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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后宫,废后凶猛-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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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人的话了。母亲都能见的人,我就不想见不愿见?”
容凉太心疼自己媳妇,没想到一时不查把自己老娘给绕进来了,不由得摸摸鼻子,干笑一声坐在冰清身边,“我这不是心疼吗?”
“是,您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冰清心里还真是觉得挺惬意的,好像这一天的疲劳也跟着飞走了,侧头看着容凉,酌量一番才说道:“我特意打听过了,往年的时候登门拜年的客人都是去了正院就回了。”
容凉听着这话心里明白,手指敲着桌面,神色淡淡的说道:“这不算什么,以后这样的事情会更多。”话说到这里一顿,有些忐忑的看着冰清,“你会不会觉得厌烦?要是辛苦等开了春咱们去就去庄子上住着。”
冰清自然是不太喜欢这样忙碌的生活,可是听着容凉的话,心里也有些明白了。
走上这条路,有些事情就躲不开避不了,她得学着适应,接受,并处理的完美无瑕。
会很辛苦,很无趣,可是想起昨晚上守岁迎新的那一刹那,容凉对着她说,“这是咱们一起迎的第一个新年,我希望以后每一年此时此刻,我们彼此相伴。”
彼此相伴,四个字,给了她的不仅是一个承诺,更多的是一种尊重。
不心动,可以吗?
冰清在那一刻,不由自主的动了心,明知道前面也许是万丈深渊,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
“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冰清反问,微微挑眉。
容凉想了想很郑重的回答道:“大约不能。”
冰清就笑了,这男人这种时候还能逗自己开心,于是叹口气说道:“既然躲不了,为何还要躲避?容凉,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娇弱。”
“我知道,我只是怕你委屈自己。”
又是一怔。
冰清口中带着些苦涩,又夹着甘甜,双眼望着容凉,这男人一脸的郑重,好像真的是这般担忧。
“不委屈。”冰清浅浅一笑,双颊泛着微红,眉眼间带着些局促。
容凉坐在冰清的身边,瞧着妻子粉面含春的娇态,听着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心口却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将他整个人似乎要燃烧殆尽。
“清清,我很开心。”容凉站起身来走到冰清的那边坐下,将她拥进怀中,心口泛着不同以往的温柔。
第一次,冰清对着他的情意有了些许的回应。
怎能不激动?
怎能不开心?
激动欲狂,开心欲狂,这世上大约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的心绪如此的激昂。
“……”冰清一时无语,头被容凉紧紧地箍在怀中,动弹不得,可是这一刻,她也是开心的。
她不是一个轻易表达感情的人,也不会轻易地认可一个人,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也不会只有夜晚一个知心朋友了。可是此时此刻,望着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她想试一试,也许会跌的粉身碎骨,若干年后会是另一个三夫人的下场。可是如果不去试一试,也许就会错过此生最美的风景。
一个人很孤单,走完这漫长的一生,真的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来支撑。
冰清并没有回话,容凉虽然有些失落,可是惊喜还是大于失落,将这些不安给压了下去。
如果一定要用时间来证明我的爱,我们有一辈子的时光来验证。
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大好日子,冰清在容凉的陪伴下回了司徒府。因为司徒镜的离开,司徒夫人受了很大的打击,司徒征整日忙于政事竟是无暇顾及自己的妻子。冰清见到母亲的时候,一时间竟好像是没认出来,呆呆的站在那里,良久都没挪动一步。
还是容凉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冰清这才回过神来,两人上前行礼,司徒夫人忙笑着让两人起来,说了会子话,容凉就告辞去了前院见岳父大人。
容凉走后,冰清这才忍不住的拉着母亲的手,一颗一颗的滚下泪来,“娘,你怎么这么瘦了?”
司徒夫人反握住女儿的手,柔声笑道:“傻瓜,有什么好哭的。莫哭莫哭,母亲不过是生了一场小病,如今已然是好了,很快就能恢复了,别担心。”
听着母亲的劝慰,冰清心里是明白的,只是总归是心疼心酸。但是大过年的哭泣不吉利,忙用帕子擦了泪,挤出一个笑容来说道:“这就好,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女儿,婆婆是个好相处的,不会为难我回来看您的。”
“你这话说的就没规矩了,纵然你婆婆是个心善宽厚的,可是你更应该谨言慎行。”司徒夫人板起脸来教育女儿,最近女婿的风头太盛,她真怕女儿在容府受了什么委屈,毕竟容家二爷三爷也不是善与的。
“女儿明白,您就放心吧。”冰清忙说道,生怕母亲为此担心。
司徒夫人点点头,又看着女儿说道:“女婿待你可好?”
冰清脸一红,微微颔首,“他对我很好,好的让我都以为是在梦中。”
司徒夫人听着这话有些惊讶,细细问道:“这话可是真的?你莫要哄骗母亲,这桩婚事你那么的不情愿,我还真怕你拗着性子。”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母亲放心吧。”冰清汗颜,“自从我进了容家的门,夫君从没有受用身边的丫头,以前有个心思不正的,也是他亲自找了婆母打发出去了,他对我真的挺好的。”
司徒夫人听着女儿这样说这才松了口气,又道:“你这样说我也放了一半的心,可是以前的时候他是在后院呆着,不曾如同今日这般的风光过。如今他风头渐露,日后的路更加难走,你心里也得明白。”
冰清垂着头,这话真是大实话了,除了自己的母亲这世上大约也就没人这样指点她,“女儿知道了,他待我好,我便待她好。他给我一颗心,我就还他一颗心。若是哪一日他负了我,我就把心收回来就是了。”
司徒夫人闻言不由得浑身一僵,苦笑道:“傻闺女,要是这心说收回就能收回的,这世上哪里还有这么多的痴男怨女的。”
当初,司徒征对自己也是很好很好,可是现在呢?
司徒夫人摇头苦笑,看着女儿的眼神越发的柔和,拍着她的手说道:“你自己多长个心眼,他心里若有你,你便对他好些,若是没你只是利用你,你也不用客气。咱们司徒家可不怕容家,司徒家的女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冰清笑着应了,心里却想到,若是以前这话也没错,可是以后父亲把容凉当成自己的接班人,会为了一个女儿跟容家翻脸么?
冰清虽然不愿意去想答案,可是心里却是十分的清楚,不会的。
不过这些没必要让母亲跟着一起伤心,就道:“我听您的,您就安心吧。”
司徒夫人这才笑了,这辈子她的女儿都不要像她一样,丢了一颗心,葬了一辈子。
用过午饭,又说了会子话,这夫妻二人才告辞回家。
过年时节最是忙碌,东奔西走各家赴宴,自家设宴请客人,忙的是团团转。
冰清今年格外的忙碌,送到容府的帖子,一张给容夫人,定会还写一张特意请冰清赴宴的。相比起来,往年这样的事情都是落在二房头上的,可是今年却是被冰清抢了风头,二房得到的帖子少的可怜,相比之下,才会更令人察觉,大房真的要翻身了。
忙碌之下,冰清越发的注意容凉的身子,每日都要检查膳食单子,还要盯着容凉喝药,不敢有一日的懈怠,纵然是这样容凉的面色还是越来越苍白。后来容凉就索性直接不出门,对外宣称要养病,冰清随着容凉的话也紧跟着表态要照顾夫君,日子这才变得安静消停下来。
上元节那天,容凉本来要带着冰清去赏灯,没想到冰清却有些发热病倒了,病情来势凶猛,容凉怒极,差点掀了桌子。
自从嫁给他,冰清还没有生过病像这般的,虽然说正月里请大夫有些不吉利,但是容凉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去请韩普林。
容夫人知道了,就带着郑妈妈赶到了东苑,很快的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前后脚也到了。
容夫人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睡的冰清,就对着容凉问道:“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
容凉皱着眉头,“还不晓得,等到韩院正诊了脉再说吧。”
他仔细想想也没想到冰清为什么会昏倒啊,这几日两人都不用出去应酬,每日日子过得挺悠闲,跟刚成亲的时候差不多。饭也按时吃,冰清胃口也挺好,不像是应该生病的样子。
正想着韩普林脚步匆匆的赶来了,额头上还冒着汗珠,一看就是着急赶来的。
容凉亲自迎了上去,韩普林跟容凉也算是很熟悉了,将医箱放在桌上,就到了床前为冰清扶脉。
容凉跟容夫人心里担心不已,二夫人等人还在隔间等着消息,毕竟韩普林是外男,她们还是要回避的。
“韩医正,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夫人着急地问道,可别真的生了什么大病吧?阿弥陀佛,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的心肝承受不起啊。儿子这样的孱弱,要是儿媳再这般,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韩普林诊完脉,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睛落在容凉的身上夹着些探寻揶揄的神色,嘴角缓缓的勾起,眉眼间带着浓浓的笑意,“给太夫人,大爷道喜了。”
容夫人一怔,面带惊愕未缓过神来。
容凉却是噌的一声眼睛一亮,身子微颤,一把抓住韩普林的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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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有喜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052:有喜
052:有喜
韩普林轻轻颔首,“只是有了身孕,吃药的话就要格外的注意,在下去琢磨个方子。舒悫鹉琻”
容凉亲自将韩普林送到书房细细的询问一应注意事宜,容夫人早就欢喜的合不上嘴,东苑上上下下的都来道喜,容夫人十分大方的发了赏钱,一时间整个东苑都是喜气洋洋的,因为容夫人的高调,整座容府很快的就知道这个好消息了,顿时全府上下都沸腾了。
二夫人此时脸色格外的难看,对面坐着一脸阴郁的容锐,两口子现在的心情可真是说不上好,不管怎么看,这件事情都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没想到才说了大房没有子嗣,现如今就有了身孕,还真是巧的很。”二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大房有没有子嗣,这可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对二房太重要了。
容锐抬头看着二夫人,那眼睛里闪烁着流光,像是天边的流星,让人看不清楚,摸不透轨迹。
“不过是有了孩子,你有什么好着急的。”容锐猛地站起身来,看着二夫人又道:“我警告你,不要做哪些下三滥的事情。”
二夫人脸色一白,梗着脖子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我心知肚明什么意思,现在不比以前,你以为你的小把戏大哥会看在眼里?”容锐嗤笑一声,眼睛落在二夫人的身上,徐徐开口,“别以为你以前做的事情就无人知道,这世上眼睛毒的人多着呢。”
二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指着容锐就哭道:“你个没良心的,你被关起来的时候,还不是我舔着一张脸四处求人为你说情,便是大嫂那里我也豁下脸面去求了,为了你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可你一回来眼睛里只有那个狐媚子。她为你祈福瘦了一圈,难道你就没看到这些日子我为了你人都成什么样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什么事情,你娘家那个时候逼上门来,想要将脏水泼在我头上,你也不是没有犹豫过,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容锐冷笑一声,要说以前他对二夫人还这是很不错,至少正妻该有的敬重他一分没少,而且一个月里也是大半个月歇在正院的,可是这回傅显的事情这是让他伤透了心,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岳父岳母知道这件事情后,不仅没能劝说着傅大夫人,还被傅家大房的淫威给缴械投降了。
自己这个妻子也是厉害,不仅不会劝着说着,居然还愧对大房,就这样相信大房的话真以为人是自己杀的。他果然娶了一个好妻子!
二夫人当真是委屈得不得了,听着容锐的话,脸色白的很是吓人,浑身僵硬如石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容锐嗤笑,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划过丝丝戾气,浑身上下就像是一把要出鞘的宝刀,风力袭人。
“我心知肚明?我有什么心知肚明的?我嫁给你这些年,里里外外辛苦操持,相夫教子孝顺长辈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这回的事情为了将你从大牢里救出来,我将自己的身段压得低低的,四处求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后来听说傅显在狱中死亡的消息,这样天大的消息谁听到的时候不是心里蒙了?不管怎么说,傅显终究是我堂弟,他死了,大伯母找上门来,狱中散出的消息又是那样的证据确凿,你能让我怎么样?我一个妇道人家,要是能进入牢中看看你,我早就去了,何苦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你说这话也不亏心,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二夫人怒火滔天,先前还嗤笑三夫人拢不住丈夫,没想到短短时日,自己居然也落得这样的处境,咬紧了唇不让自己示弱,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容锐。
容锐听着二夫人的话,脱口就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好伯母不是许诺你,便是我真的死在牢中,傅家也不会不管你这个女儿的!”
二夫人脸一白,心口大震,不明白容锐怎么知道这话的。这话傅大夫人的确说过,但是她没有答应啊,她好好的男人,怎么会看着他死在狱中?
可是此时可此刻,二夫人竟有些哑口无言的赶脚。怔怔的看着容锐甩门而去,一屁股坐在大炕上,整个人如同傻掉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二夫人才打起精神来,把丫头叫来一问,才知道容锐又去了惠姨娘那里,气得当场就把一套心爱的茶盏扫在地上。
***
三夫人院子里听到这个消息,三爷不在正院,去了楚姨娘那里,心姨娘还在禁足,三夫人独守空闺,一时间都有些懵了,瞬间眼泪都流下来了,司徒冰清都有了孩子,容凉那样的身子……可她的未来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三夫人只觉得万般的悲苦,做正妻到她这个份上,当真是憋屈的不得了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想起容谨,又想起以前在自己跟前伏低做小,如今却是挺直胸膛的楚姨娘,三夫人的神色变得格外的扭曲,没有嫡子也好,至少就断了容瑾的后路,想要要坐上家主的位置,做梦去吧。
容瑾,就算是你以后想明白了,姑奶奶也不给你生了,这辈子长着呢,看谁熬过谁。
三夫人越想越是悲从心来,仰望着外面的天色,只觉得这一生真是丝毫意思也没。
***
冰清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容凉正坐在床前看着她,她便觉得有些好笑,不由的说道:“怎么坐在这里,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抬眼一看,外面的天都黑透了,冰清就知道自己睡的时间不短了。
掀起被子就要下榻,谁知道却被容凉一下子止住了,只见他面上带着喜色,握着她的手说道:“清清,你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冰清一愣,“没有啊,就是可能有点受了风,昏昏沉沉的,喝剂药发散发散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看着冰清茫然不觉的样子,容凉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傻丫头,如今咱们不是两个人了。”
冰清傻傻的听着,一时间竟没有想明白,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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