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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王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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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不过谢阳想通了,既然鸨姨拿自己当孩子,那自己就当孩子吧,何必那么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姨,给我买内裤了吗?”
鸨姨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顺手扔过来一个盒子:“小子,现在不害臊了?你告诉姨,一早起来看见我在你房间,你是不是想歪了?瞧你那样,我要找男人,还轮得到你?”啪,又是一个爆栗,穿起半边裤衩的谢阳,直接被轰倒在床上,不轻易间挤到了蛋,直接疼的他龇牙咧嘴。
“快点,我在外面等着,让我时间等长了,有你好受的!”鸨姨直接甩门而去。
等到对方走后,手忙脚乱的谢阳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倒在了床上。
这个鸨姨真是,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可怕,真是琢磨不透,不过想想,有人这么在乎自己,还真是不错,至少比常年在外工作的爸爸妈妈要对自己好点!
一跟头坐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收拾好,直接砸门出了房间。
“跟你说个事,你昨晚打伤的那个人,还要你去救!”坐在车上,鸨姨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谢阳平时一人搭车,觉得自己镇静得的像个大人一样,烟抽着,二郎腿翘着,眉头紧皱着,面色如水,双眼古井无波,但是现在鸨姨坐在身旁,他感觉自己怎么也没有那种感觉了,自己现在就真像个孩子。
不敢抽烟不说,就是坐着那也是腰板挺直,双腿并拢放好,眼睛向前看,根本不敢乱瞟。
还在战战兢兢,不想鸨姨的一句话,把自己吓得跳了起来,“鸨姨,什么人啊?”谢阳小声问道。
“小子,昨晚被你差点打死的那个女人,我的手下礼仪小姐,春姐,她还活着,但是要你出手才能彻底保住性命!”鸨姨直接揪着谢阳耳朵,老气横,语重心长地说道,就仿佛害怕谢阳听不见,所以故意将字音拖得很重,谢阳只感觉耳朵哗哗响。
幸亏这辆车是私家车,不然鸨姨这样一折腾,还不被被人听见自己是杀人犯!
连忙坐直身体,没在意鸨姨还在揪着自己耳朵,谢阳忍着疼痛,说了道:“我知道了,鸨姨,你放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很久没有这样被人要挟,而且还被制服的服服帖帖,谢阳虽然感觉到这样很不是滋味,但是能怎样,咬鸨姨?
还不知道这些大佬是什么级别的邪族,从自己老板残身上感受不到太过于强烈的邪族气息,从老侯身上也感受不到,甚至是眼前的鸨姨身上,能感受到的一点邪族气息,那也只是一丁点,但是那一丁点气息中,直觉告诉谢阳,非常危险。
不久前,照顾了自己一周,甚至是自己将对方房子都快拆了,对方也没动怒,但是那个老人身上的气息很特别,当时自己有过好奇,但是没多问。
但是如今谢阳知道,那是大佬级别的邪族,才有的强大气息,简直难以置信,自己曾就与大佬住了一周多,而自己不知道,最后还悍然拒绝了对方的挽留,至于那个小女孩,呵呵,认人家做妹子,人家还不告诉你名字!
摇了摇头,甚至是想苦笑,或许真该有这么一句话,永远不要小看突然出现在你身边的人,也许他就是大佬!
“哟,小子,伤了我的手下,把你高兴成这样?”鸨姨抬起手,照着谢阳的脑勺,一个大爆栗,直接让谢阳顺势躺了下来,再没了刚才的拘谨。
“我给她治疗,但是有个条件!”谢阳平静地说道。
鸨姨略有深意地看了谢阳一眼,看神色不像开玩笑,所以她点了点头,道:“可以!”
谢阳偏过头,看着鸨姨,严肃道:“以后她只能做我的手下!”
鸨姨看着面前此时老气横秋的谢阳,突然忍不住地笑起来,“笑死我了,人家会甘愿做你一个屁孩子的手下?”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回忆都是痛
鸨姨的手下,变成别人的手下,或许有点不大可能,但如果那个别人是谢阳,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是谢阳知道,只要被自己救治过的人,体内都会留下源于自己的体内的那种恶魔黑色气息,那道气息会成为标记。
如果被标记的人催动那道气息战斗,自己无论在什么地方都第一时间可以感应。
这种感应,有点像无线电信号,自己可以通过对方体内的那道标记,看清对方在经历着什么。有点直播,那边直播,有声音有画面,而不知多远之外的自己可以清楚地欣赏那段直播。
可不可以相互沟通,谢阳就不知道了,因为还没尝试过!
一个隐秘的地下室,所有员工围着一张床,他们脸上的神情很是凝重,看着躺在床上的春姐担忧,心疼不已。
春姐身上的大红旗袍已经被医生换下,现在只是用一张白布盖住了她的身体,她面色苍白,重度昏迷,如果不是心率监测仪那条曲线还在有规律地起伏跳动,来到此处的谢阳,在第一眼看到对方的如今的样子的时候,真的会以为她死了。
白布掩盖不住春姐的美艳,柔软的白布随着她身躯的曲线或平缓或起伏,只是春姐平日的活泼美艳,此时已经变成了僵硬,苍白,腹部的血,透过白布,渐渐将床染成艳红,所有人都担忧,但是却又无力。
就连原本强大的自愈能力都无法修复那道狰狞的伤口,还有什么办法挽救!
谢阳站在门口,远远眺望着病床上被白布遮住的女人,特别是腹部那摊殷红的鲜血,他第一次为之触动。
这就是一个生命,被伤害后,失去了以往的活泼,以往的神采,以往的一切美好的样子吗?我是不是做错了,真的做错了!
突然地伤感,让谢阳很难受,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但是他没有勇气承认!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要伤害我,所以……所以我才动手的!我不是故意的!”谢阳摇着头,呢喃着向后退去。
所有人都转过了头,看向了谢阳。他们没有人不认识谢阳的长相的,在春姐出事后,他们带着沉痛,一遍又一遍看着被掉了回来的监控,直到将谢阳的长相完全记在了心中。
“是你,你怎么伤的她的,你给我说!”其他几个礼仪小姐直接疯了一样冲了上来,拽住了谢阳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此时的几位美丽大姐姐再也没有了KTV相见时的那种妩媚,有的只是满腔的怒火,无尽的杀意。
其他员工都要冲上来为春姐出气,可是最后还是止住了,因为鸨姨出现在了门边,正在怔怔地看着这里。
“把孩子放下,你们都那大人了,干嘛还和小孩子计较,他都说不是故意的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打架?”鸨姨甩了甩衣袖,非常华美地走了进来,尽显大佬的风范,举手投足间雍容华贵。
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拽着谢阳衣服的那个美艳女人也松了手,后退了一步向着鸨姨低头。
“记着,你们经理来了,就告诉他,春姐我带走了!”鸨姨看着众人吩咐一声,然后又对几位礼仪小姐训斥道:“怎么,你们干不下去了,干不下去了跟你们经理说,不用老娘我出手,你们自己走!想去哪去哪!”
几位美丽大姐姐面露苦涩,眼泪横流,转头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春姐,突然觉得莫名揪心,哭的更加厉害了,甚至是哭出了声音。
谢阳朝着病床走了过去,然后伸手,直接将春姐抱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在门口。
“不用担心,她会没事,看你们几个,都是那么大的漂亮人了,还哭成这样,让客人看到,人家会怎么想?”谢阳走后,站在一旁的鸨姨沉默了很久,才来到几位哭泣的礼仪小姐身前,将之拉了起来,帮着擦了擦眼泪,“姨刚才和你们开玩笑呢,如果你们觉得在这里受苦,那就跟我走吧,去我那里!”
所有人留着眼泪笑了,周围的人都留下了眼泪,最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那里?这里不就是你那里,整个鑫隆你最大,你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们敬爱的大佬!
几人把鸨姨的话当做了玩笑,只是笑笑,也没有跟着鸨姨离开,因为鸨姨对她们的好,已经超越了阶级,这种好,令她们感激,无比的感激,自己等人何德何能承受黑道大佬的垂青。
谢阳不告而别了,只在鸨姨为他安排的那间房的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信上这样写到:
鸨姨,我要走了,春姐就让她住这间房吧!
关于见你女儿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喔,对了,或许真像你说的那样,春姐不可能心甘情愿做我手下,因为我手下没有女人!
鸨姨出了兴隆会所就给谢阳打电话,哪料,打不通,只好打车回了别墅,一到,直接慌着找谢阳,来到自己女儿房间,发现只有春姐躺在床上,看气色,好了很多,只是至今没醒,还在昏迷。
眉头皱了皱,我女儿的房间,我自己平时都不睡,破例让你谁我女儿的床,这回可好,你人溜了,让一个手下睡在这里,想着想着,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暴走。
不过还好,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知道是谢阳留下来的,所以压下了火气,走过去。
看了好一会儿,鸨姨又摇头,又叹息,最后笑了起来,直接直不起腰:“手下没有女人,是不能让春姐做你手下的原因?春姐可还是个****的大闺女,你这小子,想啥呢!”
说着,直接将信再次扔回了原处,对于谢阳的救人,她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救得,不过感觉春姐脸上的气色红润了不少,而且气息也顺畅了,应该不久后醒来,就可以恢复了。
鸨姨来到床边,将春姐身上的被子掀开,她想看看,谢阳究竟是怎么救人的!
随着被子被掀开,春姐的雪白躯体展露无遗,原本被开了一个洞的腹部,此时被一团黑色气息填满,气息浓郁至极,一眼看去就像黑洞。
鸨姨略微被震撼了一下,拉着被子的手都微微颤抖。
放下被子,急急忙忙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自己房间中,将门关上,靠着门仰头闭眼,深呼吸,再次深呼吸,不知道第几个深呼吸做完后,她才全身放松下来,来到床边坐下。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见到了你说的那个孩子,而且他也来过家!”鸨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喜悦中带着疲惫。
“喔,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如果和女儿在一起,你会不会有异议!”电话那头,很是严肃地问道。
鸨姨笑了笑,回忆着和谢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觉得谢阳这孩子还算诚实,坦率,毕竟年纪还小,有些拘谨,但是不缺少幽默
,如果再大点,或许会是一个女婿的合适人选!
“我喜欢那孩子!”鸨姨笑着低声说道,“我从他身上可以看到了你当年的样子!”
电话那头“嗯”地沉吟了一阵,然后问道:“你从他身上的哪点,看到了我当年的样子?”
鸨姨想起了自己刚才掀起春姐被子看到的那一幕,神情再一次抽搐,颤抖着说道:“他学会了身外转身!”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笑道:“那个孩子不赖吧,嫁给我们的女儿,我觉得是最好的人选,至少那么多年,能让我认可的孩子,没有几个!”
或许是隔得有点远,每一次电话里的声音都混着电磁波干扰的噪音声音,显得音色独特,奈何电话那头的人语速极其缓慢而且每句话中都透着淡淡地情绪。
鸨姨似乎很喜欢听电话对面的男人讲话,听着听着鸨姨笑着哭了,任由眼泪滑下,也不擦擦。
“飘儿,你是不是又化装成了肥婆,那个样子哪能好看?你去学校,女儿都没脸认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女儿,我可能没空回来,不知道多久后才会回来……”
电话那头话语中带着伤感,带着无奈,最后说完等了很久,鸨姨没有回一句话,所以对面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只留下滴,滴,滴的余音。
鸨姨没有挂电话,直接趴在了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炬隆一处小山之上,身着西装的老人将一只手机慢慢塞进了裤兜里,然后转身向着屋内走去……
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那个被修补起来不久的地方,依稀可以看见大洞的轮廓,他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不久前,一个少年一拳将天花板砸落下来的情景,当时自己没有生气,而是教导那个少年。
老人回忆起那一幕后,回味了很久,笑了笑,抬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
“爷爷,你想到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小女孩甩了甩手中的布娃娃,跑道老人面前,嘟着嘴问道。
老人低下头,眯起了眼睛,抬手掐了掐小女孩可爱的脸庞,温柔地说道:“想到你那个哥哥了!你想不想他?”
小女孩眨着大眼睛,看了老人好久,突然嘟起了嘴,提着布娃娃走开了:“不想,哥哥嫌弃我,所以丢下我,丢下爷爷,然后一个人离开了!”
那夜,从鑫隆回到盘龙的谢阳,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夜,哭了好多人
看到小女孩甩头,坐在一边的样子,老人再也笑不出来,桌子上一直摆着报纸,要看现在也没心情看了。
谢阳离开的时候,电话都没有留下一个,如今想找对方谈谈,都没办法。
“哥哥嫌弃我,所以不要我了!”小女孩坐在地上,小手不断揉着手中的那只布娃娃,将布娃娃的手揉了背到身后,头扭了按到胯下,仿佛此时的布娃娃在小女孩手中就像一团面,此时被揉成了千变万化。
老人默默地看着小女孩此时的动作,他脑海浮现了二十年前的一个画面。
人类装甲师踏过人类与邪族划定的防线,将邪族的国度轰成了断壁残垣。
位居邪族上级领导阶层的自己,当时仅仅有四十岁,正值人生巅峰,在大战来临时,自己义无反顾投身战场,指挥族人与人类军队厮杀,奈何,对方实力过于庞大,邪族一方,上层领导阶层的高官死去大半,而为了保住最后的血脉,自己只好领导族人向着北方撤退,突出重围……
想着想着,老人突然眉头一皱,头疼又犯了,他双手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很久。本来想将那个故事分享给谢阳,但是此时他发现,没有一个人来倾听,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个故事说出来。
过了很久,老人感觉到好多了,抬起头,看向小女孩,小女孩还在蹂躏着手中的布娃娃,甚至是开始摔打。
沉闷,小女孩每摔一次布娃娃,都传来一阵沉闷之声,而老人脑海中的记忆又出现一些零星的碎片,碎片中,就有个小女孩在蹂躏布娃娃。
小女孩用手怕打着布娃娃的脸,已经破了的布娃娃,嘴角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布,远远看着,就像布娃娃嘴里流血,而布娃娃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动,只是身体被小女孩一次又一次拍到地下。
老人抬手痛苦地捂着头,因为自己脑海里又浮现了记忆碎片,那是一个小女孩用剪子剪断布娃娃的脖子的画面,然后布娃娃的头,掉在了地上的血泊中……
喘息,颤抖,老人啊的一声,一手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碎片,眼瞳中的黑色气息犹如漫漫黑夜,无际无边。
脑海中的记忆碎片被黑色淹没,再也看不见,那份痛楚慢慢被黑色抚平。
小女孩转过头,看着此时面色狰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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