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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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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正允不乐意地皱着小脸道:“为什么啊?”
曹宗渭不做解释,只冷着脸道:“反正不许再亲夫人了!”他都还没亲过夫人呢!!!
曹正允不答应,噘着嘴委屈地看着父亲。
曹宗渭严肃道:“快去读书,别让先生久等了。”
曹正允嘟哝道:“明明是您莫名其妙把我拎出来的……”
曹宗渭一个眼尖,看见曹正允腰间带着一个新的佩饰,他道:“你这络子哪里来的?编的倒是好看。”只不过银老虎显得廉价了些,不像他们院里的东西。
曹正允一脸慌张地把小坠子捂得紧紧的,张口结舌道:“新来的……丫鬟给我给我编的。”
曹宗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眯着眼道:“这种络子还挺新颖的,样式我都没见过,哪个丫鬟编的?”
曹宗渭正要抢,曹正允一溜烟跑到门口,一跳三丈远,道:“先生怕是等急了,爹,儿子先回去了!”
小兔崽子跑得这么快!曹宗渭猜得没错的话,一定是夫人给他编的,夫人可真偏心呀!
……
贺云昭从寿宁院出来之后直接回了修齐院,程怀仁正在次间里边等她。
贺云昭入了次间,程怀仁请过安后,她便打发他走,催他快去进学,还跟他说,往后她若人不在,不必久等。
毕竟是夏日,人人都起得早,早起请安也不算个难事,等到腊月冬天了,贺云昭再折磨他。
程怀仁却一反常态道:“儿子谢母亲体谅,等这一时半刻的,不打紧。”一天就这么一两次见贺云昭的功夫,他舍不得放弃。
贺云昭也不甚在意,道:“那便随你,莫要耽误课业才是。”
“儿子有分寸。”顿了一会儿,才迟疑道:“母亲早晨怎么和侯爷一起去了老夫人那里用饭?”
贺云昭解释道:“是老夫人早请了侯爷去,我与老夫人又是昨日约好今早去念经参禅的。”
原来不是他们两个约好一起去的,程怀仁这就放心了。
程怀仁从修齐院出去之后,在二门前的甬道上碰到了沈玉怜,这当然不是偶遇。
沈玉怜带着丫鬟,撑着伞,在二门前巴巴地等程怀仁。她一听说程怀仁来了后院请安,便赶过来了。
程怀仁见了沈玉怜勉强好脾气道:“大热天不在屋里学女红,出来做什么?”
沈玉怜道:“我来送送表哥,过会儿就回去,不然一待一天,又见不着你。”
程怀仁问她:“女红学的如何?辛不辛苦?”以前沈玉怜都是学的皮毛,这回贺云昭给她请了苏绣小有名气的绣娘来教她,只要人不笨,迟早能出师。
沈玉怜把一双手藏在身后,嗫嚅道:“还行……不辛苦的,表哥,我能吃苦!”
程怀仁皱着眉头把沈玉怜的手拉过来看,十个指头每一个好的,几乎每个指头上都有针眼。
程怀仁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扎成这样还怎么学?”
沈玉怜眼泪兮兮道:“我还不是想快些学好,给表哥绣个荷包什么的。”
程怀仁欲言又止,只得道:“尽力就是,别伤着自己,回去吧,我要去学里了。”
……
程怀仁和沈玉怜两个才在这边卿卿我我结束,贺云昭那边就听到消息了。都这般大的表兄妹了,也完全不晓得避讳着些!
万嬷嬷对此事面带不满,对贺云昭道:“夫人,您好歹也管管,省得外面人知道了,说咱们府里没规矩!”
万嬷嬷是忠信伯府的忠仆,一切为了伯府的声誉利益考虑,之前又和沈玉怜相处了几天,于情于理都十分看不惯沈玉怜。
贺云昭同万嬷嬷道:“他们两个一处长大感情好,分是分不开的。”
万嬷嬷直言不讳道:“沈姑娘是万万不可能成为正室夫人的!”
意思就是只能抬妾了,但也没有正头夫人未进门,就先抬妾的道理,这不是世家大族的做法。
贺云昭点头道:“仁哥儿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
程怀仁去族学的路上打了个喷嚏,并不晓得贺云昭又开始算计起他和沈玉怜了。
……
曹宗渭带着谢氏的画像又去了一趟镇国寺,这一去,又是大半日。
曹正允眼瞅着亲爹老半天都没回来,正好先生也讲完了课,便使人套了马车,准备独自去忠信伯府。
上次去过之后,曹正允便能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他是去找程怀仁的,至于程怀仁在不在家,这一点也不打紧,只要夫人在家就行了。
曹正允正心花怒放想着,如何在贺云昭状告面前曹宗渭的“罪行”,一出角门就被曹正麾给拦住了。
曹正麾穿着件深蓝色织锦直裰,勾着曹正允的脖子道:“你去哪儿?”
曹正允也没说谎,“去忠信伯府找仁哥儿,顺便……给夫人请安。”
曹正麾特地让人盯着点曹正允,就知道他若是出门,必会往忠信伯府去,“我也要去!”
曹正允嫌弃道:“你去做什么?夫人和你又不熟。”
“上次我带你去,这次你带我去不行吗?”
曹正允白他一眼,道:“哥,你怎么不和二堂哥一起玩啦?我拜托你去跟二堂哥玩,好不?”
曹正麾勒着曹正允的脖子,冲着弟弟的头顶就是一下子,拍得他嗷嗷叫。
现在曹正健躲曹正麾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曹正麾渐渐明白了曹宗渭说的话,也不大乐意跟曹正健玩,最近学里的同窗又都在比骑射类的本领,他着实想找忠信伯夫人讨教讨教。
曹正麾全然不理曹正允的反抗,非常霸道地说:“带不带我去?你若不带,我就这么抱着你了,也不许你去!”
曹正允都挣扎出了汗,无奈地扭着身子,道:“带你去,行了吧!”
哥俩商量好后,便一起坐上马车,去了忠信伯府。
贺云昭正在屋里吃浇过蔗糖汁的碎冰,便听丫鬟说,前院的门子说武定侯府的两位小公子来了。
这么热的天,贺云昭眉头一皱,道:“快去请来,去两个人,都打着伞。”
没多久,兄弟俩就到了贺云昭面前。
行过礼后,贺云昭喊他们坐,才一起坐下。
曹正允煞有介事道:“夫人,我们来找仁哥儿,不曾想他却不在,便顺道来见过夫人。”
贺云昭心里清楚的很,这才不是顺道,曹正允只怕是专程来看她的,只是不晓得,曹正麾怎么也来了。
贺云昭对着曹正麾道:“学里这会子下学了?”
曹正麾板着小脸道:“夏日炎热,先生们放的早。”几位名师年纪都不小了,大热天站久了身子可熬不住,几个富家子弟也都是少有吃苦的,基本上去个半天大半天的都回去了。
贺云昭颔首道:“那仁哥儿可能去铺子里了,家里的铺子现在都是他管,忙碌的很。你若不想白跑一趟,以后可以同他一道下学了往家里来。”
其实贺云昭不大希望曹正麾同程怀仁往来,毕竟这孩子看起来很容易受他人影响,倘若和程怀仁这种人相处久了,难免受些潜移默化的影响。
但曹正麾明显不大喜欢她,若是说得刻意些,贺云昭怕适得其反,所以只顺着他的话讲下去。
曹正麾面无表情道:“不妨事,过府见过夫人也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她又不会做学问。贺云昭不禁笑了,往曹正允那儿看了一眼,用眼神问他是怎么回事。
曹正允在贺云昭面前十分坦诚,任谁也不袒护,直接就把他哥给出卖了,笑着道:“夫人,其实哥哥是想跟您学弹弓!”
贺云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缘故。
曹正麾大惊失色,一把捂住曹正允的嘴巴,涨红了脸道:“夫人,别听他……”
贺云昭温和笑道:“你想学?”
曹正麾一怔,愣愣地点头,抿着唇点头道:“想!”
贺云昭应了声“好”,随即微笑道:“等待会儿太阳下去了些,我带你们去园子里。不过我这里没有弹弓,还得使人去买。”
“我有的!”曹正麾立马松开曹正允,从怀里摸出之前用来弹贺云昭的弹弓。
曹正允鼻孔张圆了,哼哼两声道:“哥你是有备而来啊!”
曹正麾被当面拆穿,低头红着脸不敢看贺云昭。
这时候正好丫鬟送来两盘子切好的水果上来,贺云昭让文兰把盘子和银签子都放在他们哥俩跟前的小桌上。
哥俩吃过了水果,同贺云昭闲聊了几句,等到太阳下山,外面没那么热了,才一齐出了院子,去了伯府花园里。
一到花园里边,蝉鸣声愈发浓烈,聒噪得让人烦躁。
曹正允撅撅嘴,不耐烦曹正麾跟他抢占陪夫人的时间,扯着贺云昭的袖子悄悄道:“夫人,待会儿你教完了他,我跟你说个秘密,我爹的秘密!”
贺云昭秀眉一挑,道:“什么秘密?”
曹正允眯着眼笑嘻嘻的,脸颊上的两团肉鼓起来煞是可爱,低声道:“我爹吃醋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贺云昭一听说曹宗渭吃醋就笑了,她很难想象; 那样的大男人; 是怎么能和一个小孩子吃起醋来。
曹正麾不耐烦地催促着曹正允:“走快点行不行?”为啥要窃窃私语; 夫人为什么不跟他说话!
曹正允噘了噘嘴; 朝贺云昭眨眼道:“夫人; 等你教了我哥弹弓,我再告诉你。”
贺云昭的心情因为曹正允的一番话变得更好; 登时射弹弓的兴致也来了; 带着哥俩去了园子里的大榕树下面乘凉,搜索着蝉鸣声传来的方向。
贺云昭拿着弹弓站在树下,远远走开几步; 对着榕树上一块凸起的树皮; 射了一块小石头过去; 正好打中凸起的部分。
曹正允跳起来鼓掌道:“夫人好厉害!和我爹一样厉害!”
贺云昭笑道:“我可没你爹厉害; 侯爷骑射功夫我还比不上。”
曹正允毕竟是中军都督; 立过显赫战功,戎马十几载; 他的身手可不是贺云昭几年来在猎场骑射玩耍就能超越的。
不过在京都贵女里面,贺云昭的骑射也算是出了名的,属于一流。
大明尚武; 武将世家的贵女亦不比的千金小姐少; 能在这么些人里脱颖而出; 可见贺云昭在这方面也是颇有天赋。贺镇东曾拿一双儿女开过玩笑; 他说倘或生的是一对哥儿; 贺家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只可惜大明再开放,女人也是不能上战场的,贺云昭的才华只能在春秋狩猎之际一展,平日里终是埋没了。
贺云昭也不觉着惋惜,她并没有建功立业的心,作为一个姑娘家,她也喜欢胭脂水粉,喜欢锦衣华服,而成为娘子军,都得和这些东西无缘。所以在内心深处,她也只想过着普通的生活,能嫁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便是。
曹正麾目不转盯地看着贺云昭每一个动作,从抬手到发射,每一个细节他都牢牢地记住,并且模仿着姿势。
贺云昭道:“你先从齐肩高的东西开始练习起,起初射静靶,准头高了再试试更远的靶子,或是移动的。”接着便把弹弓递给曹正麾。
曹正麾接了弹弓,学着方才贺云昭的姿势,对准了那块凸起的树皮,喘着粗气预备发射。
还未发射之前,曹正麾脑子正一片空白,忽然柔软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他转头看着贺云昭,听她道:“手臂低一点,不要紧张,呼气吸气都要均匀。”
曹正麾着实很紧张,他被人嘲笑过,也很怕现在会在贺云昭面前丢人,他的手都在发抖。
贺云昭注意到曹正麾的身体反应,在一旁引导说:“瞄准,准备、准备、准备——射!”
曹正麾下意识地听从贺云昭的口令,小石子一脱手,果然就射中了!
曹正麾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也轻松了一些。
曹正允亦是笑着鼓掌道:“哥哥也好棒!夫人教的真好!”
曹正麾愣愣地看着凸起的树皮,又看了看脚下,他站的位置离大榕树约莫有一丈多远的距离啊!
贺云昭发觉曹正麾心态不是很好,便开导他说:“这不过是普通练习,又没什么要紧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轻轻松松地玩一场就是。”
曹正麾看着贺云昭欲言又止,紧紧地握着弹弓低着头,道了声谢,便一下子跑出去了。
贺云昭生怕曹正麾迷路,叫丫鬟跟上,先把人送到她院里。
曹正麾和丫鬟都走了之后,曹正允眼睛亮亮地看着贺云昭道:“夫人,您一定要教好哥哥,好不好?”
这倒是不难,况且曹正麾不像毫无天赋的人,长久练习加上实战,必定不会太差,只不过他心态确实不大好,需要好好调整。
当初贺云昭学骑射也是先从弹弓学起,有父兄的帮助,她学的很快,不管打什么,近的远的,静的动的,一打一个准。后来渐渐接触到真正的弓箭,上手之后准头也很高,狩猎之时常能和父亲抢彩头。
贺云昭歪着头打量着曹正允的表情,柔声问道:“你哥哥是不是心里有事?”
曹正允抿着唇拼命地点头,眨了眨眼道:“夫人,我想告诉你,但是你不要说出去。”
“什么事?”
“以前哥哥也是学骑射的,还学刀、剑、戟、拳搏、击刺,包括营阵、地雷、火药、战车和兵法、天文、地理,一样不落。”
这些内容都是武举所考,看来曹正麾是想走武将这条路。
贺云昭问道:“那他现在为何又不去学了?又去族学里读书。”若是曹正麾学上面那些东西,曹家自会给他另请先生,而非让他去族学。
曹正允一脸心疼道:“自去岁父亲过年时回来检查我和哥哥课业之后,他便说不学这些了,只肯读书。但我觉着,哥哥明明更喜欢骑射些,他还说过,将来想做父亲那样的人。”
兴趣爱好不会突然就改变了,贺云昭问曹正允去年检查课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曹正允低着头,回忆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道:“父亲一年只回来一次,每年我和哥哥都很期待这一天,哥哥去年没有表现好,可能父亲有点失望,一句话都没说,后来我大堂哥嘲笑哥哥,说他一点也不像父亲,真让父亲丢人。”
曹正允不自觉地替哥哥说起好话:“其实哥哥能表现好的,他平常学的刻苦,也学的很好,偏偏只那一次……就那一次……大堂哥也不好,还笑话他,说他让父亲丢脸,才没有!”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正是敏感的时候,更何况曹宗渭常年不在家,两个孩子没有母亲,自然越发依赖看重父亲。
越是在乎,越是容易紧张,去年曹正麾怕是因为这个缘故没有正常发挥。曹宗渭的一个眼神,都会令孩子多想。加之还有同辈的堂兄弟雪上加霜,曹正麾的信心就被摧垮了。
自那以后,曹正麾便放弃了武举要学的东西,一心从文,和两个堂兄一样,将来指望着靠着家里的荫蔽,谋个差事。
贺云昭默默记下这件事,对曹正允道:“回头你跟你哥说,他学的很好,倘若还想继续学或是学别的,得空了你们哥俩一起来伯府玩耍就是。”
曹正允惊喜道:“夫人你会别的?”
贺云昭是武将之女,家里又有个哥哥,兄妹俩打小就一起进学,武举所考的东西,除开对力量要求非常高的几项,她几乎都会。
贺云昭点头道:“举重和刀剑这些我不便教他,阵营和兵法还能指点一二。”
曹正允比贺云昭教自己还要高兴,感激道:“谢谢夫人!”
贺云昭给曹正允擦了擦汗,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他若真的喜欢,还该跟你爹说清楚,既然不想从文就不要勉强。”
一说到这个,曹正允小脸就蔫了吧唧的,“夫人,哥哥决定不从武之前去问过父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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