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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后宫,废后凶猛-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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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也跟着绷紧。

冰清瞧着容凉忽然又低头吻住她,这回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缱绻,激烈而又炽热,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般,唇舌被他狠狠的纠缠住,似是连呼吸都忘记了。握住她双手的大手忽然松开,反而抱住她的身子,越收越紧,似是要将自己嵌入到他的身子内去,这般的强势而又霸道。

谁说容凉温柔如风?

谁说容凉温润如玉?

此时此刻,感受到那在自己身上油走的大手,品尝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整个人像是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甜蜜而又紧张着。

“容凉……”冰清有些怕,这样的容凉是她没见过的,狂野而又专注。

听着冰清温柔呢喃轻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这样的软弱无力反而更激起了他深藏多年的热情,小小的挣扎,让他反而更有了拥有她的欲望。多年的等待,终于在此时即将为她所拥有。

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衣衫此时都已经凌乱不已,冰清雪白的桐体若隐若现,大片的胸脯裸于其外,翠绿的肚兜歪歪斜斜罩在身上,透过柔软的料子,还能看到胸前那微微的凸起……

半起身,将身上多余的衣衫褪去,容凉重新覆在冰清的身上。肌肤亲密的接触,让他的呼吸不由的加深,大手解开冰清的肚兜的带子,轻轻一挥,已经跌落在一旁。

胸前一片微凉,冰清下意识的想用双手去阻挡,却不想容凉比她更快一步。眼前的景象,迷离的目光,深深浅浅的呼吸彼此相闻,让容凉的理智完全流走。火一般炽热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压抑多年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彻底的将他覆灭。

大手在她的身上点燃每一处的火焰,炽热的吻流连在雪白的肌肤上,如洪水一般的激、情,让两人无法去思考,只顺着本心去承受。

多余的衣衫,早已经散落一地,粉色的帐子轻轻摇曳,锦褥香衾间此起彼伏的呢喃呻、吟,给这夜色染上一层情、欲的暖色。

冰清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分了开来,男人坚硬的炽热抵在自己柔软的地方,寸寸逼近,她却无力反抗。

“痛……慢点!”冰清不由的弓起了身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面颊布满了冷汗,手指紧紧地抓着容凉赤、裸的脊背,留下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乖一点,很快就会过去的。”容凉轻声哄着,轻吻着冰清皱起的眉角,蹙起的红唇,辗转诱哄,身下的动作也放缓……

烛影摇红,纱帐轻摆,一室温柔缱绻,无限风光。

昏昏沉沉睡去,冰清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一般,像是被人扔在地上踩踏了几百遍。

容凉借着灯光看着冰清身上紫紫红红的吻痕,又瞧着她疲惫至极的面容,不由得一笑。自己随手扯了一件中衣穿在身上。让人送了热水进来,自己沐浴过后,又特意端着热水,拿着浸湿的帕子给冰清清理身上的痕迹。

她一向爱干净,容凉浅笑。

冰清睡得昏昏沉沉,只觉得有人翻动自己的身子,火热疼痛的四处,传来阵阵清凉之感,转瞬间又舒服的睡了过去。

亏得不用日日给太夫人请安,冰清一觉醒来的时候,直觉的天光大亮,浑身酸痛的像是被肢解过又重新组装一般。

她刚微微一动,耳边就传来容凉的声音,“醒了?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冰清乍听这话,粉面不由一红,忙用锦被裹住自己,侧着头不肯去看容凉,心里暗暗腹诽,昨晚上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哪里像是久病卧床的人……

容凉看着冰清的神色,大抵也能想到冰清在想什么,不由坏心一笑,垂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为夫可是旱了很多年了……”

旱……了很多年……冰清突然想到容凉比她大八岁,果然是很多年了……脸红火热的能煎熟鸡蛋,这人说话怎么这般的口无遮拦。

“你就不能正经点?”冰清咬牙切齿。

“床上哪有真君子,一般在床上装君子的,基本上某个地方一定有瑕疵的。”

“……流氓!”冰清啐了一声。

“鱼水之欢,人伦大道,为夫若是不流氓,夫人只怕就要怨我一辈子了。”

“……”无耻不过人家,冰清唯有落荒而逃。

等到冰清沐浴更衣之后,特意穿了竖领的中衣这样脖颈间艳色的吻痕,望着铜镜中眼若春水的自己,不由的伸手抚抚面额,唇角带着浅浅的弧度。

丫头们进来收拾床铺,昨晚上容凉半夜要水,秦妈妈今儿个一早就亲自来收帕子了,一连声的恭喜冰清,倒是让冰清越发的有些羞怯。

太夫人那边得了消息,欢喜不已,特意让郑妈妈前来慰问一番,让冰清不用去请安,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开枝散叶。

冰清嫁进容家这么久,两人一直没有圆房,府中早已经有流言蜚语,大多是猜测容凉连行、房的力气都没有。如今容锐刚刚出事,容凉这边就有了好消息,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有意。

某人自开荤后,越发的无所顾忌,倒是冰清挂着他的身子,十次里到有一半不肯让他得逞。每日都要亲自看着他打一套拳,还要喝药养身。年关越来越近,冰清越发的不肯出门。

每次去太夫人那里请安,二夫人看着她的神色总有些酸酸的,偶尔还说两句刺言刺语,大约是因为容锐的事情还需要司徒家帮手,这才没敢过分嚣张,饶是这般,冰清也不愿意去看二夫人那张假惺惺套近乎的脸,还有三夫人似笑非笑的尖酸刻薄。

容家的两名庶子容翼跟容知住在容府最偏远的院子里,而且太夫人半月才会让他们请一次安。说是体谅媳妇庶子,其实也是不愿意日日见着碍眼,不见反而省心。正因为这般,冰清嫁进容府这么长时间,除了新婚认亲的时候见过,从那以后还真没有再偶遇过。

毕竟冰清不是日日给太夫人请安,那边也是半月来一次,想要遇上,还真是不容易。

可是,就在她跟容凉圆房没几日,冰清就在太夫人那里见到了四夫人跟五夫人。四夫人是个小圆脸,面若银盘,肌肤白希,是翰林侍读学士之女,姓宋单名一个蕴字。笑米米的很是和善,说话很有味道,软软的听着很是舒服,听说四夫人跟四爷感情很好。

五夫人是个瓜子脸微微瘦削的人,瓜子脸上一双眉毛很是秀气,但是那双眼睛不是的闪着精光,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父亲是吏部郎中,姓赵,双名玉如。

妯娌五个,还是第一回齐聚一堂,太夫人看着冰清的神色很是和蔼,拉着她的手询问容凉的情况,仔仔细细的问的很清楚。冰清一一答了,又笑道:“韩太医说了,以后不用半月来一次,改成一月一次,说是等到天气稍好些,就两月一次,夫君的身子的确好多了。只是冬日寒冷,却也不敢随意出门,让儿媳给您问安。”

容夫人心中欢喜,看着屋子里的人就说道:“老大的病是我这辈子最挂心的,如今知道他还能康复,我这颗心才算是安稳下来。”说着又看着冰清,“都是你带来的福气,这门婚事结得好,当初我厚着脸皮求道司徒家,总算是……总算是没白费了心。”

看着容夫人激动不已,冰清也跟着有些感动,可怜天下慈母心。容夫人不管有什么样的手段跟心机,她对自己孩子的关切是一点也不假的。

“是啊,大哥能康复,可真是府里最好的消息。只可惜二爷,还要面临着灭顶之灾,这以后让我们母子可怎么办?”二夫人拿着帕子就擦眼泪,眼眶瞬间就红了,泪珠不要钱似的滚个不停。

冰清就知道二夫人是不会让自己舒心的,但是这个时候她也不会在容夫人跟前说什么,只能闭口不语。

三夫人的眼睛在冰清跟二夫人的身上不停地转动,眼睛微亮,笑米米的说道:“二嫂可别哭了,不是还有父母亲,还有大哥大嫂吗?谁还能袖手旁观不成?”

这话说得可真是漂亮,看戏不怕台子高,三夫人素来是不肯消停的主子,此时逮住了这个机会当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一番,让二房跟大房的矛盾越来越尖锐。

上回二夫人求冰清的事情,也不知道三夫人怎么知道了,这段日子可没少往二夫人那里去。

冰清不说话,垂着头一脸为难的样子,容夫人看着心里就叹息一声,看着三夫人跟二夫人说道:“你们大嫂为了老二的事情,早几日就回娘家问过了,我们是知己姻亲,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更何况四大家族苏莱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几个也要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是。”三人齐声应道,听着太夫人严厉的训诫,不由得凛了心神。

四夫人跟五夫人就像是透明一般,坐在角落里有些尴尬,此时听到太夫人训话也忙跟着站起来,垂手侍立,一副恭敬的模样。

太夫人挥挥手让大家回了,等到几人都走出去,看着郑妈妈问道:“你看着大夫人怎么样?”

郑妈妈在太夫人跟前伺候几十年了,体面比一般的妈妈可大多了,正因为这样说话做事反而更慎重。听着容夫人的话,心里琢磨一番,这才说道:“大夫人是能容人的,性子也好,怪不得大爷欢喜。”

容夫人听着郑妈妈的话,知道她没说实话,便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说实话。”

郑妈妈心里不由的哀呼一声,面上却笑嘻嘻的说道:“太夫人慧眼如炬,老奴倒是觉得大夫人这样做无可厚非。”

“哦?这话怎么讲?”

郑妈妈上前一步,给太夫人捏着肩,低声说道:“大爷卧床多年身子孱弱,这些年可从没接手家里的事情,也没有一官半职。大夫人这个时候不愿意跟二夫人走得太近,可也不想得罪她,心里明白着呢。”说到这里一顿,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大夫人自从进了容家,可还真没有跟谁走的较近的,一门心思放在了大爷的身上,也许正是这份心,让大爷反而上心了呢。如今看着大爷一日好过一日,您该开心才是。”

“开心啊,哪能不开心。”太夫人眼眶一红,“可是,虽然盼着老大身子康复,可这么多年不见起色,老爷又把老二老三立了起来,如今老大眼看着要好,这家里……怕是不能安生了。”

郑妈妈心口一颤,忙道:“瞧您说的,都是一个娘的孩子,哪里就能到这一步,不会的。”

容夫人自然知道郑妈妈是安慰他,她心里明白得很。老二家的步步紧逼着老大家的,老大家的装傻不肯接招,她又不是瞎子聋子,这里面的事情哪里看不清楚。更何况河边上还有个看热闹的老三家的……

容夫人揉揉额头,兄弟不睦邻也欺。可是老二跟老三这么多年野心也大了,想要收回去怕也不易,真是头痛死她了。

正出神,就有个小丫头掀起帘子快步走了进来,“太夫人,傅夫人来了。”

二夫人的娘?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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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出了门,站在岔路口,跟二夫人让她们道别,看着四夫人跟在二夫人身后,五夫人跟在三夫人身后,这样的情景怎么看着也有些好笑。舒睍莼璩冰清忽然觉得容家还真是有意思,庶子养成嫡子的跟班,偏偏还弄得这般的公平,一个儿子配一个。就算是容凉不长寿,这两个儿子实力差不多的话,岂不同样是龙争虎斗的场面?

双手拢在白貂皮做成的暖手中,冰清一步步的往东苑走去,远远的看到一行人往这边走来,待到走得近了,才看到当头一个身穿铁锈红缠枝杭绸褙子,系一条老绿色马面裙,头梳大圆髻,发间簪着赤金嵌宝的金簪,面上的神色有些凝重,这人司徒冰清自然是认识的,既然碰上了,便顿住了脚,等到一行人走到跟前,这才笑着打招呼:“傅夫人,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傅夫人,您身体可还好?”

傅夫人的神色说不上好,瞧着面前的司徒冰清眼眸中带着几分疏离之色,眉眼之间似乎还有些薄怒,当着冰清的面,都没想着要遮掩一下。

凛冽的寒风滑过面颊,傅夫人看着跟婚前没什么变化的司徒冰清,又看着身上那光华水润的狐裘做成的大氅,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但是还是强忍下来说道:“大夫人还真是清闲自在,都不用照顾大爷的吗?”

这话说得真是让人心头不自在,容凉的身子不好,也不能任由别人这样拿来说嘴。

冰清虽然不知道傅夫人为什么发疯,但是这个时候却也不会忍气吞声,当即说道:“傅夫人真是好悠闲,今日过门是要探望二夫人跟二爷的?”

傅夫人大约没想到冰清居然这么毫不客气,当即就变了脸,怒道:“看着是个厚道的,没想到做出来的事情这般的薄情,也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人在做天在看,别太得意了。”

这话可真是把冰清给说蒙了,脸一沉,便说道:“傅夫人,我敬你是长辈,可是大过年的这般咒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没错,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要是长眼,报应的时候别劈错了人!”

冰清甩袖而去,她是问心无愧的,真是不知道傅夫人在发什么疯,对着自己就是一通乱吠。

要说起来,冰清长这么大,见过的人不少,还真没遇见过傅夫人这么失态的时候,看来傅家一定是出了事情了。

冰清顿住脚,回头凝视,只见傅夫人已经脚步匆匆的去见太夫人了。眉心一蹙,这才往东苑走去。

回了东苑,容凉正在临窗写字,容凉的子大气,磅礴,收笔之间颇见圆润,倒是跟他这个人差不多。冰清任由墨玉将她的大氅取下来,又换了暖手炉,自己却没有去容凉那边跟他说话。一来是昨天两人才真的圆房,有些不好意思,二来也的确是被傅夫人气到了,坐在大榻上一个人生闷气。

便是再好性的人,被人这么当头咒骂一通,也要气得不得了,更何况傅家跟司徒家关系一向不错,傅夫人这个时候还做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人想不通,摸不透。

隔壁容凉听到冰清回来的声音,原以为她会跟以前一样,过来看自己写字,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

写完手下这幅字,这才搁了笔,缓缓地往外走。走到西梢间,就看到冰清一脸怒容的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一张雪白的小脸透着青色。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容凉忙走了过来,挨着冰清坐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柔声安慰,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担心。

冰清本不是多话之人,可是此时憋了气,能说的也只有容凉一个,当即便说道:“今日倒了霉,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傅夫人,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

“傅夫人?”容凉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眼眸深深的看着冰清,嘴上却说道:“可能是因为二弟的事情,以后避着些就是了,何苦因为别人气坏了自己,不划算是要赔本的。”

“哪能说不生气就不生气的,没见过谁一见面就劈头盖脸说什么天打雷劈遭报应的,这不是咒人吗?”冰清恨恨,很少有事情让她这般气恼。

容凉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拉黑了,抿着唇说道:“她果然这般说?”

“要不我气什么?”冰清恼得不得了,现在说起来还是满口的怒气,“大过年的救咒人,真是不安好心,就算是真的有什么过节或者误会,那你把话说清楚,这样对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耍什么威风?”

容凉真是第一次见到冰清这般恼怒的样子,纷嫩的唇嘟起,眼睛里似乎能冒出火来。她素来是温柔恬静的人,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嘴角微微勾起,“瞧你气的,多大点事儿,老天爷是长眼的,难道她说劈谁就劈谁,还能当了老天爷的家不成?”

冰清听着这话倒是跟自己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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