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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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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生儿育女的她。
门,敲响两下,紧接着被推开。诗画走了进来,带了一阵酒香,她见到画卷时愣了一下,接而又笑了,取了过来,卷好放在一旁。
她偎进木头的怀里,娇嗔道:“我去你的房间,里面没人,我就来书房了,果然你在这里。”
浓郁的酒香扑向木头的鼻间。他微蹙眉,只见她脸颊上现出两团嫣红。灯光之下,她的肌肤水嫩玉滑,吹脂可破。
“你喝酒了?”
“呵呵,木头哥……”诗画调皮的笑了两下,脑袋往他怀里蹭。泛着光泽的樱唇嘟了两下,撒娇道:“这酒好好喝,很香……”
“少喝点,对身影没好处。”以前她沾酒不沾,何时竟学会了喝酒?
“我没多喝,就喝了两杯。”
“这么晚了,还跑出来,有事?”手抚上青丝。
“别按我的头,我长大了。”诗画不满的挥开他的手。他没变,还喜欢摸她的头,像摸小孩子一样。
木头失笑,感叹道:“是啊,诗画长大了。”当年老是跟他在身后的小女孩长大了。
“木头哥,我长大了。”诗画一脸严肃,跨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带酒香的唇凑了上去,吻住木头,呢喃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我也喜欢诗画,一直没变。”她回来了吗?
诗画用力地吻着木头的唇。
有点疼,是用咬的。
她咬他,舌尖勇敢的探了进去,害怕的游荡着,小心翼翼拔弄着木头的舌头。
可最终,她还是怕的。否则也不会微睁着杏眸,谨慎的打量着木头的神情。
木头一声低笑,被逗乐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观察他的反应?
他的低笑,让她红了脸,胆怯地想将舌收回来。可木头岂会如她愿。指节分明的手,按住那颗小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化被动为主攻,灵和的攫取着她舌尖的酒香。温热而略带粗糙的手掌,探进衣袖,抚上嫩若花瓣的玉滑肌肤。温湿唇瓣相叠,银丝滑落,诗画娇喘一声,想将木头推开,不料盈盈一握的纤腰被大掌握住。
酒,醒了半分,诗画不禁有丝害怕。
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奔回了房,却坐安不立,直在原地踌躇。内心再清楚不过,她是爱木头的,可是……她好像面对不了他。很想结束这个僵局,却束手无策。
不经意的眼光,落在墙角落的那坛酒上。那是一坛老酒,三年前从张叔那讨来的,当时这酒已在张叔的地窖中藏了四五年,她讨了过来,想要新婚之夜跟木头分享的。可没想到,一放就是三年。
她打开了酒盖,倒了一碗,深吸一口气,咕噜几声喝了下去。觉得不够,她又倒了一碗,再喝了下去。没过一会,她觉得全身发烫,体内,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勇气不断涌了出来。她……她要找木头讲清楚,一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了,再不讲,她会疯掉的。
抹掉唇上的酒汁,推开门,往木头的房中走去。今晚,她一定要讲清楚,否则,又会一夜无眠。
木头不在房间,她往书房走去。这次错不了,他一定在那里。
湿热的唇落在诗画光裸的脖颈上,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喘息声响起,模糊而又清晰,“诗画,留下来?”
诗画不语,双手回抱着他,算是默允了。
轻若无物的身体,被抱起。书房的灯被吹熄,木头抱着诗画走出了书房。
诗画脸红心燥,不敢抬头去看木头,俯首在他的胸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她在怕,可又想离木头近一点。正如他所说,她跟他早已是夫妻,只是差个名份。
如果不走近,隔在两人间的距离永远也消除不了。
室内烛火跃动,两人对坐。绾起的发被松开,丝绸般的青丝滑落,发香溢出。
轻解罗裳,凝脂般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樱唇轻咬,柔若无骨的小手轻颤,褪去男子的外衣,再是中衣、内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木头温厚的大掌握住香肩,身体轻压向前,两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温热的唇疼惜的吻着玉脂肌肤,一路往下,吻舔着光嫩的脖子,小巧的耳垂,手抚让胸前高耸的山峰,揉握了起来。
诗画嘤咛一声,杏眸迷离,手环上结实的背,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迎合着他。
春意暖动的寝室,身影相叠,娇喘不断。
“啊……”诗画咬唇一声隐忍的惊呼,羞的无地自容。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身体,带了丝丝疼痛。
木头埋首于玉脂酥胸,吮吸、轻咬她的敏感突起。待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修长的手开始抽 送。
修长的玉腿,环上结实的腰,诗画双眸紧闭,羞愧欲死,不敢看他一眼,两腿间,被一炽烫的硬物抵住。
“诗画,让我爱你?”木头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
耳垂一阵温热,已被含住。
“嗯。”她埋进他颈项中,语若坟语,娇羞无限。
“啊……”牙印深深印在樱唇,眉目纠结,痛苦隐忍。随着木头一声隐忍的低吼,腰间一个挺进,粗大的异物入侵紧 窒的身体。
冷汗从诗画额间渗出,屏住呼吸,久久才适应他的存在。
纤纤玉指,被灵活的舌尖挑透,若水的醉人身躯泛粉通红。诗画微抬头,吻住木头因情 欲而紧锁的眉尖,高挺的鼻柱。
两唇相交,舌尖相探。
玉腿环勒结实的腰,索取的身影不断进出律动,留下一室的娇喘呻吟……
求 爱
鼻子上传来一阵痒痒,诗画挪了挪身子,手拍打了上去,想赶走扰人清梦的异物。唇间传来湿意,有物体在啃吃着。诗画不安的悠悠转醒,引起浑身难忍的酸痛。
“唔……”鼻间再次传来痒痒,诗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现木头侧躺着,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嘴角泛起孤度,正用手指尖轻刮她的鼻间。
想起昨夜两人抛弃世俗,亲密融合,诗画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脸往枕头埋去。
带暖意的修长手指轻轻敛起她额间的发丝挽到耳后,谁知那不争气的耳根子烧的通红发烫。木头的身子凑了上去,忍不住诱惑的吻了她的耳垂。诗画身子一缩,想躲,不料却被他霸道的搂紧,避无可避。
木头抬头她别扭的脑袋,将手臂横了过去,让她舒服枕住。将丝被下未丝寸缕的身子往身上拥,在她耳边轻声道:“诗画,等会我让人将你房内的用品搬来这里可吗?”
诗画吓了一跳,急道:“不可。”
“有何不可,我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还是住在一起方便一点。”总不能像三年前那般偷偷摸摸吧。他想她,让她留在他房中过夜,怕下人看见,她还得一大早起来偷偷回去。现在虽然没人会说闲话,可他还是想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过……过段时间再说吧。”诗画很是为难,身子不断往被子里钻,两具未着丝缕的身躯肌肤相触,烧起暧昧的温度,让人想起昨夜的鱼水之欢。诗画忙向内退了些,谁知木头却紧搂着她不放,身体的某部分正滚烫抵在她腿间,让人羞的无地自容。
“我们成亲吧,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亲着纠结的眉,很是心疼,不想再委屈她半分。
诗画咬牙不语,良久后才摇头低语:“婚礼我不想要了,我们……我们跟娘讲一下就行了。”在她心里,他是木头。可现在他一出去,面对天下人时,他是卫飒。她不想跟卫飒成亲,不想介入他的生活,只想跟木头简单的在一起。她可以不要这三年他给她开的豆坊,却不想步入卫家庄,跟人共待一夫。
“好,我们不要婚礼,只请豆坊的老伙计过来吃顿饭,喝喝酒。成亲的事一切从简,拜堂走走仪式即可。”
头轻轻点了点,算是允了这事。
“谢谢你,诗画。”木头倾身向前,吻住微肿的淡粉樱唇,十指相扣,紧密不分。
“别……”诗画一声娇喘,手抵住他胸膛,“天色不早了,还是起来吧。”昨晚两人已温存了好几次,身体疲倦至极,不能让他乱来了。
木头吻住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粉嫩的肌肤上,引起一阵轻颤,不满道:“我为你守身三年,从未看过任何女子一眼。你不该作出补偿吗?”
诗画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或是拿自家的豆腐渣将自己活埋算了。她……她为什么要面对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木头……怎么可以提出这种有违世俗的问题。
“唔?”见诗画害臊的将整个人埋入被子,木头笑意扬起,拿身体轻撞了下缩成一团、偎在他怀中的娇嫩身躯,忍笑道:“真不补偿我?”那个她,真的是回来了。
“……那个……我……我以后再慢慢补偿不行吗?”诗画闷闷的声音从丝被中传出,似咬到了舌头。
“好,记得你今日的承诺,到时我讨要的时候,你不准赖帐。”闷笑声响起。
“嗯。”
“要算利息的。”
“嗯。”
“呵呵……我的诗画。”
听到他的笑声,后知后觉的诗画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个大骗子,处处给她难堪,这种荒唐的事她竟允了。一时间吃了暗亏的她恶上心头,张开嘴,往他胸前咬了下去,不偏不巧咬着了胸前的凸起。
“啊……哈哈……”木头被冷不防的一阵微痛吓了一跳,先是一怔,接着大笑了起来。
诗画听到他的大笑,才意识到自己咬了什么,不由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她还不松嘴了,用牙齿咯着,扯动了几下。
“……断了……”木头一声闷哼,揽住她腰不放,身体覆了上去。
“……快闪开。”诗画推拒了两下,口齿不清的嚷着,闷在被子中的她,已呼吸不过来了,鼻音浓浓道:“我快闷死了。”
木头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诗画红着脸将头探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怕她冻着,木头忙将被子褥好,遮住她露在被丝外的双肩。
“你再睡会,过会我叫你吃午饭?”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嗯。”脸色一片绯红。
木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起身为她褥好被子,穿戴好衣物出了房间。
诗画脸红心跳了好久才平复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到差晌午时分,她挣扎着起床,整理好木头的房再回房泡了个热水泡。
出到房间时,却见赵雪在房中等她,不由做贼心虚的低着头,走到她面前坐下,缩着个脑袋,手无措的捏着衣角。
苟氏高兴的拍拍旁边的椅子,“诗画坐,娘有事跟你说。”
“谢谢娘。”趁着娘没注意,诗画忙扯高衣领,盖住脖子淡粉色的痕迹。
“早上木头跟我讲了你们的事。”苟氏笑容满脸的看着难为情的女儿。
诗画脸色瞬变,唇齿交战,“什……什么事?”木头不是将两人未婚先同房的事告诉娘了?
“木头说你同意三日之后拜堂成亲了。”苟氏松了口气,安慰道:“娘终于等到了。诗画不用担心,木头会好好照顾你的。”
“三天?娘,太快了,我都还没作好准备。”愕然的缓不过神来。木头竟然……自作主张。
苟氏摇头道:“不会的,当年的喜服娘一直都保存着。木头说这事不声张,只是请老伙计过来喝几桌即可。”
“可是……三天的时间太赶了。”太突然了,三天后就要成为木头的妻子。这是梦吗?这个梦她做了好几年,可真到了这个时间,竟有莫名的害怕、退缩。
苟氏拍拍失神的诗画,笑道:“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些的,你不用怕。木头掏出整个心窝来对你,卫家那边你不用担心,他既然娶你,就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诗画低下了头,“我没这个意思。”
“那……”苟氏很是不解,望向无人的四周,小声道:“难不成你对萧山动了情?”
脸唰的一下惨白,诗画慌然摇头,“娘乱想了。”
苟氏松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诗画,人活一辈子,找一个真心对你的男人不容易。娘不会看错人的,木头他是真心对你好。幸亏那晚他回来了,要是没回来,你要让他找你一辈子么?他找了你三年,众人都说你已经死了,久而久之,连娘也信了。可是木头没信,他说你还活着,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泪,一滴滴的往下掉,吧嗒着掉在手上,灼伤了肌肤,触动了心里的那根弦。孩童时,她跟在他身后,盼着长大,做他的妻子,给他生孩子。六七年的光阴,温暖她的,始终是他。无论是在饥不裹腹,还是富甲一方时,他对她的心,始终没有变过。
“娘,吃完饭我想试试喜服。”就算她不在他身边三年,就算有隔膜,可是她爱他,还有什么解决不了呢?
“你这孩子……”苟氏递了条手帕给诗画,喜极而泣,“别乱想了,嫁人前有慌乱是正常的,可别再吓娘了。”女儿是她生的,岂会不知她有心事。只望三天后,诗画跟木头能顺利成亲,别再出乱子了。
两人在房中小坐了会,苟氏教了些为妻之道。诗画似懂非懂,却是乖巧的点头。
午饭时分,诗画紧挨着木头而坐,昨夜之事涌上心头,大气不敢出一口,闷声的扒饭吃菜。木头倒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往日的笑容,亲切的给诗画夹了些菜。
“……谢谢。”手一抖,筷子掉落在地上。
诗画慌忙弯腰去捡,木头稳稳扶住她,轻声道:“我来吧。”
“谢谢。”诗画诺诺道。温热的手温,透过衣衫,传到她手臂。
木头拾起筷子,起身重新换了一付,递到诗画手上。
“多吃点,你太瘦了,我都不知该想些什么法子才能将你养胖一点。”颇为头疼的说着。
“我身体好的很。”为了证明所言不假,诗画奋力的吃着饭,将脑海中的烦乱想法甩开。
饭后,小歇了一会,诗画跟着木头去了叶家豆坊。
今昔对比,三年前的木头,只是叶家豆坊的老板,识他的人不多。三年后的他,是身份尊贵的卫家庄庄主。一路上,不少达官贵人对木头,不,是卫飒笑容满面的打呼呼,卫兄长卫兄短的道个不停。他一一报以微笑,亲和有礼。
三年,变的不止人,连桃坞也变了很多,繁花似锦,其乐融融。木头刻意放缓脚步,与诗画平行,手拉向她微拢的手。
他的手碰到她的手,她吃了一惊,忙缩开。他固执的再探,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不舍得松开。
诗画脸色绯红,低声道:“别这样,好多人看着呢。”大庭广众,此时的他是卫飒,不是木头,一举不动都会落入人眼,惹来是非。
熙熙攘攘的大街,易让人迷失。诗画置身于人流中,不由陷入思索。三天后,她会成为他的妻,可他到底是谁?那晚,他告诉她,他是她的木头,她一个人的木头。于是,她信了,他是木头,是她的木头。可是站在人前,在外人眼中,他是卫飒,不是过去的叶云,更不是木头。最起码,她有这样的错觉。
她要嫁的,到底是谁?是木头,是叶云,还是卫飒?她要跟他过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可他到底是谁,在这一刻,她真的模糊了。
他说他不是卫飒,可他到底是不是,有些时候,不由他说了算。
“怕什么?”他紧抓住她的手,神情自然的走在大街上。
“可是……”诗画极为不自在的望了眼来往的人群。好奇打量她的人不在少数。
“诗画,我们活着是为自己,何必在乎别人的措辞呢?只要两人真心喜欢,任何事都不过分。”她走不出这个结,便会一直痛苦的作茧自缚。
“我……”诗画哑口无言。她不知,自己到底怕什么?
“也许我们的路不好走,但是只要我们在一起,会走下去,走好它的。诗画,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白首偕老的。”
诗画望着眼神坚毅的木头,不由郑重的点了点头,手反握住他,不愿再管他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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