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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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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衍:“我非常确定。”
宋问稍稍安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林唯衍继续道:“顺便还在上面划了几痕。”
“噗——”宋问将自己的小命也一并喷了出来。
林唯衍道:“因为我偷来的上面也多刻痕。”
宋问顿时紧张道:“你刻的像吗?”
林唯衍:“像。”
宋问继续自我安慰。
林唯衍又道:“我觉得。”
宋问暴走。
大爷,您别您觉得呀!
这种事情好歹打个招呼!
林唯衍道:“临摹,也是做将军需要学习的。想做一个好将军,什么都要学。”
宋问被他带偏了,奇道:“你想做将军?”
“不想。”林唯衍转口道,“没事。大不了我带你跑路。”
宋问摇头悲道:“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啊。跑路干啥?”
“你不应该怕我,你应该怕你自己的计谋。”林唯衍道,“只要他打开看,就会知道被调换了。你竟然把真的送到他手上,你就确定他一定不会打开吗?”
宋问摇头道:“我不确定啊。我也是赌嘛。我赌聪明人,总是会有一时糊涂。戒备你第一步,第二步,却不大会戒备第三步。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聪明,太过自信。”
林唯衍:“……”
宋问:“所以我也没给他时间,赶着就去了大理寺。匆忙之下,他哪会打开礼单,仔细再核对一遍真假?”
林唯衍望天:“你不回家,收拾一下细软吗?顺便去找殿下借匹马。指不定还来得及出城。”
“人生嘛,总是充满意外。”宋问笑道,“刺激不刺激?惊喜不惊喜?”
林唯衍同情摇头:“顺便告知你父亲一声?你怕是再也回不了家了。”
“其实就算他打开发现了,我也不会怎样。”宋问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来:“我只是把外面原装的套给了他,里面的纸在这儿。”
宋问笑道:“李洵说了。两份礼单,字迹排版内容,都极为相似。只是数据截然不同。我是照着李洵记得的数字,和真礼单上的字迹临摹的。所以,那只是我临摹假礼单做出来的假礼单而已。”
林唯衍:“……”
“我临摹的技巧,也还可以。乍一眼!他决计看不出来。乍两眼。”宋问想了想道,“就看他的书法造诣了。”
林唯衍:“……”
“等他把带有王粲签字的那一份销毁了,我再让李洵把唯一的这一份,秘密交给大理寺卿。待张曦云回过神的时候,恐怕案子都已经查清了。”宋问笑道,“现在唯一要确认的,就是他究竟有没有上钩。”
林唯衍:“……”
“所以我说,聪明人会戒备一步两步,却很少会去戒备第三步。”宋问埋在胳膊里发笑,“我惜命。你以为呢?你以为我做了什么?不会吧?你以为我傻?”
林唯衍:“……”
林唯衍深觉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怒斥道:“那你方才慌什么!”
亏他还真觉得宋问正气浩然,视死如归。
“我慌的是怕让他看出来,那就白费了。一切重新回到起点,再想骗他就难了。可我已经呈了假的证据。”宋问道,“我怕大理寺打我。”
林唯衍:“……”
宋问顺了顺头发,用手肘顶朝旁边人:“能说句话吗?我允许你崇拜我。”
林唯衍扭过了头,皱眉道:“你们文人的心,都太脏。”
宋问:“……”
第39章 出乎意料
张曦云的护卫; 孤烟,进了大理寺; 悄悄会见大理寺少卿。
他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礼单; 交到他手中。
付少卿望了眼桌案:“那另外一份……”
孤烟干脆道:“烧了。”
付少卿便去旁边点了烛火; 然后拿起礼单。
“且慢。”
孤烟上前,走他手中拿过礼单,将扉页带王粲亲笔的纸撕下; 再放上烛火。
亲眼看着它燃烧殆尽; 方将那张残纸放入怀中。
朝付少卿略一抱拳,转身离去。
原本应该是一件大事; 但做完之后; 宋问觉得有些空虚。
毕竟也没出现什么特效; 她还是她; 籍籍无名的小辈。
原本是打算去上课的,磨蹭着又犹豫了。
之前走的匆忙,一声招呼也没打; 不知院长和助教会作何处置。
到了书院外; 往熟悉的茶寮里先坐下。
摇着折扇开始哼唧。
林唯衍目不忍视。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心情抑郁,背着身不想理她。
“林少侠,不,林大侠。不对不对; 林大义!”宋问拍手道,“这次你居功至伟,我允许你点你身价以内的一餐; 作为给你的犒赏!”
林唯衍转过来,很郑重的与她争辩:“我的身价,其实应该是一百一十两。只是我看你是个好人,所以只收了你个零头。”
“我明白啊!”宋问露齿一笑道,“做得不错!”
林唯衍:“所以我的身价?”
宋问坚定道:“是十两。”
林唯衍吸了口气。
贫贱不能移。
转过身去,决定还是和她继续冷战。
“这位朋友,你不过太贪心啊。”宋问伸出手指道,“十两,十两已经够小五小六吃一年的了。这间铺子,你随便吃,能得吃过一两,算我输!”
林唯衍忧伤道:“他们卖力,我卖命。”
宋问叹道:“选你卖命的我,还在自残呢。”
林唯衍看她一眼,觉得受调侃的自己,心都碎了。
两人说着,一辆马车停在茶寮外面。
宋问端着茶杯,扭头看去。
“宋先生。”张曦云走下来道,“为何坐在此处,不进书院呢?”
宋问起身拜礼,笑道:“国师。”
这次底气足了。人形兵器在她的身后。
张曦云道:“宋先生前几日去哪里了?怎么都未曾看见呢?”
宋问道:“宋某即便不去哪里,平日里应该也见不到国师吧。”
张曦云道:“你今日去了大理寺,却是知道的。”
宋问点头,意味不明道:“国师果然算尽天际,无所不知啊。”
张曦云道:“先生看起来心情不错。”
宋问道:“大事已了,的确如此。”
张曦云:“你便如此确定。”
“确定。”宋问道,“您的反应告诉我的。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您不是会算吗?我也会。”
“那你算出你将来的命数了吗?”
“我从不算自己的命,但我算过您的命。”
“是什么?”
“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各自看人咯。”
“天底下若真是善恶有报,缘何,还有那么多冤假错案?”
“所以,看人咯。”
“呵呵。”张曦云一声低笑,“不打扰先生雅兴了。”
宋问:“恭送。”
张曦云复又坐上马车。
两手交握,手指敲着自己的手背。
后面身影渐渐远离。
他发现他试探不出宋问的态度来。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为何这样肯定?”张曦云想想,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问道:“你确定,已经处置妥当了?”
侍卫从怀中拿出半张残纸:“亲眼看着烧干净的。”
张曦云点头道:“不错,是王粲的字迹。”
侍卫道:“看来他并没有主人想的那样聪明,您是多虑了吧?”
“是他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能猜得到我的心思。”张曦云仰头笑道,“官场可比他们这些毛娃娃以为的,复杂的多了。”
“自然是比不得的。”侍卫问道,“主人方才为何不指出来?”
张曦云闭目笑道:“让他再高兴一会儿,又有何妨?他如今有多得意,届时就该有多窘迫。”
云深书院的学子,听闻她的消息,纷纷冲下院来。
在熟悉的茶寮里,找到了宋问。
宋问方送走张曦云,便迎来一大波学子。
“先生!”李洵快语问道,“您今日真去了大理寺?”
宋问道:“如果我去的那个大理寺是真的,那应该是真去了。”
李洵被她还是不着调的回应给弄急了:“先生!您为何不与我商量一声!”
宋问嘬了口茶,点头道:“既然我意已决,最多就是告知你一下。你看,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冯文述也是急道:“怎么?你们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梁仲彦道:“郑会的案子,您是怎么牵扯上大理寺的?您还真的说了就去啊!”
“这街头巷里都在传,您到底是做了什么?”赵恒道,“还有先生,这几日您究竟是去哪里了!”
众人:
“先生!”
“先生!!”
宋问被嚷嚷的脑壳疼。
孟为一拍桌,喊道:“先生,您这也太高调了!”
“高调?”宋问摸着脸羞涩道,“低调是什么?我天生不凡!”
“诶,大家都别说这些了。”冯文述打断众人道,“先生,您既然来了书院,为何不上去啊?”
“就是啊先生,我们可都在等您呢!”
宋问试探道:“傅助教的心情好吗?院长呢?”
“哦,您担心这个啊?”冯文述道,“学生已代您请假了。说是身体抱恙,要修养几日。您再不回来,我们也要瞒不下去了。”
宋问感动道:“冯文述,做的好!”
冯文述:“先生也要给我个满分吗?”
“这个靠做梦。”宋问脸色一收,道:“满分多了就没有满分的独特性了。是吧孟为?”
孟为挺胸:“不错!”
众生纷纷眼红:
“去你的!”
“闭嘴!”
“得了便宜卖乖!”
“行行行了。”宋问道,“你们现在是谁的课?”
孟为:“就是您的课啊先生,只是您不在,傅先生叫我们先背着诗经。”
宋问一挥手道:“那先回书院再说。”
一群人便拥攘着回去。
林唯衍提棍跟上。
躲在孟为的身前,借由身形也顺利混了进去。
久违的学堂生活。宋问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听他们做了一番近日来的总结汇报,然后大力表扬了他们。
再是对他们的案子做了些提点和修正,一课的时间便结束了。
宋问找了个时机,和李洵单独聊聊。
她将纸张赛到李洵手中。
李洵下意识的想打开看,宋问在旁咳了一声。
李洵方反应过来,匆忙塞进怀里。
宋问挤眉弄眼道:“你懂的~”
“这……”李洵几近崩溃道,“先生,能给学生说个明白吗?学生真是糊涂了。”
“这说来,就有点话长,我改日再跟你说。”宋问道,“你拿给大理寺卿后,记得把我的那份给毁尸灭迹了。那是我自己做的。”
李洵道:“明白了。”
御史台和大理寺,如今同是反国师联盟战线。
换一份证据,哪怕张曦云会起疑,他们只要咬死,是宋问当日呈上来的证据,他也是无计可施。
何况他怕是要被这样预想不到的情形给弄懵了吧。
两日后,大理寺着重查证礼单一事,有了些许结果。
大理寺卿雷厉风行,手腕强硬,进展迅速。
原本已经安心下来的付少卿,忽然发觉势头不对。
接二连三,礼单上的名单竟然都是对的。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无力阻止。
只能将传回消息国师府。
告诉他真的礼单如今就在大理寺,请他尽快抉择。
张曦云听闻,摇头道:“不可能,这决计不可能。”
身旁侍卫闻言色变:“属下是亲眼看着它烧毁的。而且纸也是从礼单上撕下来的。真的那一份,理应不在了才对。”
张曦云匆忙去摸胸口。
掏出那张满是褶皱的纸,铺平在桌上。
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道:“这是王粲的字迹没错啊。莫非有人能临摹到,连我也看不出来?”
可能性是不大的。
他还未见过谁有那样的本事。
本该烧掉的礼单如今在大理寺卿手上。
那么本该在大理寺卿手上的假礼单,如今又在哪里了?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了。
侍卫试探道:“莫非……是偷梁换柱了?”
张曦云:“如若不然,还能如何?”
问题便是,究竟是在何处被换了。
张曦云扭头,冲回自己的书房。
在中间四处张望。
一切熟悉的摆设,都没有移动的痕迹。
来到自己的桌案前,用手比划了一下距离。
也都维持着原样。
他不相信若是有人来府中偷,能做到这样天¨衣无缝。
重要的是,那封礼单,他在交给孤烟之前,是摸过的。
上面有他做的印记没错。
谁又能这样的心细?连几道细小的划痕也能记住?
张曦云问:“若是有人进来,你能发觉吗?”
“自然!”侍卫立马道,“纵是一只猫经过,属下也必然能察觉的出。”
于是张曦云将在府中被盗的可能,从脑海中划除。
唯一剩下的……
张曦云咬牙道:“付少卿叛我!”
侍卫在一旁低下头。
不对,应当是没有机会的。
毕竟礼单是经过他的手被烧。
只是他不能说。
张曦云此人素来多疑,他断然不会引火上身。
“宋问,难怪宋问当日是那样的表情与态度。他早已猜到,所以才如此气定神闲。”张曦云直起身,眯着眼沉思道:“他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连我的人,也能策反?”
侍卫没有说话。
张曦云抬起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张兆旭。
张兆旭结舌道:“父……父亲?”
第40章 自作主张
那边大理寺的案情尚在梳理中; 御史公与大理寺卿忙得不可开交。
查出了一部分,另外一部分; 却因为时日太久; 无从考究。
要将礼单上的明目都整理清楚; 恐怕还要些功夫。
虽然大理寺原本的任务,应当是调查王粲的死因。
但此刻谁还管这事儿?
两年已过,是是非非都已说不清楚。
当年的证据; 更是已经无从寻觅。
拿谋害王粲的罪名去套张曦云; 是行不通的。
他在朝三十余年,与朝中百官关系盘根错节。
树倒猢狲散。也只能是拿贪污受贿的名头; 让他先吃一瘪。再步步慢慢来。
可谁知; 张兆旭竟投案自首来了。
道收贿之人是他; 他顶替了父亲的名义; 在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如今形迹败露,他不敢隐瞒。求情大理寺将他关押审问,他会坦白一切。
大理寺内众人顿时有些懵逼。
这还怎么搞?
这日; 唐毅穿着便服; 站在宋问的院外。
在走与不走之间挣扎许久。
坐在树头的望风少年林唯衍看得实在心累,替他做了决定,对着下面喊道:“宋问,三殿下找你!”
“哎哟?”宋问在后庖中; 放下锅铲,有些受宠若惊道:“三殿下也会主动来找我?今日的黄历是翻红了吧?”
唐毅扭头就走。
林唯衍打报告:“他跑了。”
宋问随手拿了包东西冲出来,喊道:“留住他!”
林唯衍在上面大声复述道:“他让我拦住你!殿下您听见了吗?”
唐毅忿忿咬牙; 再转个方向,自己回来了。
尊严。
为了他的尊严。
宋问这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宋问看见唐毅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有些乐呵。转头对着人批评道:“我说的是留住他,不是拦住他!你不要随意更改我的措辞,这其中的含义完全不一样的好吧?不能体现出我对三殿下的尊重。”
林唯衍望天。
宋问举起手里的小包,然后翻开油纸,诱惑他:“请你吃东西,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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