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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凰权将女夺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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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凤九歌听后,眸子微冷,看着眼前的老人唇角闪过一丝讥讽,“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看到我腿瘸了你很开心吗?”
“孩子,你不能怨奶娘啊”奶娘看着她的脸,脸上满是痛苦,开口说道,“你本来就有心疾,之前又遭受鞭刑,受了寒凉,你的腿就连大夫都说无药可医,奶娘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向奶娘,凤九歌此刻心情错综复杂,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以这残破的身体复仇,她只知道,将来,可能不会有将来。
“给我点空间,我想冷静冷静”冷冷的开口,凤九歌捂紧自己的脑袋,眉头蹙紧,脸上满是痛苦。
看着她痛苦的脸,奶娘见后缓缓站起身离开,将桌子上的药碗端走,离开也不忘将房门紧闭,只见门外,奶娘脸上满是严肃,随后顺着小道离开,向着一处阁楼走去,背影有些急促。
看着紧闭的木门,凤九歌放下手臂,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看向书桌上被端走的药碗,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阁楼外,趁四下无人,奶娘立马将药倒进了花圃里,看着空碗,奶娘走进了前方的阁楼里,将门紧闭,只听阁楼房间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听她说,昨夜她的房里遭了贼”
良久,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她还好吗?”
“药效生效了,今日一早,腿便没了知觉,现在正在房中坐着呢,说什么也不让我靠近”奶娘看着书案前的男子,微微弯下了腰。
“这样也好”只见书桌上的男子抬起了头,刚毅的脸上眉头微紧,书案前坐着的正是天盛将军,凤天毅。
“将军,这么做,会不会害了那孩子啊?”奶娘看着凤天毅,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
“除了这个办法,别无他法”凤天毅站起身看向窗外,脸上闪过一丝心痛,“本将和你一样,不希望他受到一点伤害,当日若不是君卫玠看着我的几分薄面,她早就死了”
“老奴明白将军的心意,可是那孩子还小,再也经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了,你没有看见她刚才有多痛苦,老奴真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些折磨”
“本将若不这么做,就很有可能保不住她的命,她若可以安分省心点还好,可偏偏在兽场那天,她的身体爆发出非比常人的力量,你说,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叉子?”
“将军,那她的灵基还能恢复吗?”
“这就要看命了,如果老天都要帮她,本将也护不了她多久了?”沉重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这也是被逼无奈,是对是错,早已没有争论的必要了,他只求,她能够活着。
“听兽场里的人说,她还杀了兽奴”
“杀了兽奴?那在场的人会不会怀疑她?”毕竟一个废柴之人怎么会有能力杀了人呢?
“但愿没有人会怀疑”手臂捏成拳,凤天毅眉头紧皱抵在墙上,随后说道,“将她腿残的事情透露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老奴明白”奶娘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问道,“将军,这孩子会有危险吗?”
“现在那些人还未出现,不过本将也不能排除他们躲在暗处,正秘密的寻找她的下落,无论如何,就算是死,我们都要保住她的命”想到隐藏在暗处,随时伺机而动的敌人,凤天毅的脸上就多了一丝愁容,隐约中,有些事,他再也不能掌控住了。
“是”奶娘听后,手指捏紧,眸子里多了一份坚定。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凤天毅看向奶娘说道,“都清理干净了吗?”
“这是最后一副药,老奴已经倒了,也幸好这段时间,她都呆在老柴房里,没人过来找麻烦”
“那就好”松了一口气,凤天毅眉头紧锁,开口说道,“这段日子也苦了她了,等她想开了,就把她接回来住吧”
“老身这就去将房间收拾收拾”奶娘听后,隐下了心中的心疼,看了一眼凤天毅转身离开。
看着奶娘离开的背影,凤天毅脸上满是沉重的心情。
……
皇宫,御花园。
古柏老槐与奇花异草种植在两旁,星罗棋布的亭台殿阁和纵横交错的花石子路,使得整个花园既古雅幽静,又不失宫廷大气,这里是皇家子弟茶余饭后休息游乐的地方。
殿阁下方,舒缓的琴声从楼里传出,当啷一声,声音还没有传远,琴弦便断了,只听里面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
“几日不见,静儿的琴技是越来越高超了,哈哈”笑声渐落,棋桌前,一男子身穿冰蓝的上好丝绸,眼如星,眉如剑,脸如桃杏,全身散发风流少年的韵味,此时正看着琴桌前的宇文静宠溺的勾唇而笑。
☆、017 有人跟踪她?
“不弹了,不弹了,这什么破琴啊”宇文静气的拍向一旁的桌子,随后站起身上,今日她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
当听到宇文逸调笑的声音,嘴巴微嘟,立马走到窗前,看着喝着茶水的男子宇文静声音轻柔,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薄怒,“太子哥哥,你看,四皇兄就知道欺负我”
只见窗前,椅塌之上,一男子身着火焰色的红衣,一头锦缎般的头发未绾未束披散在身后,秀气似女子的叶眉之下一双黑眸微动,眼角微微上扬,美的犹如妖孽一般,右脚放荡不羁的踩在塌间,紧锁的眉头下好像藏着很多深沉的心事,这便是天盛太子,宇文澜。
看着宇文静,宇文澜放下手中茶水,开口说道,“静儿”
“嗯?”看着男子不对劲的脸,宇文静脸上的笑容微僵,有些愣神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太子哥哥,你有心事吗?”
宇文澜看了女子一眼,随后眸子看向正在喝茶的宇文逸,宇文逸眸子微动,举在半空中的杯子微动,“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就只调侃了一句,你不会要替她打抱不平吧?”
宇文静听后,不满的横了他一眼,紧握着宇文澜的手臂,“逸哥哥,明明你是我的亲皇兄,怎么老是损我呢?”
“宠你,所以本皇子看见你,就想欺负你”
“我才不要你宠呢”宇文静听后,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看向宇文澜说道,“太子哥哥,难得你今天没有被父皇传进御书房批阅奏折,你陪静儿出去玩,好不好?”
宇文澜看向女子,开口说道,“静儿,本宫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本宫”
“什,什么事,太子哥哥,你干嘛这个表情看着静儿?”看着他的眼神,宇文静立马转过脸,求救的看向宇文逸,宇文逸见后,挑了挑俊眉,随后说道,“现在知道本皇子对你好太多了吧”
“静儿,你应该知道宇文拓为什么会被九皇叔禁足的事吧?”
“哼”宇文静听后,气的立马站起了身,看着房间中的两个人,脸色难看,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们同时约我来御花园,准没好事,原来是来套我话了”
“听说当日,宇文拓将凤柒关进了兽牢,凤柒不但没死还放出了野兽,这事可是真的?”宇文逸不理会撒娇的女子,开口便直奔主题。
听到宇文逸的话,宇文静秀眉微蹙,开口说道,“我也没看的太仔细,只知道那些野兽好像疯了一样,撞破了兽牢大门逃了出来,之后凤柒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冲出来想杀了二皇兄,幸好九皇叔赶来的及时,二皇兄才躲过一劫,不过说来也怪,不都说他没有灵基,天生废柴吗?怎么还能打的过二皇兄呢?”
宇文逸和宇文澜听后,两人相视一眼,眉头不约而同的蹙紧,只听宇文逸开口说道,“静儿,你是亲眼看着他从兽牢里出来的吗?”
“那当然,不光是静儿,在场好多人都看见了”宇文静见后看向宇文逸说道。
话落,宇文澜眸子微动,抬起脚站起身,看着窗外风景,“这么说来,凤柒很值得被怀疑”
“虽然静儿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伤的了二皇兄,但是凤柒还是以前的凤柒”依然和以前一样丑露不堪。
宇文逸走到他身旁,薄唇微动,脸上的笑容早已隐下,开口说道,“找个机会试试他,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与其在这想破了脑筋,倒不如出去喝一杯”
宇文澜听后,唇角微微勾起,眉头渐渐舒缓开来,邪魅娟狂的说道,“本宫也好久没出宫了,好,趁今日,不醉不归”
“谁怕谁”宇文逸看向他望过来的眼神,丝毫不服输。
“说好了,你们可得带上我”宇文静看着两人,尖声开口对着他们吼道。
阳光下,百花齐放,阁楼内的画面异常美好。
……
将军府,诺大的石板路上,发出极轻的车轱辘声,过往下人们再看见来人后,纷纷低下了头,诧异的脸上再看见他的腿后眼中闪过一丝嘲笑,微微福了福身说道,“凤公子”
凤柒撇了她们一眼,眸子满是冷意,他依旧穿着一身脏乱的衣服,只不过现在身下多出了一个白色轮椅,轮椅后方奶娘看着这群看戏的下人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看着下方女子脸上的冷意,说道,“奶娘先带你去浴池”
“不用了”凤柒伸出双手,称在车轱辘上,轮椅停了下来,对着后方的人说道,“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孩子,你还在生奶娘的气吗?”见她脸色难看,奶娘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没有”凤九歌眸子微撇,只见左方一道蓝色影子瞬间隐在了树林里,眉头微蹙,凤九歌手指微紧,有人在跟踪他们,那是谁?为什么要跟踪她?
眸子微抬,眸光里闪过一丝冷睿的光芒,凤九歌开口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奶娘,你先回去帮我拿件换洗的衣物,我在这里等你”
听到她又肯叫她奶娘,奶娘眸子微闪,有些担心的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我总不能一辈子粘着你吧”凤九歌红唇微动,听到奶娘心中,只觉眼前的人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回去拿,你可别走太远了”
见老人离开,凤柒手指微动,抬眸看向远方树林深处,唇角危险的勾起,随后回过神,转动着身下的车轮缓缓向前方的花园里走去。
树林中,归沐看着轮椅上的人眉头紧皱,他是发现他了吗?脸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那是凤柒没错啊,怎么几天不见就坐上轮椅了呢?抓了抓头,瞬间消失在了树林里,看来他要好好调查一番了。
☆、018 凤府庶女
花园假山深处。
几个女子穿着艳丽的衣服坐在花亭石桌前,只听其中一女子开口说道,“听说爹将凤柒给放出来了”
“爹不是关他禁闭了吗?”
凤婉双唇角微嗤,冷笑道,“关禁闭?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他现在可是个残废,试问一个残废,爹还怕他跑了不成?”唇角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凤婉双身穿金黄色的云烟衫裙,发间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脸上却多了一丝与年纪不符合的狠意。
凤初晴听后,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捂住吃惊的嘴巴,开口说道,“残废?三姐,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这消息恐怕已经传遍全京城了”凤婉双冷笑一声,看着眼对面一身素衣,手上挽着一根蓝色布纱,头顶上戴的发叉是去年的新款,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虽然眼前的女子的打扮比不上她精致,但不得不说她的脸蛋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娇羞。
讽刺出声,凤婉双冷嘲热讽的开口,“亏的你还是将军府的人,连凤柒的事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这个闷葫芦什么时候可以上得了台面”
凤初晴听了她的话,手心一紧,抬眼看向讥讽她的女子低下了头,“三姐说得是”
凤碗双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难看,还真是和她这个榆木脑袋无法沟通,轻摇玉扇,看着这燥热的天气嘟囔出声,“听说皇后已经将上官紫竹接进宫了,你说连上官家的人都进宫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
凤初晴听后,手指掐进肉里,脸上含笑,开口说道,“以三姐的美貌,好事一定将近了”
本以为可以令凤婉双开心,没想到凤婉双听到后,脸色瞬间变了,看着凤初晴的容貌,本就有些难看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冷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上官紫竹美?”所以她到现在都没有进宫的消息?
“三姐,初晴不是这个意思”凤初晴听后,瞬间低下来,一脸的害怕。
见她满是恐惧的脸,凤婉双猛的站起身,指着对面的女子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哼,上官紫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比我早入宫?告诉你,只要我凤婉双入了宫,她们就别想有任何表现的机会”
凤初晴听后,抬眼委屈的看着她说道,“三姐,你误会初晴了”
凤婉双听后,低头看着女子的眼睛,低声嘲笑的说道,“误会?凤初晴你只不过是个庶女,要不是倚仗我凤婉双,你现在早就死在了二夫人的手里,这,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凤初晴看着她的眼神,桌下衣袖里的手指捏成团,倚仗她?呵,真是笑话,要不是她一直打压她,她凤初晴至于会在将军府活的这么卑微吗?说她上不了台面?就她这副教养和心肠,骄纵跋扈,进了宫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
“三姐,你的恩德,初晴来日必会好好报答”低下眸子,只见凤初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收起你的报答吧”凤婉双听后,只觉好笑,她一个庶女能帮得她什么?转身看向花园假山南北方向的莲花池边,坐着一个男人,看着熟悉的背影和他身下的白木轮椅,凤婉双讽刺出声,“那不是凤柒吗?”
凤初晴听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莲花池边真的坐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凤初晴知道,那人正是府里除了将军和下人,唯一的一个男人,凤柒。
远处,凤九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被假山遮住了的凉亭里还有人,只是看着眼前的一片莲花池失了神,看着里面盛开的白色莲花和缓缓吹过来沁人心脾的香味,眸子微闭,心情十分复杂。
她现在再也不是当初艳姿卓绝的凤九歌,重活一世,虽然她可以看出身边人露出的破绽,可原主缺失了大半生的记忆令她对这个隐士外的世界充满了太多的未知,她真的很想知道,原主前半生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灵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废?她总怀疑自己的心疾不是天生的,更像是被人害的。
凤婉双看着景色宜人的莲花池边,一排排杨柳垂下池边,周围除了她们似乎连个过路的下人都没有,唇角闪过一丝坏笑,回头看向凤初晴,开口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好好报答我的恩德吗?”
“三姐”看着凤婉双眼底闪过的一丝坏笑,凤初晴便知从她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只见凤婉双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凤初晴见后不得不走了过去,女子对着她耳语了几句,听着她说出的话,凤初晴眉头皱紧,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凤婉双,立马说道,“三姐,这事要是被爹知道了,我一定会被打死的”
“你怕了?”听到她这么说,凤婉双脸色有些扭曲,凤初晴听后猛的摇头,看着她说道,“三姐,初晴不是怕,若是这么做,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听着她那么多的担忧,凤婉双脸上满是不耐烦,冷吼道,“说到底还不是怕,凤初晴,你哪那么多的废话,我就问你,你今天是去还是不去?”真够窝囊的,怎么让她办个事这么难?要不是没有将自己的丫鬟带出来,她会让她这个胆小鬼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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