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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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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隆帝听的有些不明白,这又是八音国又是安人的,不是那件事是什么。莫非郭老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难道他也参与其中?
这样一想,他就面色难看的盯着郭老道:“郭老,你若是要说私矿的事,那朕便只能派人送你出宫了。”
郭老连忙拱手道:“皇上,是这样的,老朽不知道什么私矿的事,只是那个辻娘,恐怕有假。老朽又听闻皇上召了她入宫,这才进宫求见皇上,若是皇上与那女子问了什么话,说了什么事。便不能作数。”
福泉这下听明白了,错愕道:“郭老是说那辻娘是假?这是何意?”
郭老叹息一声,请罪道:“是老朽的错,当初没有执意见那辻娘的真面目。
事实上,在一个月前。不仅一个辻娘,还有三个辻娘同时出现,这世上辻娘只有一人,且不说四人中是否有一人是真的,但一定有三人是假,而如今宫中这位,便是假的。
老朽有证据可以证明,请皇上同意老朽呈上证据。”
庆隆帝怔了怔,狐疑道:“你说朕抓…………召进宫的这女子,有可能不是真的安人?”
宫曦儒笃定道:“皇上。臣敢以人头担保,现在这女子,绝对不是真人,臣与安人倒也相熟,早已察觉那女子与从前的安人行为举止皆不同。
以前不知道为何,只以为是性情变了,现老师竟说那辻娘是假,臣才觉得是真有可能,毕竟一个人的性情为何会突然大变?
这不符合常理,所以臣便去问了落霞苑的管事良疋。从那管事口中听说了,当初皇上封安人的时候,曾赏了安人一块金玉。”
庆隆帝看了看福泉,福泉则点头道:“确实有这回事。那金玉是南朝进贡的,是工匠花了三年功夫才雕琢而成的。”
“既然这般贵重,朕怎么会…………”庆隆帝在福泉耳边低声道,他赏赐的东西无数,怎么记得住那些,只是这金玉听来确实贵重。怎会被自己轻易的赏赐给一个安人了。
福泉忍不住抿嘴道:“皇上当时高兴,正好上贡的使臣将那金玉进献给皇上,皇上您就吩咐说赏给安人,并且让送旨的桂公公一并带去了。”
庆隆帝隐隐有些印象,点了点头道:“这么一说,朕确实想起来了,是赏了她一块金玉。这么说来,有那金玉的人,就是真正的安人了?”
郭老道是,“皇上,老朽是亲眼见了三个自称是辻娘的人,这才怀疑宫中这人也可能是假,所以才斗胆进宫,请皇上再传那辻娘上殿,她若真能拿出那金玉,那老朽就放心了。”
庆隆帝看了看福泉,后者会意,派人重新将辻娘带上来。
辻娘本已被带了镣铐,没隔多久又被提上来,正不知是何缘故,却见宫曦儒和郭老在殿内,她神情微微紧张,恭敬的跪下行礼。
“朕问你,当初接旨的时候,你为何对朕不敬,竟然不以真面示人?”
辻娘惶恐道:“皇上明察,罪人当时是不敢,这张脸,在罪人的家乡,那就是祸害,人人都称罪人是狐狸精,还说罪人克死了相公,罪人受够了那些以貌取人之人,这才以面纱遮面。”
庆隆帝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怒气道:“那为何现在却又敢摘下面纱?”
“这…………”辻娘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咬了咬唇,解释道:“那日是意外,罪人的面纱被人摘下来,八音国内的人都看见了,罪人知道再也瞒不下去,这才干脆将面纱取下来。
罪人知道京城不再是从前那个小村子,比罪人美貌的人比比皆是,这才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这样说似乎也能说得过去,庆隆帝又问道:“那朕当日赏你的玉簪,应该还在吧。”
辻娘顿了顿,赶紧急道:“是的,皇上赏赐的东西自然还在,罪人怎敢弄丢,一直存在锦盒里不敢戴。”
“放肆,朕赏你的到底是簪子,还是如意?”庆隆帝怒吼道。
辻娘吓得一哆嗦,惊恐的不知所措,“皇………皇上………罪人…………罪人一时糊涂…………不………不记得是…………”
福泉脸色一横,怒道:“大胆,皇上赏赐的东西,你既然不记得是什么,你可有将皇上放在眼里过?还是东西早已被你丢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辻娘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道:“皇上赎罪,罪人………罪人不敢,是…………是簪子,罪人一直都放在盒子里收着,不敢弄丢,请皇上明察。”
庆隆帝脸色铁青的看着她道:“你确定是簪子?”
辻娘看出他面色铁青难看,便知自己说错了,立即改口道:“皇上,罪人说错了,不是簪子,是如意,是一柄如意,罪人肯定。”
“够了……………满口胡言,你根本不是朕封的安人,来人,将这个骗子押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
☆、第249章 算计错了
一枚金玉就彻底揭发了假辻娘的身份,对此郭老唏嘘不已,却又忍不住庆幸,若非有这枚金玉作证,那恐怕还真无人知晓谁才是真的安人。
庆隆帝大怒之下将假辻娘关入天牢,并且下旨明日午时问斩,假辻娘定然是逃不掉了,只是这却又牵出了另一个大的问题,从落霞苑搜出来的锡矿,以及假辻娘做的口证,似乎都要重新思量其真实可信度了。
“福泉,朕老是觉得,这暗中,就像是有一只爪,抓住朕、凌府、宫家,甚至是邹家张家,那只爪子,总能预料到朕要做什么,谁要对谁下手,可它似乎又与朕的想法是相悖的。
如今朕不知爪子在何处,更不知如何控制它,你说,这是为何?这天下间,还有朕无法决断的事,这是否合理?”
福泉恭敬道:“皇上,天下事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只是有些时候,老天爷就是爱开个玩笑,他故意挡住您的视线让您力不从心,就是圣君也无法做到事事如意,皇上您该放宽了心。”
庆隆帝不悦的拍着桌子:“但朕三番五次都可以将凌府置于死地,但偏偏每一次都让他们逃脱过去,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为何每一次,明明都可要定罪了,却在最要紧的关头让他们给脱险?”
福泉为难的摇头:“皇上,凌府虽说历史久远,但至今也未与皇室做对,老奴觉得,他们不是次次都能逢凶化吉,而是一直都活的很小心翼翼。”
庆隆帝瞪了福泉一眼,“你是在替他们说话?你可知道朕夜夜都睡不踏实,好几个晚上都梦到他们起兵造反。
明明是逆党,可老百姓却拥戴他凌家为王,说朕的祖先们,都是坐享其成,说朕这天下。都是靠凌府打下来的,如今也是靠他凌府才守得住。
你说,朕才是天子,可那些愚昧的老百姓。不尊称朕为王,却口口声声说凌府的好,朕能安心?”
“皇上担忧的是。”福泉恭敬道,“但既然已经发现安人是假,她自己却承认与吴县一案有关。奴才以为,还是先查出这女人是谁,替谁做事,这样必然能查出幕后主使。”
庆隆帝叹了口气,捏着眉心点了点头:“这件事还交由兵部处理。”
“皇上,张大人求见。”小太监禀报道。
张天浩,说起来抓到这假辻娘还是张天浩的功劳,虽说辻娘是假,但毕竟是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只要从辻娘下手。那一定能查出些什么有用的来。
“宣………”
小太监领命,匆匆退下,不一会儿,张天浩就被带上了殿。
“张爱卿来见朕,可是有什么事?”庆隆帝直接问道。
张天浩心中将宫承焰狠狠骂了一通,嘴上道:“皇上,微臣那日说见到辻娘将锡矿藏在八音国,当时臣本以为八音国也参与了其中,但后来臣仔细想了想,才觉得事情有蹊跷。
若是八音国也在其中。为何让辻娘仅仅将一小包锡矿藏于八音国内呢,似乎她正等着人去发现似的。
倘若八音国真的知情,那应该不会将这么明显的把柄留下给人来发现,这实在是有欠妥当。也让人疑惑不已。
所以臣觉得,八音国是否参与了此事,凌府是否与此事有关联,都还待再确认。”
庆隆帝脸色有些不大好,这才刚刚和福泉讨论凌府的事,本来他心中还怀着几分侥幸。觉得这件事或许真能给凌府治个谋逆之罪,可张天浩这么一说,不就越发的肯定了这件事与凌府的关系可疑吗。
“张爱卿,朕知道你一心想要找出幕后之人,朕也看到了你的一片衷心,只是这件事,总归凌府是逃不掉嫌疑,朕自会派人去彻查,你便不用多担心了。”
张天浩听出庆隆帝的意思,心中不甘。
他被宫承焰威胁替后者作伪证,甚至是有意将这件事牵扯到凌府身上,现在既然没有威胁存在了,他怎么还可能给宫承焰做嫁衣呢。
何况张佐伦可是说了,皇林那件事,可是凌依给他出的主意,虽说他对凌府也没什么好感,但利用凌府来打击宫承焰可是乐意之极。
“皇上,这件事的蹊跷在于,有人利用了微臣,误导微臣。
那日微臣其实是受了邀请才去八音国的,从而发现辻娘藏了锡矿的事。
这一切都未免太巧合了些,微臣以为,这便是那幕后之人施的计,他便是想让微臣出面作证,将凌府牵扯进来,这等心计着实令人痛恨,微臣竟不知不觉的被牵着鼻子走了。
皇上,那辻娘说的话怕也不尽信,但若是多加拷问,该是能问出是谁指使了她。”
庆隆帝听着听着,蹙眉问道:“当日是谁请你去的八音国?”
张天浩二话不说的肯定道:“便是宫承焰,他派人去请了微臣,说是去八音国有事要商谈。
微臣去了之后就被领到三楼去,这才看到辻娘偷藏私矿那一幕,微臣想,这事宫承焰怎么也该知道些。
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允许微臣去天牢中与宫承焰对峙。”
庆隆帝迟疑了片刻,他怎么越听,感觉这件事越与宫承焰有关呢。
“皇上,不如让张大人进去看一看,无论如何,现在是抓到幕后之人才是要紧。”
庆隆帝略想了片刻,终于道:“朕便允你入牢与宫承焰对峙。”
“多谢皇上。”张天浩掩饰住眼里的笑意拱手道。
天牢之中阴冷黑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血腥的气味,两边的牢房中不时的传来哀嚎声,有人透过铁柱向外张望,目光如炬的盯着张天浩。
“看什么看,还不滚回去。”狱头一鞭子抽在牢门上,吓得张望的人赶紧缩了回去。
“张大人可小心些,别离这些牢门太近,关在这里的,可都是万恶的犯人,稍不留神被他们逮住。说不得就会受伤。”
张天浩提着裤脚踮着脚尖跟在后面,鼻子皱成一团,显然受不惯这里的气味,不过他表情看上去却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还得多远?”他追问道。
“快了快了。”狱头笑呵呵的道。
来到关押宫承焰的牢房前。后者正冷的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所以当张天浩出现的时候,宫承焰立马就站了起来,脚步踉跄的来到门口灯下。
狱头拱了拱手道:“大人先忙。小的退下去不打扰你们,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叫一声即可,小的马上就来。”
张天浩摆了摆手让他先退下。
宫承焰等狱头走后,嘴角才浮出一个得意的笑:“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还得几日,看到辻娘被关进来,我就知道你没让我失望,张大人,我们可是一路人。你若是半路要退出去,那可有点困难。”
张天浩气的捏紧了拳头,怒中却带着冷笑:“宫大人好手段,人都进来了还能一手遮天,只是你这只手,总归是小了些,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是你无法控制的。”
宫承焰听出了不对劲,忙追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开玩笑的,我可是有证据证明你私占皇林。这可是死罪,若是我告到皇上面前,以皇上现在的脾气,恐怕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吧。
为何一定要弄的鱼死网破。我们应该团结一气,像从前一样,你帮我我帮你,大家才能在这条路上走的远。”
“我是对你有帮助,可你对我却没什么帮助,既然要互帮互助。宫大人也得拿得出来东西才是。”张天浩笑吟吟的道。
宫承焰脸色一沉,带着几分威胁:“你就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虽说我如今落了难,但皇上听了我的话,必然还是要信的,到时候,你我二人同上断头台,我倒是不寂寞,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
张天浩听完,哈哈大笑,笑的喘不过气来。
宫承焰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心中有什么渐渐落下去,若是张天浩没什么把握,一定不会这样猖狂。
果然,后者好容易止住了笑,却慢悠悠的道:“宫大人还是没明白,你可知道我今日来是做什么的?我也不卖关子了,如今皇林的事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你若是要以这件事来相要,那就是自寻死路。
另外,皇上派我来,就是为了来和你对峙,那日可是你让我去八音国,也是你让我看到了辻娘偷藏锡矿那一幕,更是你暗示我,要将这件事推在凌府的头上…………”
看到宫承焰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笑道:“宫大人别着急,这些话啊,我都告诉皇上了,皇上呐,就是派我过来与你对一对口供,我可是有证据证明是你请的我去八音国,那封信,我至今可还留着呐。”
宫承焰抓住铁柱的手越来越紧,最后激动的红了眼,伸手抓住张天浩的衣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张天浩我告诉你,若是我倒了,我一定拉你垫背。
你以为你落在我手中的把柄只那一件事?既然与我宫承焰做事,屁股没擦干净还想溜?你倒是想得美,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绝对能让皇上抄了你全家。”
张天浩使劲挣脱宫承焰的手,冷冽道:“宫大人可别把话说的那么厉害,我这心里怕得很,所以啊,这好些事,我可都给自己备了后路。”
他冷笑的看着宫承焰,嘲讽道:“现在的你,自顾不暇,还想拖我下水?你也别痴心妄想了。
我告诉你宫承焰,如今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只丧家犬,看到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心里也难过得很,将来你坟头上,我一定给你多烧几张纸钱,也聊表我对你的惋惜。”
“张天浩…………我宫承焰若是大难不死,我必与你张家势不两立。”宫承焰瞪着血红的双眼怒吼道。
张天浩往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脸上的口水星子,厌恶的看着他:“你在这牢里好好休息,也享受享受这最后的安宁。我可要回去复命了。”
宫承焰阴冷的看着他渐渐走远,一拳砸在铁栏杆上,低吼几声以发泄内心的愤怒。
狱头送了张天浩离开,回来后越发的趾高气扬,鞭打着栏杆呵斥道:“叫什么叫,你就是叫天,老天爷也不会帮你。”
像他这种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耀武扬威,这些犯了罪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大臣,现在被他踩在脚下,心中确实痛快。
宫承焰心中将他祖宗都骂了个遍,嘴上却道:“小哥,你替我送一样东西出去,我将这东西与你交换。”他取下脖子上的一块玉坠,捏在手里凝视了许久,才给狱头看。
狱头倒也识货,一眼就看出那玉坠贵重,冷嘿道:“没想到你这里还藏了一条坠子,宫大人,进来之前,规矩可是说要交出所有的东西,你这坠子,本来就该拿出来,现在竟还用这东西与我交换?你当我愚笨算不清账么?”
宫承焰总算体会到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从前这些人见到他,那还不得跪着巴结,如今却是落井下石都还嫌不够。
他面上笑道:“交出去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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