而是理解的走了出去,让她一个人慢慢的喝酒。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长了这么一张面孔?如果没这一脸的麻子,皮肤白些,兴许大将军会收了她呢,唉,可惜了,卢伯已经不止一次的为她惋惜了。
外面帐篷里的餐桌上,豆子他们小声的猜测,小江究竟有什么烦恼了,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她一定是喜欢上了大将军了。也是的,每天都在大将军的身边,他的身份地位和英俊的相貌的确是让每个女人都为之心动的,她又怎么会例外。
豆子他们商量好了,找个机会劝劝小江,不要再自寻烦恼了,嫁个普通的人其实也不错的。
文瑀鑫起来以后,没有见到江欣怡,以为她去了乔二他们那个帐篷,可是差人去看后回来说人不在那里,军营门口的守门人也说没见她出军营,他早点也没有心情吃了,想赶紧找到她,告诉她关于那半块玉佩的故事,他不能让刚刚贴近自己的那颗心再跑远。
文瑀鑫知道,江欣怡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好,只要稍微受到一丝的伤害,她就会把心门关得紧紧的。
“大将军,您怎么来这儿了?”卢师傅看见一脸担心的文瑀鑫问。
“我来找人的。”文瑀鑫说着眼睛就往里面看。
“是小江么?”卢师傅问。
“她在这里?”文瑀鑫一听他这么问,那就是说人在这里了。
“在倒是在的,可是好像不高兴,跟我要了酒在里面喝呢。”卢师傅看出他是担心不是来责备的,所以就放心的告诉他。
“喝酒?”文瑀鑫没再多问什么,就想进去。可是这时,黄彪忽然慌张的跑来。
“什么事如此惊慌?难道是敌军来袭?”文瑀鑫咬着牙问。
黄彪连忙摆手说;“不是敌军,是太子殿下来了,马上就进军营了。”
“他怎么来了?”文瑀鑫真的搞不懂了。也放弃了进去找人的想法,先去迎接太子吧士兵们听令放下饭碗,在操场集合到大门口迎接太子,过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太子的马车就进了军营,后面还跟着一大串的马车,车上载着满满的东西,上面的积雪已经很厚了。
将士们单膝跪下,被太子赶紧给招呼平身,又站起来了。
“大哥,你怎么会来?”文瑀鑫问下了马车的文靖乾。
“父王得知敌军在搞拉锯战,知道前线的粮草不足,这冰天雪地的怕你们挨冻受饿,特遣我押解粮草棉衣来补充军需。怎么,三弟你不欢迎我么?”文靖乾带着笑意问。
“哪里,只是觉得突然罢了。”文瑀鑫解释说。
文靖乾指着一辆车上的东西对黄彪说,那车东西单独放,先不要卸了。
黄彪负责安排人卸车,安顿太子的随行人员休息,得知他们天亮早餐还没吃,有赶紧吩咐伙房快点准备。
文瑀鑫和太子则往议事大厅走去,文靖乾几次想开口问什么,又都忍住了。
“大哥这次来的真是时候呢。”文瑀鑫说的倒是真心话。
刘钧他们陪着太子说话,说着敌军的动态,铁心四处看看,怎么没有看见那粘人的姑奶奶呢?他也没敢问文瑀鑫。
他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易容的事,那姑奶奶定然不会对自己如此忍让,巴结的,可是他真的不能教她那个呀伙房里,盘子里的麻雀已经被她解决光了,酒还有少许,黄豆她是不敢多吃的,怕吃多了会放屁,实在是不雅,难看也就算了,再整天的放屁,那还怎么在这里混啊,只有用萝卜块下酒了。
怎么这么郁闷啊,易容术人家不肯教,好奇的动动那个变态的破玉佩,居然会被他凶,还以为他真的很宠她呢,哼,那块玉佩一定和某个女人有关吧?他亲爹亲娘都高高在上的活着,定然不会是他们的物件儿了。
江欣怡恼火的喝光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用帕子摸摸嘴,把油滋滋的手胡乱擦了几下,就靠在墙上,想着,要立马离开这里,什么易容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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