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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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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么?”她靠在他宽厚的胸前,呢喃一般的问。
“是。”南宫澈的声音里有些凄然,用力的将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圈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要难过,这是意料之外的事,谁也不知道会这样,谁也不知道。”
茗一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附在他的怀里。连南宫澈都不让她去看,可想而知,哥哥的死状会有多惨?是谁要这样害哥哥?他们万家,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让他们承受这么多的痛?
“茗一。”南宫澈轻声唤她,将手中一条染血的锦帕递到她的眼前,道:“这是你哥哥留给你的。”
茗一轻轻的接了过来,她认得这条锦帕,哥哥刚刚还用这条锦帕捂嘴咳嗽了两声。如今,这条帕子上血迹斑斑,哥哥用鲜红的血写了两个字:“速离。”速离,速速的 离开这里。
茗一的泪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滴了上去,晕开大片的红。她将锦帕用力的握在手心中,强咬双唇不敢大哭出声。稍许,她突然转身往回跑去,素色的衣衫凄凉不堪。
南宫澈怕她出事,紧紧的跟了上去,却见她风一般跑上了镜月楼。用力的撞开雕花的木门,她疯子一般的穿梭在每个房间里,大声的哭喊:“彩蝶,彩蝶,彩蝶你去了哪里,你出来,出来啊。”
“王妃。”夏莲和秋荷忙跑过来扶住她,秋荷道:“王妃,彩蝶自那日出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王妃若找她,我们派人寻去好不好?求王妃不要这个样子,王妃。”
“彩蝶。”茗一喃喃的唤了一声,人却已软软的跌落在了地上,口中还悲戚的自语:“是不是你啊彩蝶,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彩蝶?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茗一。”南宫澈走上前来,在她面前徐徐蹲下,直视着她凄然的眸,问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哥哥让你离开这里,你就快走吧,听他的话,快点离开这里。”
“王爷。”夏莲抹一把脸上的泪,哽咽的道:“侯爷刚刚过世,你这让王妃去哪里啊?”
南宫澈神色一虑,抬头望一眼夏莲跟秋荷,吩咐道:“秋荷,你去弄点参汤过来,让王妃先静静心神,顺便将王妃的东西收拾一下。夏莲,你快去告诉卿,让他即刻寻了秦飞羽过来。”
“是。”两人应着,出门时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茗一。”南宫澈有些怜惜的摸摸她冰冷的小脸,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眼下不知凶手是谁,也可能会对你不利,所以你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过你放心,我定是会为侯爷报仇。”
“是姑姑。”茗一喃喃的开后,又死在呓语:“是姑姑、不,是太后杀了哥哥,是太后杀了哥哥。她不是我姑姑,她只是太后,一个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女人,她不是我姑姑,不是!”
“你再说什么?”南宫澈有些不解,遂俯下身去想要听清楚一些。
茗一却在这是突然起身,一下子便撞在了南宫澈的胸前,南宫澈生怕撞疼了她,赶紧躲了过去,却一个站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碰在了身后的花架上,一盆兰花便砰然落地。
有一丝的愕然在两人眼中兜兜转转,茗一先是一怔,接着,便垂下头去。
南宫澈回首看那盆被摔碎的兰花,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多问,径自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起一支毛笔蘸足了墨,道:“休书我即刻写,你拿了便走吧。”
唰唰几笔写尽,用嘴吹干墨迹。转身时,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有一股异样的燥热感自胸腔处传出。他用力的晃晃头,想要把那种感觉逼走,而人却不由的蹒跚了几步,几欲摔倒。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曾令他销魂的一夜,在那间简陋的竹屋中,他身下的女子泪眼朦胧,却依旧遮挡不住那醉人的容颜。芙蓉玉面泪痕斑斑,红色樱唇欲言难言,白皙肌肤吹弹即破,每一样,都是可以勾起他无尽欲望的武器。
第一百章、媚香
他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从来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仅存的意识一闪,他浓眉拧紧:不好,是媚香。该死的,是谁点了这个,竟让他没有半分的察觉?
双拳用力的握紧,手心的疼痛让他恢复了半点的理智。他知道,他要尽快离开这里,再晚一点就控制不住了,这个东西如此厉害,竟能在不知不觉中扰乱他的心智。
“别走。”身后,纤纤玉臂用力的环住他的腰,女子的声音软香而魅惑:“别走,茗一不让你走,你说过,不会再离开茗一。茗一不要一个人待在这个镜月楼里,不要一个人待着。”
南宫澈闭上眼睛,强忍着不去回头看环拥住自己的茗一,他怕这一回头,便是万劫不复。而她,定是也中了媚毒对么?连他都快承受不住了,又何况她一个女子?
“茗一再也不会离开你。”手臂越环越紧,滚烫的身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背上,淡淡的兰花味道自发间徐徐的钻入他的鼻孔,满目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惹的他的心神都要出窍离开。
南宫澈双眼一睁,竟是再也无法控制,回身便将女子用力的圈入怀中,肆虐的吻点上她娇嫩的唇,贪婪的享受着她百般的美好。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没有任何的反抗和强迫。有的,只是她眼中那殷殷的期盼,带着无尽的爱怜与满足。这不是爱情,却比爱情更甚。
衣衫褪尽笑妖娆,芙蓉帐暖度春宵。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无所顾忌的享受欢愉来的更痛快?任窗外风起花残,任急雨挽下暮帘,这里,只有南宫澈,只有万茗一,只有爱情。
“哈哈哈哈。”是谁在仰天长啸?一柄长剑划破夜空,摧毁无尽的黑暗。
茗一美目微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她不知道是谁这么紧紧的抱着她,用细碎的吻来缓解她口中的干渴。她只知道抱着他,任凭他褪尽自己的衣衫,任凭他疯狂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已经华灯初上,窗外大雨已歇,有几滴调皮的雨珠自窗沿上低下,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清晰。有风自半掩的窗子里钻进来,吹散了一屋子的燥热和困倦。
茗一轻轻的嘤咛一声迷蒙醒来,她只觉的累,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挣扎的坐起身,搭在她胸前的鸳鸯锦被一下滑落下去。茗一一愣,自己竟是不着片缕的?而胸前点点吻痕朵朵开放,似桃花一般绚烂如生。就好似有人刻意的挥笔泼墨,每一笔都满带欲望的痕迹。
茗一惊的差点叫起身,抬头时才发现身旁同样裸露上身的南宫澈,他坐在自己的身旁,应该也是才醒来,还有些疲惫的模样,眼中亦是疑惑丛生,懊恼万分。
她清丽的目光对上他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时,才突然间回过神来,拉紧被子遮住自己,却再也不敢看他,再也不敢想像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茗一。”南宫澈艰难的开口,似是安慰她,又似是在安慰自己:“别怕,别怕。”
门外,却在此时突然传出一阵喧嚣,是秦飞羽的声音,带着不满与挑衅:“不是南宫澈让我来的亲王府的么?怎得你还敢拦着不肯人进?滚开,惹怒了我,小心了你的脑袋!”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踢开,激荡起一层冰冷的寒。手持长剑的秦飞羽傲然进入,即便皱着眉头,却依旧俊如谪仙。却也只是那么一瞬,帐外的人与帐内的人,瞬间凝眸而止。
“王爷。”跟着进来的是一个小厮,慌忙的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刚刚秋荷姑娘吩咐了小人守在门口,不让人进来,却不料秦世子非要闯进来,奴才阻拦不住,这才。。。。。。”
“滚出去!”不等他说完,南宫澈便高声喝诉他离开。小厮一个哆嗦,灰溜溜的离去。
秦飞羽却一声冷笑出口,道:“做都做了,南宫澈,你还怕人给你说出去不成?我倒忘了,原本你休书未写,她还是你的王妃的。无论现在你做了什么,别人都也不敢乱说的不是么?”
“羽。”茗一喃喃的唤他的名字,却不敢前去解释。或者,已无法解释,事实早就已经摆在了面前,她知道,他跟羽,再也不可能了,她们之间注定会因为这样一场事情而结束了。
曾经无论她是否失/身于南宫澈,那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羽也说了,他并不在乎这一些。可是今天,在她答应跟他离去的时候,却又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身为一个骄傲的男子,他又怎能不心痛?更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讲明这一些,她也只是受害者而已啊。
恼怒的眸因着她的委屈而愈发冷冽,他长剑一挥,芙蓉暖帐顷刻化作片片飞花,化去的,还有此刻她冷去的心。羽,羽,让你亲眼看到这一切,你情何以堪?
“这便是你的舍不得么?”秦飞羽几步上前,怒视着茗一清丽的眼眸:“原来你一次一次的拒绝与我离开,竟然是为了安排这样的一出好戏给我看?好,很好,你成功了,你得逞了。”
“不是的。”茗一摇头否认,羽,茗一怎会这样伤你?茗一不是那样的人呀,羽
“事情有很多疑惑,有待考证。”南宫澈捡起衣衫穿上,此刻也只有他才可以理智的分析缘由,因为他记得,刚刚那奇异的感觉,那是媚香的缘故,是有人故意的点了媚香。
秦飞羽的眼中是隐忍的伤,他就那么深深的望住茗一含泪的眸,冷笑道:“茗一,你终究还是要负我,负了我们四年的感情。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都是你骗我的伎俩,是么?”
茗一摇头,除了摇下几滴泪珠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飞羽仰天大笑,笑声凄冷而悲伤:“万茗一,一次一次的背弃,一次一次的伤害,你以为,我真的能够一辈子守在原地等你么?你错了,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羽。”茗一哭着扑入地下,抱紧他的腿:“羽,茗一对不起你,不要为了茗一做傻事好不好?是茗一的错,都是茗一的错。可茗一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羽,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滚。”他飞起一脚将心爱的女子踢开,看她被南宫澈稳稳的接入怀中,惨笑道:“南宫澈,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会踏平你的亲王府。我要将你们对我的伤害,千百倍的还回来。”
白色衣袂翻飞,人已腾空而起,这一生一世,或者,再不能原谅。
第一百零一章、事有蹊跷
寒冷的秋风从未及掩住的门外徐徐而入,吹起茗一单薄而凌乱的衣衫。她半跪在冰凉的地上,双手捂脸低低抽泣。从来悲伤难自述,唯有此刻最伤人。羽,茗一该怎么办?
“此事一定有蹊跷。”南宫澈眉心微拧,一双冷目环顾屋中。
“只是有蹊跷么?”茗一闻之抬头,含泪双眸怒视着南宫澈:“是你对不对,是你故意的让人下药给我,然后又故意的让羽看到,对不对?你假意的同意我们离开,就是为了做这一些么?”
南宫澈凝眸望她,不屑的开口“你以为,本王会这么做么?”
“你为何不会?”茗一高声反问,一向淡然的她终于也开始发怒,恨道:“南宫澈,卑鄙如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枉我对你还心存感激,现在才知道,你是如此不配。”
“万茗一”南宫澈恼怒的举起左手,似是要挥向她娇嫩的脸颊,想一想又无奈垂下,只道:“本王昔日曾利用你,若你这般想本王亦无可厚非。可是万茗一,本王既然同意让你离开,便不会再用计谋将你留下,本王说了,只要你幸福,本王愿意将你送回秦飞羽。”
“送回?”茗一含泪冷笑:“南宫澈,羽已亲眼所见我们在一起,他又如何接受的了。”
“那就只能说明,他没有本王这般爱你!”南宫澈俯身抓住她正颤抖不已的肩头,沉声道:“茗一,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接受她所有的一切,包括背叛。秦飞羽连这些都不懂,还说什么爱你?”
“别说的那么情深义重。”茗一用力的推开他,冷声道:“南宫澈,我不信你。”
南宫澈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他稍稍平复一下心境,道:“你可以不信,本王也不会逼你相信,毕竟之前本王曾想尽办法逼你走,也曾利用过你。可是你知道么,却也直到你走的那一刻本王才知道,原来本王也会不舍。茗一,若这还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呢?”
茗一冷眼看他,继而含悲大笑:“爱?王爷,请不要在茗一面前说‘爱’这个字好么?此情此景,这样的一个字只会让茗一更觉不堪。我与王爷之间何曾有爱,若有,也只是王爷对我的利用和折磨,不是么?茗一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也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茗一剩下的,只有痛。”
这世间又有谁才是那个真心对她的人呢?就连他的羽,也因为误会而开始敌意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她。而南宫澈,原本就有着与她不符的人生,又何须拿爱来说事?
“你终是一心为他的。”南宫澈摇头叹息,俊朗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失落,又道:“如果你觉得你与秦飞羽之间已无可挽回,那就安心的待在亲王府里做你的王妃,等这件事情稍稍平静一下后在做别的打算。别忘了,你的哥哥才刚刚惨死,尸骨未寒,大仇未报!”
茗一一怔,哥哥?是啊,哥哥的话语还犹在耳中,可他却已与她阴阳永隔。难道,这一切都是姑姑所为么?姑姑,你何故如此残忍,那个帝位于你就这般重要么,要你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南宫澈见她无此反应,亦不再多说,只伸手捡了衣服穿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镜月楼。
昔日千方百计的折磨她,都没有让她心生狭隙,今日想要好好守护她的时候,却已是误会重生。唉~~南宫澈,或者你一生所做的,都只是与爱情背道而驰吧。可是,又能怪谁呢?
“王爷。”才刚塌出镜月楼,尉卿便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秦飞羽怒气冲冲的去了皇宫,应是去找太后了,恐怕他这一去再不会回头。”刚刚他已经听说了镜月楼里的事情,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只是被人陷害这么简单。秦飞羽这一走,势必又将掀起一场争权夺势的风暴。
“本王料的到。”南宫澈伸手揉揉太阳穴的位置,有些疲倦又懊恼的道:“本王千算万算,倒是没有料到万红玉会来这一手,竟然利用万茗一来挑起本王与秦飞羽的矛盾。现在秦飞羽一心以为是茗一因为不肯跟他走,所以才用这样的方法了打击他,他的恨意,只怕一时半会消不了了。”
原本,他只差一步便可以将事情做的完满,可是却偏偏在最后的关头疏忽大意。是他太自信了么?或者,那个媚香原本也没有那么厉害,他控制不住的只是自己的心。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在面对万茗一的时候,竟会是如此欲望难耐,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她。
“王爷,要不要属下去阻止秦飞羽?”尉卿试探的问道,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到底是什么,但他可以预见此事对于秦飞羽的打击有多大,而秦飞羽的痛,就是王妃的痛。
南宫澈摇了摇头:“事情已经这样,只怕阻止也于事无补了。”他叹息着,垂眸沉思片刻,继而吩咐:“卿,你派人时刻注意镜月楼里的动静,本王怀疑镜月楼里有内奸。”
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个偷放媚香的人定然是万红玉的手下。她假意同意万茗一与秦飞羽离开,一则是想拉拢秦飞羽,二则,是放松他南宫澈的警惕。然后,她背后指使他人导演了这样的一幕,秦飞羽受不住打击定然会更加仇恨自己,那她,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哼,万红玉,本王真是小看了你!不过,即便你跟秦飞羽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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