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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剑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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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严凉的左肩处一剑斩了下去。
如果站在坚实的地面上,这来自背后的一斩必然无法闪避,但两人此刻却是立于云层之上。
当杀意自背后袭来的时候,严凉的双翼忽然一滞,他的身体如同一粒石子一般,瞬间朝着云下的地面坠落了下去。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刹那之间又被拉开,同时,严凉并指于空中一划,漫天剑光方向一转,如同星河横亘于两人之间,剑光朝着付行梁绞杀而去。
眼见着严凉的身形突然从眼前消失,付行梁的动作却没有变化,仍然是持剑,凭空朝着严凉落下的方向就是一斩。
“只要我愿意,我们之间就没有距离。”付行梁说着。
斩击穿越了横于两人之间的剑光之河,跨过了百米的距离,准确无误地落在的严凉的肩膀上。
还是那一道如水一般的清凉之感,连丝毫的疼痛都没有察觉到。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平和之下,皮肤和肌肉被无声地割开,肩胛骨也被削断。
严凉的眉头紧紧皱着,他的一条手臂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于天风中摆动。
一咬牙,他出手之间终于不再留情。完好的那条手臂在空中连点数下,画出一道剑阵来。
纵横如昂首巨龙的剑之大河忽然散开,如同是无尽的星光漫布于这一处空域中。
付行梁稍稍一愣,凝视夜空。
以他为中心,绵延千里的云海之上,举目所及的每一寸空间里都是宛若繁星的光之剑刃。
严凉的眉头悄然缓缓舒展了开,眼神平静而淡然,他说道:“很遗憾,我觉得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光之剑织成了一张网,将这一整片空域都笼罩在了这张巨大的网里。
这一招,严凉本是打算用来对付同样行动迅速的的宫本明煌,却未曾想到此刻会用在了付长歌的亲哥哥身上。
“你毕竟是付长歌的亲哥哥,我希望你好自为之。”严凉低声说道。
剑网在严凉意志的操控之下逐步收拢,而付行梁被困在网中,无论他的脚步迈向哪一个方向,都必然会有数道剑刃在那个方向等待着他。
面对这看似无解的局面,付行梁银灰色的面具之下却传出了一阵“呵呵”的冷笑。
“好自为之?你以为你是谁?也敢来教训我!”付行梁的声音从剑网之中穿来。
然后,他朝着严凉,一步跨出。
光之剑刺在他银灰色的盔甲上,便如同是烛火落于水面,无声无息地熄灭,似从未出现于此处一般。
他整个人便是一柄剑,从万千剑光所织造的网中一步一步踏了出来,将这网无声地割裂。
“该要好自为之的人,是你才对!”付行梁怒喝道,一步走到了严凉面前,手中的剑刃直挺挺地朝着其心口刺了过去。
严凉的脚下踏着风,在被刺中之前闪到了一侧。
同时,他被斩伤的肩膀也早已愈合。只见他随手于空中一招,漫天剑光顷刻消散,化作星星光点凝结于他的手中。
但这依然不够,于是在他身边旋转着护住他空门的那七柄淡蓝色小剑立刻瓦解,与那些星星点点的光芒一同落于了严凉手中。
甚至于,就连严凉背后用于飞行的剑刃双翼,在这一霎间也变得光芒黯淡。
一柄凝实到了极致的光明之剑在此时现于严凉的手中,现出天兆剑本来应有的样子。
天兆剑和须弥剑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剑鸣,剑身微微颤抖,战意就在这云间纵横而起。
严凉没有去听那一声剑鸣,他只是毫不犹豫地便一剑斩在了付行梁的身侧。
清澈如水的天兆剑斩在银灰色的外壳之上,溅起一片耀眼的火花,却也依然没能斩破须弥剑的防护。
对于严凉的攻击,付行梁藏于面具之下的脸孔挑起了一个冷笑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清楚须弥剑的防护能力为几何。只要这一层银灰色的盔甲覆在他的身体表面,无论严凉手中所持有的武器是什么,都不可能伤到他的分毫。
他正这样想着,严凉却是猛地将手腕一转,光剑又改削为拍。
天兆剑的剑脊毫不留情地拍在了付行梁的脑门上。
只听一声闷响,以严凉那惊人的臂力,便仿佛是运动员拍羽毛球一般将付行梁直接拍得倒飞了出去。
虽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对于付行梁来说,受了这样的一击却才是真正的奇耻大辱。
“你会后悔这样激怒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毁掉你亲手建立的一切!”付行梁咬着牙,对着严凉说道。
面对付行梁这一刻的恼怒,严凉平静答道:“我会阻止你做着一切,但你毕竟是付长歌的亲哥哥,我不能杀了你。”
“所以,我想,我大概会把你打个半死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胜负之数
就在严凉与付行梁二人争斗未休的时候,于夜幕之中,还有着许多双眼睛在盯着这云层之上的一战。
一片云峦之间,有一张沙发凭空悬在那里。
沈依依侧身坐在沙发丹红色的天鹅绒布面上,手中拿着一面古典的棱花小镜,双目紧盯着远处乍合而分的两个人,神色颇为激动。
“陈老,你说最后赢的人会是谁?”沈依依朝着沙发一旁的虚空问道。
穿着黑西装的老管家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躬着身子,朝着沈依依恭敬地回答道:“付公子天赋无双,自然赢面更大。”
“哦?”沈依依把玩着手里的小镜,对于陈老的回答不置可否。
这时,于这一片云峦的另一端,一个柔媚的女声却忽而插了进来。
“我倒是觉得,这位付家的小哥哥脚步虚浮,精气不旺,心火又盛。只怕,硬度和持久力不会太强哟。”
身着和服的宫本明煌斜倚在一根嫩绿的枝条上,同样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的激战中的两个人,嘴角噙着笑,低声说着。
“所以,我还是愿意赌严小哥哥能赢。”
沈依依并不认识宫本明煌,但是能近身到自己的百米之内而不被察觉,也足以说明此人能力了得。
“敢问,这位女士是何人?”沈依依眉毛一挑,朝着宫本明煌问到。
听到沈依依的提问,宫本明煌掩唇一笑,道:“奴家是个粗鄙人,担不得这‘女士’这个称呼。奴家名叫宫本明煌。若是沈小姐不嫌弃,直呼奴家的名字便好。”
沈依依笑了笑,瞟了一眼宫本明煌所乘的那一截绿枝。
这树枝从地面一直延伸到了云端之上,那么其本体又有多大呢?
“宫本小姐形容尊贵,又怎会是粗鄙之人呢。不过,这胜负之数,未到最后一刻,总是难料的,我们不妨一同静观其变,可好?”
沈依依握着手中的棱花小镜,换了个坐姿,然后与宫本明煌说道。
而宫本明煌的姿态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仍旧是那么懒散地斜倚着绿枝,道:“那我们就说好了哟,静观其变,可不许耍赖的哦。”
沈依依微笑着点了点头,却是又悄悄的对着自己身侧的老管家使了一个眼色。
老管家眯起眼睛来,分别向着二人点了点头,然后便退回了虚空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沈依依与宫本明煌对话的这片刻之间,严凉与付行梁之间的战斗已经渐渐进入了白热化。
一贯理智的付行梁已经红了眼,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此刻一心只想要将严凉踩在脚下。
他出身尊贵,本身又有着极为强悍的实力。
而这次遇到严凉,以天兆剑斩不破他的防御,便屡屡用剑脊来拍他的头脸,虽然不疼不痒,但这一种羞辱之举,着实令他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严凉!你敢辱我!”
付行梁大吼一声,同时脚步侧移,一步便是百米之外。
“有何不敢?”严凉一声低吼,他背后的双翼一振,宛如流星一般朝着百米之外的付行梁追去。
付行梁振臂一挥,手中银灰色的剑刃便如同长鞭一般朝着严凉甩了过去,破风之声刹那间便已经到了严凉的耳边。
“剑诀,御!”严凉不闪不避,只是低喝了一声。
七柄淡蓝色小剑刹那间又浮现于严凉的身侧,飞速旋转着,将凌空劈来的银灰色剑刃弹开。
然而,这一击虽然被拦下,但却有一柄蓝色小剑碎成了光点,再无处找寻。
这些蓝色小剑乃是严凉的心神与剑灵之力凝结而成,与他平日里随手结出的寻常光剑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随着一把小剑被击碎,严凉只觉得心间一阵刺痛,不敢再硬接这银灰色的剑刃。
看着严凉的身形稍稍一缓,付行梁冷冷“哼”了一声,随即又是跨出了一步。
这一步之后,他出现在了严凉的斜上方。手中长剑便毫不停留地朝着严凉的脖颈处劈了下去。
就像付行梁之前说的那样,只要他愿意,他和严凉之间就没有距离。
以严凉的神经反射速度,他几乎不可能避得开这忽而降临的一击。
如果被银灰色剑刃劈中脖颈,即便是以严凉的肉体强度,头颅也会削得飞出去。
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严凉咬着牙将身体侧移开一寸多。
他也知道这一寸多在付行梁的眼中根本算不得距离,而他的目的也并不是避开这一击,而是调整自己受击的位置和角度。
只见严凉背后双翼猛地一振,他几乎是直接扑到银灰色的须弥剑上。
剑刃从肩窝处刺入,毫不留情地穿透了气管和半个肺,然后卡在了坚硬的肋骨上。
付行梁一击未能尽功,便准备抽剑退出,伺机再进。
他所没有想到的是,严凉却在他准备再退一步的时候,忽然一把握住了他握剑的那只手。
“是啊,是我想错了。既然距离对你没有意义,那我们还是不要有距离了!”严凉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沉声说道。
说完,严凉竟然当着付行梁的面将手中的光剑散掉。
虽然因为须弥剑所化出的银灰色外壳的保护,严凉始终无法给付行梁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但他的力气比付行梁要大得多,而且还学过擒拿技。
严凉捏着付行梁的手腕,直接便是一个裸勒。他将付行梁的身躯牢牢钳制住,同时背后的双翼再度变得光华万丈。
“一起变成流星吧。”严凉贴在付行梁的耳边说道。
然后,他的双翼猛地扇动了起来,卷起滔天的旋风。两人裹挟于这旋风之中,恍惚如一颗陨星一般,朝着坚实的大地直坠了下去。
“你疯了吗!”付行梁拼命挣扎着,想要争夺严凉的钳制。
严凉并没有给他这种机会,反而随着自己身上伤口的逐渐愈合,钳制得越来越紧。
“疯?怎么可能!”严凉沉声说道,同时将脸部尽可能埋在付行梁的肩颈上,避免被其挥舞的剑刃刺伤。
严凉沉声说着,两个人距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付行梁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了一丝慌乱。
“快住手!如果你杀了我!整个长明镇都要为我陪葬!”付行梁看着地面,剧烈挣扎着,惊惶的说道。
严凉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狠狠一个加速,带着付行梁径直朝着大地之上猛撞了过去。
“怎么会死了?我说过,我最多也就是把你打个半死而已!”
第一百二十九章 撕裂
星辰坠落,于长明镇和永安府之间的空白地带之中掀起了尘埃。
沈依依皱着眉头,朝着尘埃尚未落定的方向探出了一只手。
冥冥之中,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朝着地面压了下去。指节弯曲着,似乎是想要擒获什么。
“沈小姐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静观其变的么。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呢?”
宫本明煌柔媚的声音突然在沈依依耳边响起。她此刻在那一截绿枝上换了个坐姿,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按在了傲血刀的刀柄上。
沈依依与宫本明煌对视了一番,忽然间就笑了出来,悠然说道:“宫本小姐想哪里去了,我不过是想将这地上的灰尘拂开而已。宫本小姐未免是太过敏感了一些罢。”
“是么?”宫本明煌捂着胸口,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
她接着说道:“毕竟奴家从小地方来的,没有见过是么世面,要是说错了什么,沈小姐别见怪才是。”
“宫本小姐这是哪里的话,你就是说错了什么,我也是肯定不会在意的。”
沈依依微笑着说道,却将那只探出的手掌缓缓收了回来
同时,先前被扬起的尘土被无形的力量所驱赶,迅速沉了下去。
当尘埃落定时,远远立于高空之中观望的沈依依和宫本明煌才看清楚地面上的一切。
付行梁躺在一个土坑里,他此刻一动不动,周身依然被流动的银灰色外壳所覆盖着,外表上看起来毫发无伤。
而严凉站在付行梁的身旁,外表上看起来要狼狈得多,不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扭曲着,脸上也满是血迹,几乎辨不清他的五官。
“看来,果然是严小哥哥赢了啊。”宫本明煌拍手说道。
沈依依瞟了宫本明煌一眼,也是微微笑了一笑,说道:“还没到最后呢,宫本小姐不妨再多看看,然后再下结论也不迟。”
宫本明煌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用再看了,隔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了呢。付家小哥哥这会儿都已经软了,哪还有那份力气再战一轮呢?呵呵。”
沈依依皱了皱眉,显然对宫本明煌这般说话的放肆极为不喜,但又不愿意轻易就引起争端,索性也只是笑了笑,就不再言语。
她的视线随即转回了地面上,紧盯着严凉。
这时,原本是趴在土坑里没有动静的付行梁突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声来。
然后他便想要用双臂支撑起身体,再度站起来。
这短短的一会功夫之间,严凉重伤的那条腿已经恢复了原状。
于是,他便毫不犹豫地跃入土坑之中,一脚踩在了付行梁的背上,让他无法起身。
“小奎!”严凉低喝了一声。
随着严凉这声低喝,赤红如血的魔蝰蛇从严凉破碎的衣衫之中钻了出来,用开叉的舌头舔舐着严凉伤口上尚未干涸的血渍。
若是寻常的蛇类,刚才在那一番激斗之中,就算是藏身于严凉的衣衫之中,只怕这会儿也已经粉身碎骨。
但小奎毕竟不是凡物,此刻非但毫发无伤,反倒看起来一副精力满满的样子。
“主人,您叫我何事?”小奎垂着三角形的脑袋,轻声说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条小蛇最近和韩景皓走得太近,她那双爬行生物的眼睛,在严凉看来却闪动着狡黠的光。
严凉的目光朝着云层之后看去,他早就发现了躲在远处窥探的沈依依,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
然后,他的目光又看向了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付行梁,嘴角忽然挑起了一丝冷笑。
“‘王者农药’还在不在?”严凉沉声问道。
当初在教皇的密室里找到的那些毒药都被魔蝰蛇吞入了腹中,变成了小奎身体里的一部分。
“当然在,不知道主人您想要做什么?”小奎眯着眼睛问道。
虽然是问句,但严凉却觉得这条蛇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不禁有些哑然,暗自决定以后禁止韩景皓再和小奎来往。
“马上,你就知道了。”严凉说道。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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