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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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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也容不下其它。
从客栈出来,诗画要求到打铁匠家走一趟,给了他剩下的三十两,拿回那家铺子的房契,重新签了一份。
“木头哥,铺子终于是我们的了。”
“以后我们还会更多更大的铺子,到时建一座豪华的房子娶你过门,你呆在家,给我做饭带孩子就行了。”
“可……我做的饭不好吃,木头哥做的才好吃。”抓住木头衣襟的手在微抖着,他已将她当妻子般看待,但,怎么可在街上这般不正经,也不顾她会不会害臊。
“我喜欢吃就行了,要不到那时我早点回家,我来做饭给你和娘吃。”
初次大暧昧
诗画趁着没人注意,捶打了他一下,支开这个难为情的话语,笑道:“木头哥,我们去卖几套衣服吧,你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穿着不敢出门,好歹现在也是个老板了,得穿的像样点才能出去见人。”
“没事,这衣服还很好,再说是诗画亲手做的,还好的很,不用买了。”她亲手给他做的,那时还为做这些衣服被扎的双手都肿了,他哪舍得扔。
“不行,跟人做生意首先得讲面子,你要是穿的破破烂烂,别人还以为你是要饭的,一出口就将价钱压的低低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你现在的这张脸还有这身行头都代表着苟记豆腐店的招牌,你要是穿的意气风发,气势非凡的,那别人肯定认为苟记豆腐店很好,来买豆腐的人自然就多了。”
木头见诗画说的句句在理,嘴角往上扬,高兴的去摸诗画的脑袋,“全听老板娘的。”
诗画厥厥嘴,“原来你这个老板也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谁叫我是惧内的,我是那种怕娘子的好男人,任何事都听娘子一人的。”
“你嘴贫,不要脸,谁是你娘子,我才十四岁,还没嫁你呢。”诗画推了木头一把,走入衣服铺子,给木头选了二套好看的衣服,虽然花了几两银子,但也开心的很。然后再去买了一匹上等的白色锦锻,虽然贵的吓死了,可她还是咬牙买了,回去想做给木头。
木头虽然现在黑了点,可当初捡到他时可是白晰的,都是后来下地干活给晒黑的。现在开了豆腐铺,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到时他穿白衣一定很好看。在雪地时,他穿着那白色的狐裘就很好看,只是那件狐裘不能再给他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追问它的来历。
出来后,诗画又叫木头去市集选头驴子,“每天要磨那么多的豆腐,你的手跟胳膊都酸了,得买头驴子回去,让它拉磨,到时你也就不会那么累了。”昨晚他为了磨那十来桌豆腐,忙到觉也没睡。长久下去肯定不是会办法,一定要买头驴子拉磨,这钱省不得。
木头想也是,便同意了,两人又在市集里逛了半天,买了一头看起来很健壮的驴子,牵回家后喂了个半饱,给它上了套,两人都傻眼了,这驴子原地站着不动,抽它也不动。
“木头哥,我们花了冤枉钱了,买了头不会拉磨的驴子,怎么办,要退回去么?”
木头盯着那头驴子很久,然后问诗画,“有没有胡萝卜?”
“要给它吃么,刚才才吃了的。”为什么刚才才喂了半饱,要是怕它饿,刚才就将它喂饱好了。
说归说,诗画还是到外头去弄回来几根胡萝卜,交给了木头。木头用细绳绑住胡萝卜的叶子,再用一根木块系了起来,将木板固定在石磨上,那胡萝卜就刚好吊在了驴子的前方,看的见吃不着。那驴子见有胡萝卜,踏着蹄子上前想去吃胡萝卜,谁知它向前走,萝卜也往前移。驴子不甘心,蹄子又往前走,继续追着萝卜,那石磨也走转动走来。
诗画看到驴子终于肯拉磨了,高兴的起来,木头哥的本事真的好多,什么都会。不但挣钱来的快,还会训驴拉磨。不过驴子的脾气真是倔,不吃到那萝卜它还不罢休,一直绕着石磨转,没过一会那白花花的豆浆从磨盘中流了下来,再经过木槽流到桶中。这头驴子要是以后都能拉磨,那木头以后都不用再去磨豆浆了,就可以休息下,不用那么累。
刚开始的那几天,驴子还是很懒,拉磨也走走停停的,诗画有时会给它吃一两颗萝卜作为犒赏,有时会抽它几鞭子,渐渐的那驴子也就养成种习惯,一给它上磨,它就绕着石磨转,乐的诗画笑嘻嘻的。
不用拉磨后木头也轻松了不少,开始买来些书籍开始识字,不懂的地方他会去学堂请教夫子。一回生,二回熟,而夫子见他勤快又好学,就收了他做弟子,等他晚上有空时便教他识字。
老夫子对于木头相当的满意,他醒目又聪明,一点就通,教他的东西是有多少吸收多少,乐的他不住的抚着白须笑,安慰老年还能收个得意门生。
白天木头除了送豆腐、谈生意外,只要有空闲的时间,他就教诗画学字。刚开始诗画不肯学,木头取笑道:“以后要当老板娘算帐的,到时大把的银子到你手中,你不会算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被木说了几次后,诗画终于委屈的同意,“全听叶大老板的,叶老板让我做帐,我一定会努力识字好好作帐的。”
刚开始认字、拿毛笔写字,简直要了诗画的命,字也老是忘记,写的也像鬼写符样,一不小心就将墨水全涂在脸上。不过后来看木头还是一遍遍的教她念,一笔一划、手把手的教她写,诗画那股韧劲也上来了,开始努力的学字,做简单的记帐。
苟记豆腐店因为豆腐做的好,又童叟无欺,还略比别家便宜,生意是越做越好,很多大小老板都上门要货。刚开始时诗画还挑豆腐到市集去卖,渐渐的就忙不过来了,单是早上送豆腐到饭馆或是大户人家都忙不过来。于是那些平常百姓家开始到铺子里买豆腐,诗画自然是求之不得,这样也省了大把的时间。
赵雪见铺子里头忙不过来,每天早上也过来帮忙。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也跟诗画一样,换上一身的粗布男装才过来帮忙,干的活也不重,就是帮忙看铺子,有人上门买豆腐时帮忙一下。
第一个月下来,诗画算了一下,纯挣了十两银子之多。再下去,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现在人手都忙不过来了,也有很多人上门说要做学徒,不要工钱管饭就行,不过这些都被木头拒绝了。刚开始诗画想不能通,不过她很快也就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来偷师的。从自家的豆座店开张后,别家的豆腐店的生意就慢慢冷清了。那些人肯定就是来偷师的,也有可能是他们派来的。
木头做事非常小心,每次做好豆腐后他都要亲自检查,看有没有问题。见他这么小心,诗画也顿时警惕,做事亦是小心。这世上总有些人见不得别人好,总想搞点事生乱。何况现在是抢了别人的生意,自然更得小心点。
不忙的时候,木头很少在留在铺子里,一般都是出去谈生意或是应酬。诗画很相信他,也不过问他每天在外面忙些什么,只知道他做任何事都是为了铺子好。
半年的时间,诗画手中的银子就有一两百两,基本上已没有人敢来铺子里头闹事了。因为木头跟镇东的一群混混都早已称兄道弟,成了自家人。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每隔几天都会有几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走进铺子里说三道四,鸡蛋里挑骨头,说苟氏豆腐店的豆腐不好,吃了身体不舒服。诗画跟他们理争据词,将他们说的毫无所驳之词,加有有一些上门买豆腐的人帮忙,最后他们只得骂骂冽的摸着鼻子离去。
有一次,五六个大男人走进铺子,共买了五六块豆腐,还没转身,就说豆腐里有苍蝇,不干净。诗画自知他们是来找茬的,也就没敢来强硬的态度,好声好气的说着话;望他们识趣走人。可他们不干,大声斥喝着,还掀了桌子,将豆腐砸了一地。四周的人见有热闹,全聚在苟记豆腐店门口。
没过一会,又进来一帮人,个个身强体壮,三大五粗的,大声嚷嚷着推开人群,走进铺子。铺子本不大,被挤进来十来个大汉,立马连站的地方也没有。带头的一个二十来岁,长的很是粗犷。那伙人二话不说,狠狠的盯着他们;两眼凶的似要将他们吃了;慢慢的走到那几人身边;轻轻推了下;那几人立马蔫了下去,想夹着尾巴乖乖的逃跑,可没想到他们被人纠住衣领,掏钱赔了被砸的凳子、椅子、豆腐的损失。这还没完,被丢到豆腐店门口,当着众人的面,点头哈腰赔了半天的不是,还说是收了王记豆腐店老板的钱,才来闹事的。
后面来的那批人诗画认得,领头的叫大顺,他们是镇东的一群流氓,按理说不会无缘无故帮自己,刚想给些银子表达下谢意,他们却帮忙着收拾东西,还开始叫卖豆腐。
帮完忙后,诗画才知道他们是木头的结拜兄弟。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她知道木头是为了自家的生意好。偏远地带的小镇,牛鬼蛇神多,作孽压榨的一大把,要是铺子由他们照顾着,就算有人眼红,也不敢再来捣乱。
日子久了,诗画倒也发现他们很好相处,就是讲话粗鲁一点,但是很有义气。有时实在忙不过来,他们也会上来帮忙,跑里跑外。在铺子里帮忙多了,诗画知道他们是一群无父无母的孤儿,为了活路,便混在了一起,干些收保护费的事,欺压下平常百姓家。后来跟木头相识,还经常被木头接济,于是大家慢慢的就混熟了,便称兄道兄起来。
诗画从开铺子起就一直女扮男装,以木头的亲弟,叶秋的身份出现在铺子里头。大顺那伙人压根就没想到她是女的,说话也粗俗了些。不过诗画也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在他们面前也很是自然。
日子就这样过着,木头依旧忙,但也没忘记诗画,除监督她习字外,还给她买珠宝道饰,一切姑娘有的,他都给她买。诗画白天女扮男装,穿不得木头买给她的,自是晚上等赵雪睡了后,穿戴好后悄悄的跑到木头房里,给他看。
这日,诗画穿好木头新买给她的衣裳,害羞的偷摸着跑到他房间。木头看着她怔了好一会才说好看,诗画知道他瞧出神了,脸红了一下,上前轻轻捶了一下,骂道:“不要脸,老是盯着我看。”
木头闻着诗画身上的幽香,心跳的厉害,喉咙烧干的,失控的拉了诗画的手,往怀里一带。诗画没站稳,整个身子朝他倒去,脸扑入木头坚硬的胸膛中,听到木头那“怦怦”的心跳声,她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来,不敢抬头去看木头。
木头将诗画抱的很紧,亲吻着她的头发,语气不稳道:“诗画,我喜欢你。”
诗画急着推开木头的身子,却怎么也推不开,听到木头的话后,那颗心更加的雀跃,小声道:“我……我也喜欢木头哥。”
木头抬起诗画的小巧的滑嫩下巴,那黑色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眼里的柔情更是难掩。轻轻的抚摸着那张不施胭脂水粉却娇嫩无比的脸,吹脂可破的肌肤,小巧而挺俏的鼻子,脸夹两团红晕很是诱人,眼睛轻轻的眨着,泛着水光,长而翘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带茧的指腹轻轻划过那娇艳水嫩的樱唇,诗画张开嘴,调皮的咬了下那手指,只是试探性的,她不敢咬太重了,可这一举动却让她整张脸红扑扑起来,烫的厉害。
木头情难自控,低头吻住了那娇嫩的唇,怕吓到她,只敢小心浅尝着。诗画心跳的很快,呼吸也困难起来,全身无力,手情不自禁的抱着木头的腰不放。
两颗心脏“怦怦”的跳动着撞在一起,木头一只手托住诗画的后脑不放,让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揽住诗画的纤腰,浅尝已不能满足他,舌尖撬开诗画的贝齿,探了进去,纠缠在一起。
诗画全身发烫,脑海中一片空白,呼吸也好像停止了,紧紧有依附着木头,虽然说过要给他生孩子,可以两人间竟亲密成这样,好羞人。
木头压抑着全身的痛苦,将诗画揽在怀里不放,好久才喘气道:“诗画……你何时才能长大……”
诗画整个身体缩在木头怀里,小手紧贴着他的胸膛,拿脸蛋蹭了蹭,“木头哥。”
木头就这样抱着诗画抱了很久,直到呼吸平静了,才将诗画放在床上,商量道:“诗画,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不如再开一家铺子吧?”
“我听木头哥的,那……那位置选好没?”
“镇东的那边还有个小市集,那边有好几家主顾订了我们的豆腐,从这边送过去有点远了,有时还要好几个来回。不如我们在那里再开一个铺子,有好几个村子的人从那边进出,应该生意不会差哪去。这段时间我也查觉大顺他们这几个人不错,新开的铺子我们肯定忙不过来,不如叫他们到那边帮忙,我们不给他们工钱,所有的原料由我们出,让他们去经营,有需要时我过去看看就行,每个月的收入扣去成本,我分给他们四成,你看这样行不行?”
“四成?”诗画皱了下眉头,“四成会不会太多了?我们雇佣他们不行吗?”这样一算,自家挣的也不多,会不会吃亏了点,到时那边的铺子一开张,肯定抢了这边的生意,这事不是很划算。
“不会的,我们只需要教他们如何做豆腐,跟那些生意人如何打交道就行了。我最多也就几天跑一趟那里,费不了多少时间。到月底盘算时,我们拿六成算不错了,如果由他们自己做老板,会更加的用心,而且铺子的招牌依旧是苟记豆腐店,到时我们苟记豆腐店的名气就会更大了。只需买间铺子、出原料、教会他们做豆腐。以铺子养铺子,很快我们就可以富起来的,而且他们都是可靠之人,不会砸了我们的招牌。”
诗画一听木头的说法,倒也合情合理,如果自家再开铺子,木头肯定忙不用过,再顾掌柜也不一定可靠,还不如让自家人做。大顺那群街头混混很是讲义气,自己出钱让他们做老板,那就是有恩于他们。让他们自己做老板,听怕会更用心,而且自己拿六成,那铺子的房契也是自己的,木头哥还是老板。好像怎么算都不吃亏,还是木头哥的目光更长远。
“那我明天将银子给你,你处理就好了。”
“诗画真是我的贤内助。”
木头见诗画没二话的答应了,高兴的低下头,亲了下诗面的脸蛋。诗画捶了他一拳,骂道:“真不要脸,我还没嫁你呢。”
“还有半年而已,再过半年诗画就长大了,到时就是我的娘子了。”
诗画推了下木头,“想的美,你说过要建个大房子再娶我的。”
“半年肯定会有大房子的。”木头哥亲了下诗画的额头,“很晚了,去睡吧。”再不走,可能会忍不住的将她留了下来。
“嗯。”诗画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时转身又忍不住羞涩着重问了一遍:“木头哥,我这样穿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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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诗画应了一声,走到门边又忍不住转身羞涩的重问了一遍:“木头哥,我这样穿真的好看?”
木头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看。”她会……将他折磨疯的。
听到木头的赞扬,诗画梨涡浅现,露出了小女人的妩媚,害羞的关上木头的房门,离去!
木头抹着额上的汗,喘着粗气走到桌边,抓起桌上那一大壶冷茶,咕咕的全喝光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诗画那抚媚的神态全浮上心头,久久不散,扰的那颗心又疼又痒。。
早上醒来裤裆处湿了一片,裤子还被高高撑起。昨晚梦里出现的全是诗画,木头羞愧的捶打着自己,良久后才小心的起床洗了个冷水澡换了件衣物。
镇东的铺子很快就开张了,大顺那群人见自己可以做老板,感激的差点对木头三叩九拜,誓要将新的分铺生意做好做大。于是他天天跟在木头身后学习人情事故、做人处事,回去再对铺子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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