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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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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喘息是下策,以文竹的状态,时间越长就离鬼门关越近,这里南下到委员会是最近的路线……
「糟糕!」文承大惊。
「怎么了?」一言不发的文竹发出轻微的声音。
「委员会的治疗仪器需要最高权限才能进去……」文承开始咬指甲。
「文承哥哥,不用治疗,」文竹笑,「那个呢,民女休息一下下就好了,还要继续帮你调查的。」
「傻孩子,别说话。」文承捏起她的小嘴紧紧闭上,女孩一惊,却也乏力地无暇躲闪,愣愣地傻笑。
如果去医院反而麻烦,委员会一楼想必也有救护设施吧,只是根本不熟悉内部构造啊,难不成叫柳真派一支医疗队过来?
文承忽然面露微笑说,「圣心堂。」
「……?」文竹跟着嘟囔,小嘴还被他捏着。
「文竹,」文承放下手,握住她的肩膀说,「我现在带你去治疗……」
「不要不要,民女不会放弃自己的职责!」文竹拼命摇头,摇摇晃晃站起。
「什么时候成你的职责了?!」
文竹红了脸看向一旁。
「听好,」文承握住她的双肩说,「文竹,从现在起听我的安排,嗯?」
女孩忽然软了下来,咬着嘴唇答应。
新的方案制定完毕,从西侧大门出去后打车,用卫衣紧紧裹住的女孩是不会被司机看出什么异常的。
只剩下从屋内到院外的这100米了。
面前一堆碍脚的机械残骸不说,光是火力网就令人头疼。护盾还能维持两分钟,文竹的体征回到15%便停止恢复了,自己的体征充沛的很,倒是回路还剩70%,文承用力砸下一只军械犬的机枪,机枪像大号哑铃一般沉得很,文承用力举起后又将篮球大的弹鼓夹在腋下,花了几十秒找到侧后位置的扳机。
在文承琢磨机枪的同时,女孩悄悄将文承的背包取下,自己背起来,又捡起脚下的短剑收回剑鞘,捡起角落的火铳收回体内。
护盾还能支撑半分钟,蓝光正在逐渐黯淡和碎裂,文承举起机枪开始扫射。
「哒哒哒哒……」是单方向的声音,屏障内射出的子弹在楼层内游龙走凤地画了一圈,虽然没有命中多少军械犬,却腾起一阵硝烟,将两人牢牢盖住。
一切就绪。文承扔下机枪,呼唤出脉冲炸弹,他给文竹指了指门口的阶梯,然后牵起她的手说,「准备好了吗?」
文竹咬了咬嘴唇用力点头。
「跑!」
文竹要比他快很多,即便是受伤的状态下也能领先他好几步,文竹放慢了步伐,文承却向前推她,反身像棒球手一般掷出瓷球。
硝烟中晃过一道钳嘴的影子,接着是衔住瓷球的咯哒声,钳嘴跳跃到角落,噗的一声后,眼前红光纷闪。
「哒哒哒哒!」子弹在耳边穿梭而过。
两人抵达台阶,文承一个踉跄翻滚到台阶底下,文竹重新呼唤出火铳,一朵白云飘起,碎铅弹和铜弹凭空碰撞,弹雨中裂开寂静的缺口,文承立刻呼唤瓷球放在地面。球形护盾罩住了斜面台阶,球形的底部沿着阶梯呈现锯齿状。
不管怎样已经到了室外了,抬头可以看见周围灯火通明的高楼和天际半阴半阳的上弦月。
听着楼内「咯哒哒哒哒……」的齿轮咬合声逐渐远去,文承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室外必然安全很多,想必敌人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开火了。如果幸运的话,机械犬应该全数退回楼内才是。
回过神来,两人再次被一圈幽红包围。
「看来外面只有钳嘴机械犬了,」文承镇定地坐在台阶上按了按眉头,「这样一来,难度降低很多。」
文竹坐到他身旁后,文承伸手绕到女孩身后的背包里,将光纹枪取出,这是他最具性价比的攻击手段。
「文承哥哥,让民女来吧,不会让你失望的。」文竹细心地用通条捣着枪膛。
「不,你好好休息。」文承看着镜片里文竹的体征维持在15%,不免皱眉。
如果说少女刚才表现出来的自我愈合令他吃惊的话,如今的这道体力门槛似乎怎么也过不去了。
无论如何得尽快去凯瑟琳那里才行,此时已值晚上10点,这位金发的圣堂姐姐从来不接电话不说,怕是贵族式的作息习惯也早已令她入睡,时间正在快速流逝。
没错了,当下仍旧不是消灭,而是逃跑。
文承看向远处的黑色铁门,却发现机械犬如蚁群一般附着在上面。
西方的退却路线上,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一盏盏路灯正在快速熄灭。
黑暗结界逐渐扩散,将两人吞噬。
………………………………
第四十七章 命运深渊
「文承哥哥,民女引开它们。」文竹紧握银铳起身,被文承拦下。
「别急,」他再次检查起文竹腰腹的伤口,「它们的策略迭代速度很快,我想想别的办法。」
护盾还有十分钟,蓝色的光弧嗖嗖地响,深空的幽冷层层刺来,这令文承打了个寒噤。文竹放下背包,正欲脱下卫衣,被文承按住。
「民女好很多了。」文竹忽然面露不满,撅着嘴说。
「骗不了我的。」文承敲了敲右眼的镜片。文竹低落下眉角,又悄悄向文承靠近,用卫衣贴着他的赤膊。
文承环顾四周,西方的铁门被机械犬牢牢把手,北边是大楼,南边是高高的围墙,东边是连着大运河的支河,他没有柳真那样的成片杀伤能力,正面突破已无胜算,两人被一圈机械犬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
只有向一个方向突围,哪里才是最薄弱的地方呢?
文承将目光锁定在东边的小河,水泥河床,南北各有两道泄洪用的闸口,对岸倒是有一个不高的小平台,虽然再东边是另一栋建筑的围墙,但穿过绿化带向南便可到达通明的大路。
虽然三年没游泳了,不过他可是从小在成片的湖泊中长大的,山水一线,荒岛丛生,早在六七岁时,每一座荒岛都留下了小男孩的足迹,一个人玩着海盗船游戏,一个人潜入湖底触碰沙石和虾蟹,水底斑斓的波光重新浮现脑海里。
「文竹,你会游泳吗?」他问。
文竹踟躇了一会点头。
「那就好,我们走这里。」他拉着女孩起身指向东方。
距离是100米,方案既定,他问「准备好了?」女孩点头。
护盾应声迸裂,一片幽红的网笼罩过来,文承呼唤出一个脉冲炸弹抱在怀里,一个闷声,红光尽数熄灭,身边下起了机械雨。
两人再次迈步,河岸在眼前的投影越来越清晰,眼前忽然结成了一堵幽红的墙。
「咯咯咯咯。」机械犬围墙像车轮一般碾压过来。将到头顶时,文承呼唤出护盾,来不及避开的机械犬纷纷被吸入,天上的流星雨划过半月。
距离是50米,还有脉冲炸弹和护盾各两枚,文承庆幸地笑,胜券在握。
「文竹,马上就安全了。」他坐在地上看向一旁。
女孩不见了踪影!
「文竹?!」
身后传来一声枪鸣,文承回望过去,护盾外腾起一朵白云,少女一边向南侧移动一边沉着地装填。
「你干什么?!」文承怒道。
「文承哥哥,他们交给民女了,你快走吧。」文竹喊。
这个傻孩子!
文承立刻敲碎护盾,跑到文竹身边扯着她向东跑了几步再次放下护盾。
「别乱来好吗?!」文承带着愠怒举起瓷球,「这是最后一个了!」
「可是民女……不会游泳啊……」文竹跪坐在文承身旁,望着河道说。
「那你点什么头!?」
文竹捂着血红的腰腹苦笑。
还有五十米,护盾却只剩一个。
「你不会游泳我可以抱着你一起游,以后别自作聪明了,听到没有?!」文承晃了晃她的肩。
「以后?」文竹问。
「如果我们能活过今天的话!」文承朝他吼。
「嗯!」少女面露欣喜地点头。
五十米,只能休息一次,这次的包围圈扩大了很多,敌人显然已经忌惮怀中引爆的脉冲炸弹了。
没时间了。
「跑!」文承喊,两人再次跃步。
正前方涌来一列敌人,头尾相连形成长蛇,文承正呼唤出瓷球皱眉,白袍少女向前一跃,刺出一条细细的白色光柱。
还有三十五米,敌人不顾一切地扑过来,铺天盖地。
此时释放护盾就是透支,文承在怀中引爆了脉冲炸弹。
不多时,一浪坠落下去,又一浪扑来。文承引爆最后一个脉冲炸弹,一片寂静。
最后的二十米,向东的路线只阻拦着两三排敌人了,文承喘着气唤出最后一个护盾。回过神来,文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脸色苍白,眼皮耷拉下去。
完全不容乐观的最后一段路,文承的光纹枪显然无济于事,进攻手段只剩下文竹的火枪和细剑,但女孩面无血色的状态丝毫不容乐观,体征竟然降回了10%。
「文竹?」他晃醒女孩,又从背包里取出塑料盒说,「吃点酱鸭,说不定会好点。」
「文承哥哥,对不起……」文竹睁开眼睛推开塑料盒。
「对不起的是我。」文承打断她。
「对不起什么?」
「没什么。」
「其实,民女早就发现了……文承哥哥一直跟在后面。」
文承低头不语。
「没事的,其实那个呢……」文竹挽着血染的裙摆苦笑,「民女的结晶消耗太快,可能撑不住了……」
「文竹,我们缔约吧!接下来用我的法源维持你。」文承抓住她冰冷的手。
「不行……」文竹虚弱地缩手,「不能拖累文承哥哥。」
「不,」文承握紧了些,「你没有拖累我,相反,你让我意识到什么才是战士。」
冰冷的小手软了下去,文承从背包里取出光纹纸说,「我会附加约定,文竹,我要你成长不比我慢。」
「成长……」文竹缓慢重复。
「对,成长!」文承用力点头,「我要把你培养成为冠位英灵!」
「冠位……英灵……」女孩虚弱地重复。
「我要让你学习更多更科学的火枪知识,提高你的剑艺,我会努力成为守护者,等到我有足够的权限,会为你的父亲命名一颗星星,让他永远发光发亮。」
「星星……」女孩唤出最后一丝力气看向天空。
镜片中的数字只剩下1%,一闪一闪快要熄灭。
「文竹,我会让你的父亲安息,作为交换,你要帮助我成为守护者,」文承捧起她的脸,「我们交换誓约吧!」
文承抓着她的手印在光纹纸上,女孩手腕的血迹很快被光纹吸纳,男孩抽出女孩腰间的千里雪,在手掌刺出一道血线,跟着按下去,光纹纸化作一片荧光消散在空中,只觉得左肩袭来一丝清冷,而女孩的眼眸多了一丝温热,两手交接之处发出越来越炙热的白光。
「文竹,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寄主了。」文承将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但小手却越来越冷。
「文承哥哥……」女孩耷拉下眼皮,「……你明明那么坏。」
侍从闭上了眼睛。
「文竹,我是不会违反约定的,你记得吗?」文承晃了晃她的肩,「你已经通过考核了啊!」
竟然说是考核通过,明明缔约的理由完全不是这个吧。
文承说着没血没泪的话,触碰女孩冰冷的小手和脸。
文竹一动不动,微张小嘴,用最后一声呜咽回应他,身体无力地挂在文承的怀里。
「都是我的错。」文承抱着文竹的尸体黯然说。
明明是要找一个卖命的棋子,却不知为何多了一个保护的对象,文承轻轻放下女孩的尸体,瞪向一片幽红,来啊来啊!你们来吧!这只会让我变得更强!
往前看去,是一层深过一层的幽暗,脚下的草丛是一条沙土路,旁边有几株灌木,细细听去有潺潺水声,河道很高,看不清楚水有多深,向后看去是逐渐暗淡的城市,报复的机械怒火正烧向城市深处。
赤膊男孩抱着裹着卫衣的女孩站起,仰望皎洁的半月。
为了答谢少女而做出的告白。
旧的承诺必须被舍弃,面临命运的深渊只有纵身一跃。
多么适合死去的夜晚啊。
………………………………
第四十八章 陌生消散
白衣少女最后呼出一丝气息,随即闭上双眼。
她在万物之源中失去了意识。
直到这一刻,她都执着地认为听从少年是完全错误的。
此时,她看到了奇怪的风景。
群山环绕,山谷幽深,溪水泛起涟漪,平坦的田地和村庄掩映围绕。穿过隐士的房屋和缥缈的寺院拐上几百个弯,柳树垂在墙边,水流绕着小丘,她迈着闲适的步伐来到了一座庄园。
无云的澄空下,洁白的月轮和夕阳隔空相映,前面是苍翠的山峦,后边围着烟雾迷蒙的村落,篱笆墙的院子鸡犬相闻。横木做成的门几尺宽容不下车马,石刻的门额是两个字「湄隐」。园门里边,松树小径、梧桐小道、花棚、竹坞。
眼前是梦寐以求的田园,她却想移开视线。
是冬天的缘故。
冷风下的晚阳显得更加清澈,大约是类似桃源或者兰亭的错觉,本该是用作凭吊的悲伤之地,但是文竹却做出了绮丽的事。
无人倾诉的感情如雪山一般崩塌,断断续续的吐息后,文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圣洁无垢的啜泣宛若神明的垂怜。
这里是不复存在的父辈与祖辈的梦境。
即便她在身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身体却越飘越远。
「爹……」她触碰落到指尖的花瓣,轻风挽着她的落肩发,归于一片寂静后,不知是谁全神贯注地看着天边的白裙。
◇
时空之轮向前转动两格,如今是第九次循环。
文承被鸟鸣唤醒时,正从自己的床上坐起,他怀疑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绕着,因此望向地板,确认睡裤上什么都没有之后,又将手伸到脖子揉着,喉间像是被什么堵着一般,就连肺泡也在被无情地冲刷,耳鸣是另一个恐慌的来源,似乎是耳边响起了声调极高的悲鸣。
被撕裂和扼住的不仅只有脖子和肺,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紧紧勒住,正确的说是全身被挤压的同时还被撕扯,就连身体内部的脊椎都被揉碎一般,双脚更像是灌了铅。
止痛药解决不了这样的触觉,就算去药店最短也要半小时,心慌伴随而来,似乎整个人随时被抽到地心,他又一次看了地板。
大脑被扼住的痛觉令他的碎片激活越发困难,要想唤醒更多的记忆只有先止住痛觉。
隐隐约约还记得目标是旧电视塔,以及睡前决定召唤一只英灵。
咦?为什么会说一只英灵?英灵是那么可爱的东西吗?
嗅觉还是灵敏的,地板上传来雪莲般的幽冷香味,这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他弯下腰触碰地板,却粘起一丝长发,母亲的长发要蓬松很多,柳真的长发是暗红色并且一绺一绺的,苏濛的头发还没到这么长,这略带坚韧的细发到底是谁的?
他起身迈步,却被「当!」的一声吓到,那是一摞银白的铠甲,整齐地堆叠在文承脚旁,他敲了敲娇小的铠甲,又迈步来到桌边,书本已被收拾整齐,几本明朝的历史书敞开着。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忆啊,难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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