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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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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还会很多句呢”杜百升无奈地说道:“日本人在警察局内部开办了日语培训班,我很积极地报名参加。怎么样,是不是更象汉奸了?”

黄历淡淡一笑,起身拍了拍杜百升的肩膀,“联络方法已经说完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喝。”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杜百升愣了一下,举杯问道:“嗨,好容易来一趟,不陪我喝一杯呀?”

“不喝,喝了酒手会发抖。”黄历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杜百升摇了摇头,看了看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将黄历放在桌上的一沓钞票揣进怀里。

……

街上行人车马很少,铺户已差不多都开了门,可是都没有什么生意。那些老实的,规矩的店伙,都静静地坐在柜台内,有的打着盹儿,有的向门外呆视。胡同口的洋车夫们有的嬉皮笑脸的开玩笑,有的靠着墙根静立,有的在车簸箕上坐着。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不要命的,一种是认命的。无论到什么时候,认命的都是大多数。黄历不想责怪他们,其实,死亡是容易的,生活才是艰难的,只不过很多人想不到这一点。

两个武装的日本兵,象一对短而宽的熊似的立在街心。人们都低头快速而过,生怕惹上麻烦。生活在丧失了主权的土地上,生命没有保障,死就是他们的近邻!

黄历极想去看看珍娘一家,但脚下却拐了方向,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少联系一些人,便是少给他们招惹祸端吧在没有立稳脚跟之前,还是少在外面晃悠,快点回去吧!

陆志韦家的小院里很安静,陆志韦坐在后院他的书房里,专心致志地整理资料。桌上堆着报纸,地上铺满剪辑下来的废报。他的儿子陆小华在另一张小桌上帮着父亲用糨糊往一个大本子上粘贴。父子俩聚精会神的工作,竟没有听见前院的门铃声。

正在前院东厢房刷洗碗筷的陆太太,听见有人按铃叫门,便用围裙擦着手,前来开门。习惯地隔着门缝儿往外看了看,见是客人黄历,她才把大门开了一扇。

“陆夫人,您在忙着呢?”黄历进了院,客气地问道。

“我在做饭,陈先生回屋稍等一会儿,饭马上就好。”陆太太关上院门,笑着说道。

“我买了些熟食,请陆太太切一切吧”黄历将手中的纸包递了过去。

“你看你,又买东西。”陆太太犹豫了一步,伸手接过,有些嗔怪地说道:“天天花钱,倒比住旅馆更费钱了。出门在外,可不能这样大手大脚。”

“对,对,您说得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黄历陪着笑,进了自己的小屋。

半躺在床上,黄历仔细思索着。在北平展开行动,确实要比在天津困难得多,环境也恶劣危险得多。日本鬼子和汉奸频繁查户口,经常大搜捕,即便不露出破绽,被误抓起来也容易坏事。可只有燕大,鬼子还不能自由出入,肆意捕人。

“陈叔叔,吃饭了。”陆小华敲了敲门,探头招呼。

“好,好,马上就来。”黄历赶忙起身,走了出去。

饭菜已经摆好,陆志韦招呼着黄历坐下,照例又说了他几句,无非是要节省,花钱不能大手大脚之类的,黄历含笑答应,频频点头,方才端起饭碗。

吃了一阵子,黄历突然想起件事情来,急忙问道:“陆校长,明天就要比试了,不知道是文比呀,还是武比?”

陆志韦愣了一下,明白了黄历的意思,反问道:“那你觉得是文比把握大,还是武比把握大呢?”

黄历嘿嘿一笑,说道:“说实话,我学的是实用的功夫,不是那种花拳绣腿。”

陆志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看来你很有自信,说明国术的水平还真不是一般高。”

“实用的岂不是更好,打把式卖艺的那一套既费时,又无大用。”黄历笑道:“还请陆校长成全。”

陆志韦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道:“我只能说是尽力,如果你不能得聘,我再想别的办法。”

“那就多谢陆校长了。”黄历打趣道:“您要是不安排好,我可就赖在您家吃白饭了。”

“哈哈,你倒是吃不穷我。”陆志韦笑得很开心。

第065章 沈栋的愤怒

阴暗潮湿的监牢,隔着铁栏杆,能看见两个日本鬼子低声说笑,偶一转头,那脸竟是绿油油的,眼睛也放着绿光,象黑夜中野兽的眼睛,象看老鼠一样凝视着他。忽然的,嘴一咧,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啊,沈栋从噩梦中惊醒,满头都是冷汗,一只白净的手拿着毛巾伸了过来,温柔地给他擦着。

“啊,我,我没事。”沈栋缓缓闭上眼睛,但胸脯剧烈起伏着。

武秀兰轻轻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吃点饭吧,我扶你起来。”

“我,我能走。”沈栋的腿还疼痛得很,但他咬着牙,下了地,艰难地向前迈步。

在组织的安排下,沈栋和武秀兰来到了北平,冒充成姐弟,和先期到来的武先生住在一处小房子里。沈栋心急,不待组织打听到游击队的确切消息,便独自去北平西北的黑山寻找,因为昨晚那里响了半夜的枪炮,他认为游击队肯定在那里与鬼子战斗。可不幸,他在路上被鬼子抓住了,在拘留所里被关了五天。

这是怎样的五天啊,它让沈栋明白了战争的残酷,鬼子的毫无人性,经受了刑讯拷打,坚强了自己的意志。那里面的情景,已经成了他永久的记忆,使他更加迫切地要去战斗,才能把他心中要爆炸的愤怒喷发出去。

刚被关进拘留所时,当沈栋看清监牢里一连串排列着的七八个人时,他差点惊倒,头脑晕眩了。

这八个人都没有鼻子,再仔细看,耳朵那里紫的血凝成一堆,代替了耳朵原来的位置。他们是用一条铁丝串在一起的,而且是让铁丝通过嘴巴,把两颊穿两个孔,从牙关中间穿过去。

他们是中华民族最最英勇的战士,是北平近郊的游击队员,北平沦陷后,他们还在作着顽强的抵抗,后来被俘虏了,就受着这样的待遇。

他们被捕来两天了,天天被拉出去拷问,问不出来的时候,日本野兽就把穿过他们嘴巴的铁丝烧红,闻着那股腥臭味,听着象煎油条似的声音在狂笑。

这还不算,这八个人中有四个已经没有了第一根肋骨。据说这是一位有名的日本医博士的“新发明”,首先拿中国人做实验,这四个人,就是这位残忍的医博士的实验品。

八个人的小腿肚子被割开一条一条的缝,里面放着沈栋说不出来的药。在审讯的时候,叫他们跪着,把杠子压在他们的小腿上,肌肉都被压成扁平状。

过了三天,八个人当中的班长死了,临死前他低声地对沈栋说道:“你要是能够出去,我很希望你能够出去,好把我们的死……告诉全国人民,叫全国打日本打到底,只要打到底,我们死了也值得……”就是这么说的,沈栋听得清清楚楚,尽管由于铁丝穿过了他的嘴,字眼说得模糊而无力,但他永远也记得。

班长的身子软了下去,铁丝在其他人的嘴上加了重量,沈栋扶着那个死者,眼泪象潮水一样流着,流在死者的脸上,溶解了他凝结的血迹。

沈栋也遭到了拷打,鬼子把他吊起来,用棍子打他的大腿根,精液都流了出来。但这些不算什么,与那些英勇的战士相比,沈栋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我不死,我就要让你们血债血偿,让你们为残暴的行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字:杀,杀,杀……

幸好,他没有什么口供,鬼子没有什么证据,再加上武先生和组织的努力,花了一笔钱将他从监狱里救了出来。

想到这些,沈栋的眼泪又不可遏制地落下来,武秀兰递过手帕,却被沈栋轻轻推开。

“我,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流泪。”沈栋胡乱擦了一把,咬牙切齿地说道:“以后,我能流的,只有这一腔的血。我,我要去杀鬼子,一个不留,见一个杀一个。我……”

“好,杀鬼子。”武秀兰象安慰小孩子一样,柔声说道:“那也得吃饱饭,养好身体呀,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沈栋愕然地瞅着这个象大姐姐一样的女人,武秀兰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知道吗?我会骑马,也会打枪,你的枪法不一定比我好呢!”

嘿嘿,沈栋讪讪一笑,低声嘟囔着,“要论枪法,没人比得上他,要是能跟把他的本事学会就好了。”

……

此时,沈栋嘴里的他,也就是黄历,正在燕大的体育馆里竞争上岗呢!

嗯,这位一绺长髯,白色宽松的国术练功服,脚下软底布鞋,坐在那里眼睛似睁似闭,很有些宗师的风范。听说是什么门派的掌门人,果然很深沉,很有谱。黄历暗自警惕,再看另一位。哦,这位便是陆志韦口中的不敢恭维了,粗壮,块头相当大,瞪着铃铛般的牛眼,倒像是天桥摔跤的那位?

穿得都很传统,黄历瞅瞅自己,觉得有些惭愧,国术嘛,就应该穿成那样,自己怎么能穿皮鞋呢,穿着西服,竟然还没打领带,也太休闲了。

陆志韦和几个老师简单商量了一下,笑着宣布道:“三位热心来应聘,我代表燕园师生表示热烈的欢迎。只是这名额只有一个,就需要竞争一下。大家都知道,我们燕园的学生都是青年,这身子和骨骼已经长成,有些功夫是不太适合了。所以呢,我们挑选老师的标准便是以实用为主,按江湖上的话说,就是以拳会友。”

哼,掌门人捋了捋胡子,不高兴了,他身后有个小徒弟,赶紧上前说道:“陆校长,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师傅那是什么身份,一代宗师,形意拳掌门,肯来燕大授徒,那是给你们多大的面子。怎么着,以拳会友?说白了,也就是打擂台呗,那可不行。让江湖上的朋友听见,该说我师傅是以大欺小,以老压少,我师傅可丢不起那个人。”

“得了吧,什么宗师,掌门人,自己胡吹大气。”不敢恭维满脸的不屑,讥讽道:“我看哪,怕人笑话是假,您那两下子中看不中用,才是真吧?”

第066章 体育教员

“放屁,王三脚,你就一个打把式卖艺的,你会的什么国术?”宗师眼一瞪,精光四射,站起来大声斥责道:“我们形意拳讲究功力,形松意紧,外形不拘一格,打法变幻多端。重点突出所取动物的进攻技巧,不求形象但求意真的练法,五行中讲究金、木、水、火、土的内涵……”说着,宗师拉开架式,练了几招,口中还念着拳谚:“出手如钢锉,落手如钩竿;迈步如行犁,落脚如生根;有意莫带形,带形必不赢;眼要毒,心要奸,脚踏中门裆里钻;远了便上手,近了便加肘;远了用脚踢,近了便加膝……”

黄历暗暗佩服,你瞧人家,不愧是宗师,这动作,这招数,一屈一伸,节奏鲜明,富于自然之美。嗬,那就一个好看。

宗师打过收势,撇了“不敢恭维”和黄历一眼,稳稳地坐了下来。那意思,我这玩意儿还过得去吧,你们不行吧,趁早滚蛋。

王三脚脖子一挺,起身拍了拍宽厚的胸脯,撇着嘴说道:“别整没用的,咱们伸伸手,看谁把谁整趴下,那才叫那个,那个实用,对,就是实用。来,来呀,别耍完了就没事儿了。”

宗师一脸不屑,很清高,很孤傲的样子,绝顶高手的风范,好象伸个小指头就能把这大块头按趴下。

王三脚叫嚣了一会儿,见没人答理他,几位考官也是面色古怪,拧眉挤眼,有些讪然地不好下台,一眼看见了黄历,好象找到了台阶,那个老家伙不能硬拉,这个年轻的先给打发走,也算是先声夺人。

“这位兄弟,别干坐着,来,咱俩比划比划。”王三脚向黄历发出了挑战,“这推三阻四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也对,黄历站起身,陆志韦等几位考官脸色不愉,可别一气之下,取消这次竞聘了。他向大块头拱了拱手,笑道:“兄台稍等,我活动活动,咱俩切磋切磋,胜负无所谓,就算交个朋友。”

“好,我就喜欢爽快人。”王三脚又伸胳膊踢腿,摆出了撂跤的架式。

黄历将各个关节活动开,很礼貌地向各位考官拱手示意,然后摆开了架子,微笑着对王三脚说道:“兄台,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出手了。”

王三脚嘿嘿一笑,说道:“来吧,我等着呢!”

黄历深吸了一口气,向前快进两步,左手一晃,右手直击王三脚的面部,王三脚的块头比黄历还要壮,他伸手一挡,另一只便抓住了黄历的衣服。原来他是擅长摔跤的,力大身沉,他觉得只要抓住黄历,便能取胜。没想到,却上了黄历的当。

一个比你弱小,没有你高大的人多不会在街头向你挑衅。即使他同你动手,在个头和力量上也都会处于劣势。所以,如果在街头发生争执,多数对手可假定为比你强壮、高大。你是弱者,因此同对手比力气非明智之举。

但也有一点,喜欢使用蛮力的对手,很容易受到技术高超的打斗者的攻击。尽管力量和力气是非常重要的,但每个人应该首先拥有技术优势。一个技术精湛的人比用蛮力的人更省体力。在恰当的地方、恰当的时机使用杠杆的原理,可以非常省力地达到预期的目的。

黄历掌握的是近身功夫很杂,拳脚以泰拳和西洋拳为主,近身纠缠则是巴西柔术。

说到巴西柔术,它虽起源于日本柔术,但却又与日本柔术不同,其中最出名的当属格雷西格斗体系。格雷西格斗体系最大的创新,在于它发展出最接近真实打斗的策略,即将打斗在地面上进行。特别是在对付肌肉比你发达、体重超出你很多的对手时,如果你将对手拉到地上,他的武器——击打和踢击会大大地被削弱。这种先进的打斗策略让巴西柔术的斗士在众多无限制格斗赛中取得胜利,使其格斗系统被世界接受。这种格斗体系,对任何对手都有效,让所有的训练者获得相同的效果。

王三脚抓住黄历,心中一喜,用力一推,脚下就使出绊子。黄历身子一偏,手已经勾住了王三脚的身体,这是个依赖臂力的平衡小技巧,王三脚推出的力气大,却也相当于在推自己,黄历的脚与他纠缠在一起,两人几乎同时摔倒,进入了地面战斗,摔跤便失去了用武之地。而且王三脚认为两人应该分开,再来比试。

但黄历不是这样想的,在扭动当中,他很快地使出“钳夹防御式”中的十字固,牢牢锁住了王三脚的胳膊,尽管王三脚的胳膊很粗壮,但依然无法承受。

“停,停,我的胳膊要断了,你使阴招,不是这么打的。”王三脚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大声叫道。

黄历笑着放开了王三脚,他觉得这种表现已经够了,主考官大概不会考虑让这种粗豪的家伙进入燕园的,只要自己证明有实力就可以了。

王三脚爬起来,揉着胳膊,还要找黄历较量,却被陆志韦制止了。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那个自大的老家伙,肯定不合学生们的口味,这个粗鲁的家伙,自己原来就没看好。黄历的到来,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最好人选。

陆志韦想含糊其词地结束这场比试,然后在单独通知黄历入选,可那位宗师却还有自己的想法。他是不想与黄历比试,输了可栽了面儿,以后没法混了。可身边不是还有个徒弟嘛,上去打倒黄历,不是证明自己更厉害。

“这小子擅长擒拿和地趟拳,你去教训他一下,记着,别让他靠近。”宗师暗自指导着徒弟。

“师傅,您就等好儿吧”徒弟倒是自信满满,估计也是不知天高地厚,得到师傅指点后,挺着胸脯上前两步,对黄历草草一拱手,说道:“这位兄弟,咱们比划一下吧!”

黄历轻轻摇了摇头,对宗师很有些鄙夷,自己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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