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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熬的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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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
“坐在前面的横栏上,你一扭头就能亲到我的。很方便吧?”
我随口一句。她立即把剪刀变成布,一掌拍向我的背。见我还是笑呵呵的,觉得不过瘾,可能是受力面积太大,压强相对就小了。于是她化布为石头,一拳擂了上来。
看到地面上有一块凹凸,我故意撞过去。车子一震,我回头哈哈大笑。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四脚朝天朝天的样子俨然一道风景线。她窘了,大声抗议:“你是故意的。流氓!无赖!”
“是妇女之友!妇女之友!”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顺势谏言:“作后面抱紧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故了。是抱我还是吻我,你自己选。”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是选择坐后面,一把抱住我的腰。我正在窃笑,她马上拧住我腰上的皮肉,疼得我直磨牙。我勒紧牙床,深吸一口气,忍下那份疼,故作轻松地说:“我知道我的身材好,可你摸的时候可不可以轻点?你再不注意分寸,我要叫‘非礼’了啊。”
“你敢!江皓然你死定了!”
小笨蛋,这种话说了会让人误会的呀。
“救命啊,救命啊……”我斟酌了一下,还是用了“救命”这个字眼,否则万一真的有人跑来见义勇为,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搞不好明早小报头条——一帅哥昨夜险遭女色魔毒手,男性同胞夜间出行注意!
“闭嘴闭嘴,江皓然,我不掐你还不行吗,别叫了。”
Yeah,作战成功。
她不轻不重不松不紧地搂住我的腰,酥痒的感觉难受地要命。那一段时间,我宁愿她掐我。送她到女生宿舍楼下,我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揉揉酸疼的肩膀。“好了,我这个冒牌男友的任务到此为止。一整天累死我了,”
她的眼中有淡淡的不舍,却浮光掠影,轻眼间不见了。但是,我却看到了。于是我笑了,流光溢彩:“电池用完了,拿出来晒晒太阳,就能再用一会儿。如果你从明天开始试着让你的牙齿多晒晒太阳,我的有效期也可能会长一点。”
她握着拳头举到与脸一样高,很严肃地说:“借你肩膀,我不会白要的,总有一天会还你的。”
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还挺可爱。我也算不虚此行。还我?我开始漫天想象自己抱着女孩痛哭流涕的场面,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样的POSE会比较有型。
我掉转车头,骑了不到50米,一巴掌打在自己脑门。我刚刚在干什么?像呆子似的傻笑个不停,实在有损帅哥美学。
心里仿佛有鞭炮放得震天响。
完了完了……
Instinct(直觉)
“天灵灵,地灵灵,字是追,花是不追,拜托拜托显个灵……”我嘴里叨念着抛出硬币让它旋转,硬币停下来的时候,花的一面朝天。我不高兴地皱皱眉头,把硬币翻过来,然后对着字的一面微笑。我手指向上对着空气指指,慎重地说:“老天爷,你说的哦,让我追她。万一栽了,我找你算帐!”
关于唐雨,决定了追,就开始行动吧。即使再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不主动点也不会有美女投怀送抱的。毕竟自己不是RPG游戏里的男主角,随随便便灭掉一个BOSS,小小地升了级,就有美女作为犒劳。那种事只存在于梦境和游戏。
寝室电话响了,是老爸来慰问赈灾:“钱够用吗?要给你的卡里多充点钱吗?”
我笑:“要是绝对的,不要是相对的。”电脑硬盘的容量就算到1000G仍然会在最重要的时候缺少空间,而再丰满的钱包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空瘪。我开始理解小风为什么那么爱钱,就像人早上起床必须睁眼,人独立后必然缺钱。
想想大学这一年多,为了钱,寡廉鲜耻的勾当也没少干。大一时,全寝室合办了个无证家教中心,赚了不少。后来风声紧,就没有继续。除此以外,老二曾经建议用望远镜偷看使用ATM机的人输入的密码,再从旁边的垃圾箱里翻出他丢弃的存根查出帐号。有了密码和帐号,就不愁弄不到帐户里的钱。可惜现在ATM机都不打印帐号。网虫老三也曾建议说做一个界面与某某银行类似的网站,地址也要类似,顶多差一个字母,且是一个极易打错的字母。在网站中要求输入密码、帐号,这样就可以赚一大批粗心家伙的钱。此计划由于执行人有贼心没贼胆而中途流产。瞻前顾后的结局,我们至今仍然是清苦的大学生。
唉,这个月又要超支了。不过往好处想,经济建设就靠我们这种赚一个钱花两个的人来带动。
之所以会有以上的断想,是因为追女孩子不可能空手去。唐雨丢失的自行车终究是没有找到,我预支了下个月的钱,买了一辆自行车送到T大赔给她,并趁机说:“你要是不想让她们继续误会,就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她在我的手机上按下一串数字后,开始打量我挂在车上面的玩具小狗挂件,奇怪地问:“这是什么?你真没品味。”
好歹这个玩具小狗也价格不菲,我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才算有品位,你想在前面的车篮里放贝多芬的半身雕像吗?”我承认我的艺术细胞不够多。每次看到思想者的雕塑我就会想起一句解释——“洗澡水怎么还没开……”还有那首《黑色星期天》(据说许多人听完后自杀),我听了整整一个下午依旧笑得阳光灿烂……
她突然问:“江皓然,你会修电脑吗?”
“会一点吧。”我硬着头皮说。早知如此,我应该多补习一些硬件软件知识。先撑着,顶不住了就紧急呼叫老三好了。反正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女生宿舍楼前值班室的阿姨见唐雨说申请让我进去时,不悦地质疑:“又是修电脑?没有别的理由?”上楼后,唐雨告诉我:“男生想进女生宿舍。除非修电脑,否则亲哥哥也不让进去。”
虽然和奇奇交往了一阵子,但从来没去过她们寝室。房里两个女生正在上网,奇奇不在屋里。我吃惊地发现她们寝室三台电脑开了两个宽带端口,第三个拨号!富裕得流油的女生们啊,我羡慕得眼红。难道不能做个局域网共用一个端口吗?可以省出一大笔钱啊。
唐雨的电脑问题在于开机没多久就死机。开机时也没特别的报警声,我也查不出什么设备问题。拆开机箱,再重启,我才发现风扇不转了。我低头仔细查看,风扇太脏,上面不知缠着什么东西,导致风扇转不动,CPU过热,所以动不动就死机。我帮她把风扇擦干净,再重新启动机器,机子果然没有再出现异常。“好了。”
“修好了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她担忧地问。
“放心,我们寝室那位强人老三的CPU和风扇一起飞出来,他用透明胶固定一下,电脑依旧运转如飞。”
她面有喜色地坐下来上网发邮件。见我在一边看着,她很不客气地问:“你就那么喜欢偷看别人的隐私?”
我装得很老实地让开。
一会儿,女生卫生间那边传来了惊叫声——“蟑螂!”“蟑螂!”“蟑螂!”然后就是呼救声——“唐雨,过来帮忙啊,有蟑螂。”她离开座位去打蟑螂前,不忘把网页程序全都关了。
三个女生都挤在卫生间里进行“人虫大战”。我眼珠一转,坏事此时不做,更待何时?我坐到唐雨的电脑前,去系统盘文件和设置( C:\Documents and Settings\)里她的帐户下找到Cookies和Favorites两个文件夹,再到QQ程序(C:\Program Files\Tencent\qq\)里找到她所使用过的QQ号记录,三者打包压缩后上传到我自己的邮箱。哈哈,搞定。
等我这边一切OK,她们那边也结束了战役。唐雨很英勇地踩死了蟑螂。室友们大赞她神勇。我愁眉苦脸地对着她很哀惋地说:“哎,生命力那么顽强的蟑螂都惨死在你的铁蹄之下,下次你打我时记得注意分寸啊!”
笑闹间,奇奇推门进来了。她看到我吃了一惊:“江皓然?”
我像老朋友一样朝她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椅子上斜坐四十度,竖起拇指,指向旁边的电脑屏幕:“给唐雨修电脑啊。男生不是只有修电脑才能进女生宿舍吗?”
“你们……”她指指我,又把手挥向唐雨,“你们把我当傻瓜?!”
“奇奇,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你误会了。他来赔我的自行车,顺便帮我修一下电脑,就像……就像佣人,脚夫……”唐雨竟然也会语无伦次,转向我威胁道,“你说话啊,混蛋!”
我点点头:“没错,我在追唐雨。”
房里另外两个女生瞬间崩溃。唐雨顿时一脸愤懑:“江皓然,你除了捣乱还会什么?”
我眨眨眼,有点不理解她的气愤。像我这样美形潇洒、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当然是大有作为,怎么可能只会捣乱?我又不是会毁灭人类的大怪兽。老实说,虽然主角一般又没个性又没多少战斗力(只有耐打能力惊人),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奥特曼,因为可以坐拥美女啊。
至少我不担心她回去后会被人砍,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一个不像女生的女生,有意思。
回到寝室,我一进门就看见老二把一张巨大的白纸铺在地上,蘸水碾墨地忙乎着。问他干什么,他说要参加宿舍楼里举办的书画比赛,让美眉欣赏自己的文采风流。他说:“我堂堂一个大才子被父母所逼沦落到了理工科,埋没了一个书法天才。今天要才情大爆发。”
我没有太在意,坐下来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查了一下,QQ号我还真有不少,随便挑了个好记的号码,准备用来和她联系。嗯,最好改个特别一点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我发愁。
那一边,老二大笔挥就,捣弄出的东西着实吸引眼球——
刚进大学 老夫聊发少年狂 左牵黄 右擎苍
开学不久 岑夫子 丹丘生 将进酒 杯莫停
高数考试 噫吁唏 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期末考试 君不见青海头 古来白骨无人收
高数又挂 常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
下半学期 路漫漫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索
期末考试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高数再挂 问君能有许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归纳总结 我恨高数
随手涂鸦歪歪扭扭的文字,却不失为考场不济的老二的人生感悟。一边不熟诗词的老三看不懂,问:“这是什么?地球上有这种文字吗?有空让我那个在B大念考古的高中同学来参详参详。”
老二马上为自己辩护:“你不懂欣赏,竟然批判我。我整个儿一少年齐白石。”
“无知,齐白石是画虾的。”
“不对吗?那就徐悲鸿好了。”
“他是画马的。”好歹升级到哺乳动物了。
“反正我就是一代书法家被扼杀在摇篮里了。”老二坚决捍卫自己的立场。
我微笑着在QQ昵称里填上“白石”两字,确认,资料修改完毕。开始正式行动,我先把自己邮箱里那些她的资料下载下来,解压后仔细一看——她常去的网站,她使用的QQ号码,她在各个论坛的ID马上全部一目了然。我真是个守法公民,没有连密码也一齐偷了过来。
我用白石那个QQ发消息给她,想加她为好友,谁知她竟然拒绝加陌生人。好啊,想拉长战线是吧,我江皓然才不怕呢。
我从她常去的论坛下手,盯准了她的帖子狂灌水,甚至出言不逊。她察觉后立即气愤地回帖,我再回。一来一去,不亦乐乎,直到版主跳出来以版聊的罪名锁了帖子。我不过瘾,挑出她的其余帖子继续灌。一小时后,她的帖子被锁的锁,删的删,满目苍夷。她气愤不已地“msg”我,我毫不示弱地回复她。来来回回,又觉得“msg”对吵效率太低,反应滞后,我抓紧时机“msg”过去白石的QQ号。两分钟后,我的任务栏右侧开始有小喇叭跳跃闪烁,她主动发消息过来请求我通过,方便详“谈”。我不暇思索地按下同意,然后关机。哈哈,让她等我也发请求消息等到明天天亮吧。
今天真是够了,明天继续玩。
深秋的晚上大风大雨。学校林荫道上梧桐叶飘落,几片叶子湿漉漉地粘在地上,被踩出一个个泥脚印。唐雨在公告栏前看到久等她两个小时的我时,着实大吃一惊。“江皓然,你在这里干什么?”
废话,谁让你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短消息,我只能像傻瓜一样在这里守株待兔。“你呢?你这么晚了来我们学校干吗?想见我?”我明知故问,贼贼的。
“江皓然,你还乱掰!拜你所赐,现在差不多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抢室友男朋友的狐狸精!”
我手托下巴,作观察状:“要说狐狸精的话,你还不够妖媚。”
“江皓然,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很在意这种事?好啊,明天我请一天的假,站在你们宿舍楼大门口,逢人就拉住她解释‘唐雨不是狐狸精,唐雨没有勾引我,是我厚着脸皮千方百计在追她……’”
“江皓然!奇奇是我的室友,你明不明白?”
“那又怎么样?我早就和她分手了。”
“可她会怎么想?”
“她也骂你是狐狸精?”见她沉默,想起奇奇一贯的个性和手段,我猜出了个大概,“我明白了,那些闲言碎语就是她宣扬出去的,对不对?”
“我不是狐狸精,我死都不会做别人的第三者。”她突然吼了起来,情绪前所未有的激动。
树欲静,而风不止。生活中总是有很多误会误解的事情发生,最初的时候不停地辩解不停去证明,小心翼翼,却越描越黑,真的很累。 为什么那些不了解自己的人总是那么可笑,像小丑似地自以为发现了新大陆,大肆喧嚷自己的成就和受伤。这就是他们的盔甲,就是他们自我保护的方式吗?我们没有权利管到别人的嘴,只能当成是一种心理历练吧。我说:“可事实呢?事实是我们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和她分手了。我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过第三者。你们两个不是老公老婆吗?女生之间的信任和友情那么廉价?看来重色轻友的说法不仅仅适用于男的嘛。她以前常说老公对她多好多照顾她,你对她的好是假的吗?她那么自私的话,我和她分手还真是明智呢。女孩子的心眼小到这种程度,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
她手扶住额头,无可奈何地叹气:“有时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还是脑子少根经。”
“我当然是聪明喽,”我收起嬉皮笑脸,严正警告,“你听着,下次打你手机不接或者发给你短消息不回的话,我就直接打到你们寝室。再不行,我直接去你们宿舍给你修电脑!”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你这是性骚扰,我可以告你的!”
“反正你每次见面都会骂我色狼,我习惯了。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江皓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帮你打伞,你只有两只手,贴起来不方便。”
她哭笑不得,哑口无言。
雨水沿着她额前的发梢流下,水滴在地面上却在我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我递给她一纸巾,我尽量保持天使般简单动人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笑容。她接过去擦擦脸,边喘气,边说:“那就别傻站在那里了,来帮忙。”
我小心地帮她打伞贴广告单,不让雨淋到她身上。对着她,我总能很放松,没必要装腔作势故作风雅沉吟摆酷,笑容不自觉地就溢出嘴角,泛上眉梢。在她面前,我总是忍不住胡言乱语调侃她,喜欢看她生气脸红的样子。在更近的距离看她冻红了的脸,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觉得心仿佛要跳出胸口。“雨夜打伞要像我一样仔细哦,可能你就是这花雨夜中最美的一朵……”我果然有当诗人的潜质。
“江皓然,你到底会不会打伞?我已经穿了雨衣了,你的伞只要负责别让雨淋湿我手上的单子就行了。”
得了,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我够冤。
现实生活中,她依旧对我凶巴巴的。以白石的名义,在网上倒和她渐渐熟了,彼此不再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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