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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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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交给我什么呢?电视台、组织申请还是什么?如果是组织申请,毫无疑问连PPT这种琐事都要准备的吧,更不要提上下打点,就算是事情本身也有发言稿的准备,演讲技巧练习、问题演练、风险分析、拉赞助和创收、情报系统、制度规划,甚至细化到考勤、人员薪水、行政制度这样的琐事吧。
这些,还仅仅是筹备期间考虑的问题,更不用说实际执行起来遇到的各种阻碍了。
就算是宏伟的计划,毫无疑问是一砖一瓦累积起来的吧……而这些所有的所有的琐事,却要让眼前的美人背负起来。
看到美人这样的疲态,文承说出了非说不可的话,「柳真,你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我。」
「滚啦!」柳真突然撅起小嘴露出小老虎一般的表情。
「相信我柳真,我会用我的方式。」文承平静地注视她。
「这两句话快要被你说烂了吧,你这个热血的白痴。」
其实这称呼还挺好听的。
可柳真的不悦到底在哪呢?不过看来她也是赞成成立组织的,这样一来也很好推进了。
文承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八点,一定要在中午前解决这个问题。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他从思绪中抽离。
「谁?」柳真冷冷地问大门。
「柳真女士,我是李医生。」门外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进来。」倚在电视机墙的柳真刚说完,面露迟疑地和文承对了一眼。
大门徐徐打开,走来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文承紧皱眉头,眼神跟着飘离开。
奇怪了,这声音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似的……
文承将目光落在了女子的手中,那是一个白色医药箱。
………………………………
第八十九章 热血白痴
「慢着!」文承伸手阻拦。
「怎么了,这位先生?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将手藏在背后咯哒一声锁了门。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现在当然不是说这种废话的时候!
坐在沙发上的文承唤起全数力气朝着医药箱猛扑过去,一把抢在手中。
为什么这么轻?!
「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女医生直直站住,面露茫然地注视文承接下来的慌乱动作。
文承将医药箱的两个搭扣打开,发现里面尽是针筒、药片、纱布绷带等等物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记忆碎片出错了?
「请不要误会先生,来坐好,我帮你检查一下。」女医生将文承手中捧着的医药箱合上又推他坐到沙发旁,悄悄瞥了一眼柳真。
柳真只是倚在电视机墙边冷冷地观察,目光并没有锁定在女医生,而是落在文承身上。
「那个……刚刚的事……抱歉。」被推回沙发的文承挠了挠头,看着女医生坐到一旁侧对自己,将医药箱放在膝上打开,取出一个小瓶用针筒抽出一筒透明液体,朝空中推出细细的小水柱,接着捞起文承的袖子,对着胳膊拍了拍,将针头顶了上去,一股凉意朝胳膊上刺来。
「这个……是什么?」文承面露疑惑。
不是检查身体吗?为什么要打针?我的伤口在腹部啊……难道是打麻药?
「NSD…79。」倚在电视机旁的柳真冷冷地插话。
「哼,看来早就被发现了呢。」女医生冷笑,迅速攥紧了文承的臂膀,正欲用力将针筒推进去。
「发现你的可不止她一个。」文承将早已唤出的光纹枪从下而上地顶住女子的下巴。
「哦?是要比谁快吗?」女子朝下瞥了一眼,又将轻蔑的视线落在文承的脸上。
「49秒和1秒,你猜哪个快?」文承将枪口用力顶了顶,接着瞪着女子,「说!谁派你来的!」
女医生说的快,当然不是指49秒。
正在文承朝她大吼的时候,大脑突然天旋地转,发现女子早已站立起来,膝上的医药箱翻到地上,瓶罐和纱布零碎地撒了一地,接着文承的手臂被女子向下一拨,反手一绞,光纹枪立刻坠地熄灭,文承被扭到了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背对着反手绞着他的女医生,双膝跪地不起,再加上腹部的伤口,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等待处决的喘息。
女医生发现针筒已被甩到远处,立刻取来散落到茶几上的手术刀,两眼刺出黑色的火焰,对着文承的后颈用力砸下。
就在此时,手术刀突然在空中悬停住了,而刀口处的空气则绽放出了玻璃裂纹,发出铿铿铿的碎裂声。
女医生试图用力拔出手术刀,可手术刀始终悬停在空中一动不动,她后退了几步,扫视房间,却发现红色毛衣的身影早已不见。
「幼稚。」柳真出现在女医生身后,用一把水果刀顶着女医生的后腰,而刀尖早已刺穿白大褂。
女医生忽然化为一团黑影,不顾身后的柳真,直接扑向面前的文承。
文承的束缚一被解开,便摔到地板上喘着气,大脑仍是一片空白,迷糊之中在地板上靠着茶几坐直了身体,却只听得空气搅动起来的哗哗声,他晃了晃头,试图快速恢复神志,接着看到了两把火焰。
柳真刹那间已经闪到了文承前,为他摆出抵挡的姿态,用左手对空气屏障一个拍击,屏障应声碎裂化为逐渐消散的晶片,而手术刀稳稳地落在柳真手中。
在极速逼近的黑影面前,柳真反手持着两把绽放红色火焰的利刃。
文承正欲起身为柳真阻挡,却听得女孩朝他吼,「别碍事!」
这样的训斥突然极为受用,文承被女孩的大吼怔住了,并乖乖地站着不动,却发现腹部的运动服正被扩散的绯色墨染,他掀开运动服,发现伤口重新绽开,而血水沾着紫沙汩汩地溢出,眩晕和迷糊从头顶一直灌到脚底,顿时天旋地转,摔到沙发上。
「喂!笨蛋你怎么了!」柳真突然很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满脸虚汗、双眼紧闭的苍白面庞,又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口,忽然呆住许久,又立刻回头面露越来越急切的杀意。
「啊啊啊啊啊!」少女的双眼突然绽放出红黑交织的火焰,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此时,客厅里不再有正常的空间存在,一切都化为红色的火焰和黑色的焦炭,那是置身在火山口然后纵身一跃才能看到的景象。远处的火焰不断地让空间扭曲出赤色漩涡。
「这样……就不用再顾忌了!」红色的大魔法使对着不值一提的黑影大喊。
明明只是最低级的敌人,为何令大魔法使连固有结界都唤出了?恍惚中的文承早已身处白茫茫的浑浊中,却很快被红色的修罗场包裹住,忍着周身传递来的灼热,他只听到柳真海市蜃楼般的声音,却分辨不出从何而来。
噗噗,空气被点燃的声音。
柳真手中的水果刀和手术刀被女孩的双手融成了铁水,又拼上了四面八方喷涌出来的岩浆,结成了长长的火焰锁链,不顾一切地在空中飞舞,将黑影一圈一圈缠绕起来,但很快被挣脱。
黑影发出似乎是被开水烫到的呲呲声,分成十数个细碎的黑影,像是零乱的黑布一般从四面八方挣脱了火团,在更高的空中重新拼凑起来。
「垃圾。」柳真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打出一个响指,零散的黑影便被半径两米的赤色核心所吞没,冲击波刮得少女长发纷飞。
尘埃落定后,赤色的结界逐渐消退,两人的身体被重新抽回了客厅里,战斗胜利的大魔法使却露出了一丝哀伤。
「喂!笨蛋,笨蛋!」柳真扑到沙发上托住他的背,并用力摇晃他的肩膀。
「我没事。」文承在迷糊中发出呢喃……柳真大概是安全了吧……并露出傻笑。
鲜血开始在他的脚边汇集。
「这哪叫没事呀!」柳真抓着他的领子大吼,「笨蛋,你给我振作起来呀,我现在就叫医生!」又打出一个响指将门锁炸开,对着门口的特工大喊,「听好了你们,把全十九局能用的医生都给我调来!」
「对不起柳真女士,您没有权限。」门口的特工朝她低头。
「可恶!你们这帮……」柳真朝门外比出打响指的手势。
文承唤出力气按住了柳真的手臂,神志也恢复了很多,不知为何全身都洋溢出幸福感,这大约是不愿意在这个轮回里死去的理由吧。
文承用力喘了一口气捂住腹部的伤口,接着注视柳真,仿佛是用尽全部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说,「柳真,把我的伤口烧焦。」
「笨蛋……」柳真用颤抖的手抚着他的脸,就像曾经共同面对死亡时那样,「会很痛的啊!」
「没事,你说的,我是个热血的白痴。」文承按住脸颊上的毛衣袖口。
柳真看着文承腹部涌出的血液,沿着运动裤和沙发流下,使地上的血塘面积越来越大,接着看到了被血色浸染的、和她一个牌子的小众跑鞋。
文承将视线落在柳真的眼眸上,明明昨天吵得那么厉害,而如今她焦切的小脸快要哭出来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过,真可爱。
所以,痛苦什么的,再多一点吧。
男孩对可爱的小脸留下一抹微笑,在红色毛衣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
第九十章 卑躬屈膝
在碧蓝的浪潮中穿梭着,他在心底盼望着自己能追上一个身躯。
模糊而清晰的那个背影总是如此,但自己还是在这里,全身的酸痛和灼热很快令他无力地漂在一片白沫中,哗哗哗的声音在耳边拍打,当他在满目疮痍的内心深处这么想时,
他沉入了海底。
海龟、海草、红色的珊瑚、耀眼的珍珠、鱼群从指缝中穿过,滑溜溜地贴上他的脸又钻进他的卫衣领口在他的表肤嬉笑和跳舞,没有什么酥痒感而是细胞的刮擦和拍打感。海浪过滤后的斑驳光影投射在他的额头和脸颊,文承划动双臂继续下潜,很快看到海底厚厚的尘土,四散的骨头和破碎的陶器,到了这里除去全身传递来的压迫感,光影的交织也越发深邃。
他闭上眼睛,很快坠入在窸窣的光影幻境中。
如同死人一样的眼神凝视着视网膜中的黑白交替,慢慢幻化为一个人影,那个人无悲无喜,不会透露一句话,留下的不过是门口的一抹微笑。
一家人总应该在一起,吹着空调、两个勺子舀起同一个半球型的西瓜、争抢电视遥控器或者马桶、嫌烦了便互相嚷嚷或者一言不发。而作为最细枝末节的维系手段,便是女人端上饭菜,两个男人拿起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着都不感兴趣的话题。
当然,他不熟悉、也不需要这些,集体无意识早已经被他慢慢化解为独立的心智——为了心爱之人,而不是以血缘维系的原生家庭。
文承用上最后一股力气拨开海底的沙砾,用手抚上一个晶亮的玻璃罐,咕噜出最后一口气泡后,头顶洒下一束光。
气泡里装着一个谈不上仇恨,也谈不上喜欢的称呼。
◇
成就奇迹的并不是天赋,而是执念。
文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本能地抬起手臂在干燥的空气中画出一道弧线。
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睁开眼睛是昏暗的天花板和微光的LED顶灯,模糊的视线中是一名女子的笑颜,纤手正抚摸着文承额头。
她是谁?
苏濛?柳真?小竹?
都不是。
「师……父……」文承对着金发美人喃喃地开口,眼球仍浑浊着,却露出傻笑。
「哎呀,徒儿醒了呢。」慵懒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天使的竖琴。
不知为何,总觉得好安心。
「哥哥!」小竹正坐在右手边的床沿,发现文承醒了后立刻扑了上来,抱着文承的脖子许久才放下,被凯瑟琳一个眼神凝视后,知趣地走到角落里,凑到苏濛旁边回头看着哥哥。
而苏濛则坐在角落的书桌前熟练地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她只是忍住了扑过来的冲动,转为暖暖的回眸一笑。
她在敲打什么呢?什么事这么重要连过来看我一下都不肯……
文承慢慢唤醒身体后坐起来,发现痛觉尽数消散,只剩下胸口的灼热残留。被子里是赤裸的胸膛,腹部已完好无暇,而沾着血污的T恤已经不见,也不知是谁脱的……先不管了。
奇怪,柳真呢?原来疲惫的红色女孩正在另一张床上侧身熟睡,长发零乱地披洒在枕头上。
「唔……几点了?」文承揉了揉眼睛。
「10点。」苏濛头也不回地说,并继续在键盘上敲打。
「十点了!」文承大惊并跳下床,发现只剩下一条内裤,于是小竹知趣地背过身去,凯瑟琳则丝毫不回避地含笑打量他文弱透骨的身躯,而苏濛则头也不回,用温柔些许的声音答,「上午十点,文承,再休息会吧。」
呼,不是深夜十点啊!原来才睡了两个小时……可不知为何对这个结果仍旧不满意。
还剩十四个小时。
「不休息了,等我一会。」
文承起身去了卫生间,剥开一次性牙刷的包装刷了牙,快速冲洗后发现卫生间门口伸出来一个校服袖子,他接过暖暖的小手递来的干净灰T恤和新买的内裤换上,接着来到房间穿上血污淡了很多的灰色运动服。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文承找个椅子坐下来,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梳理思路。
「对了,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仍坐在床沿的凯瑟琳只是白了他一眼,假假的用手捂着打了个哈欠。
「凯瑟琳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文承重新问。
凯瑟琳竖起两根手指。
「两点?还是两个小时?」非常不着边际的数字吧……
准确地说,凯瑟琳并没有回答文承的问题。
「第一。」凯瑟琳起身踱步,又指了指熟睡的红衣少女。
原来是柳真叫她来的啊……文承点头。
「第二,徒儿,今天是星期几?」凯瑟琳指了指小竹的颈部。
星期天啊,怎么了……糟了!文承拍了一下脑门。
「不过柳真电话里说小竹在这,其实在这里和小竹一起做一个简易的礼拜也无妨,所以姐姐我就难得早起一回咯,啊……」
难道没有教堂也可以做礼拜?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当然文承不会明白,这两个理由都是假的。
接着,文承突然很用力地走到凯瑟琳面前鞠了一躬,「虽然这么做太唐突了,但是凯瑟琳姐姐,请你无论如何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凯瑟琳停下脚步眨了眨眼,白色的裙摆稳稳垂下露出光洁的脚踝,脱下高跟鞋的西洋女子恢复了与柳真差不多的高度,于是她开始仰望文承。
「对,加入我们……唔……守护者……」文承用力地摇头,「先不管名字了,总之就是房间里的几个人。」
正在敲打键盘的苏濛听到这里,不自觉地背对众人耸了耸肩,这样的动作被凯瑟琳捕捉到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加入柳真的团队,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凯瑟琳问。
「对!没错!就是这样!」文承连续点了三次头。
「拒绝。」凯瑟琳冷冷地瞥了文承一眼,背过身去。
「拒绝?为什么?我不明白……柳真不是帮过你吗?」
「正因为姐姐我和柳真的关系,所以我必须拒绝。」凯瑟琳走到电视机下的柜子上捻起白瓷茶杯,抿了两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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