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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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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迟缓。等到游击队扎稳脚跟,力量足够大了,才是最后摊牌的时候。
顺义县多为平原,是北平附近重要的粮食产地,人口众多,对游击队来说是发展壮大的好地方,但鬼子也不会轻易罢手。而且这个地方多是豪强地主,不象山区,经验不能照搬照用,这也是宋雨田这个光杆司令能得到重用的原因所在。由他这个本地人去做工作,能在很大程度上缓解那些豪强地主排外敌对的情绪。
但对于宋雨田,赵维光还是有着戒心,对于他和白春国等人来说,抗日的目的很纯洁,而宋雨田显然和他们并不一样。而且随着队伍的扩大,不同思想的差异还是越来越显现出来,这让赵维光感到了惆怅和担忧。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只能尽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来解决了。
当然,这些事情还可以慢慢解决,站稳脚跟才是游击队的当备之急,没有稳固的根据,就不能派出特勤队向北平渗透出击。而北平城里的抗团失去了城外的牵制和呼应,形势将更加严峻。而游击队失去了北平城里的情报和物资支援,也将举步维艰。不知不觉之中,两者已经联结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北平城里又笼罩着恐怖和混乱,恐怖是鬼子压过来的,混乱则是帮派之间的争斗。鬼子必须做出反应,以表示他们对抗日分子的袭击是有办法的,他们不是无能愚蠢的。因为他们也害怕,害怕更多老实的中国人看出日本兵不是铁打的,也是一杀就死的,那他们的横行霸道和肆意杀侮就会面对越来越多的反抗。
日本人当然也没忘了在表面上作出更多中日亲善的把戏,他们永远是一边杀人,一边给死鬼奉经的。日本人是最阴险,最诡秘,最无耻的民族,他们一边烧杀抢掠,一边却不愿教人家知道他们的暴行。但他们的把戏随着恐怖杀戮和残酷掠夺,却让更多的人明白日本人的亲善是假的,他们的本质还是吃人的狼。
而由于花臂青龙和花额虎的毙命,北平的帮派之间又蠢蠢欲动起来,这帮人不敢对侵略者瞪眼,但却擅长在同胞间舞刀弄枪,耍横逞凶,并自居为好汉和英雄。帮会头目,也就是所谓的大哥,他们只爱面子,而不关心是非。中国政府也好,日本人也罢,对他们来说都差不多。他们照旧干着见不得光的买卖,照样为争地盘或者争娘们儿而打得头破血流,依旧能在谈判时用匕首把自己大腿上的肉割下来而面不改色。对,他们昂着头,挺着胸,自称是个爷们儿,却不想到他们是亡国奴里的爷们儿。
第206章 格杀令
要打蛇,就先要握紧棍子。黄历认为单凭自己个人的杀敌能力,给鬼子造成的伤害总是有限的。而要将杀敌的理论和技巧传授给他人,则会对抗日事业更加有益。成功的行动过后,他花费了一周的空闲时间,整理出一本《城市战斗手册》。
这本手册字数不多,但内容很全面、很系统,其中涉及了几种制作爆炸物的方法,非常具有可行性;另外便是介绍城市作战的一些常用手段和战术,以及一些特工常识,比如跟踪、反跟踪、徒手格杀(在北平这样的沦陷城市里随身携带武器是很危险的)等等。这与军统的繁琐教材又有很大不同,注重的是简单实用,能被迅速掌握。
为了以后的战斗,黄历不仅写出了理论,更将其付诸于实践,经过试验,他和李振英制出了塑性炸药。塑性炸药的外观象橡皮泥或生面团,具有良好的可塑性和粘稠度。而且密度高,防水性能好,便于伪装携带,容易捏成所需形状,很适合特种作战需要。不是有首儿歌这么唱的:“塑性炸药好,塑性炸药好,塑性炸药一出手,谁也别想跑。你一包,我一包,日本鬼子夹着尾巴逃跑了……”
有了塑性炸药,抗团因此有了新的杀敌利器。而且在这次扫除毒害的行动中也有了新的方式,那就是效仿武松鸳鸯楼留言,也是学习后世恐怖分子每每声称对某起袭击负责的做法,抗团在城内城外贴了不少告示,一是为扩大影响,二来也迎合了中国人好汉做事好汉当的心理。
黄历弄完手册,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特务身上,正准备对蒋文忠实施最后的控制时,从天津传来了最新的军统指令。
“以上海地区为重点,建议各沦陷区都可量力而行,针对日本武装官兵,给予严厉打击,格杀勿论。建议包括以下三点:一、以身着军服的日本军人为格杀对象,不论其军阶高低、官职大小,无须事先奉准或报备,得手当场即干掉;二、其执行地点,以日军占领区及其势力范围之内为限;三、尽可能避免殃及我国居民的安全……”
“为了便于明了以及解答可能发生的一些疑问,对以上三点,再加以申述如下:以前,照规定,无论制裁任何人,包括敌军在内,都必须事先奉准而后可;自本命令下达后,可以便宜行事先斩后奏,而实际上也非如此不可。试想,我们从外形中,顶多也只能辨识出日本军人的兵种及官阶,不可能得悉他们的职位与姓名,因为他们一律不佩戴符号或名牌。至于他们所负的任务为何,那就更无从得知了,又何况这种事情大部份都发生在临时遭遇之际。另外,格杀日本兵而害了我们无辜同胞的事,过去已屡见不鲜,每逢一次行动破坏后,日军总是封锁现场,任意逮捕附近居民,除严刑拷问外,且肆意掳掠奸淫,无恶不作。其接近大都市的地方,因耳目众多,或许还稍有顾忌,到了穷乡僻壤,那就更为所欲为了。有鉴于此,所以我们谆谆告诫同志们:事先绝不利用居民的家屋作为掩蔽,事后则尽可能撤离出事现场,万不可图一时之安全,进入民宅躲藏。换句话说,宁肯多冒一点危险,也不要牵累了同胞。另外,格杀身着军服的日本官兵,和在战场上攻击敌人一样,旨在打击敌军士气,消灭敌军实力。其所以不杀穿便衣的,即使明知道他是日本军人,我们也应以‘解除武装’视之。设如有一天日本军人都不敢身着军服到处横行,鱼肉国人,那就证明此一行动之奏效……”
命令是建议性的,因为抗团虽受军统支持,但实际上却并不属于军统,他们有相当的自由。但对于这个转来的命令,抗团的几个领导却都兴奋异常,摩拳擦掌。
大凡经历了这几年苦难的国人,如果天良犹在,又不太健忘的话,一定是记忆犹新,仇恨满胸。而对于和敌寇短兵相接、不断搏斗的抗团,当然会更有切身之痛,也可以说是由于日军的残暴不仁而激发出来的仇恨。所以,抗团领导的心理反应是:如果可以不经奉准,便能径自格杀日军武装官兵的话,他们都会争先恐后的乐于执行此一任务,这太痛快了。
“我看各行动组应该全部出动,对在街上骄横异常的日军士兵予以格杀,甚至几个行动组可以联合行动,针对日本宪兵开展攻击。”孙若愚使劲地一挥拳头,表示出他心中的迫不及待。
李振英刚看指令时也涨红了脸,但仔细思索过后,脑子里并不全是兴奋,而是对行动的利憋思考。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觉得还是不要通令所有各组一体遵照执行的好。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大家一齐单做这一项,而且有些小组的性能,并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行动。”
“别的组我不管,我们组肯定没有问题。”冯运修抢先说道:“这个指令可以说是非常有意义,很值得一试。而且在执行上,也并不是太困难。而且牺牲小、威力大,对我们,特别是沦陷区的民心,都是一种鼓舞。”
“老三,你怎么看?”李振英转头望着黄历,想寻求他的支持。
黄历淡淡一笑,说道:“行动肯定是要有的,我同意你的意见,只对几个行动单位作选择性的交代。毕竟这样的事情没有先例,执行后效果如何?各界对此的反应又如何?总要听一听,看一看,如果有什么不当,也便于及时修正。”
虽然黄历在有意淡出抗团的决策层,但他的意见还是很有分量。在明确表示了对李振英的支持后,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经过商议,行动先交由冯运修和孙若愚这两组试行。
第207章 成功的催眠
特工的锄奸刺杀行动不同于炮火连天的正面战场上的拚死搏杀,很多都是面对面进行的,所用的手段也多为近距离枪击、刀劈、斧剁等,场面血腥残酷。又加之在沦陷区,携枪行走本身就非常危险,撤退时更会遭到敌人的四方围堵。
格杀日军是上海区上报的行动计划,被重庆批准后,下发到各地情报站遵照执行。但各地的情况又有差异,所以执行的方式和深度也就各不相同。上海区虽然另有命令,格杀日本军人不在租界内执行,是因为军统人员有必要利用租界作为掩护,其次则是免得引起租界当局对国府提出外交上的责难。但租界的保护作用勿庸怀疑,对上海区的特工人员来说,就多了一层便利。
而在北平,抗团没有了这层便利,便不能象上海区那样的进行格杀行动。单人独骑虽然也能对日军士兵进行格杀,但危险性极大。所以,经过仔细分析和研究,冯运修和孙若愚虽然豪情满腔,也不得不考虑别的袭击办法。而黄历,则开阔了他们的思路,格杀去妓院寻欢作乐的日本军人,或者袭击日军的宪兵巡逻队,利用集团行动来增加安全系数,而不是象上海那样搞有机会就杀的行动。因为抗团成员大多是学生,他们还要在学校里学习,并不能象社会人员那样随时随地有充裕的时间在街上乱逛。
尽管困难不少,但参与行动的抗团成员都没有退缩之意,纷纷要求针对日本宪兵进行重点打击。只要能够多杀几个鬼子宪兵,他们宁肯流血牺牲,为了防备行动失败而被俘泄密,参与行动的人员主动申领手榴弹或毒药,以作杀身成仁的准备。
抗战时期的沦陷区,一提到日本宪兵队,无不令人谈虎色变,令人咬牙愤恨。的确,抗战八年,中国百姓枉死在日本宪兵手上的人,真不知道有多少,国府和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被各地日本宪兵队逮捕后壮烈牺牲、折磨致死者尤不知凡几?即便侥幸活着出来,也多会落个伤残病废,至于精神上的屈辱,就更不足为论了。
各地的日本宪兵队本身并没有“司法权”,但却具有无限期的拘留权,就是说,他不能“判”,却可以“关”,甚至可以虐杀。所以在宪兵队及各分队均设有“留置所”,对外称拘留所。有些个不幸的中国同胞,在“留置所”内一关好几年是常事,死在宪兵队里的也时有所闻。
宪兵队“留置所”的管理,是极为漠视人性的,除去严苛的守则之外,完全是以管理人员的喜怒爱好为转移,他不高兴,可以随便敲你几下或踢你几脚出气,他一时兴起,也会把一个人当成玩具般的戏耍一番,或是饿你几天,罚你晚上不准躺下睡觉,甚至用各种方法进行虐杀。进了这里,人的尊严就丧失殆尽了。
日本宪兵队本身没有“司法权”,那么又如何“结案”呢?据了解,凡由宪兵队拟定处以死刑或徒刑的,一律都解送当地日本驻军最高司令部军法机关去处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至于案情如何,军部则概不过问;拟判徒刑的就发监执行,其中也有转解到伪政府所属监狱执行的。拟判死刑的,军部就秘密执行了,从来都不作公开的宣告。
日本宪兵队如同一个魔窟,随便抓人打人杀人,抓错了人白抓,只有自认倒霉,能够得到一个交保释放,那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不过,其中也有因“交保”而被传话人大肆勒索的。最普通的是留置调查。这一查就是几个月,一讯就会脱层皮,何时才能查得明白,那只有翘首问苍天了!再是转移管辖地区留置调查。一个地方查不出明堂,换个地方再查,查来查去,一讯再讯,节节苦难,怎么受得了。
另外,还有一种案情复杂而始终查不清楚,日本人就索性摆在一边拖下去,这就只有生命力最强的人才能活下去。至于说到因刑致死的,亦属司空见惯的事,在日本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也从来不会追究责任。所以在各地都有很多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大部份都是走上这条阎王路的,最后连尸首都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
正因为日本宪兵队如此残忍暴虐,令这些有热血的年轻人痛恨难消,所以才会借着这个格杀令而想报仇雪耻,为达到这个目的,虽殒身而不恤。
但兹事体大,有责任的领导者虽然可以满足部下杀身成仁的绝死意志,但却要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而能避免的方法,便是制定尽量周到细致的计划,提供尽量齐全的装备,派出最有能力的行动协助人员。
而环顾左右,最能让人放心的非黄历莫属。黄历也非常乐意尽自己的能力来帮助这些充满热血和牺牲精神,但在能力上还有所欠缺的年轻人,可在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之前,他还有几件事情要做。
……
“放松,你的精神更加深沉,虽然觉得外面有声音,但你的精神好像离开了身体,恍惚飘游在空中,很愉快,你的腰痛已经全好了,并且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成功就在向你招手,你就会有很多的钱,更高的官职……看,你的精神渐渐沉迷了——已经沉迷了——进一步沉迷了——已深深地沉迷了。而且,静寂了——外面的声音已听不到了……”
尽管黄历在之前已经对蒋文忠进行了大量的心理暗示,让他沉迷于自己升官发财的幻想,并且非常相信黄历,认为黄历就是他成功的阶梯,贵人,但黄历在最后控制他的精神时依然很小心。同时,黄历借助于自己练就的点穴术,给蒋文忠制造了腰疼的症状,非经他的按摩不能缓解,也让自己催眠的最后成功打下了基础。
“你的精神已经非常沉迷了——四周的声音也不入于耳了,你的精神,已与我的精神连起来了,我虽不言语,你也能感觉得到……”经过这样反复的暗示,蒋文忠进入深入催眠状态,即睡游状态,并完全接受黄历的指示。
黄历的额头也见了汗,离成功还差一步之遥,他并不敢急于求成,而是继续耐心地引导。
催眠不能让人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相信催眠术的人,也都信奉这句话。但这个观点在某种方面来说是错误的。人被催眠之后,催眠师不会直接命令对方去银行提钱,或者询问银行卡密码。(就算在深催眠中,受害者对违背他意愿和伦理道理的暗示也会抵抗,甚至清醒过来)。所以催眠师需要创造一个受害者不得不取钱的场景。比如说,有一支股票特别好,你应该去买,我帮你买。或者说,受害者的孩子受伤住院了,需要用钱等等这些理由。
在个别案件中,催眠师利用催眠玩弄女性,他们通常不会直接命令受害者脱掉衣服,因为,一般受害者都会抵触这种暗示或命令。但如果告诉她,我们在一片沙漠里,非常干渴,非常的热,你感觉衣服让你非常的烦躁,所以需要脱掉衣服,那受害者通常都会照做。
总之,催眠师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便要创造一个让对方感觉那样做会符合他自己利益的这么一个环境。黄历所发的暗示与蒋文忠的预期观念统一了,并洞察他的精神状态,而且他还获得了很多的情报。所以,他给予蒋文忠适当巧妙的暗示,便取得了成功。
“这件马夹虽然有些沉,但却是你们教官最喜欢的颜色和款式,明天早上穿上它,让他赏识你,超过你的那些同伴,你不久就会变成日本教官心中的一个有强烈色彩的人物……”黄历的话在蒋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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