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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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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宗渭点头,与程怀仁同行。
这些年曹宗渭对忠信伯府十分照顾,而且他位高权重,前些时又升了右都督,在中央就职,程怀仁对这个父亲的朋友愈发信赖喜欢,一听说武定侯来看父亲,赶紧从沈玉怜处脱身赶了过来。
程志达曾经对曹家有过天大的恩情,曹宗渭是个记恩记仇的人,眼看着恩人三个儿子只剩下这么个庶出的,便只能悉心照顾提携,以还当年的恩情。
两年交往下来,曹宗渭和程怀仁的关系尚可。
从正上房出来,曹宗渭好意提醒道:“我方才见过你母亲了。”
程怀仁点头“嗯”了一声,道:“母亲是个聪明人。”
曹宗渭深以为然,拍着少年的肩膀道:“毕竟不是你嫡母,你年纪还小,她若为难你,尽管来找我。”
程怀仁感激一笑,他也很怕新来的嫡母贪墨家中财物,现在有武定侯作保,他就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渭哥:这个女人心思很深。但我居然有点喜欢……
☆、第 6 章
第六章:
程怀仁还未把曹宗渭送出二门,两人便都注意到身后有人跟踪。
看着那眼熟的衣裳颜色,分明就是贺云昭身边的丫鬟穿的,曹宗渭佯装不知,依旧面色如常地询问程怀仁的日常生活,关心他在武定侯府族学里的学习状况。实际上,他心里已给贺云昭下了浪。荡的定义。
程怀仁以曹宗渭回京不久为由,欲在后日请他到家中吃个正经饭,曹宗渭婉拒道:“三日后家母忌辰,我要去镇国寺一趟,改日你在族学里下了学直接去找我。”
直到把人送出大门,回了二门,程怀仁才气冲冲地往沈兰芝的迎春居去。
迎春居里,沈玉怜果然跑过来和沈兰芝两个在屋里坐着,另有一个丫鬟站在她们跟前禀报方才跟踪曹宗渭的时候听到的只言片语。
程怀仁铁青着脸进来,把屋里的人都唬了一跳,沈兰芝吓得站起身,捂着胸口轻哼一声道:“儿啊,你这是做什么?”
程怀仁这副模样,就像来兴师问罪的。
程怀仁冷冷地对方才跟踪他的丫鬟道:“滚!”
那丫鬟麻溜地跑了出去,沈兰芝不悦道:“你赶人做什么?我话都还没问完。”
“姨娘,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打听武定侯的事,不要在他身上动手脚。”曹宗渭可不是内宅愚妇,沈兰芝的那起子心思,他看得清清楚楚。
沈兰芝气得发抖,指着程怀仁道:“你瞧瞧你!自从与武定侯交好了,眼里可曾还有我这个做娘的?以前在我屋里还叫我一声‘娘’来讨我开心,不知道那姓曹的跟你说了什么,外面屋里的就只肯叫我姨娘了!仁哥儿,再怎么说你也是我肚子里落下来的,别人看不起我的出身,你也看不起么?你要是嫌弃娘,我不如去死了算了!”
说话间,沈兰芝就要去撞桌子,沈玉怜一把将人抱住,急急地对程怀仁道:“表哥,姑姑不过是怜子,你又何苦伤她的心,难道她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程怀仁面色稍霁,劝道:“娘!您消停些!”
沈兰芝这才坐下来,掩着面哭,沈玉怜在一旁给她顺气。
程怀仁捏了捏眉头,武定侯说的果然没错,他姨娘到底是出身低微,见识浅薄了些,跟这种妇人走近了,“小娘养的”这种名头永远会跟着他,可是这是他亲娘,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曹宗渭也提醒过程怀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嫡母是嫡母,姨娘是姨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是他生母,也要按着祖宗的规制来办事。
所以,程怀仁才从此改了口,人前人后只肯喊沈兰芝一声“姨娘”。
自此以后,沈兰芝就以为是曹宗渭把她儿子带坏了,一旦武定侯入了忠信伯府和,她就叫丫鬟跟着去偷听,两人背地里又在说些什么。
沈兰芝稍稍淡定下来几分,又忍不住道:“亏你还说他是什么不拘小节的武将,要是这等豪爽之人,会不许你叫我娘,非得让你叫我姨娘?只怕是那等存了心想离间我们母子的小人!”
程怀仁辩驳道:“豪爽归豪爽,规矩是规矩,这是两码事。”
曹宗渭确实是直爽豪迈之人,但并非不知礼数,好歹也是侯门勋贵,家中规矩礼仪不比文臣家中的少。嫡庶分明,长幼有序,尊上重孝,莫说武将家中,就是普通平民百姓家里也要遵守!
好说歹说沈兰芝就是听不进去,一根筋认死了曹宗渭挑拨他们母子关系。
沈玉怜只能在一旁劝解,说着说着也跟着哭了起来。
沈兰芝眼见还是侄女贴心,又瞥见沈玉怜脸上的几根手指印,想起她哭诉时候的委屈样,不由心疼起来,抹泪道:“儿子不认娘,还任由新来的那个欺负我侄女,可怜我们两个孤苦娘们,活在这腌臜的伯府里,是一点颜面都没有的!”
沈玉怜慌忙摇头道:“姑姑,夫人教训我是为我好,并非有歹意。”
沈兰芝不争气地哀叹道:“我的傻侄女,她要真为你好,会下这么重的手去打你?这分明就是要拿你立威明不明白?”
沈玉怜装作懵懂地点点头,泪盈余睫地看向程怀仁。
程怀仁细细一想,沈兰芝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顿时觉着嫡母确实下手重了点,如花似玉的表妹半边脸都肿了。
沈兰芝一捕捉到儿子心软的表情,连忙道:“哼,老虔婆!对我家侄女就是‘苦心教训’,对上她的表侄女就是一千两银子随生辰人情。仁哥儿,你忍得下这口气,我可是忍不下,今儿你要不跟我去找她讨个说法,我可告诉你,不等你袭爵,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伯府败空了!”
程怀仁一听就火气上窜了,贺云昭才来多久,就开始打量把伯府的银子搬进她自己的私库了?
“娘,到底是什么回事?”
沈兰芝愤愤道:“甄业你是知道的,他是咱们的人,这不就被新夫人盯上拉去作伐子了吗?今儿夫人把他喊去正院,找他要一千两银子随她表侄女的生辰礼,哪知甄管事公事公办,并不肯出这一千两,那贱妇就当着众人的面把他打得屁滚尿流,是真尿了……现在还瘫在床上看大夫呢!”
修齐院沈兰芝进不去,这么点时间,也就听了沈玉怜说的零零碎碎的一点消息,拼起来再添油加醋一些,就成了她说的这样。
程怀仁自然还是相信沈兰芝多一些,至少生母犯不着刻意骗他,所以认定了嫡母真就做下了这事。
程怀仁转身要走,沈玉怜拦着道:“表哥,你可别来硬的,省得夫人以为你替我出头才去找她,反倒惹她记恨你!”
沈兰芝拍桌而起,道:“她敢!论她是嫡母又如何,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偏她来了就把规矩坏了?”
程怀仁怒火中烧道:“我不怕她记恨。”嫡母没有人依靠,但是他有武定侯做靠山。
程怀仁母子风风火火地走在前面,沈玉怜掩下嘴角露出来的得意,快着步子跟了上去。
三人同时到了修齐院门口,意料之中地被丫鬟拦了下来。但沈兰芝仗着人多,推开丫鬟直直往正院里去了。
贺云昭正同程志达用膳,才喂了他喝完一碗花生鸽子粥,自己吃了没两小口,便听见外面吵嚷起来。
文兰出去看了一眼,慌慌张张地扭头进来道:“夫人,嬷嬷,沈姨娘和少爷来了。”
明显来者不善,贺云昭搁下碗筷,悠悠然起身,正好那三人就进来了。
☆、第 7 章
不等他们发话,贺云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擅闯父母正院,仁哥儿,这是哪位先生教你的?不如哪天我亲自去武定侯家族学问问,是哪位先生竟然这般讲理?”
程怀仁作揖道歉:“母亲息怒,姨娘跑来的急,儿子拦不住。”三言两语,轻轻松松甩掉责任。
沈兰芝冲上前一步道:“夫人,今儿你若不给个说法,妾身可不依!”
贺云昭审视夺度,觉着势均力敌,于是不能再和教训沈玉怜一样掌掴沈兰芝,便道:“伯爷正在用饭,有什么话都给我去旁边说!”
万嬷嬷赞赏地看了贺云昭一眼,示意文兰和文莲赶紧出去布置着,她吩咐好思悦和思音伺候伯爷,便也出去了。
议事厅里边,贺云昭坐在罗汉床上,眼看着外面文兰和文莲已经叫了几个高高壮壮的粗使婆子和几个丫鬟过来,便开口道:“沈姨娘,你为妾不尊夫,不敬嫡,是为不贤不德;仁哥儿,你为子不尊父,不敬母,是为不仁不孝;沈玉怜,你为长居之客,不求和睦,不把主人家放在眼里,是为不仁不义!”
这一番话,把三个人都打成了无情无义之辈,程怀仁身为读书人头一个不敢吱声,另两个也有些心虚。
偏沈兰芝是个嘴硬的性子,梗着脖子道:“妾身不够贤德,那也是夫人先有过错在前!”
“莫说我没犯错,就是我犯错了,上有老夫人,还有伯爷身边的万嬷嬷,何时又轮到你一个妾侍教训我这个正室?”
沈兰芝自知理亏,不敢再说这个,忙把话题牵扯到甄业身上,指责贺云昭贪财好利,苛待下人,把人都打得尿裤子了。
贺云昭朝地上看了一眼,道:“不巧了,姨娘站的地方,就是甄管事失禁的地方。”
沈兰芝吓得跳了两步,仿佛踩了什么晦气的东西,更加坐实了心中的想法,高声道:“夫人,你既然承认把甄管事打尿了,可就得给我们掰扯清楚了,若按您这个法子治家,妾身可不怕撕破脸皮闹开了!大不了告到官府去,我倒要看看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才新嫁进来两月的新妇就要把伯府给掏空了,这不是谋财是什么!”
不等贺云昭开口,万嬷嬷从外面进来呵斥道:“姨娘怎敢这么跟夫人说话!若不是夫人宽厚,今儿严惩了您,外边的人不仅不会说半个字,还会夸赞咱们夫人做的好!”
万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人,还是老夫人身边伺候过的人,别说沈兰芝,就是贺云昭和府里嫡出的哥儿也要尊重着些。
沈兰芝一被训斥,立马心慌,还觉得下人面前落了面子难看,揪着帕子喘着气道:“万嬷嬷偏私!夫人若是贤淑公正,罚妾身也就认了,凭什么夫人有错,却要罚无辜的人!”
贺云昭被误解的也不恼,挑眉问道:“你若错了,就认罚?”
被逼到这份上,沈兰芝也没法子了,况且方才不是也验证了错的就是夫人么,认罚就认罚,她不怕!
抬起下巴,沈兰芝咬牙道:“妾身认罚!”
贺云昭把文兰喊道跟前,道:“你同沈姨娘好好说说甄管事的情况。”
文兰口齿伶俐,把贺云昭查问的过程抑扬顿挫地描述了一遍,就连程怀仁都听得津津有味,暗里夸嫡母果然是个人物。
沈兰芝听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本有些不信,又见屋内之人没有一个像是在骗人包庇,心里开始发虚,但又不肯认错,生怕受罚,道:“夫人的丫鬟,自然向着夫人!”
贺云昭冷冷道:“不如你亲自问了甄管事,若是文兰所言有误,就免了你的今日擅闯正院的罚,若是事实如此,便加倍罚你,如何?”
沈兰芝正犹豫答不答应,程怀仁上前一步抱拳道:“母亲,不必问了,今日是姨娘做的不对,儿子愿意替姨娘领罚,请母亲责罚。”
沈兰芝欲拦着程怀仁,她怎么舍得他受罚,却被儿子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乖乖地退到了后面。
如今这局面,大事化小最好不过,沈兰芝自知无理,不敢过分胡闹。
贺云昭刚直不阿道:“罚沈姨娘意不在让她吃苦头,而是为了让她长记性,若是你替她受了罚,日后她还会如此莽撞,你便一次次地替她受罚?”
程怀仁不得不说贺云昭所言有理,若非沈兰芝是他姨娘,许多时候他真想好好教训她,让她不要目光短浅,随意插手他的事。
应了声“是”,程怀仁便不再多言,等着贺云昭下罚。
贺云昭淡淡地扫了沈兰芝一眼道:“罚你三个月的例银,禁足一个月。”
若非沈兰芝生了个哥儿是贵妾,不能随意打骂发卖,贺云昭下手真不会这么轻,再者,没有沈姨娘蹦跶,沈玉怜作妖的机会就少多了。
沈兰芝闷闷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领罚了。
程怀仁缓和了面色道:“谢母亲宽宏。”
沈玉怜走到沈兰芝面前去安抚她,顺便把红肿的半张脸露出来,委屈地低下头去。
沈兰芝的事了了,沈玉怜的事还没有呢,贺云昭凭什么打她打的那么重!
沈兰芝看着侄女的脸小脸变得那么难看,果然怒从中来,捧着沈玉怜的小脸质问贺云昭道:“夫人,妾身是府里的人,你怎么罚我也就认了,可是怜儿是客人,你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打她?”
程怀仁往沈玉怜脸上看了一脸,巴掌印还很明显,贺云昭确实打重了点。心疼地扭回头,他道:“望母亲日后待表妹也宽和些。”
贺云昭拧眉道:“仁哥儿的意思,是说我打她打重了?”
程怀仁不置可否。
贺云昭站起身,瞄了眼沈玉怜脸上的巴掌印,她长着一张小脸尖下巴,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叫人心疼,也难怪程怀仁这么偏袒她了。
脸上淡笑戛然而止,贺云昭目光森冷地看向程怀仁,道:“我打她,是为了教她礼仪,结果你还嫌我打轻了,可是你看看现在,即使挨了一巴掌,她也还是没有接受教训,一天功夫都没到,又犯了一个大错!依我看,那一巴掌还是太轻了!”
程怀仁糊涂了,沈玉怜温柔体贴,沈兰芝挨训的过程中一直没说话,还给沈姨娘顺气,帮着化解矛盾,表妹到底哪里又错了?
贺云昭讽刺地笑了一声,道:“你怕是还不晓得她错在哪里吧?”
沈玉怜咬死了粉嫩的唇,瞪大了眼睛盯着贺云昭,哽咽道:“玉怜不知又错在何处,请夫人指教!”
啧啧,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贺云昭不禁感叹,前世她输就输在不会撒娇做作上,若能把沈玉怜这身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的本领学得八成,世上男人多会偏私于她!
贺云昭冷冷笑道:“你一进门我便说了,身为客人目无主人,非仁义之辈,还有一件我没说。”
沈玉怜替自己辩白道:“不过事出突然,才跟着姑姑闯了正院,算不得目中无人。还有哪一件不合礼的,请夫人明说!”
“还有搬弄口舌,借刀杀人!你敢说你没有去沈姨娘院里哭诉被我教训之事,然后怂恿姨娘来替你做主?你敢说甄管事的事不是你做的耳报神,撺掇着姨娘和仁哥儿到我院里来闹?追根究底,他们两个今日的无礼之举,都是因你而起,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脑子“嗡嗡”地响,沈玉怜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和姑姑说的话,贺云昭怎么会知道!若是程怀仁真信了她的话,以后会如何看待她?
一转头,沈玉怜果然对上程怀仁那双探寻又不可置信的眼神。
沈玉怜弦然欲泣道:“表哥,我……我只是难过,就去找姑姑倾诉,甄管事那事我、我也是担心你和姑姑才一时口快说了,并非有意挑唆。”
沈兰芝看着沈玉怜长大,自然信任自己的侄女,姑侄两个经常说贴心话也是有的,算不得挑拨。
把沈玉怜护在身后,沈兰芝仰着脖子对程怀仁道:“仁哥儿,怜儿并未唆使我做什么,我与她情同母女,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她伴我左右逗趣儿,与我说体己话,这些话,不过是姑娘家对娘亲说的私话,哪儿就有夫人说的那么严重了?”
咯咯切齿,沈兰芝胸口起起伏伏道:“夫人伶牙俐齿,我们娘俩是说不过她的,但非得给怜儿扣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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