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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我娶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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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许夫人,温柔的娇颜上抹著一丝苍白与类似兴奋的诡异。

她为什麽会来这里?许仲言百思不得其解。

不多时,许夫人经过他们躲避的窗户进入土地庙,笔直往神桌方向行去。

她点燃神桌上的油灯後,弯腰掀起了桌巾。

「我给你带吃的来了。」她的声音尖尖、细细的,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让许仲言几乎昏倒的是,神桌下藏了一个姑娘,正是失踪多时的——知府千金。

他屏住呼吸,看著妻子将全身五花大绑的知府千金拖出神桌,」匙一匙喂著她带来的白粥。

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何他的妻子会与失踪的知府千金在一起?知府千金应该是被「大风寨」的人捉去的啊!怎会……天哪、天哪!他脑中一片混乱,莫非他的妻子才是这连续数起女子失踪案的犯人?!

不会的,他一定是在作梦,只要醒过来……对,他闭上眼,告诉自己,他正在睡觉,眼前的一切全是梦……「不准逃避!」沐紫鸳突然用力一扯他的头发,逼他面对现实。「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这所有的悲剧都是你的刚愎自用造成的,你才是罪人。」

许仲言浑身发颤,看著他的妻子在喂完知府千金後,温柔地掏出手绢,为她拭去嘴边的食物残渣。

然後,许夫人忽然在知府千金面前跪下。「大小姐,这已经是第六天了,我每天晚上都来求你,请你不要抢走相公,前几夜你都不答应,今晚,你可以答应我吗?」

「你这个疯婆子。」知府千金怒啐了她一口。「你快放了我,否则一旦我爹找来,我一定叫他将你满门处斩。」

「你想杀我、砍我……或做什麽都没关系,我只求你别抢走相公,拜托,求求你!」许夫人对著知府千金拚命地磕起头来。

窗外,许仲言几乎晕厥,莫非他娘子绑架知府千金就为了求她别抢走他?

「你这个疯婆子,快放了我——」知府千金尖叫。

许夫人还在磕头。「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又没有好出身,只是个普通村姑,但我喜欢相公啊!求你别抢走她,求求你……」

许仲言险些咬碎一口银牙。「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他吼,声音出来了,不知何时,沐紫鸳竟解了他的穴。

他迫不及待地爬进窗户,奔入庙内,两手捉住许夫人的肩膀,用力摇晃。「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为什麽?」

「我……」乍见许仲言,许夫人好像呆了。「相公,我做了什麽吗?」

「你竟然绑架知府千金,这是杀头大罪,你知不知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没有绑架啊!大小姐来找我,要我识相点儿离开相公,我不想,所以才把她请来这里,求她别跟我抢相公。」许夫人一脸呆滞。「相公,你为何生气?」

看看地上的知府千金,再瞧瞧怀里茫然失神的妻子。许仲言岂止生气,他根本是气爆了。「你求她做什麽?你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是那种贪慕富贵、会负心再娶的人吗?成亲时我已对你发过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你为什麽不信?」

「是你让她失去信心的吧!」一阵凉讽自後头传来,是沐紫鸳。「你夫人是什麽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自你高中,生活变迁,你拖著她南来北走,可曾问过她适应没有?你年少英俊,爱慕你的姑娘不知凡几,她们间接逼害你的夫人,你关心过吗?」

「那种事……」

「你是要说那种争风吃醋的小事,岂能与你的国家大业相比?」沐紫鸳厉言打断他的辩驳。「许仲言,你真是我见过最自私的男人。」

「许某从未有负娘子。」

「对,你没有负她;但你却把她教成你专有的附属物,在你面前,她不能有意见、不能有想法,只能以你为天。她的生命里只有你,有关你的一切就是她毕生努力的大业,而当这块天地遇到风雨,你却说那只是件小事,放她独自面对一切困难;许仲言,你有没有良心?」

「只要她肯信任我,就不会遇到你所谓的风雨。」

「要她信任你,也得你给她足够的信心啊!你给了吗?」

「无论威胁、利诱,许某始终坚守誓一言,这不就是给她最大的信心?」

「她知道吗?你告诉过她吗?」沐紫鸳愤怒地瞪著他。「你只会说,妇道人家没权管男人的事、或者妇道人家少插嘴,你从来也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想一想。」

所以他的娘子才会干下这些蠢事?一切都是他的错?许仲言目光下移,定在许夫人懵懂迷茫的娇颜上,显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更不了解他和沐紫鸳在争执些什麽;她太天真,也太顺从了。

可恶!他早知道的,不是吗?自幼一起长大,他对娇柔可人的邻家妹妹日久生情,发誓长大後一定要娶她为妻。

然後他得到她了,她正如他所想的温婉顺从,以他为天。他们婚後的每一天他都很幸福,可是她呢?他是不是一直都忽略她了?

「许仲言,知府千金我帮你找回来了。至於其他因爱慕你而去寻你夫人晦气,因而失踪的姑娘,如今落在何方,你自己问你娘子吧!事实证明了,我家相公是冤枉的,我要你立刻放了他,否则休怪我辣手无情。」沐紫鸳转身往外走,该做的她都做了,至於其他……「这件案子要如何处理,你自己看著办,或许你可将你家娘子送上刑场,换来大功一件及美好前程!」

闻言,许仲言如坠入了地狱。

喧腾一时的女子失踪案终於破了,但犯人却被最急於破案立功的许仲言带走,两人就此行踪不明。

为替女儿报仇,知府贴出告示悬赏,可惜一无所获。

但幸运的是,官府也找出了栖凤镇内数名失踪者,她们全被囚於镇内一幢荒废许久的大宅密室内;因为许夫人离去时,曾为她们留下了大量的乾粮与清水,所以姑娘们被救出後,除了备受惊吓外,并无生命之危。

这一天,连商子任都获得了释放,一切看似太平无忧。

等在地牢外,准备接夫出狱的沐紫鸳脸上写满焦急。「为什麽这麽慢?」她转身,瞪了雷风呜一眼。「要不是你阻止我劫狱,我早把子任救出来了。」居然在破案後又让她多等了五天,真可恶——「大嫂,阻止你劫狱的不是我,是大哥啊!」雷风呜唉叹。

「是你一天到晚跟我保证子任在牢里过得很好,未受任何伤害,我才捺下性子等待,可待会儿若让我发现子任少了根头发,我唯你是问。」不知为何,她一直好不安,一颗心仿佛被热油煎著。

「怎麽这样?」雷风呜大叫。「我做的一切全是大哥叫……啊!」

不必辩驳了,因为商子任已经出来,披头散发、一身的血污,但这还不算什麽,真正让沐紫鸳发狂的是——他额上被黥刺了一个「盗」字。

「呀!」她发出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

商子任急吼。「风呜快逃。」

「砰」地一声巨响,雷风呜方才站立的地方给沐紫鸳激烈的掌风轰出一个大洞。

「不关我的事啊!」雷风呜边跑边求饶。

「紫鸳,够了!」商子任冲过去,紧紧抱住沐紫鸳。「我没事,我出来了,这就够了不是吗?」

雷风呜乘机逃命去也。

沐紫鸳在商子任的怀里又跳又叫。「不够、不够,怎麽可能够?他们对你用黥刑,他们怎麽可以对你做出这种事?既没有定案,也没有证据,他们冤枉你,可恶,我要报仇——」

商子任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她拖离府衙。「别这样紫鸳,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

「怎麽可能好得了?那是一辈子的烙印啊!」她的父亲是这样、她的相公也是这样,上天怎能如此待她?「你骗我,你明明要雷风呜告诉我你没事的,你骗我……」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担心啊!」他死命拖著她走,怕再不离开,她会失去理智将府衙给掀了,那可就麻烦啦!

「你不要我担心,所以就让我伤心,商子任,你这个混蛋、你大混蛋——」她可以震开他的,可她舍不得,满腔怒火只能寄托在尖叫里发泄。

她的尖叫声吸引了路人围过来观看,他们的目光从纠缠不清的两人身上、逐渐移到商子任额上的刺字。

「那是个强盗耶!」

「好可怕!」

「官府怎麽把如此危险的人放出来,应该杀了他才是。」

耳语四起,让本已火冒三丈的沐紫鸳更加气炸心肺。「瞎了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他才不是什麽强盗,他是鼎鼎有名的『活菩萨』,他救过很多人,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善良的人了,你们这些白痴。」

「强盗就是强盗,他额上都刻得清清楚楚了,还敢狡辩。」一个路人讽道。

「我说他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没有罪,是官府冤枉了他。」

「每个犯罪者都嘛这麽说,但他额上的字已经把他的罪表示得一清二楚了,任你们再否认,也摆脱不了。」

怒火烧红了她双眼,沐紫鸳全身发抖,一生一世的刻英注定再也无法生活於阳光下的悲伤、被白眼追逐终生的命运……不!她不接受这种事。

「把你的话给我吞回去。」她暴吼,震开商子任,眼看著就要朝围观的路人扑过去。

「大哥、大嫂,快上车。」适时,逃命去也的雷风呜驾了马车赶到。

「紫鸳。」商子任急忙追上她,和雷风呜二人之力,死拖活拉地将她推上了马车。

「驾!」雷风呜赶著马车,飞快地往前奔去。

「放我下去,我要找那些家伙算帐!」她还在吼。

「清醒点儿,紫鸳!」商子任大叫,却震不回她的神智。

「我要他把话吞回去,我不能一让他诬蔑你,我不能……」她的疯狂几乎把车子给震翻过去。

「对不起了,紫鸳!」为了让她清醒,他倏然吻上她的唇,粗暴的、狂猛的,毫不留情地啃咬、掠夺。

她在他怀里拚命挣扎。

他死抱她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她扭动的力量变弱;他的蛮吻不仅夺去了她的呼吸,更清除了她满腹火气,只馀下浓浓的悲伤。

他听见一阵细微的啜泣声在车厢里漾开。「紫鸳……」他伤了她吗?他微慌。

她纤手抚上他额头的字,心痛欲裂。「是我害了你,没有我,你不会这样。」

「不是的,一切都是天意。」他把她拥进怀里。

「不,是我的错,是我……」她螓首埋在他的胸膛里,放声痛哭。「我害你後半辈子都得受人白眼,对不起,子任,对不起……」他们没有相遇就好了,他不娶她,又岂会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不会受人白眼的。」他抬起她的下巴,瞧见她泪痕满布的娇颜、凄惨无比。自相识以来,他头一回看她哭得这麽丑,涕泗纵横,什麽形象都没了。

但他却满心感动,因为她是真心爱他,才会为他流出这样涌自灵魂深处的眼泪。

「你又骗我。」她扯著他的前襟,泪流不止。「打协…我就看爹……爹明明什麽也没做,只因他额上被刺了个字,所有人就鄙视他、唾弃他……我不要你像爹一样,子任,我不要……」

「不会的。」他捧起她的颊,细细地吻著她滚落不停的泪。「我们又不在中土生活,管他们的眼光做什麽?」

「不在中土生活?」她一愣,泪就这麽悬在眼睫处、要掉不掉的。

他的心狠狠一蹦。天啊!她为什麽这麽可爱?他忍不住低下头,对著她又{奇书}亲又吻。「我判断天下将乱,便在天山置了份基业,以供商氏一族避祸。紫鸳,你跟我一起归隐天山吧!」

「你都计划好了?」却没有告诉她,让她像呆子一样又哭又叫?!

「紫鸳,那是个世外桃源,没有争执、没有战乱、没有白眼,更不会有歧视。我把岳父大人他们也一起送过去了。我们在那里会很快乐的。」他没发现她的异样,一味地沈醉在她难得的真情中。

「当然,我们会很快乐。」等她宰了他之後,她绝对会更开心。

「紫鸳!」他意乱情迷地脱著她的衣衫。

「我自己来。」她好温柔地压下他。「你受伤了,别太累。」

他用力咽下一大口唾沫,看著她卸去全身衣衫。「紫鸳,我……」

「嘘!」她媚眼如丝,勾住了他的魂。「我要吻你。」

他的心差点儿停摆,眼看著她俯下身,芳郁的樱唇贴上他的。

她小巧的丁香勾卷著他的舌,为他火热的身子带来一阵愉悦的战栗。

「呼呼呼……」他粗喘著,发现她的小手正往他的裤子探去。

当她捉住了他的男性,他整个身子绷成了一把拉满的弓。

「紫鸳!」天,他快爆炸了。

「别急,让我先帮你脱下衣服。」她一手爱抚著他,」手急冲冲地撕扯著他的衣衫。

他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突然——

「噢,天哪!」沐紫鸳发出一声哀嚎。「那些混蛋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只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自许夫人犯案的消息爆发後,他就再没受过刑,加上雷风呜每日偷渡伤药人牢给他,抹了五天,他的伤早就结疤,只剩下难看的痕迹吓人。

「不行,在你的伤痕消失前,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了。」她抽回爱抚他的手,完全不顾他已在爆发边缘。

「紫鸳!」他起身,想要捉她。

她回头,一指点了他的穴道。「我不想伤害你,这是为你好,请你体谅。」话落,她凉凉地离开他身边,坐到马车另一头,穿起自己的衣裳。

他恍然忆起前回的惩罚。「噢,不!紫鸳,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什麽都没告诉你就自做主张地安排好一切,还自以为那是体贴、逼你接受,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原谅你?」她冷笑,小手轻轻地画过他的胸膛。「当然没问题,只要你身上的伤痕全部消失了,不会让我见了就内疚,我自会原谅你。」

「真的?」那他可得勤快点儿抹药了。

「当然。」她用力一颔首,再拿指点了点他的额。「包括这个,全消失了,我就原谅你。」

「这怎麽可能?」他尖叫得像天要塌下来似。

「谁理你啊?」爱自作聪明嘛,活该!

「不要——」他吼声凄厉,依然是一身的赤裸。

前头,雷风呜不停念著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希望到达天山时,他们大哥还活著。

尾声

商子任偕妻归隐天山後一年,大宋连蒙灭金。

又一年,蒙古侵宋。

天下乱势遂成,从此烽火连天,永无宁日。

是时,商氏一族建「迷宫」於天山,战乱不侵、灾祸不至,俨然成一人间乐土。

「哇!」当然,那是指他们的少夫人沐紫鸳不发火的时候;一旦她发火……不好意思,烦请自求多福、逃命去吧!

「他为什麽在这里?」沐紫鸳一手揪著商子任的前襟、一手指著许仲言,气得浑身发抖。

「外头情势越来越差,所以我就把他们接进来避祸喽!」他讨好地说。

「接进来?」她咬牙。「易言之,你一直跟他们有联络?」

「仲言兄是难得的治国奇才,我认为他对迷宫的管理与维持会很有帮助。」他缩著肩说。「而事实上,这几年来,他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

「你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怕你生气嘛!」

「自以为是的体贴,嗯?」看来,他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皮又在痒了。

他悚然一惊。「不是的,我没有……」

沐紫鸳转身,经过许夫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好好住下,别客气。」然後,她又给了许仲言恶狠狠的一记白眼,再快步入内室。

「紫鸳,娘子……」商子任追在她身後,苦苦哀求。「我又错了吗?唉,我道歉,你别再生气好吗?」

「我不是生气,我是内疚;看到姓许的,我就想起你额上的字、想起你受过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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