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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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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福领命,立刻带上奏章,领命出城,率着一百多的亲兵卫队,骑上快马,向洛阳火速奔去。

邺城离洛阳的距离并不太远,若是太平年月,快马两三日即可抵达,但现在蜀军进入河内,兵荒马乱的,原先的官道已经是无法通行了,羊福只能是迂回到充州一带,从那儿渡过黄河,多走了近一倍的路程,所幸一路之上平安无事,羊福用了四五天的时间,晓行夜宿,快马急驰,总算是安全地抵达了洛阳城。

现在的洛阳城可谓是人心惶惶,紧张的气氛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就连城门口巡哨的御林军,都增加了好几倍,披甲持戈,往来巡查,许多的可疑人物都受到盘查,拒绝入城,稍有反抗,就会被御林军当场格杀。

羊福出示了令牌,守城的军士挥手示意放行,很顺利地就进了城,不过羊福没有先回羊府,而是直奔郑府而去。

郑冲刚刚上完早朝回来,现在朝廷上的事情多了起来,郑冲原本担任的太保之职乃是位高权轻之职,每日悠闲的很,但这一段时间内,郑冲却无法悠闲起来,他担负的职责明显增加了,每日的早朝,基本上午后才会散。

郑冲饥肠漉漉,还没有等他吃上一口饭,下面忽然来报太傅羊祜派信使前来,此刻正在府门外求见,郑冲当即扔掉筷子,疾步冲出府去,亲自将羊福迎入府内。

羊福禀明来意,并将那份奏章拿了出来,郑冲感到事关重大,当即带着奏章直奔皇宫,去面见司马炎。

司马炎这些日子来明显地瘦了一圈,蜀军在小平津驻军,威胁着洛阳的安全,司马炎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两个眼圈都如同是大熊猫一般。

送往邺城的诏书已经是宣给了羊祜,现在司马炎就等着羊祜的消息了,羊祜一日不出兵,他一日心不能安,纵就是佳肴御宴摆在眼前,司马炎都没有任何的胃口。

这时,郑冲在宫门外求见,司马炎吩咐黄门侍郎宣他上殿。郑冲上殿之后行礼完毕,立刻呈上了羊祜的奏章。

司马炎现在就等羊祜的消息了,一听是羊祜的奏章,便令近侍取过来,迫不及待地打了开。

羊祜的奏章很长,洋洋洒洒几万字,司马炎虽然急,但也得耐着性子读下去,不过司马炎的表情,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起了变化……

第1034章三道诏书(三)

PS:稍后更正,大约两点………………………………………………………………………………………………………………………………………………………………不过和第一道诏书比起来,司马炎的态度要强硬的多,口气也是非常坚决,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很显然司马炎对蜀军兵逼小平津很恐慌,完全是乱了方寸,如果不能解决掉河内的蜀军,司马炎估计睡觉都不踏实了。

羊祜眉头紧蹙,司马炎连续两道诏书,简直是给羊祜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如果服从司马炎的旨意,羊祜的战略计划就全部前功尽弃了,现在蜀军在冀州已经完全占据了优势,晋军唯一可以拿来抗衡的资本就是邺城周围纵横百里的壕堑群,如果羊祜放弃邺城而转战河内的话,羊祜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握来打退刘胤的蜀军。

尽管目前进入河内的蜀军只有四五万人,但羊祜很清楚,这完全是邺城拖着蜀军的主力的结果,如果羊祜放弃邺城的话,毫无疑问蜀军的主力会同样紧随其后,进入河内。

转战河内,根本就不可能解决掉河内的危机,反而让羊祜所统率的这十万大军置身于险境,野战敌不过蜀军的骑兵,守城敌不过蜀军的火器,河内之战,羊祜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

如果羊祜的十万大军折损在河内,那晋蜀之战,基本上就将结束了,晋国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的有生力量来挡得住蜀军的进攻了。

司马炎不明白其中的原委,只是一昧地催促羊祜回师河内,直让羊祜感到心寒,司马炎急火攻心,不知其中厉害,难道说满朝文武,就真的无人考虑此中的利害吗?

这两道诏书,让羊祜是左右为难,抗命不从的话,那绝对是大逆之罪,但遵命从事的话,势必将晋国最后力量引向不归之路。

羊祜思虑再三,决定还是暂缓出兵,向司马炎上表陈情,将所有利害关系一一向司马炎剖析清楚,希望司马炎可以认清形势,收回成命。

羊祜一夜未眠,洋洋洒洒地写了数万字,直到鸡鸣三遍,东方泛白,他才放下笔来。他又通读了一遍,认为无任何的遗漏之处,这才放心的将奏章放入封套之内,用火漆封好。

羊祜揉了揉微微发胀的太阳穴,直了直腰,一个晚上从始自终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羊祜这时才觉得腰快要断掉了。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万言奏章虽然写好了,但送到京师司马炎的手中,又将是一番怎样的情景,羊祜根本就无法预料,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纯粹是扯淡的说法,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天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疑将会左右天下形势的变化,自己的建议终归只能是建议,真正拍板的只是皇帝本人,就算是错误的决定,旁人也只有遵从的份。

羊祜将他的心腹家将羊福叫来,将奏章交给他,千叮咛万嘱咐,命他一定要将这封奏章送达京师洛阳,一定要亲手交给太师郑冲,由他转交给陛下。

现在河内一带局势混乱,路上并不太平,羊祜不敢将奏章交给别人,万一半路之上丢失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所以他才派最能靠得上的人,心腹家将羊福亲自前往洛阳去送奏章。

另外,羊祜也不敢让羊福将奏章直接递到黄门侍郎的手中,毕竟羊福身份低微,根本就没有面见皇帝的资格。所以羊祜才将奏章先递给郑冲,凭借着他和郑冲的关系,交给郑冲由他来转交给司马炎,羊祜是放心的。

羊福领命,立刻带上奏章,领命出城,率着一百多的亲兵卫队,骑上快马,向洛阳火速奔去。

邺城离洛阳的距离并不太远,若是太平年月,快马两三日即可抵达,但现在蜀军进入河内,兵荒马乱的,原先的官道已经是无法通行了,羊福只能是迂回到充州一带,从那儿渡过黄河,多走了近一倍的路程,所幸一路之上平安无事,羊福总算是安全地抵达了洛阳城。

现在的洛阳城可谓是人心惶惶,紧张的气氛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就连城门口巡哨的御林军,都增加了好几倍,披甲持戈,往来巡查,许多的可疑人物都受到盘查,拒绝入城,稍有反抗,就会被御林军当场格杀。

羊福出示了令牌,很顺利地进了城,他没有先回羊府,而是直奔郑府而去。

郑冲刚刚上完早朝回来,现在朝廷上的事情多了起来,郑冲原本担任的太保之职乃是位高权轻之职,每日悠闲的很,但这一段时间内,郑冲却无法悠闲起来,他担负的职责明显增加了,每日的早朝,基本上午后才会散。

郑冲饥肠漉漉,还没有等他吃上一口饭,下面忽然来报太傅羊祜派信使前来,此刻正在府门外求见,郑冲当即扔掉筷子,疾步冲出府去,亲自将羊福迎入府内。

羊福禀明来意,并将那份奏章拿了出来,郑冲感到事关重大,当即带着奏章直奔皇宫,去面见司马炎。

司马炎这些日子来明显地瘦了一圈,蜀军在小平津驻军,威胁着洛阳的安全,司马炎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两个眼圈都如同是大熊猫一般。

送往邺城的诏书已经是宣给了羊祜,现在司马炎就等着羊祜的消息了,羊祜一日不出兵,他一日心不能安,纵就是佳肴御宴摆在眼前,司马炎都没有任何的胃口。

这时,郑冲在宫门外求见,司马炎吩咐黄门侍郎宣他上殿。郑冲上殿之后行礼完毕,立刻呈上了羊祜的奏章。

司马炎现在就等羊祜的消息了,一听是羊祜的奏章,便令近侍取过来,迫不及待地打了开。

羊祜的奏章很长,洋洋洒洒几万字,司马炎虽然急,但也得耐着性子读下去,不过司马炎的表情,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起了变化……

第1035章三道诏书(四)

此时,杨骏也上前添了一把火:“陛下,羊祜屡屡抗命不从,居心叵测,恐有不臣之心,陛下不可不防。”

司马炎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钟会的叛乱已经让他刻骨铭心了,如果羊祜再步钟会的后尘的话,这无疑将是灾难性的,司马炎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依诸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杨骏道:“为防羊祜作乱,陛下应尽快撤除其兵权,重新任命信得过的大将,掌握冀州兵马。”

四人之中先前唯一没开口的和峤这时道:“陛下,不管羊太傅有没有反意,此事都必须谨慎应对,钟会之事,便是前车之鉴,陛下切不可操之过急,如果逼迫甚紧的话,很可能适得其反。”

司马炎自然也知道此事的后果,如果此时临阵削夺羊祜兵权的话,很可能羊祜就如同当初的钟会一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兵造反,这样的话,反倒会逼着羊祜倒向蜀国。

但如果不加理会,听之任之的话,又极易形成尾大不掉之势,羊祜如今对朝廷的旨意是置若罔闻,固持己见,一意孤行,司马炎已经觉得没有能力再掌控这个局面了。

司马炎眉头紧皱,进退维谷,明知道羊祜已经不可信任,但轻易之间却不能强行地解除其兵权,一旦轻举妄动,羊祜不反也会给逼反的,这几乎已经是陷入了一个死局,根本就无解。

“贾爱卿,难道你也无计可施吗?”司马炎只能是转头向贾充望去。

贾充扫了一眼左右诸人,恭身拜道:“臣以为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还须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哼哼,难道等他们拿刀架在朕的脖子上你们才能想得出办法吗?你们一个个叛朕反朕,朕何时曾亏待过你们?忘恩负义,全他娘是忘恩负义!”司马炎咆哮着,象一只发怒的雄狮。

诸人站在下面,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出言,生怕触怒了司马炎。

半晌,司马炎颓然地倒在了龙榻之上,满眼都是灰败之色,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一挥袍袖,道:“退下吧,你们都退下吧,朕累了,要歇歇了。”

诸人忙深鞠一礼,退了下去。

司马炎背倚在龙榻之上,斜着身子,就这么慵懒地躺着,他的头脑之中,几乎成为了一片的空白,曾几何时,他登上帝位,君临天下之时,是那般的意气纷发,这才短短的几年光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大晋江山却走了风雨飘摇的尽头。

透过宫殿的窗户,司马炎可以看到那一缕夕阳照射进来,司马炎从来没有体会过夕阳的余晖是如此的苍凉凄婉,日薄西山,日暮途穷,恰似他现在的处境一般,曾经的壮志雄心,到如今的心如槁灰,一种难以言表的的苦涩在他的心头千回百转,大厦将倾,独力难支。

这时,贾充又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司马炎的面前,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开口。

“公闾,你怎么没走?”司马炎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问了他一句。

贾充道:“臣方才思前想后,思得一计,只不过不知可行不可行,正在犹豫该不该出于陛下听?”

司马炎眼前一亮,立刻坐直了身子,道:“但说无妨。”

贾充道:“臣思虑再三,认为羊祜之事绝不可拖,而且是宜早不宜迟,一旦被羊祜怀疑陛下有撤除他的意图,羊祜必反矣。”

司马炎无奈地道:“朕也知道此事不可久拖,但现在不是无计可施吗,一旦下旨解除羊祜兵权,这不是逼着羊祜早反吗?”

贾充道:“臣倒有一计,陛下不妨派人前往邺城军中以犒赏的名义进行劳军,多置牛酒,羊祜定然不以为备,前来迎接钦差大臣,陛下可在劳军的队伍之中暗伏精锐之士,扮作运送牛酒的军夫,待到羊祜前来,一举擒拿,此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只要能拿获羊祜,以其为质,其属下必然是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其后钦差大臣便可以以陛下的名义弹压冀州军队,接任都督大权,冀州军队中的将士多出自于司豫兖青,死心塌地追随羊祜的必定也只是少数之人,只要钦差大臣恩威并施,定然能掌控冀州军。”

司马炎抚掌大笑道:“妙计,妙计啊,公闾有此等妙计,何不早说?”

贾充道:“此乃密计耳,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稍有泄露,让羊祜有所防备,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司马炎点头道:“卿所虑有理,此事当隐秘行事,万不可有所泄露。”

“既然陛下采纳此计,那便当早日行事才是,夜长恐梦多。关键是这个钦差大臣的人选,陛下可要慎重些才是,既得忠心耿耿,又得能力出众,方可服众。”

司马炎看着贾充,似笑非笑地道:“朕考虑再三,有一个最为恰当。”

“陛下所指何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公闾,此事非你莫属。”司马炎大笑道。

贾充脸色微微一变,急道:“陛下,臣虽献此计,却不是钦差大臣的上佳人选,臣一介文弱,手无缚鸡之力,焉能制治诸军?”

司马炎道:“公闾过谦了,朕看此事非你莫属,若论忠心,朕想不到还有何人能比得上你,若论能力,你是百官之首,正可服众,此事关乎大晋社稷,你就不必推托了。此行朕会委派得力高手,护在你的左右,定保无虞。”

贾充不禁是暗暗地叫苦不迭,如果说出主意耍计谋,天下还真没有几人是贾充的对手,但若论行军打仗,阵前厮杀,贾充第一个就怂了,他一介文弱,上不得马,拉不开弓,这可不是他的强项。

以前他也给司马炎出过不少的计谋,但每次似乎都轮不上他去上前线,可这次司马炎就认准了他,贾充死活推辞不得,只得哀叹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贾充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差事。

第1036章三道诏书(五)

PS:稍后更正,大约两点…………………………………………………………………………………………………………………………………………………………………………………………………………………………………………………………………………………………………………如何处置?”

杨骏道:“为防羊祜作乱,陛下应尽快撤除其兵权,重新任命信得过的大将,掌握冀州兵马。”

四人之中先前唯一没开口的和峤这时道:“陛下,不管羊太傅有没有反意,此事都必须谨慎应对,钟会之事,便是前车之鉴,陛下切不可操之过急,如果逼迫甚紧的话,很可能适得其反。”

司马炎自然也知道此事的后果,如果此时临阵削夺羊祜兵权的话,很可能羊祜就如同当初的钟会一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兵造反,这样的话,反倒会逼着羊祜倒向蜀国。

但如果不加理会,听之任之的话,又极易形成尾大不掉之势,羊祜如今对朝廷的旨意是置若罔闻,固持己见,一意孤行,司马炎已经觉得没有能力再掌控这个局面了。

司马炎眉头紧皱,进退维谷,明知道羊祜已经不可信任,但轻易之间却不能强行地解除其兵权,一旦轻举妄动,羊祜不反也会给逼反的,这几乎已经是陷入了一个死局,根本就无解。

“贾爱卿,难道你也无计可施吗?”司马炎只能是转头向贾充望去。

贾充扫了一眼左右诸人,恭身拜道:“臣以为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还须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哼哼,难道等他们拿刀架在朕的脖子上你们才能想得出办法吗?你们一个个叛朕反朕,朕何时曾亏待过你们?忘恩负义,全他娘是忘恩负义!”司马炎咆哮着,象一只发怒的雄狮。

诸人站在下面,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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