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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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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
  程怀仁看着一大包袱的东西; 黄澄澄的金子,还有各类首饰,他眼睛都直了,没想到沈兰芝居然有这么多的私房钱。
  沈兰芝眼里没有一点舍不得,命都快没了,她现在只想报仇!
  “仁哥儿; 这些钱都是我攒下来的,本来想留给你将来做官用的,眼下是用不上了。何云昭把咱们三人害得这么惨,我便是死了也闭不上眼!这钱你拿去见一个人; 你给了钱; 她便会替你办事。”
  “那法子行得通吗?”
  沈兰芝摇摇头道:“听说她的巫术很厉害,要是花银子,遇上她心情好了,便肯帮。”
  “那她若是心情不好呢?”
  “你只说我让你去的,她便会答应,我与她祖上同宗,她会帮的。”
  程怀仁接了银子,握着沈玉兰的手道:“娘; 我不想你死!”
  沈玉兰抹泪道:“我也不想死,可是逃不掉的,我是伯府的妾侍,便是逃了也要被追捕一生,还会连累了你。儿啊; 你替我报仇便是你最大的孝心了。弄死了何云昭,我死也瞑目!”
  程怀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心里只有后悔两个字,倘或他少听信贺云昭一些,少贪图富贵权势一些,是不是结果没这么坏?
  沈兰芝眼泪不停地掉,她一边擦一边道:“你下午去见怜儿,她现在怎么样?身子好些了没有?”
  抱着鼓囊囊的包袱,程怀仁道:“她说风寒好些了,但还需休养。”
  “风寒?怜儿又得了风寒?”
  程怀仁纳闷道:“难道之前得的不是风寒?”
  沈兰芝叹气道:“她怕是不肯对你说。她不是得了风寒,是带下病,而且她怀孕了!”
  “什么?!怀孕了?是……那次怀上的?”
  无奈地点点头,沈兰芝道:“是的,可怜的怜儿,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我瞧过她下边了,烂的不成样子了,大夫说一生都不能再行房事了。后来又落了孩子,也不能再有孕。她一生,算是毁了啊!”
  程怀仁无力地握着拳头道:“平乐郡主太可恨!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歹毒的女人!”
  然而不是程怀仁的沉默,平乐郡主也不敢这般放肆,罪魁祸首说到底还是他!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沈兰芝不敢多留程怀仁,便催促道:“你快走吧,省得叫人发现了。记着早些去找龙道婆,我就算死了,也要看着这贱人在我前面死!”
  程怀仁抱着包袱从窗户翻出去,又顺着狗洞爬了出去,在漆黑的夜里,贴着墙壁一路跑回勤时院,在屋里呆呆地坐了一个时辰,才回过神来。
  现在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尽管那个女人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他希望,这个时候,他也该毫不犹豫地杀死她!
  心头一阵绞痛,程怀仁竟然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她!为什么背叛他的人会是她啊,为什么会是他最信任又最……敬爱的人!
  ……
  贺云昭沐浴完,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刚一进屋,内室里边,便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曹宗渭在家中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踏雪而来。
  迎上贺云昭,曹宗渭亲手给她披了件鹤麾,将她搂在怀里往床边走,道:“怎么不带件厚衣裳去,瞧你冷的。”
  贺云昭道:“伺候的丫鬟已经回修齐院了,内室到净房才几步路,我懒得拿那么多东西。”
  “待月抱云不是在隔壁?叫她们伺候着不就行了。”
  喝了一口曹宗渭递过来的温茶,贺云昭握着茶杯看着他道:“她们俩不是干这种事的人。”
  两个功夫这般厉害的姑娘,伺候她沐浴,简直是大材小用贬低人家。
  曹宗渭无奈笑道:“伺候你,是她们的福气。在你身边都不用打打杀杀的,多待一刻,便多活一刻,伺候你沐浴也是理所应当的。”
  贺云昭含着茶杯的沿口,鼓了鼓嘴,道:“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没敢轻慢她们,怎么成了我用人不当了。”
  曹宗渭推着她坐在床上,道:“夫人这般看重我,是我错怪了夫人,请夫人赎罪。”
  学着那些读书人的模样,曹宗渭给贺云昭结结实实地作了个揖。
  贺云昭按着他的脑袋道:“可别!堂堂武定侯,给我一个小女子行礼像什么样子?”
  曹宗渭挨着她坐着,道:“给夫人赔罪,只会是美谈。”
  “除了你我,又没人看见,哪里就美了?”
  挨着她的耳朵边上,曹宗渭轻声道:“夫人想叫人看见?”
  贺云昭把茶杯搁在床头的束腰高几上,道:“还是别了,省得叫人说闲话,我倒是不怕,就担心传到两个孩子的耳朵里不好。”
  曹宗渭环着她的细腰道:“他们俩比我还着急的紧,天天催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娶回家。我倒是想明儿就把你娶回去……”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贺云昭摸了摸他的胡茬道:“不是定在二月了么?这会子便等不得了?”
  “等不得,等不得!没有夫人,度日如年。”
  “那你岂不是多活几十年,还不好?”
  “要夫人陪着,少活几十年也是可以的。”
  “呸!什么少活,你本就比我长七八岁,还要少活……我以后可怎么办?”
  曹宗渭抱着她笑道:“夫人嫌我老了?夫人别担心,二十岁的人,还未必如我。”
  贺云昭嗔他一眼,道:“胡说什么呢?”
  “是不是胡说,夫人嫁给我就知道了。”别的不敢保证,体力这方面,曹宗渭绝对不输给任何人。
  贺云昭捶了他一下,笑骂他没个正经,曹宗渭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以后日日夜夜都不正经。”
  贺云昭问他:“你不怕叫丫鬟看见了?”
  “谁敢看我就挖她眼睛,谁敢说,我就割她舌头。”长松院的下人都是这么管制的,没有一个人敢乱嚼舌根。
  贺云昭不与他调笑了,催着他早睡,堂会在即,她忙的事儿还多着呢。
  曹宗渭体谅她管着偌大的伯府,实在辛苦,便也不闹她,替她除去鹤麾,给她暖了被子,便与她相拥而睡了。
  烛火熄灭之后,贺云昭睡意朦胧,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她,抵着他的胸膛,她道:“你……怎么了?”
  曹宗渭淡淡道:“有些热,不要紧,夫人离我远些就好。”
  贺云昭体谅他常常这么克制,素手滑到他小腹上,却被曹宗渭一把抓住,他道:“夫人乖些,我等着把你明媒正娶回去的那一天。”离二月还有好久,倘或有孕了,外人肯定要说闲话,他舍不得别人说她。
  闹了个大脸红,贺云昭翻身对着墙壁,蒙着被子就睡了。
  曹宗渭笑了一阵,替她揭了被子,环着她道:“夫人真可爱。”
  ……
  伯府堂会的这日,门庭若市,来的宾客比贺云昭想象的还要多。
  来的人一个是因着皇帝亲封世子的面子,二个是为了伯府的家丑,都想来听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外面传言多种,都说是原先的伯府夫人勾。搭上了武定侯,武定侯无意间寻到了程怀信,遂拿嫡出的哥儿来要挟谢氏,要谢氏许贺云昭一份和离书,其实这两人早在夏日那会儿就已经好上了!
  还有说话说的重的,便直接骂贺云昭是荡。妇,若非有个武定侯照拂着,这样的女人早就要被勒死了!
  当然也有维护贺云昭的,说她早就拿了和离书,不过是为着和谢氏的情分,才留下来帮衬着,不然谢氏也不会认她做义女。
  不喜欢贺云昭的那拨人自然反驳说:谁不知道程怀信是府谢氏唯一的血亲了,武定侯肯定是拿这个要挟谢氏,她不得已才收了贱妇做义女。
  不管外面人怎么说,当事人都很沉得住气,堂会的上午,芙蓉堂里,贺云昭和谢氏皆春光满面地迎客,她们脸上没有半点的窘迫和不情愿。
  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家里,只要老一辈人还在的,基本都让自家当家的儿媳带了礼到了忠信伯府,其余贺云昭请的动的人,也都来了,接着便是武定侯府和贺家的人一起来了。
  女眷们聚在芙蓉堂里,客人都到的十之八。九了,谢氏才说了开场的话儿。
  这厢谢氏话还未说完,一个穿着洒金遍地嫩绿色袄子的妇人,梳着双丫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插着腰盛气凌人道:“程老夫人太不把我何家放在眼里了,好歹是做过亲家的,便是我家姑娘同伯爷和离了,也不至于办个堂会都不请何家的人吧!”
  众人循声望去,卢氏正趾高气昂地站在明间里边,看样子不像是光明正大地进来了,而是像跟着哪家妇人混进来的。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忠信伯府今日堂会办的热闹; 谢氏恨不得将程怀信回府的事昭告天下,请宾宴客的时候,也没拘着家世出身,来的客人鱼龙混杂。不过也都是官宦之家,了不得品级低一些而已。
  只要有人肯帮卢氏打掩护,很容易就能跟着混进来。到时候两边假装不认识; 卢氏不开口,谁也不知道卢氏是跟着谁进来的。
  贺云昭猜想,带着卢氏混进来的,要么是拿了卢氏的银子; 要么是为着看忠信伯府和她的笑话。
  不管是为着哪一种; 卢氏今日来了都不是坏事,因为贺云昭有法子让她走着进来,灰溜溜地滚着出去!
  贺云昭排众上前,微笑着对卢氏道:“这不是卢家大娘吗?我记得今日好像没有请你过来,怎么穿着打扮的像个丫鬟?你不是被我爹休了么?怎么就敢代表何家的人在这儿耀武扬威了?”
  这一连串的发问,使得卢氏面色一僵,她道:“你听谁说的!我不过回娘家住了一阵子,休什么休; 你便是不想认我这个养了你十几年的嫡母,也不至于这般编排我吧!”
  休妻是件很耻辱的事,卢氏当然不会当众承认,反正何伟业休她的时候,只是给了休书; 也没有请两家亲戚当面说清楚,只要何伟业不在,她就可以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
  贺云昭冷笑道:“我爹亲口同我说的,因你坑害强迫我婚嫁,以前在何家也待我不善,现在还害了你自己女儿的亲事说不成,儿子也受你影响,这样的无德之妻,不休了另娶,还留着做什么?等着你把何家上下都害惨了,再去求祖宗庇佑?”
  卢氏慌张道:“你什么时候听你爹说要另娶了?”
  贺云昭笑道:“你不知道吗?就在休了你的不久之后,他便说要娶个贤德之妻回去。”
  着急地低下头,卢氏眼珠子乱转,嗫嚅道:“不可能……不可能……”
  贺云昭走近一步,道:“他已经休妻了,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卢氏脸色发白,再不敢底气十足地拿着嫡母的身份去欺压贺云昭,动了动嘴皮子,始终没忘记那人许她的好处——她在卢家过的很不好,手里没银子,何家回不去,日日在娘家看人脸色不说,处处小心,常常赔不是才能过上比以前一半还不如的日子。
  只有得到大量的钱财,卢氏才能重获体面,为了钱,她可以豁出去与贺云昭当堂对骂的!
  挺直了身板,卢氏刻意避开休妻一事,抬着下巴对贺云昭道:“你说谁无德?这世上最无德的人,是你!”
  谢氏冷漠地看着卢氏,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配合着贺云昭,把这个泼妇骂得体无完肤!既然敢选在今日来寻衅挑事,那就要想好能不能全身而退!
  贺云昭不紧不慢道:“我如何无德了?请卢大娘指教。”
  今儿堂会不光是为着让程怀信同众人见面,也是为着让替贺云昭正名,既然卢氏这个傻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当堂对峙这种事儿,贺云昭再拿手不过。比嘴皮子,这京都还没有几个人说的过她!
  卢氏想着银子,胆子便大了,把提前打听好的事情拿出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下的那些好事,几个月前你便与武定侯不清不楚,还有人看见你与他拉拉扯扯,你可知道你是有夫之妇!这般好的一门亲事,你不珍惜,还给伯爷戴绿帽,你不光无德,还淫。荡不知廉耻!”
  这样刺耳的话,在座的妇人听了都皱起眉头,甚至让自家未出阁的闺女到隔壁避一避。
  卢氏太没分寸,座上有头有脸的人,都恨不得将卢氏给打出去!
  谢氏也见不惯卢氏这般泼皮样儿,猛地拍桌而起,走到贺云昭身边,高声道:“哪里来的恶妇!我忠信伯府的事儿,还轮得到你置喙?!你可知诽谤侮辱从一品伯爵,是什么罪名!”
  谢氏咄咄逼人的模样,让卢氏怕了,她畏畏缩缩地顶嘴道:“程老夫人可别给我乱安罪名,难道我说错了?何云昭这个死丫头,难道不是与武定侯有苟且?”
  谢氏一丁点都没有客气,命邹妈妈一个巴掌扇在卢氏脸上,道:“你一下子把伯爷和侯爷都骂上了,那我就告诉你!云昭是个好姑娘,六月初十便与伯爷和离,和离书程家族人亲眼瞧过,官府也是盖了章的!
  是我强行拘着她在伯府替我管家,才拖累了她。给伯爷带什么帽子的事儿,都是子虚乌有!她和侯爷两人相处之时,不是伯爷院里三五个婆子妈妈还有个从宫里出来的万嬷嬷盯着,便是在我的寿宁院里由七八个丫鬟婆子,和我,亲眼看着,他们俩有没有苟且,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一些?!
  更遑论云昭这般好的姑娘,便是有人对她动心难道不正常么?只要她和离了,爱嫁给谁,你一个弃妇管的着?”
  谢氏扫了扫在座的一眼,道:“诸位,今日请你们来还为着一桩事,云昭性儿好众所周知,我怜惜她是被嫡母坑害才嫁到伯府,遂放她和离,但我实在喜欢她,已经将她认做义女,正正经经地把名字写在了我忠信伯府的族谱上,以后她便是我程家堂堂正正的千金小姐,不论出嫁还是待嫁,我程家都会上心!”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贺云昭六月便是自由身,白白担了小半年伯府夫人的名头,还替谢氏打理偌大的伯府,果真是有情有义的好女子!
  谢氏是什么人?彪悍精明,并非故步自封见识浅薄的妇人,能得她的赞赏信任,可见贺云昭实在是不错,座上人大多嫌弃卢氏这般举止,这会子已经都偏向了贺云昭,打心底里觉着她品行好,可怜的是遇着了这般无礼胡闹的继母!
  再也没人觉着是武定侯和贺云昭有了私。情,从而用程怀信拿捏住谢氏帮着掩盖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谢氏就是因为贺云昭品性好,才喜欢她,心甘情愿地认她做义女!
  裴家人道:“亏得老夫人认了云昭做义女,否则不知道这狠毒的继母,还要怎么欺负人呢!”
  卢氏看了看周围的人,剜了裴夫人一眼,道:“云昭是我的女儿,我是她正经嫡母,将来她的婚事由我与她父亲做主,忠信伯府的人凭什么横插进来?!你想认她做义女,你问过我没有?你们是伯爵之府又如何?除非是皇上赐婚,否则你凭什么管我家女儿的婚事?何云昭,你这就是弃根忘祖,嫌贫爱富!”
  贺云昭道:“我的名字入族谱那日,我爹可是亲自来过一趟——对了,你已经被我爹休了,你自然不知道。你一个被休了的弃妇,如何敢把手伸到我的头上?怎么?卖了我第一次,还想卖我第二次?忠信伯府给你的聘礼,还有我生母留下来的嫁妆,你都花完了?”
  在场有年纪小的姑娘拿着帕子捂面,惊恐道:“她贪墨四娘的嫁妆和聘礼啊!”嫁妆是一个女子去夫家安身立命的根本,倘或被继母昧下了,基本等于后半生都没了指望。未出阁的姑娘们以己度人,非常厌恶这种人。
  贪墨继女嫁妆的事儿,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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