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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痛的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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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表示同意,不过故意做出并不太情愿的表情,下了班后,我买了一捧花来到了陈总的病房。
陈永的情况比我想像的要严重的多,他居然是在重症病房,才几天没见他,他整个人已瘦的不成样子,面色苍白而灰暗,眼窝深陷,我差一点都没认出他来。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异常难受,我凑近他急声道:“是他们害你的吗?他们是不是发现了?”
陈永轻摇了一下头,我觉得他连摇头都异常吃力,说话更是断断续续:“不是……是我自己得了癌症……一年前查出来的……我以为要报憾终身……没脸去见你父亲……总算是没负他所托……”
“陈叔……”我哽咽起来。
“对不起……前阵子对你的……态度不好……见了你父亲……我会向他赔罪,”
“陈叔别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的苦心,你好好养病,一定会没事的,”我的眼泪忍不住涌进了眼眶。
拿到账本之后我就明白了陈永是故意做出对我很不满意,目的就是消除韩谷山的猜疑。
“我知道自己的病……我可以解脱了……见到你父亲也有了交待……小雪……我无能……没法保护你……你自己要好好保重,”陈永想抬起手握我的手,可是已没有力气抬手,只是手指动了动。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哽咽道:“陈叔,我代我父亲谢谢你”。
陈永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我太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说完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出了病房,我快步走进洗手间,眼泪止不住地直泻而下,我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死死地捂着嘴。
我不知道这些年陈永是怎么挺过来的,我能深切地体会到他的艰难,出卖了用心培养了自己的师傅被人唾骂只能忍受着,小心谨慎了守着账本生怕被别人发现,可是却又要时时担心着韩谷山会不会加害他而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
这七年来对于他来说日日都是煎熬,他身患癌症肯定是受精神的折磨所致,而他忍受着这些,只是感念着父亲对他的培养之恩,承担着父亲的重托。
父亲确实没有看错人,可是他还那么年轻,连四十岁也不到啊!
三天后陈永离开了人世,在他的葬礼上,我看到了他的家人,他的妻子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已哭成了泪人,我才知道,陈永一年前知道自己身患癌症后就和他的妻子离了婚,当时他的妻子并不知道他重病。
一年前,陈永被查出胃癌晚期,他拒绝化疗,一直靠药物维持,那天和我们一起聚会时,他因饮酒过量,导致癌细胞迅速扩散,医生说如果接受化疗他可以再延续一个月左右的生命,可是他拒绝了一切的治疗。
原来他要那样着急用账本来试探我的身份,原来那天他是故意喝那么酒的,原来,他把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看着他一脸安详的躺在那里,我心里道,陈永,谢谢你为我父亲做了这么多,现在你终于解脱了,希望你走好,也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能轻松自在地生活,如果遇我父亲,告诉他我不会让你们白白这样送命和牺牲。
孤文骞和韩谷山出现在了葬礼上,看着他们脸上露出的悲伤表情,我觉得他们实在太虚伪,我真想上去撕掉他们脸上戴着的这一层假面具。
我慢慢捏紧起拳头来,韩谷山,孤文骞,你们不会得意太久了,我一定会撕了你们伪善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看清你们丑陋的真实面目。
陈永的离开并没有给盛佰罩上过多的悲伤阴影,仅只过了一个星期,大家又都恢复了往常的嬉笑,我暗叹,这个世界最薄情最不可靠的就是人心。
财务经理的职位空缺着,孤文骞让我暂时兼任一下,我没有表示异议,做着陈永以前的工作,我感觉就像是替我和我父亲向陈永补偿对他的亏欠。
陈永离开后他所有的遗物都交给他的妻子,他的工资卡号我知道,我把自己存下的五万元交给了常薇,请常薇帮我存进陈永的卡号里,不过我没有告诉这个卡号是陈永的,我只说是给自己做个以防万一的打算私存的。
我知道这点钱远远不够,孤文骞的钱我不会动一分,而我自己目前的能力只有这么多,我暗暗发誓,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想办法给他的妻子和孩子尽所能的补偿。
hale发消息给我,说他已经拿到了账本,他已找人把账本“破译”了出来,里面不但有军火交易和洗黑钱的出入帐记录,还有对应的客户名称,银行名称,数额等等信息,这本账本如果公布,很有可能会引起整个世界的震动。
看到账本的内容,hale也很激动,这些多的追踪终于有了一个很大的突破,他说这个账本已是孤文骞他们犯罪的最有力证据,他让马上离开孤文骞赶紧返回美国。
可是我知道这些证据虽能把孤文骞和韩谷山送进监狱,但他们的势力实在太深太大,肯定会有办法洗脱了他们的罪名,只有他们依靠的支柱倒了,才能彻底扳倒他们。
而他们依靠的支柱就是盛佰,这个光亮的“挡箭牌”如果不倒,他们就可能能一直逍遥法外,而我父亲是在盛佰送的命,陈永也为此耗尽了心力,我的使命是必须要让盛佰彻底倒塌。
我正想着如何收集更多的线索,一则新闻不但让我震惊,也让我浑身冰凉。
“近日在河内打捞出一辆红色轿车,车内驾驶座上有一女子确认已死亡,女子身份已确认系苏氏集团的总经理苏翠蔓,警方调查的初步原因是其去郊外的别墅休假,开车经过一座年久失修的木桥时,木桥不慎断裂,车落入河中导致其溺水身亡,因地处偏僻,一直无人发现,经警方法医鉴定其死亡时间大约在两周前,具体死亡原因仍在进一步调查当中”。
那条大雨过后涨潮的河,那座摇摇欲坠的木桥,还有那张扎眼的红色轿车,这个场景太过熟悉,曾经就是我的梦魇,可是最终没命的人竟是苏翠蔓。
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我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孤文骞干的!
孤文骞说如果有人想要害他,伤他,对他不利,他会让对方痛不欲生,苏翠蔓之前想要了我的命,还拿我来威胁孤文骞,只有孤文骞会用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
他太擅于借他人之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新闻里说具体死亡原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这多数都只是官方用语,警方调查的初步原因基本就是调查的结论了,连苏翠蔓都想到这种方法是很难找到被害证据的,孤文骞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我是挺恨这个女人,可是如今看到她竟这样死了,我觉得她实在太可怜,更觉得孤文骞的冷酷和心狠。
这个女人不要命一样地爱他,他竟能这样心狠手辣地杀了她。
我整个人如掉进冰窟里,此刻他不在我身边,但我觉得他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我,随时都会要了我的命,一丝恐惧从心底直往上冒。
晚上回到别墅,意外的竟看到孤文骞比我还先回来,我不相信他没有看到新闻,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可是他的脸上除了惯常的冷峻和默然之色,其他什么情绪也没有显露出来。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他简直就是披着一个帅气外表的恶魔,我心里对他的恐惧越发的加剧。
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他进了书房,我进了客房。
最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容易疲劳,而且很容易犯困,但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今晚我知道自己更加会睡不着。
我点亮了台灯,拿起手机打开了窃听器,书房里安静一片,我不知道孤文骞在书房里做什么,可是我却感觉虽隔一堵墙,但仍有一股危险之气向我慢慢涌来。
我告诉自己不能睡着,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又犯起了困,我不敢关灯,怕一关灯我就会被黑暗吞噬再也醒不过来。
我做了一个恶梦,梦到自己被困在河底车里,怎么也没法出来,河水漫进车里,我想喊叫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河水把自己淹没,而孤文骞就站在岸上望着我冷笑……
我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
☆、第102章 :再次共餐
我从恶梦中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却吓了一大跳。
孤文骞坐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情绪,我条件反射地一下坐起来,身体往墙角靠去。
“做恶梦了?”孤文骞的语气难得的温和。
我点了点头,双臂抱紧了身体。
孤文骞站起身来,一把抱起了我。
“我要带我去哪里?”我一下紧张起来。
“回卧室睡,”孤文骞语气平静道。
“不用了,我就睡在这里,”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
孤文骞望着我,眸色异常深沉。
“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我就睡客房吧,不影响你休息,”我赶紧解释道。
孤文骞没理会我,抱起我出了客房来到了卧室。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然后躺在了我的身边,从身后搂住了我。
我身体僵硬的不敢动,他轻柔地吻了吻我的耳垂,声音也异常轻柔:“睡吧”,可是我却觉得冷意直往身体里钻,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些,然后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睡着,我睁着眼睛脑子里有些混乱,过了好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微亮,我看到自己窝在孤文骞的怀里,一只手臂还轻揽在了他的腰上。
我赶紧收回手来,抬眼看到孤文骞还没有醒,他的睡颜很安静,我望着他不由出神起来。
我很少这么近而又这样仔细地看他,这个男人确实长的好看,这样安静的睡着,不似醒着的时候那般冷峻严肃,浑身透着一丝柔和,让人心底的某一处也柔软下来。
他好像比前些时候瘦了许多,眼眶处有着黑晕,应该是长时间晚睡或熬夜所致,虽然睡着了,眉头仍微蹙着,仿佛梦里也有让他难处理的事等待他解决。
望着这样的他,我的心头竟陌名其妙地生出一丝心疼,手也不由自主地抚向了他微蹙着的眉。
忽然他的眼睛一下睁开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发愣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眸色如轻柔的风。
我一下反应过来,迅速放下手,刚想转身背向他,他的唇已落在了我的唇上。
差不多有一个月他没有碰过了我,每晚单独睡客房我觉得也挺好,可是现在他的手抚过我的身体时,我的身体像是寂寞了很久一样迅速有了反应,而他也好像是被禁锢了太久一样,身体很快如热铁。
我们纠缠了许久才停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声响只有我们两人低低的喘息声。
不知为何,每次和他亲密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掏空了一样,浑身虚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这一次他松开我后,我很快就又睡着了。
朦胧中好像听到孤文骞在我耳边说了句:“今天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再醒来时,房间里早没了他的人影,而窗外的太阳已悬在了半空中。
我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包起来,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明明恨他,明明想要了他的命,明明心里又对他有着恐惧,怎么对他的亲密爱抚不但不抗拒反而迎合地接受?
自己是不是太贱了?
再也不能如此,若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沦陷的,一切都是孤文骞设计的,这个男人太绝情也太心狠,自己千万不能上当,我不停这样告诉自己。
这一场温情简直像是一场镜花水月,接下来的两天孤文骞对我的态度又变成极为冷淡,晚上我仍然睡在了客房。
这天晚上孤文骞如往常一样又进了书房,我坐在客房的床上,拿起手机又打开了窃听器。
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响起孤文骞打电话的声音:“两周后凌晨两点,南洋码头,这是最后一批货,绝不能出岔子,最近风声紧,一定要特别注意”。
我的大脑神经一下兴奋起来,几天前孤文骞带我去参加了一个聚会,我隐约听到他们近期会进行一笔军火交易,此笔交易的数量特别大,当时没有听到交易时间和地点,我还着急的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打听到,没想到现在居然得到了线索。
接下来孤文骞的声音压的很低,我听不太清楚他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应该是他把电话挂了。
我也关了窃听器,我已获得了交易时间和地点,掌握到这条线索已经够了,最近破获了几笔他们的交易都是国际刑警组织联合中国警力一起进行的,这几天里国际刑警组织会派人来到中国,同中国中央公安部直接组调的侦案人员一起对孤文骞他们的违法犯罪活动进行侦察。
我现在获得的这条线索至关重要,孤文骞说这是最后一批货,那就是说必须要在这次交易中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刚想把这一线索发消息给hale,孤文骞忽然走进了客房来,我赶紧故作镇定地把手机往枕头边一放,靠坐在床上不看他。
“子鹤明天过来,”孤文骞的语气和神情都是惯常的冷淡。
我一愣:“子鹤,不是去伦敦了吗?”
孤文骞眼神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他后天动身,明天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我才发觉一个多月前和孤子鹤见过之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孤子鹤,他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以为他早已去了伦敦。
我轻哦了一声:“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去多买点菜”。
孤文骞轻点了一下头,转过身去走到门口时背对我说了句:“回卧室睡,这间房间的空调很久没用可能出了故障,明天我会让人来检修”。
“没事,我就睡这里,我不习惯开着空调睡,空调的风吹着不舒服,开着窗正好,”我回道。
已是六月中旬,气温越来越高,这两天更是突然超过了三十度,不过我并不是很怕热的人,开着窗我觉得挺风凉,还有我心里着急着想把刚才听到的线索传送给hale,我盼着孤文骞赶紧离开客房。
孤文骞却转过身来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我,我刚想开口抗议,看到他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我赶紧闭上嘴什么也不说。
我心想这个时候千万别惹怒他,他说交易时间是在两周后,那明天我再找个机会把消息发送给hale。
第二天是周六,吃过早饭后,孤文骞开车带我出去买了不少菜回来,我想着可能要很久也见不到孤子鹤了,很有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他了,我特地烧了一大桌的菜。
我把菜刚烧了,孤子鹤就来了,我们三人坐在餐桌旁,气氛有些尴尬。
我突然想到七年前我们三人也是坐在这张餐桌旁吃了一顿饭,那时我还是孤子鹤的同学,我和他并排坐在孤文骞的对面,而今天我成了孤文骞的女人,我和孤文骞并排坐在了孤子鹤的对面。
我不由想到,这算不算是命运弄人?
“暖雪,你的脸色不太好,而且也瘦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孤子鹤注视着我,一点也没有要避讳孤文骞的意思。
孤文骞微动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天气突然热了起来,我有点不太习惯,这两天晚上没睡好,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我找了个理由答道。
其实我自己也发觉最近的脸色不是很好,头总会发晕,身边也总觉得乏力,而且还没有胃口,晚上睡觉也容易惊醒,常薇说我是不是病了让我去医院看看,我想着可能是最近太过紧张所致。
“晚上睡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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