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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不住的星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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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才不至于让手臂因伤口带来的痛楚而松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被拉回同盟军的途中,佛诺尔带着哽咽声问道。等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想在短暂的时间内知道答案。
手臂上插着两只长箭,却仍然要死死拉住扣了链锁的半兽人,双重的痛苦让瑟兰迪尔表情有些扭曲。他费了很大的努力让语气变得平和,这才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佛诺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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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满载而归
佛诺尔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已经被拉回了林地精灵的队伍当中。无数身穿努曼诺尔骑兵装备的木精灵涌了过来,掀开盾牌扶起了他们受伤的国王。当林地士兵根本不知道以何种态度,何种行为对待国王身边诺多精灵打扮的她时,被面纱和围帽包裹到完全看不清容貌的佛诺尔举起了手里的佩刀。
朴而无实的造形,光滑的刀柄和若隐若现的森林纹饰,无一不在说明这把佩刀是林地战士的所有物。
不少林地士兵都在猜测:这是不是说明,陛下救的这个诺多装扮的精灵是林地子民?
“陛下不会让任何一个子民死在自己眼前。”百感交集之中,佛诺尔说完这话,再也张不开嘴。只是机械地移动脚步,被士兵们扶进了林地王帐。她知道这句话会让其他生灵心中的精灵王又多了一个“爱民如子”的形象,却不知道传播的速度超乎想象。
“把半兽人头目带到旁边的帐子里面去。”手臂已被毒汁染出一大片绿色的精灵王在去毒之前,仍然没忘看了佛诺尔一眼。“他四肢尽断,拖搡间又受了不少伤,活不了太久了。有什么要问的,赶紧去吧。”
直到对方一顾三回首的走出了王帐后,瑟兰迪尔才对着身边的几个医者侧了侧身:“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瑟兰迪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佛诺尔看见自己治疗时的痛苦。当锋利而干净的小刀割去了被毒汁泡烂的臂肉,轻触到开始泛绿的骨骸时,面对着几十万敌人都会露出笑意的精灵王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吓得围在他身边的医者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沧桑感最重的医者轻咳了一声,鼓起勇气说道:“请陛下忍一忍,如果不把染毒的骨骸清除的话,您的这只手臂可能会废掉。”
“现在是你们都停下了动作好吗!”瑟兰迪尔用尚能活动的手死死抓住了扶手,闭上眼睛催促着:“动作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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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同盟这次的主动出击,因精灵王突发的奇怪战术由败转胜。
在步兵失去战争优势,死伤率突然提升之后,半兽人头领汉米敦发布了围攻精灵王的指令。人皇伊伦迪尔敏锐地查觉到半兽人的数量开始减少,及时做出了相应的安排,最终获得了战场的主动权。而精灵王活擒半兽人头领之后,失去了统帅的半兽人再也没有组织起任何有利的反击,很快被同盟军逐个击退。至于精灵王在战场上的作为,则在战后的会议上被定议为了“经至高王授意”。
至高王吉尔加拉德没有选择。当所有将领问起时,他只能选择默认。因为,努曼诺尔骑兵是他拔给瑟兰迪尔的,精灵王奇怪的行为又起到了关键的作用,纵始猜到了瑟兰迪尔的真实目的,气得暗暗咬牙,吉尔加拉德也只能默认这一切都是他的授意。在一片称赞自己识人善用,大胆启动精灵王的表扬声中,气到肝颤的至高王还要不时露出一个高深的笑容作为回应。
最可恶的是,当话题进入称赞林地精灵假扮骑兵,让半兽人头领精心布置的兽人阻拦队全部丧命在箭雨下时,连伊伦迪尔都怂恿他发表发表看法。赞美精灵王的话语从嘴里冒出时,吉尔加拉德把手掌死死地撑在了桌面上,以此缓解心中的无奈。
“可惜啊。”自知又逊了一筹的伊伦迪尔抓住机会中止了赞美声。“瑟兰迪尔受伤了。中了兽人箭的那只手,估计一个月也动不了啦。否则的话,大不了所有盟军的指挥权都给他,再让他狡诈专兵一次,把索伦诱出来杀了,这场打到吐的战事就能结束了。”
所有盟军的指挥权?
在场的将领都没有计较这种完全不可能发生的假设,只是向征性的发出了几声附和的笑声。至高王赶紧做出担忧的表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伟大的精灵王为了这场战役付出了很多。如今他身负重伤,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次出战,也希望在后续的作战会议上,不要再次精灵王列入出战将领的名单中。当然,如果有谁乐意把兵权交给精灵王,我倒是没有疑异。”
三千骑兵到了精灵王手里半个月玩得只剩下了一半不到,还有一千因为被假扮成林地弓箭手才得以保全。虽说精灵王取得的战绩已经不仅是杀敌数可以衡量,但这种死伤比例,谁敢把手下的士兵放心交给他?
将领们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了探望精灵王的伤势上。从此之后一直到“最后同盟”战役结束前,没有任何将领再提出求助于精灵王的建议。这也造成战争达到生死存亡之计,精灵王以手中再无可以调动的兵作为借口,在战事会议上不发一语,并拒绝了所有的出战邀请;被黑门驱逐战气到几近吐血的索伦,完全没有机会见到精灵王的真实面目,更别提回敬对方了。
会议结束后,一直等待在外的诺多护卫队长鼓着勇气走向至高王。到底是被至高王凌厉的眼神吓得没敢说话,只是举了举手中捧着的,从林地军营带回来的暗金丝面纱。他感觉自己挺委屈的――王子顾问什么也没有说,听到至高王派兵去接自己,态度强硬的让他们退下。也许怕他们难以交待,王子顾问叹了一口气后,用银色面罩换下了面纱,让他们送给至高王看。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暂不履行诺多军营的职务。
至高王摇了摇头,感觉刚才在会议上就产生的头痛症状越来越厉害了。可至高王不能像年轻的精灵王一样,做些什么发泄心中的怒火。他必须保持足够清醒的头脑,才能做出最合理的安排。未来的战事、诺多王子的婚配、亲随骑兵的补充,还有风之戒发出的警告……太多太多的事等待着自己的决定。
“再去请!”至高王停下了转动风之戒的动作,丢下一句“以足够的恭敬态度,再去请”,匆匆奔向埃尔隆德的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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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疑云更重
刚把半兽人头目杀死的佛诺尔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十几个至高王的亲随。他们半低着头,在木精灵士兵的注视下没说任何话,只把马匹牵到了她的面前。
“我不想为难你们。”带着银色面罩的佛诺尔轻轻叹了一口气,解下了背上的暗金丝披风递了过去。“代我向至高王致歉。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处理完,我暂时不能回去。”
这是佛诺尔第一次因为记挂另一个生灵,在明知道可能引起权利动荡的情况下,冒险拒绝了一个君王的命令。在即将进入林地王帐的短短路程中,她甚至没敢去想至高王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掀开帐帘前,佛诺尔压下了所有的挫败和疑虑,并且把佩刀完全藏在了衣袍当中。
以惊人的耐力忍受了去毒痛楚的瑟兰迪尔,在见到银色面罩走进王帐的那一刻,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示意所有的生灵退出王帐后,双手完全失去了知觉的瑟兰迪尔被扶着靠坐在床上。
瑟兰迪尔迫不及待的要求佛诺尔摘下面罩,以为见过汉米敦之后,可以在对方的脸上见到久违的笑容,至少不会再见到忧愁。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
“汉米敦在你去之前就死了?”侧头避过来对方送到嘴边的温水,瑟兰迪尔急切地等待对方确认。砍断汉米敦的四肢,让他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是自己的主意。当时的战况,要平安带着佛诺尔和汉米敦归队,这是最保险的办法了。如果因为这样造成汉米敦回来就变成了一具尸体,那所有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他的确是死了。不过是被我杀死的!”佛诺尔端着水杯站近了一些,柔和的动作和冰冷的语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到瑟兰迪尔喝完了杯中的温水,她才缓缓坐下,略带失神的说:“我真恨自己的愚蠢!其实早就应该想到,汉米敦怎么可能偷窃佩刀?又怎么可能近得了我的身?奥克帕和他根本就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生灵!”
奥克帕这个名字说出来之后,佛诺尔整个一震。她慌忙看向瑟兰迪尔,生怕对方会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好在,瑟兰迪尔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只是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
“瑟兰迪尔,你真的不应该如此冒险。”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治伤的过程,在诺多营帐待了王年之久,被半兽人的毒箭所伤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把毒汁去尽,佛诺尔非常清楚。她曾两次帮着医者控制过同样的病人。纵始坚强如佛诺尔,也被治疗者发出的惨叫声震得心惊胆颤,更不敢看整个治疗的过程。而眼前的精灵王,居然为了自己要承受去毒的痛苦。
想到他的另一只手也因为曝露在盾牌之外被箭所伤,她把脸埋进了双手之间。饶是用手死死按住了双眼,泪水还是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淌落。
“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向欧瑞费尔王交待?我以后怎么去见艾薇儿?木精灵怎么办?我又怎么能因为奥克帕的事,让你深受牵连?”
查觉到瑟兰迪尔动了动,她赶忙上去扶了一把,却没想到精灵王就势靠了过来。
“你不需要向任何生灵交待。这完全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发现佛诺尔用整个身子撑住了自己,瑟兰迪尔一阵窃喜,瞬间觉得伤口的疼痛感也较弱了不少。向对方靠得更近了一些,他才用略显郑重的口吻说道:“看在我也出了力的份上,可以让我也成为知情者吗?”
说完这话后,他费力地将头转过去看着沉默的佛诺尔。
七年了,七年来她一直随身带着的佩刀。那个死去的西尔凡精灵到底有什么样遭遇,让佛诺尔展现出极难得见的凶残一面?让她毫不犹豫地离开安稳的林地军营,投身战场?瑟兰迪尔更想知道的,为什么活擒汉米敦之后,不但没有看到她的如释重负,反而更显落魄?这其中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这一刻,想到奥克帕就头痛的精灵王居然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平和到说出这个名字。
“奥克帕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他离开快一百年,你依然为了他的事疲于奔波?
他希望得到答案的同时,发现西尔凡精灵打动佛诺尔的地方。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并不介意照仿对方。
短暂的沉默过后,眼角泪水尚未干的佛诺尔居然猛地把头抵在了他的肩上。压抑的呜咽声在瑟兰迪尔耳边响起。他很想抱住她以示安慰,可现在的自己没有办法指挥双手。只能费力地挪动着身体,把哭到难以抑制情绪的佛诺尔迎入胸前。
感觉胸前的衣袍被泪水打湿,佛诺尔才抬起了头。她擦了擦眼泪,就势在瑟兰迪尔身边,这才拿出镂空的佩刀:“我找汉米敦是因为奥克帕的死有太多的疑惑。这把刀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会落在半兽人手里?奥克帕的死是否真的与汉米敦有关?”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镂空的部位,低下头去幽幽道:“原该在佩刀上的月形宝石为什么不见了?我以为,只要问过汉米敦就能解开所有的疑惑,没想到问过他之后疑惑反而更多了。”
瑟兰迪尔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复杂。他忙正了正神色,挪动着自己坐得更近了一些。也许是连日的战事实在太疲累,又或者是完全进入了痛苦的回忆中,连他都没有想到佛诺尔会在说话前,把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说:“那是一百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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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纪元3338年的某个清晨,一只寒鸦在大绿林最东面的转了几圈,落在了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上。发出两声嘶哑的叫声后,一只男精灵的手从茂盛的树叶当中伸出,迅速地抓住了寒鸦的翅膀。
在寒鸦翅膀下面的某个部位,男精灵抽出一张纸条便消失在绿叶当中。过了片刻,茂密的绿叶开始向两边后退,一个外型奇特的树屋暴露在森林的晨曦之下。站在树屋前的男精灵点燃了一堆火,将装了水的铁锅架在火堆上后,他把手里的纸条丢进了火堆中,直怔怔地看着火堆限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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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 灰飞烟灭(上)
温度让原本静止的水发出了沸腾的声音,也让男精灵从思考中走了出来。把火踩灭后,男精灵走到树屋边拉动了挂在一旁的绳索。随着树叶的沙沙声响起,旁边树上的精巧的小屋也暴露在了阳光下。不过片刻时间,佛诺尔抚着头发从树屋中走了出来。
接过男精灵递来的温水说了一声谢谢,佛诺尔并没有把杯子送到嘴边,而是指了指一边的灰色包裹。
“奥克帕,你不能这样对待游戏结果!”歪着头对男精灵笑了笑,她半带戏谑地说:“昨天猜数量游戏不是说好了赢了的去吗?你昨天可是猜的单数。”
“谁会想到那只该死的刺猬身上有一根刺是断的!”奥克帕虽然懊恼,到底还是把灰色包裹踢到了一边,又将佩刀和一小包口粮交给了佛诺尔:“虽说只是去安都因河采新鲜的茅根,遇到半兽人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可是说真的,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一起去?”
因为送药回家后,不想让我母亲再用鄙夷的眼光打量你。也不想让你只能等在我家的门口。
佛诺尔没有说出这些话来,只顾着将佩刀挂在腰上。“你最近是怎么了?每年这个季节都是采摘桑果的好时候,我可是很想念它们的味道。”
好吧。除了桑果我似乎也没有办法再给你什么了。奥克帕无奈地耸了耸肩,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避开佛诺尔告别的怀抱。迟疑着揽了一下怀里的女精灵,他侧过脸问:“今天想用什么办法下树?滑藤条还是摔到野猪身上弹一下,或者别的什么的?”
“随便什么吧。”
奥克帕的反常让佛诺尔背着他皱了皱眉头。这一个月来奥克帕总是呆坐着,对着东方国度的方向失神。问他在想什么,每次都会转移话题。是东方国出了什么事吗?可是奥克帕对那里的人并没有非常深厚的感情。有时候说到烈焰公主的柔术心得,他甚至会露出鄙夷的神色。
怀里的男精灵离开了怀抱,拉着藤条轻盈地落在了树下。随着口哨声的响起,马蹄声由远而近。
“马匹在森林里面真是不太方便。”清理了马匹身上挂着的枝叶,奥克帕扬脸看了看刚刚落在马上的佛诺尔,却没有放开手中拉着的缰绳。“也许应该换一种体形更小,动作更敏捷的座骑给你?”
太不正常了!从认识奥克帕起,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患得患失的模样。即使面对母亲派出阻拦他见自己的护卫队,他只是一边捡地上的桑果充饥确保有足够的力量,一边与护士的士兵盘旋着。就连听到成婚的必需要达到的条件时,也没有迟疑分毫,立即手起刀落。倒在血泊中后,居然还含着笑意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可今天,明知道病中的艾薇儿在等待新鲜的茅根入药,却迟迟不肯让自己离开。换成以前的奥克帕,只会匆促自己加快速度。
“三天后我就回来。到时候我们好好谈谈。”从他手中抽回缰绳,佛诺尔侧头对他一笑。“要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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