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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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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谨小慎微,贺云昭皱眉道:“是不是要出事了?”
  曹宗渭不置可否,贺云昭便问道:“江浙士兵的事儿怎么样了?”
  “这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寻他们了,袁阁老也知道了这事,各州府也有我们的人去接应了。等人到了京都,事情闹到了刑部便好办了。”
  贺云昭提醒道:“梦里有传言说他们是逃兵,若真是逃兵,不会不远千里地跑到京都来。”
  “放心,这样的士兵,我不会让人冤枉他们。”为了让无辜死去的几千士兵安息,曹宗渭绝不会让人诬陷剩下来的几个活人。
  屋角边上的滴漏还在滴着水,这会子已经快到未时末了,曹宗渭没有时间再多留,便起身告辞,准备回武定侯府。
  贺云昭刚把曹宗渭送到拿云居的门口,便碰到了甄玉梅。
  甄玉梅道:“云昭进去吧,我送侯爷出去。”
  贺云昭福一福身子,便进屋去了。
  送曹宗渭出门的路上,甄玉梅笑着道:“我们云昭虽然是二嫁,但她除了白担个和离的名声,和黄花大闺女是没有半点差别的,侯爷切莫因此轻慢了她。”
  “夫人多虑了,自然不会。”
  见曹宗渭这么说,甄玉梅便大着胆子道:“那以后侯爷可别随随便便进我们家姑娘的院子了,尤其定亲之后,更该避讳着些,省得叫人说闲话。”
  曹宗渭心头一梗,他只是想给贺云昭找个义母,怎么感觉找了个亲妈?
  扯了扯嘴角,曹宗渭道:“夫人说得对。明儿我便请人来提亲,劳烦夫人了,还请夫人替我和云昭尽快把婚期定下。”
  甄玉梅语气轻柔道:“侯爷放心,侯府诚意足,我又岂会刻意刁难?”
  出了二门,曹宗渭便请甄玉梅留步,让二门外的管事将他送了出去。
  离开贺家的曹宗渭不禁问自己,到底是给云昭找了个靠山,还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反正婚期肯定要在二月之前,他等不了太久!
  回到家中,曹宗渭问了问小昌新院子和婚礼筹备的情况如何,对进度满意之后,嘱咐了一句:“多盯着大夫人,若有半点不妥,便来禀明我。”
  “小的一直盯着呢,大夫人还算负责,并未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曹宗渭信得过小昌,满意地点了头之后,便去了都督府的衙门。
  ……
  正月十八,柳封同程怀仁一起带着六十六抬聘礼去了太子府。
  接了礼单扫过一遍,太子妃虽然对聘礼十分不满意,但为着太子之位的事儿,也只能忍气吞声。
  太子因要与程怀仁单独交谈,太子妃便把客人请进了内院,带着忠信伯府的人去园子里逛了逛,走了一会儿便刻意把柳封给甩开了、
  太子则带着程怀仁去了书房里。
  程怀仁告诉太子道:“马首辅即将会被查出贪污军饷。”
  太子听罢两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岳丈家的事儿他知道一些,甚至每年都有岳丈的门生来孝敬太子府。但太子没想到,马家的人不仅仅是收刮民脂民膏,从朝廷里捞油水,竟然敢贪污到军饷头上!
  太子深呼吸一口气,道:“可还能说具体些?”
  程怀仁凭借梦境中所得知的内容,道:“是江浙一带抵倭的将士全军覆没了,只有三五个逃生,便想方设法回了京城,把事情捅到了刑部。”
  一听刑部两个字,太子的腿就更软了,刑部的人一向跟他岳丈过不去,甚至连他的面子也不给。记得一年前,马家一个没有官衔的旁支家的嫡子打死了人,被告到刑部,他亲自出面去求查办这事的刑部官吏,结果被严尚书严词拒绝,还重判了那人,一线生机都没有,秋后便斩决了。
  程怀仁看着太子那窝囊样,面容淡定道:“事发在正月二十二日之后,今日十八,还有四天的时间,足够太子找人去搜寻他们,只要把官道和小路都堵住了,必能拦截他们。若是找不到,守住京城的大门,也迟早能拦下他们。”
  还有四天的时间,太子这才宽了心,道:“仁哥儿你不会骗我吧?”
  “繁昌商号的事连你和马首辅都不知道,我却能知道,你觉着我是骗你的?”
  太子真的害怕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你是我太子府认定的仪宾,将来的驸马爷,谁也改变不了!”
  程怀仁勾了勾嘴角,道:“那晚辈便先回伯府去,不耽误太子办事了。”
  太子求之不得,连忙把忠信伯府的人送了出去,坐着马车赶往了马家。
  马元滨得知这事后,先是同太子告罪,说明是下面的人瞒着他干的,他并不知情,然后便吓得立马派人去各州府的人那里连夜传信,生怕活下来的几个士兵会到京城来。
  到底是让人捷足先登了,马元滨一整夜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下朝回来之后,得到的消息是:是有几个士兵死里逃生,从浙江嘉兴到了苏州,最后到了南直隶,便没了踪迹。
  马元滨整个人都慌乱了,南直隶虽无实权,但承袭旧制,也有六部三司。南直隶向来是老官养老和官员左迁的地方,老臣之间的关系盘根错杂,根本理不清。因此马家的势力并未深入南直隶,而那些被马首辅进言贬去的官员,就更不可能会帮忙了。
  招来心腹和幕僚,马元滨与他们迅速在马家内书房里商议了此事。
  太子也在场,他也是急得焦头烂额,贪污军饷的事儿要真的闹出来了,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商议了大半天,马元滨没能在南直隶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去办这件事。
  暖阳高升,终于有个人出了主意。
  户部尚书廖先恒道:“太子,马阁老,这事咱们不能明着办,那就暗着办。”
  马元滨示意廖先恒继续说。
  “士兵咱们不能抓,逃兵却是可以抓的!”
  太子大笑道:“正是正是!逃兵不仅该抓,抓到了自当立即斩杀!”
  马元滨深凝的眉头渐渐松开,对身边一个长相不起眼的人道:“立即去把督察院右御史邓宇通请来。”
  太子不解,道:“这是为何?”
  马元滨解释道:“督察院下十三道分别带管南直隶几州的刑名案件,抓人名正言顺又方便。若是人还在南直隶,便有活捉的可能,若是到后日还找不到,我猜他们也快到京都了,便只能在京都城门口拦人。”
  太子拼命地点头,敬爱地看着马元滨道:“还是岳丈大人思虑周全。”
  马元滨乏累的闭上了眼,但是没敢睡去。书房里的人一直坐着等着,直到督察院御史邓宇通来了,才打起精神商议要事。
  邓宇通得知有逃兵涉及到军饷的事儿,接了马元滨的命令,二话不说就赶去了督察院,召集下属发了紧急命令,捉拿逃兵!
  □□人这番动静不小,没惊动宫里的人,但已经让早有准备的袁阁老和曹宗渭听到了风声。
  两人得知消息后,上朝的时候相视一笑,淡淡地问候一声,似是毫不知情。下了朝便各回各衙门。
  曹宗渭回都督府之后,便听得下属秘禀他,南直隶的卫所那边,已经顺利把人送出了金陵,明早便可到达京都。
  正月二十日上午,抵倭士兵安全抵达京都,混在都督府辖下虎贲左卫里顺利入京!
  □□人搜寻不到这几名士兵,便公开以捕捉逃兵的名义,让督察院的人委托金吾前卫的人在城中捕捉。
  金吾前卫的人不归中军都督府管,曹宗渭的手插不进来。即便如此,金吾前卫的人,依旧没有找到这些士兵。
  等到二十一日的时候,马元滨和太子从刑部听到了消息,原来“逃兵”已经在刑部听审!
  这一消息,可吓坏了不少人。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正月十九的那天; 贺家已经办了堂会,贺云昭正式入了贺家族谱。那些来客,有的是看在武定侯府和贺家的面子上,也有看在谢氏面子上的。
  堂会过后,甄玉梅把所有的礼单全部整理一遍,如数交给了贺云昭; 所有宾客送来的贺礼都归入了拿云居的库房。
  库房里堆积的东西像山一样,贺云昭有心整理,但瞧着时间不多了,去了侯府又要再清点一遍;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堂会上; 贺云溪也露了面,外人也晓得贺家貌美如花的嫡出姑娘病好了。还有眼尖的,说以前的贺云溪和现在的贺云昭气度有些相似,不过大病初愈的贺云溪乖巧了许多,两人站在一处,倒不那么像了。
  堂会那日忠信伯府的人也来了,程怀仁因婚事请期的事儿便没去,定下与平乐郡主的婚期之后; 便忙着派使者去太子府通知女方家人。因是错过了与贺云溪见面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程怀仁都不知道贺云溪长什么模样。
  请期的时候,太子早已经因为抵倭士兵的事儿十分信任程怀仁,爽快地应了亲事,婚期就定在了正月底。
  忠信伯府把文兰和文莲两个丫鬟送到贺家的时候; 贺云昭便听说了程怀仁成亲的事。
  万嬷嬷把两个丫鬟亲自叫到贺云昭手上,道:“四娘,你初到贺家,以后又要去武定侯府,老夫人说了,还是你惯用的丫鬟合适些,现在修齐院人手安排过来了,这两个丫鬟你也别推辞,就留给你了。”
  贺云昭感激道:“真是及时雨。”
  万嬷嬷把两人的卖身契交到贺云昭手上,瞧着俩兴奋异常的丫头,训话道:“四娘是个宽厚的,你们俩也别皮,若有不忠的那天,我只要知道了便要禀明了老夫人!”
  文兰文莲皆按捺住了喜色,低头应道:“奴婢不敢。”
  贺云昭打圆场道:“她们俩秉性你我都是知道的,以后当陪嫁丫鬟跟着我去了,必然是我的左膀右臂。有我这般看重,岂会不忠?”
  俩丫头连忙点头,还是四娘说的有道理!
  万嬷嬷笑了笑,这俩丫头是性儿好,但为着各种事物折腰的人她见多了,临行敲打一番,也是为着贺云昭好。
  留下两个丫鬟之后,万嬷嬷便走了。
  贺云昭把两个人安顿下来,让她们住在后面倒座房里,待月抱云的隔壁,平日里还是贴身伺候她,看着主屋就是。甄玉梅给的两个一等丫鬟,她也没轻视,也放在了正屋里当差,不过天黑了便不叫她们当值了。
  正月下旬似乎过的飞快,每个人都被各种要事和琐事缠身,贺云昭每天都忙碌充实,总觉得有好些天没见到贺家之外的人了。
  其实堂会的第二日,武定侯府便来提亲了,请的是宁国公夫人做的媒。曹宗渭也抽空去了一趟,与贺云昭隔着隔扇远远地见了一面,暂解相思之苦,便又不得不分开了。
  贺云昭要成亲的事很快也传到了何家的耳朵里。
  何伟业气得要死,心痛的要死,但他知道现在的女儿早就和之前不一样了,如果他要插手,除非他不要官职和身家了。武定侯府与贺家,他一个也惹不起,就算是式微的忠信伯府,他都不敢招惹。
  但身为何云昭的生身父亲,被同僚问起女儿婚事的时候,他的脸都快被打肿。宿醉之后还是难以忍下这口气。
  二十一日的早上,何伟业沐浴过后,还是一身酒气地去了贺家。
  甄玉梅到底是做了十几年当家主母的人,对内宅之事有自己的考量,她觉着何伟业到底是贺云昭的生父,便是有再过分的地方,私下里父女俩可以没有感情,甚至不来往,但成亲一事上,还是不要给人留话柄的话。
  所以在何伟业找上门来的时候,甄玉梅先把人留在了前院坐着,然后去了拿云居里,同贺云昭说这件事。
  贺云昭就坐在拿云居的次间里,手里抱着暖炉,静静地听甄玉梅说话。
  甄玉梅挨着贺云昭坐,握着她并不是很热的手,道:“云昭你听我说,我知道他对你不好,我也不是想让你全了他的颜面,而是你自己的颜面。”
  贺云昭声音轻柔道:“母亲觉着该如何处理?”其实她根本不把何伟业放在眼里,尤其他把卢氏休了以后,她就无所谓何家人参不参与她的婚礼了,只要贺家人在就行了。
  甄玉梅见贺云昭松口了,便笑道:“你当然还是从咱们家出嫁,但是小定大定的时候,至少也让何大人在场,你与侯爷的婚事也是名正言顺的对不对?不然问名的时候,还要知道你的生母,辨你的嫡庶出身,这些过场该怎么走?”
  贺云昭倒不是想顾及何伟业的颜面,她也不在乎外人怎么说自己,但母亲的一番好心,她不忍拂了,便颔首应道:“那边依母亲所言,问名纳吉都请他来。”
  甄玉梅心疼地搂着贺云昭,爱怜地看着她道:“有时候真觉得,你就像我生的一样。”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就没托生在她的肚子里呢!
  贺云昭依在甄玉梅的肩头,似是撒娇道:“也许前一世,我就是母亲的女儿。”上辈子,她就是贺家的人啊,所幸这辈子也能从贺家出嫁。
  母女俩说定这事后,甄玉梅便亲自去见了何伟业,转达了贺云昭的意思,请何伟业明日再来。
  何伟业总算心情愉快了一点,回家之后看着一双愚蠢的只会哭哭啼啼的儿女,便又心情烦躁了,不知为何,以前总觉着大女儿什么都不好,现在却觉着,他就只有大女儿最得脸了。
  许是远香近臭,何伟业虽然被贺云昭无情地羞辱了很多次,他的心里却开始念着原配妻子与大女儿的好来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同一天的下午,太子因“逃兵”已到刑部的事儿吓的魂飞魄散,午睡起来,衣衫不整地跑到马家,得知首辅已经去了刑部,便也坐马车去刑部。

  ☆、第九十章

  刑部衙门里; 聚集了不少重臣。
  太子亲临,刑部尚书严钧身穿仙鹤补子的一品官服,从内衙里出来迎接。
  太子刚至,九皇子朱炽便也来了。
  刑部衙门好似金銮大殿,竟然能引来这么多的朝廷大臣。
  严钧长着一张方脸,单眼皮; 眼神淡定,步伐沉稳,他带着下属出来行了大礼,便把众人都邀至内衙入座。
  太子与九皇子都穿着常服; 一个上座; 另一个坐在下首第一位,其余官员按尊卑入座。
  严钧从座上站起来,拱手弯腰问诸位来意。
  马元滨道:“听说刑部接了一件逃兵的案子?”
  严钧装傻充愣,道:“马阁老弄错了吧,刑部何曾审理过什么逃兵的案子。不知道大人说的是那一天的案件?”
  太子坐在上边道:“就是今日的案子,几个江浙抵倭的逃兵入了京,还跑来了刑部诬告官员。”
  九皇子一只手搁在小几上,笑道:“大哥这话说的有意思; 逃兵也敢入京,还敢诬告官员?好不容易在战场上逃走,捡回一条性命,这又来送死来了?”逃兵被抓,惩罚是极其严重的。
  马元滨老狐狸拱手淡笑道:“九皇子有所不知; 这天底下的贱民,为了钱财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背后拿金银引诱他们。”
  朱炽长长地哦了一声,道:“还是马阁老说的对,为了钱财,有的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马元滨懒得与朱炽打机锋,便冲督察院右御史邓宇通道:“邓大人,逃兵告官,理应由督察院审理,是不是?”
  邓宇通立即会意,冲严钧道:“严大人,这该是我督察院的案子,便不劳你们费心了,还请把此案移交给我督察院审理才是。”
  严钧微微皱眉,道:“马阁老与邓大人是不是弄错了?刑部衙门今日确实没有收到逃兵的案子,我敢以官职做保,今日并未收任何一件与逃兵有干系的案子。欺瞒太子与皇子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马元滨脸色微变,心想道,难道昨日逃兵已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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