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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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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呆立当场,神色悲戚,眼角还挤出两滴泪水。
刘胤进言道:“陛下,黄皓这等叛国之臣死有余辜,陛下千万不能因他而伤了龙体。”
刘禅沉默了良久,缓缓地道:“黄皓虽是罪不容恕,但他侍奉朕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文宣,将他厚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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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事不好了,宣崇门兵变失败了,我们派去的死士全部被杀,李信将军自杀身亡,二弟三弟也……也死于非命。”谯熙失魂落魄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说过自己的两个弟弟之死,谯熙也不禁哽咽起来。
谯周原本端坐在席上悠然地品着茶,听到这个消息,神情为之一僵,手中的茶碗摔到了地面上,“砰”地一声脆响,碎裂成了数块。
“父亲——”谯熙关切地道。
谯周沉声道:“究竟是何状况?”
谯熙愤怒地道:“圈套!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圈套!天子根本就在不在车驾内,刘胤早已在宣崇门周围暗伏了大量的弩兵和盾兵,设好了圈套让我们去钻!一定是有人把消息泄露给了刘胤,才会让他早有准备。陈寿——一定是陈寿,这个无耻的叛徒,枉费父亲如此器重于他,悉心教导,可这混帐东西竟然卖师求荣,将来必遭天谴!”
除了陈寿,谯熙实在想不到他们密议的事是如何地泄露出去的,这个天杀的家伙,昨天就应该在谯府把他给除掉,正是因为父亲的一念之仁,才导致了今日的全军覆灭。谯熙不禁是恨声连连,如果陈寿就在眼前,他必定会生啖其肉。
谯周却很平静,颓然地仰天长叹一声,道:“时不予我,奈之若何?”
这次的宣崇门兵变,本来就是一次冒险的赌博,将益州士家的全部身家放进去的一场豪赌,赢了,他们便可以主宰益州大地,输了,那就是万劫不复。其实从谯周的内心深处,是并不认同的用这种激烈手段的,他更希望用一种比较平和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刘禅的决意迁都,却让益州士家面临着覆灭,也许这个过程是缓慢地,就如同是温水煮青蛙一样,迁都南中之后,益州士家最终会走向没落,直至消亡。
这样的结果是益州派系所无法接受的,挟持天子,实行兵谏,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但后果一样很惨烈,益州士家很可能就此退出历史舞台。
不管是陈寿出卖也好,不管是刘胤从其他的途径获悉了此事,总而言之,益州系此次是失败了,彻彻底底地失败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更为残酷的后果。
“父亲,成都已非栈留之所,孩儿已备好车驾,父亲还是先去往灌县吧。”谯熙急急地道,他很清楚,接下来肯定要面对朝廷的疯狂报复,留在成都完全是在等死。所以谯熙备下快马车驾,准备让谯周逃往灌县,灌县县令是许游的胞弟,是成都附近益州派唯一掌控的地方。
谯周不为所动,凄然地一笑道:“现在想走?还来得及吗?”
似乎是回答谯周一般,谯府的管事急急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老爷,府门外来了大队的官兵,将府邸团团围住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第262章一杯鸠酒
谯熙愤然地拨剑在手,目眦欲裂地道:“既便是死,也要和他们拼了!”说着,谯熙便欲向外冲去。
“站住!”谯周沉声喝道,谯熙只得停住了脚步,悲愤地望向父亲。
谯周平静地道:“你现在这么出去,和送死有什么两样?收起你的剑,去,打开府门,引他们过来,为父是此次事件的主谋,他们要拿的人是我。”
“父亲——”谯熙的泪水夺眶而出。
谯周沉声喝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为父已是耳顺之年,又何惧一死?去吧!”
谯熙和管事挥泪而退,谯周平静地正坐于几案之前,几案上只有一把酒壶一个酒杯,谯周从容地斟满了一杯酒。
这是他为自己准备好的鸠酒,如果事败,这杯酒就是他的最终归宿。
谯周端起了酒杯,神思有些恍惚。谯周并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并不是那种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无论是立言立身,他的道德操守都是无可争议的,蜀中孔子的美誉绝非是浪得虚名。谯周一生敬重的人就是诸葛亮,当年诸葛亮去世之后,刘禅曾下旨禁止大臣们前往汉中奔丧,但谯周反应敏捷,在旨意下达之前便抢先出行,成为蜀中唯一一个前往吊唁的大臣。
但谯周敬重的仅仅是诸葛亮的人品而不是他的政见,做为益州本土势力的代表,谯周注定是和诸葛亮殊途的,他的一生都在为益州士家的利益而战斗,既使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如果让他重新选择的话,他依然会义无反顾地走这条路。
一个人若没有理想,又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何况,这算是咸鱼,也还有翻身的机会。
可是谯周已经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也许没有刘胤,整个大局就会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正是因为刘胤这个他宿命中的敌人,让他错失了最佳的机会,也让益州士家咸鱼翻身变成了泡影。
千秋功罪,自有后人评说,谯周已经不再关心身后的事了。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谯周更无迟疑,举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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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收网行动由于事先早已做了安排,所以格外的成功,名单上的许游、周巨、尹宗、李虎、谯熙、王佑等人尽皆落网,整个益州士家的顶尖势力被连根拨除。唯一让人遗憾的是,此次兵变的主谋光禄大夫谯周饮鸠畏罪自杀,没有能擒获归案。
对于如何处置这些逆臣乱党,董厥、樊建等人的建议是一律处斩,夷灭三族,毕竟许游等人所犯的是谋逆大罪,而谋逆罪被处极刑也是有例可循的。
荆襄派系与益州派系的交锋由来已久,虽然说这些年双方的矛盾已经弱化了不少,甚至为了对抗姜维的主战派,荆益两派也曾联手打压。但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派系之争,却也无法消弥双方的裂痕,如果真的是捉住机会的话,双方都有致对方于死地的想法。
现在整个益州派参与到了谋刺天子的兵变之中,对于荆襄系而言,这无疑是打压对方最后的机会,益州系的领头羊谯周已经畏罪自杀,如果能再将许游周巨等人除掉,那整个的益州派必将会一蹶不振,荆襄系地位必然得到巩固和加强。
正因为有这样的私心作崇,以董厥和樊建为首的荆襄在处治逆党之事上是力主严惩。
不过刘胤却有不同意见。刘胤对于朝廷内部的党争是深恶痛绝,蜀汉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各个派系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相互倾轧,明争暗斗,蜀汉王朝就在这样的内耗之下国力日衰,最终走向覆灭的边缘。
谯周的死不值得同情,他完全是咎由自取,但董厥樊建这些人的落井下石,却让人感到齿冷。蜀汉朝廷走到这一步,已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荆襄派这些人直到现在,依然还固守他们小集团的利益,将蜀汉大局弃之于脑后,让人无语。
杀掉许游周巨这些人固然容易,但因此而引发的后果,却是无可估量的。益州士家这棵大树在巴蜀之地上已经生长了几百年的历史,根深蒂固,枝叶繁复,谯周许游周巨这些人,最多也不过是这棵参天的大树上几根看起来比较显然的枝干罢了,就算是斩除,益州势力的根基也没一定能撼得动。
相反的,如果除掉许游周巨,整个益州系的底层势力就会震动,出于怨恨,出于恐惧,只会让他们更加地铤而走险,或揭竿而起,或投吴降魏,不管那种结果,对于多事之秋的蜀汉而言,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刘胤力主轻罚,将斩首夷族之刑改判为流徙之刑,将许游周巨等人及家属流配的蜀汉最远的永昌郡去,永不录用。
将益州派系的首脑人物流配,一则可以显示皇恩浩荡,二则可以震慑益州派的底层势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南迁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很可能造成极大的动乱,危害到蜀汉的统治基础。
刘胤的建议得到了张绍和霍弋的支持,刘禅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大开杀戒,遂准了刘胤所奏,将许游、吴巨、尹宗、李虎、谯熙、王佑等三十多人流放到永昌郡,一并流放的还有他们的亲族,即使不算三族,那也有数千人众,可见这些益家士家的底蕴有多么的深厚。
参与叛乱的的其实远不止这三十余家,只不是过谯家许家周家等是益州的豪门大族,其他的一些中小士家则是依附于这些大家族的。按照刘胤提出的首恶必惩,胁从不问的原则,刘禅下旨赦免了这些中小士家,不过下令这些士家必须在两日内离开成都,迁往南中,否则二罪并罚。
迁移和流放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迁移到南中之后乃是自由之身,流放到南中则是犯罪之身,两者的待遇天差地别。经过此次事件之后,益州士族也就安份了许多,乖乖地迁往了南中。
第263章战雒城(上)
处理完叛乱事件之后,刘禅在羽林军的护卫之下就起程了,文武百官也随行南下,整个成都的善后事宜,就留给了刘胤处理。
涉及到几十万人口的大迁移绝不是一件小事,既使在太平年月,也是一件极为浩大的工程,但敌兵压境,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刘胤来从容应对,时间紧,任务重,就必须要采用非常的手段。
在后世,刘胤最讨厌那些强拆的霸王行径,那些高高在上的当权者,不顾及老百姓的死活,强征强迁强拆,干出许多天怒人怨的事来。
可现在,刘胤也不得不扮演这样的角色,并不是每个老百姓都舍得抛家弃业远走他乡,许多人宁可蜗居在自己简陋的寒舍之中,去等待他们未知的命运。
对于这些“钉子户”,刘胤也是很伤脑筋,派人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也没有效果,那些人死活都不愿意离开成都。
到最后张乐急眼了,干起了暴力拆迁的勾当,将那些“钉子户”的房子全拆了,这下那些“钉子户”都傻了眼,敢情官府就是要动真格的,自古民不与官斗,被拆掉房子的老百姓也只是掉落的牙齿往肚子咽,被迫加入了南迁的大军。
除了人员之外,需要迁移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比如包括第三工坊在内的诸多官家工坊,还有刘胤自己的火药工坊,堆放粮食的粮仓,存放丝绸生丝的仓库,还有钱库、铁库、盐库等等,这些战略物资可是不能落到魏吴两国的手中的,但要运走这些东西得需要大量的车辆,不光是马车,就连牛车驴车都算上,都不能解决这么庞大的运输量。
刘胤也变不出火车汽车来,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些马车牛车了,运力的有限注定是不可能把这些物资全部运往南中的。刘胤也只好采用折衷的办法,捡重要的运,捡贵重的运,次要一点的,该埋的埋,该弃的弃。
通过雷厉风行的手段,经过雒城三天三夜的抢运,能带的走东西都已经带走了,不能带走的也只能是扔掉了,曾经繁华的成都,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一座空城。
刘胤的注意力不光是在成都,还一直紧盯着雒城,他很清楚,如果指望关彝的三千人马守住雒城,几乎是不现实的,魏吴的大军加起来有十五万,是关彝人马的五十倍,如此悬殊的对比,除非给关彝装备坦克大炮,否则想要守住雒城,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刘胤唯一的指望就是能多拖住魏吴的军队几天,给成都的撤退赢得一点时间,想在看来,关彝算是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最先抵达雒县城下的,是东吴的军队。
陆抗对成都是志在必得,吴主孙休派来援军之后,陆抗立刻就完成了涪城的调防,将此次吴主派来的三万守备兵安排在了涪城,虽然守备兵的战斗力要比野战兵逊色一点,但他们就是专业守城的,守城方面的经验反倒是比野战兵更丰富一点。
为了以防万一,陆抗又另行安排了一万原守涪城的军队继续留驻,与新来之兵协同配合,共守涪城。
涪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有守住涪城,才能让从水路运来的粮草辎重转运到其他地方,陆抗之所以苦心孤诣地经营涪城,就是必须要确保粮道之通畅。否则的话,几万大军在前面攻击,后面的粮草却供应不上来,岂不是要身陷绝境。
安排好守城的事宜,陆抗便将五万精锐部队调出了涪城,到城南与吴主孙休新派来的两万野战军团汇合,准备突袭成都。
就在陆抗点军之际,突然传来了魏军绕道汶山郡进袭成都的消息,众将闻之大骇,陆抗却是冷笑一声,道:“钟会妄图想抢在我们之前拿下成都,端得是好算计,不过世人皆知汶山道艰险难行,既险且长,难度不亚于阴平道,我军走成汉大道,又焉能落到他后面?”
陆抗即刻点兵,从涪城出发,一路长驱直进,直取绵竹。
绵竹的守军听到吴军七万人马大举杀来,自知不敌,弃城而走,陆抗兵不血刃地拿下了绵竹,这无疑更增加了陆抗的信心,不拿下成都誓不罢休。
吴军是长驱而进,为了抢在魏军的前头攻下成都,陆抗几乎是不恤军力,倍道兼程,两天就从绵竹杀到了雒县城下。
事先斥侯侦察的情报是雒县的守军要多于绵竹,而且绵竹的守军撤退之后也全部退到了雒县,现在雒县守军大约有四五千人,守将是汉寿亭侯关彝。
陆抗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有些愕然,当然不是因为雒县守军增加他让有些担忧,如果这么一点军队就吓倒陆抗的话,那也就真的就太小看陆抗了。陆抗有些惊讶的是,居然在这儿能与关羽的后人一较高下。
关羽虽然是败在东吴的手中并丢掉了性命,但其镇守荆州时候的赫赫威名,还是让江东人为之敬佩,虽然陆抗出身的时候关羽就已经故去了,但陆抗久镇荆州,依然可以感受到关羽在荆州这块地面上,还是受到百姓极大的拥戴和追思。
虽然关羽是一个失败的英雄,但却永远活在百姓的心中,这多少有些颠覆陆抗一贯的想法,原来不仅仅是成王败寇才显英雄本色,能得到天下万民的口碑相颂,这样的英难,才是真正的英雄。
现在听到关羽之孙关彝在雒城驻守,倒让陆抗有一唔的冲动,虽然此生无缘一睹关公之风采,但能和他的孙子交交手,倒也算是不错的事。
不过这些想法也仅仅是在陆抗的头脑之中一闪而过,现在他全部的心思就是如何地拿下雒城,从而打开南进成都的大门。
到达雒城之时,已经是天近黄昏,陆抗并没有下令扎营安寨,而是率军在夕阳下列阵,准备发起进攻。
“今晚在雒县城内宿营,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陆抗踌躇满志地微笑着。
第264章战雒城(中)
关彝在城上早已是严阵以待,接纳了绵竹的败兵之后,自己带来的兵马和原来雒城为数不多的守军,所有的军队整合到一处,竟也有小五千之众。雒城是拱卫成都的最后一座要隘,也是广汉郡的治所所在,不过听闻魏吴大军来袭,城里的百姓早就逃难去了,诺大的城池空空荡荡。
不过这动摇不了关彝的信心,几十年来,他一直享受着祖辈父辈的余荫,过着悠闲的君侯生活,但他身上的血性,却未曾磨灭,国难之际,他挺身而出,就是要告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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