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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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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招儿。”许小凤回答得干脆,笑道:“以前倒是很聪明,可肚子里有了小娃娃,这脑袋就变笨了,成天光想着吃啦!”
张渊又好气,又好笑,抓耳挠腮也不知说点啥好了。
“黄兄弟,既然来了,怎么还要跑呢?”许小凤脑袋笨了,眼睛倒好使,张嘴叫道。
黄历干咳一声,迈步走了过来,揶揄道:“看你们两口子在亲热,我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瞎说。”许小凤白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我这肚子,就快看不到脚面了,还能干啥?”
“换个姿势,动作轻点,不影响的。”黄历笑道。
切,张渊翻了翻眼睛,说道:“别扯没用的,我的黄副司令,你快来帮我想办法,怎么处理蚕庄吧!”
黄历嘿嘿一笑,坐在篝火旁,说道:“就是为这事来找你的,我一直有个想法,终于找到试验的地方了。”
“试验?什么试验?”张渊不解地问道。
“看,这就是我的想法。”黄历掏出一张纸递给张渊。
张渊拿过纸,借着火光仔细观看,乍一瞅,还以为是山里坑道工事的图纸,可仔细看,却不是,但有很多地方是相像的。
“地道?你要在蚕庄里挖地道。”张渊看明白了,抬头问道。
黄历点了点头,在北平时便为游击队想好了战斗的方式,不为别的,只为程盈秋在那里,多种保护措施,总是好的。可一直没拿出来,因为环境条件时机并不适宜。不过,走的时候,他还是给余成志讲过一遍,余成志也很认真地抄了一份,至于能不能重视,便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我看看。”许小凤好奇地从张渊手里拿过图纸,看了起来,边看嘴角上翘,还笑了起来,“呵呵,怪有意思的,上面还画了不少小人儿呢!”
“我虽然拿不准这个东西能起多大的作用,但黄兄弟说的一定有道理,只是这时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张渊沉吟着说道。
“怎么会来不及?”许小凤用身子顶了下丈夫,眼睛却没离开图纸,说道:“不就是挖坑盗洞吗,山里的石头都能凿开,何况是泥土。多找些在矿上干活的,干这个他们拿手,分成几班,日夜施工,我看个把月就差不多了。我说你粗心,你还不服气。你仔细看看,这可不是光藏人藏东西的,还能偷着打黑枪呢!”
“你又变聪明了?”张渊故意逗着自己媳妇儿。
“哎呀,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搞不太清楚。”许小凤笑道:“还有啊,再加上庄子里的通墙工事,鬼子或伪军来了,少了就在外面打,多了就在洞里打,准让他们晕头转向,净挨黑枪。”
张渊抿嘴一笑,瞅着黄历,想听他的讲解。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黄历说道:“这样就能让蚕庄的百姓比较安心地回去居住。我们只要派人数不多的部队协助他们,并提供训练就行了。当然,如果部队实力恢复了,就更方便。就象小嫂子所说,伪军来了,可以上土围子打;鬼子来了,就放进庄子里来,避开他们的火力优势,与他们打巷战。那些五子炮、抬枪什么的,再加上我们给他们的快枪,在不熟悉地形街道的鬼子面前,更加能发挥威力。另外,我与王、林两位庄主谈过,既然庄子里有懂得制造火药,摆弄土炮的人,就让他们再自己造些地雷,这样对敌人的威胁更大。”
“地雷,用黑火药造的恐怕不保险吧?我们可以给他们提供手榴弹,这样变成地雷应该更方便一些。”张渊说道。
“是造石雷或陶瓷雷,黑火药确实威力不够,但也比没有强。”黄历解释道:“等搞到炸药,就再造些威力更大的。至于为什么不用手榴弹和铁地雷,我是担心鬼子吃了亏以后,会使用探雷器。”
第102章 专业包工队
黄历所说的试验,确实是这样的性质。对于理论,他知道,但理论到底对不对,或者有什么缺陷,他并不知道。只有经过实践,才能使某种战术完善成熟起来。而对每种战术实践,他都会派亲信的特勤队员去观察,去学习,然后再寻机派到婆罗洲,为以后在南洋与鬼子作战进行准备。
地道如此,地雷也是如此,胶东之地既是黄历杀敌的战场,也是他练兵的训练场。以后,经验丰富的、又真心跟随他的士兵,将不断被输送至南洋,变成一颗颗火种,时机成熟,就将燃起熊熊大火,将侵略者和殖民者烧成灰烬。
探雷器一说出来,张渊是懂的,连连点头,对黄历的长远目光表示赞佩。许小凤虽然很聪明,但知识却不比张渊,但她有个特点,不懂的一般不当面问,而是背地里问张渊,夫教妇学,大概这种情调很受用吧!
“搞炸药就得打矿区。”黄历说道:“把山炮拆开,用骡马偷偷运上山,占领一个制高点,威胁相当大。另外,还可以拉着炮去轰炮楼,这附近的鬼子和伪军可要倒霉了。”
“是啊”张渊轻轻挥了下拳头,说道:“有了重武器,部队就如虎添翼,看谁还能抵挡我的精悍之师。”
“炮弹呢?”黄历似笑非笑地问道:“目前剩下的也不多吧,打一颗少一颗,能威风到几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瞅准机会抢鬼子的了。”张渊苦笑道。
黄历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招募军工技师,购买机床设备,这将是很大、很难的事情,现在也只有去抢鬼子这一条捷径了。
事情商议已定,第二天便开始行动,这附近的村庄干过矿工的人不在少数,蚕庄本庄就有不少。而且,黄历在山里进行坑道作业的时候,还有了一个新的创举。
工程承包对于现代人来说并不陌生,但在那个时候,却是个新鲜事物。自从坑道开挖以来,黄历便发现,抽调战士往往事倍功半,还影响训练和作战。而对于矿工来说,挖坑道,他们可是专业人士,不仅进度快,而且质量好。
别人知道这些可能未必当回事,可黄历却有了新的想法,他招集一些矿工商量成立个专业工程队,为部队修筑野战坑道工事,或者专门挖掘地道,由部队按工程量付钱。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在别人心存狐疑的时候,有一个叫褚大炮的挺身而出,拉了几个曾一块挖矿的工人,成立了这个工程队。
几个工程下来,白花花的银洋到手,不仅奠定了保安团的信誉,更让工程队兴旺起来,越来越多的矿工要求加入,挣这份比较保险的钱。但黄历却向褚大炮提出了要求,工程队的人员必须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没有劣迹,一旦加入进来,进出根据地要受到严格的审查。这一切都是从安全角度考虑,毕竟他们挖掘的坑道和工事属于军事范围,敌人如果知道了,便会带来很多的不利因素。
至此,这个半民半军的专业工程队才算是真正成立,里面有几个特勤队队员,既是学习,也算是监督。有活时,一拥而上,雷厉风行;没活时——嗯,现在山里在挖坑道,山外要挖地道,还真是闲不着。这些人虽然不种地,但收入不菲,倒是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
褚大炮长着又黑又长的脸,微微翘起的下巴,长着毛蓬蓬的胡子,象是用火燎过似的又卷又黄,脑袋上有一道长疤,疤上没有头发,不细看倒像是特意梳出来的发缝一样,其实那是在矿井里被石块砸的。
“黄先生。”见黄历走进会客室,褚大炮赶紧站起身,笑着打招呼。
“快坐吧,老潘,都是熟人,不用客气。”黄历伸手让了让,很随便的坐了下来,晃了晃手里的纸,又递过去一支香烟,笑道:“坑道的工程暂时放缓,你分出一部分人手,因为又有大活儿了,又有钱赚了。”
褚大炮咧开嘴,露出黑黄色的牙齿,双手接过烟卷,陪着笑道:“全靠黄先生照顾,我一得到信儿,立马就带着人赶来了,指定让您满意。”
“你办事,我放心。”黄历笑着将纸交到褚大炮手里,说道:“一个月,必须干完,我还给你找了不少人零售,如果还不够,我甚至可以派兵去帮忙。”
派兵,那不是又要分我们的钱吗?褚大炮拿过图纸看了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咱什么时候耽误过军队的事情。”
“好,赶在入冬封冻前完工。”黄历郑重交待道:“进度要快,质量更要过硬。”
“明白,打鬼子的东西,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褚大炮郑重的将图纸揣进怀里,说道:“要没军队打跑了土匪和鬼子,又给咱挡着,咱能过上这安生日子,良心不能丢啊!”
“要是都讲良心就好了。”黄历似乎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说道:“听说你老婆的瘸腿不是天生的,是摔断后没接好,要是你信得过我,就让她来,我给她看看,说不定能治好呢!”
“谢谢您,太感谢了。”褚大炮没口子地道着谢,感激地说道:“她那腿呀,走路不方便倒不是大事,可一到阴天下雨,疼得连炕也下不了,您要是给治好了,我,我让她给您立个牌儿——”
“别,别,那我可受不起。”黄历赶紧摆手,然后似笑非笑地望着褚大炮说道:“我派去的那两个人,你好好教教他们,有些东西呀,可别在脑子里发霉变味儿了。你怕他们抢你的饭碗哪,告诉你,他们可不稀罕你那个把头的位置,他们是要干大事的。”
褚大炮的老脸有些红,赶忙解释道:“黄先生,您给我的那个什么金鸡霜救了我家的孩子一命,我还不知道怎么报答您呢现在您既然交代了,我要是再存私心,那还算人吗?您放心,我回去就把脑袋里那点东西都告诉他们。”
黄历笑着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小块黄金,那是林承恕给他的奖金,被他切成了几小块,“不能让你白教,这点小意思,你拿着,给老婆孩子买布做两件衣服。”
褚大炮推让了一阵,勉强收下,千恩万谢地走了。黄历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第103章 讨价还价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褚大炮在矿井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他的丰富经验会使很多土木专业的大学生为之汗颜。不用复杂的专业工具和仪器,他能把坑道修得与图纸一般无二;光听声音,他就能判断出对面掘进的工程进度以及方向偏差;精确爆破的用药量更是厉害,绝不会因为用得量多而摧毁别处,也不会因为量少而达不到效果……就凭着这些令人瞠目的本事,他才能稳坐把头这个位置,当然也会敝帚自珍,轻易不传外人。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中国有这句老话,所以很有些好东西慢慢地失传。对此,黄历也颇理解,所以才用温情感化,金钱打动褚大炮,而不是用强制的命令。
在以弱敌强的游击战中,地道往往是弱方使用的“秘密武器”。而地道战战术,不光中国在抗日战争年代使用过,越南在抗美战争中也使用过,可见其还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战术。
原本看似遥远而不可及的梦想,正在黄历等人的努力下略具雏形,黄历相信,即便现在没有了他们,撒下的火种也会使历史改变原来的模样。就从目前来看,尽管大的历史潮流还在沿着轨道隆隆向前,但一些细节的变化已经使以后的历史书要重新记载了。
而随后几个熟面孔的先后出现,更让黄历感到了这种实实在在的变化,由此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
曾澈,这个应该在随后王天木叛变的连锁反应下被逮捕枪毙的家伙来了。随后,是北平抗团的冯运修和李振英,这些或应该壮烈牺牲,或应该在监狱里饱受折磨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黄历面前,让他的心情好一阵子不能平复。
“没办法,上面让我来做说客,汪精卫得死呀,还得死在黄兄的手上。谁让咱俩熟呢,当然,你该怎么地还怎么地,不用给我面子。”曾澈厚着脸皮无奈地笑。
“没办法,北平抗团出了叛徒,幸亏早几天得到了消息,但我们应该已经暴露了。日本人果然在调动满洲警察,有可能出事的人都提前跑路了,一部分人撤出北平,去参加了游击队,我俩觉得山东也不远哪,从天津上船,几个小时便到。所以,就来了。”李振英和冯运修如是说道。
黄历直发愣,这就是蝴蝶效应?把要死的人都扇活了,自己难道快成神了?不过,活着总比死了强,自己虽然不能把有可能牺牲的家伙一个个强拉硬拽弄走,但事情总体还是在向好的地方发展。这都是自己的影响,嗯,难道不是吗?
“呵呵,黄兄,我又来了。”曾澈带着一脸笑容走了进来,对着黄历一摆手,一点也不见外地说道:“你忙你的,不用招待我,我就在这坐一会儿。”
黄历翻了翻眼睛,低下头继续写着什么。
曾澈坐在椅子上,没老实几秒钟,嘴便开始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诉苦诉屈似的嘟囔起来,“唉,在天津呆得挺好的,一个命令就跑到这山沟里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黄历咧了咧嘴,没有抬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曾澈自怨自艾地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想要怎样,总得有个说法吧,是嫌钱少,还是缺女人陪伴,不怕你谈条件,就怕你什么也不说。扬名天下呀,名利双收啊,多好的事情,虽然有点小小的风险,对高手来说也不算什么……”
黄历咳嗽了一声,曾澈摆弄着手里的一个小玩艺儿,停顿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道:“有话就说嘛,咳嗽是什么个意思呢?”
“你烦不烦哪,跟个老太婆似的,絮叨个没完。”黄历没好气砸过去一颗山枣。
“嘿嘿,这是别人教我的,学得不好,见笑了啊”曾澈伸手接过山枣,扔进了嘴里,使劲嚼着,扬了扬眉毛,故意气黄历。
黄历盯了曾澈半晌,忽然展颜一笑,说道:“好,我可以去上海试试,但条件很苛刻,你能作主答应吗?”
“说说看,我也不敢吹那个牛皮。”曾澈急忙凑了过来,说道:“你要我上天摘月亮,我还真做不到。”
黄历当然不是被曾澈软磨硬泡给说动的,凌雪又捎来了信儿,自然又是“人傻钱多,快来”之类的催促。而大计划一旦铺开,资金的缺口便越来越大,想靠正当行业赚钱补充,肯定不够。搞歪门邪道,凌雪自信和黄历联手,应该是无往而不利。俗话说:富长良心,穷生奸计。被钱逼到没法,黄历也觉得该狠狠去捞几票,把那些大亨花天酒地的钱用到正路上,也算是替他们行善了。
既然决定要去上海劫富济贫,顺便看看有没机会干掉汪精卫,也是不错的事情。小汪的脑袋还是很值钱滴,蒋总裁已经悬赏十万大洋通缉他。只是黄历还认为有敲敲军统竹杠的必要,所以他暗地里安排去上海的行程,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待价而沽。
“首先,我不与你们上海的组织进行接触,我信不着他们。”黄历开始很严肃地跟曾澈讨价还价了,直言不讳地说道:“瞅瞅那些叛徒,你们军统怎么净出这样的货色呢?”
曾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浪淘沙,沉渣泛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黄历微微一哂,继续说道:“我需要一部电台,在上海直接与你联系,上海组织有关汪精卫的情报可以通过电台告诉我。而且,我希望你最好能留在这里,充当一下中间联络人。”
“这个,我得向上面请示。”曾澈有些犹豫,但并没有马上拒绝,问道:“继续说。”
“我到上海,要租个大房子,方便行动,还得买辆汽车,这启动资金大概需要两万吧”黄历开始谈到钱的问题了。
“钱不是问题。”曾澈很痛快地说道:“组织一次行动,兴师动众,花费也不在少数,倒不如给你一个人。”
黄历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说道:“要是刺汪成功,我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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