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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缠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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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不舍的天堂。我们一起放声歌唱爱情奏鸣曲,那一刻我们感到我们和花仙子一样已经得道成仙了。 在这个全新的环境里,我们创造了多种新的性交姿势并且进入了两个新的领域,我们带着幸福和美满度过了我们的新婚之夜。 静静的夜晚,我们带着满足和疲惫躺在柔软的新床上。我闭着眼睛枕在劲雄的肩膀上,闻着他那淡淡的汗香味,回味着新姿势中的爱。我在想:那本无字的书,到底有多少美妙的乐章呢?今晚以前我本以为我已经读懂了很多,但是那另一种新奇的感觉超出了我原有的想象和感受,它使我更珍惜生活更珍惜生命更珍惜爱情。
4.投入股市
劲雄的工程已经完工。除了发放工人工资以外,他又把赊帐的货款一一还清。那些商家拿到本该属于他们自己的货款还激动万分。他们说现在很少有像劲雄这样讲究信誉的商人了。 劲雄对自己在众人中树立的口碑感到很满意。他说:要想把事业做大做好长久做下去,信誉是第一位。只有讲究信誉的人才能赢得市场的信任和尊重。
工程结束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劲雄和林强搅到了一起。他接受了林强的建议把手中的几乎全部资金买了企业股票。他们一起先后到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地去购买。在这方面劲雄是个空白,林强却不然,他经历多年海外市场,对股票这种在中国大陆大部分人心中还很陌生的新生事物相当熟悉。他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用不了多久,五年,三年,也许更近些,人们就会发现自己因为保守错过了多大的历史性发财机会。一个社会的经济体制在向成熟发展的转轨阶段,随时都会创造一部分人在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 也许百万富翁这个名词对劲雄的吸引力太大,他不计一切后果跟着林强买股票。 劲雄对林强相当崇拜,林强买什么股票他就跟着买什么,林强买的多他买的少。最后,他可以动用的资金所剩无几,他才不得不安下心来。 为了这些股票,劲雄特地买来一个保险箱,放在我们家最安全的地方,并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管好。他说,据林强所说,这些股票一旦上市,将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秀辉和高井河双双分配到滨海市市政府机关。他们已经去单位报到了,而我的分配去向还是杳无音信。我和劲雄一起到那个姓孙的科长家去了好几次,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再等一下,现在正是风口上,不好办呢,你总不能让我为你这件事犯错误吧。 孙科长的话让我觉得十分可笑。我想,当初劲雄求你办这件事的时候,你示意我们要花一笔钱。当你变着法向我们要,又喜滋滋地接受我们那笔钱时,你难道就不知道你是在犯错误吗? 我和劲雄都清楚,他是想再向我们要一笔。劲雄说要不然再给他一点,可我一想到他那副官态实足的脸,那带着娘娘味的一口官腔,就觉得恶心、生气,我坚决不同意。按当时送礼的行情,我们给他的数目已经相当惊人了。 眼看着留在滨海市的我们这届的同学一个个都上班了,我心急如焚、坐卧不安。劲雄说,他必须去找姓孙的和他摊牌。
第十三章
1.涉嫌行贿
就在劲雄要去找孙科长这天早上,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时,我们刚吃过早饭,突然有人敲门。 门口站着两个穿著制服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其中一个问:“你是徐劲雄吗?” “我是徐劲雄。”劲雄回答。
“你认识伍兴来吗?兴业钢厂厂长。” 劲雄一愣,迟疑了一下:“哦,认识。” “我们是检察院的。你涉嫌行贿伍兴来,为自己谋取暴利,为了查清事实,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好吧,我这就跟你们走。”劲雄压低了声音说。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仿佛一个青天霹雳,震得我双耳翁翁作响,思维一片混乱。我感觉整个楼房都在摇摇欲坠,眼前摸模糊糊。我想问点什么,脑子里却形不成一句完整的文字,嘴也张不开,双腿像被沼泽地吸住一样,只觉得整个身子在不停向下沉,身陷一个无底的、漆黑的、寒冷的洞穴。 在一片混沌之中,我唯有一个根神经是清醒的:我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劲雄的确出事了。 劲雄转过身:“小晴,不要害怕,我不会有什么大事。” 我呆若木鸡,两眼直勾勾地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他,他却不敢与我对视,好像在回避我的痛苦。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劲雄被检察院来的人带走了。也许是关门的响声震醒了我,我慌忙跑着打开门大声喊:“劲雄,劲雄。” 他们已经拐到了下一层。我听到劲雄在说:“小晴,不要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鞋,用平日里无法达到的速度奔下楼。劲雄正被带上车,我向那辆车奔跑过去,车门已经关上了。由于跑的速度太快,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我摔了一跤。我看到劲雄趴在车窗上,我看到了他歉疚的眼神。 我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楼梯上每传来一阵脚步声,我都会激动又沮丧一次。我像个傻子一样,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盼到下午,在一次次希望和失望中盼望奇迹的出现。 我呆呆地望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往前走。该是下班的时候了,如果可能劲雄也该回来了。我把最大的希望寄托在这最后的时刻。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仿佛破坏了我的智商,使我变得非常单纯。在这一整天中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我一步也不能离开家,我要在家里等着劲雄回来,他回来时应该第一眼看到我。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下班的人流在雨中急匆匆地穿行。我趴在窗口上,在数不清的人流中寻找我熟悉的身影。 下班的高峰已经过去了,大街上冷清了许多,只有天空中落下的雨滴还在不停地忙碌着,没有回家的意思,我的双眼已经疲惫不堪了。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雨还在下着,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该回家的都回家了。在我希望和失望的天平上,砝码已经全部加到了失望一边,我完全失望了。 黑暗笼罩着所有的房间,正在吞噬着仅余的一点细微的朦胧的光线。恐惧从四面八方一起向我袭击,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猛兽嘴里,只要它活动一下任何一颗牙齿,我便会立刻粉身碎骨。我不能再等下去,也不敢再等下去。 外面的雨已经很大了,我没有带任何雨具,到检察院的时候,我已经被淋得像个落汤鸡。 我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这里的威严让我有些望而却步。整座大楼庄严的静悄悄的见不到一个人。我带着一身雨水走了进去,走到哪里都会在哪里留下一片雨水的痕迹。我焦急地在楼上楼下转来转去,但是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忽然,在我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声音:“喂,你是干什么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转过身,见到一个着装的中年男人在向我问话。我心里十分紧张,同时又庆幸终于见到了一个人。 “我自己走进来的。”我一边战战兢兢地回答一边向他走去。 他听了我的话自言自语地说:“值班的到哪里去了?去吃饭了?” 可能是他看到我那副狼狈相实在太可怜,那张严肃的脸立刻变得和蔼可亲了。他缓和了口气说:“小姑娘,你找谁呀?” 他那张和蔼可亲的脸,那柔和的男中音像极了我已故的父亲。我像见到了亲人一样,泪水夺眶而出。泪水伴随着雨水奔腾着在我的脸上肆意流淌,我无心去擦拭。此时,满身的污垢和雨水再加上一颗恐惧的心,已经够让我狼狈不堪了,再多几行泪水又能怎么样呢? 我站在他面前,他依然微笑着看着我,我停顿了一下,低下头说:“同志,我丈夫今天早上被你们检察院的人从家里带走了,说是涉嫌行贿,我在家里等了一天他也没回来,我实在是太担心太着急了,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说完之后我依然低着头,担心他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会因为我这几句话就像这天气一样,立刻变成冷酷无情。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还是那柔和的男中音,而且语调更加缓和了。这柔和的声音似乎给了我一股力量,使我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他。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听到过许许多多美妙的声音,但都比不上那柔和的男中音,让我一生都为之感动,只要回想起来,就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进我的心窝。 我抬起头,泪水依旧在流淌,透过水帘,我看到那张脸变得更加慈祥了。就像我小的时候,每当我受了委屈时我父亲安慰我时的那种神情。 我一字一句地说:“他叫徐劲雄。” “哦,徐劲雄,今天上午我见过他。” “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现在很好,不过现在不能回家,也不能和家属见面。” “为什么?他犯的罪很大吗?” “因为这个案子涉嫌的人很多,现在正在审查之中,按法律规定,他不能回家,也不能见家属,至于他犯多大的罪,我现在不好说,要等审查清楚才能定罪。”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这个,不好说,也许一两周,也许两三个月。” 我还要问些什么,刚一开口他就示意我不要再问了。 他说:“小姑娘,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我们有我们的纪律。” 我一天的等待,一天的希望,现在全部落空了。劲雄的事没像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松。我意识到我的生活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一股强大的压力正在向我压来,我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我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只感觉到那个慈祥的人在门里门外晃来晃去。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小姑娘,回家吧。我帮你叫了一辆出租车,你不能再淋雨了,不然你会感冒的。” 他的一番话,像雪中送炭一样温暖着我瑟瑟发抖的身躯。 我胆怯地小声地问了一句:“请问您贵姓?” “我姓容。”他回答。 “我能叫您容叔叔吗?” “可以。”他一直用他那柔和的男中音。 我移动着麻木的双腿往外走,突然,他好像在瞬间想起了什么,急忙说:“小姑娘,你明天可以给你的丈夫送些换洗的衣服和日用品,送给我就可以。” 我用目光送给他一个深深的谢意,点点头。 在我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我麻木的神经里突然跳出了几句话。 “容叔叔,您明天能见到我丈夫吗?” “差不多。” “见到他时,请您转告他,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让他放心。不过,千万不要提起我今天的狼狈相。” “好吧,你回去吧。”
2.不眠之夜
家里冷冷清清,以往那张扬的喜气都因为这场变故无情地隐藏了起来。我随便换了一身干衣服,靠在沙发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感觉此时我仿佛只是一个能够呼吸的物体,我的精神、我的追求、我的向往、我的幸福、我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劲雄的离去而离去了。 昏昏沉沉之中,我感到很冷很冷,但又不想拿个毯子来盖。因为我清楚自己,我心灵的痛苦远在身体的寒冷之上,盖再厚的被子也无济于事。墙上的钟表已经敲响了十一下,我
一直躺在沙发上,我知道我不可能入睡,但又没有力气起来。 我麻木的神经逐渐活动了起来,在我的大脑中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故事,编织着奇迹的发生。似乎这些故事随时都可能转化为现实,劲雄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相逢的喜悦的故事之中时,墙上的时钟又敲响了,带着清脆而冗长的尾音,这种声音就像现实的警钟一样敲击着我的神经,抽打着我的美梦。我猛然清醒过来,从新面对痛苦的明天。 这一夜,我虽然闭着眼睛倒在沙发上,可大脑却累得麻木不仁。当我坐起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钟,新的一个白天即将来临了。滴嗒的钟声警告我,我该想办法去帮助劲雄。这个问题使我不能再有任何梦想,我该怎样帮助劲雄呢?我去找谁呢? 在滨海市除了几个同学之外,我举目无亲,我向谁求助呢?我的思维在熟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我把希望寄托在高井河身上,只有他,或许可以帮助劲雄。我拿定了注意,眼前仿佛闪现出一道希望的光芒,我失去的体力也随着这一点希望回到体内一部分。 我找出了一个大包,把劲雄换洗的衣服和日用品都装了进去,又到书房找了几本名人传记放在里面。 活动了一会,我少许的体力又基本消耗殆尽。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自从劲雄被带走以后,几乎一天一夜了,我滴水未进。 此时,我的胃部因缺乏食物而隐隐作痛,可我还是一点食欲也没有。走起来一摇一晃的事实告诫我必须吃点东西,否则没办法为劲雄做事。 我来到厨房,橱柜还摆着劲雄做的饭菜,睹物思人,我伴着泪水没有任何感觉地吃了几口。 一切都准备好了,天还没亮,望着时钟慢慢腾腾的脚步,我忍无可忍。 天还黑着,路上几乎没有人,我提着大包,来到公交站。从我们家到高井河家要倒几次车。我焦急地下了这一路等着那一路,当我下了最后一路车时,大街上的上班族已经来来往往了,人们都在急匆匆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高井河家和火车站的十字路口上,由于我的胡思乱想分散了注意力,竟然忘记了来往的车辆。一辆卡车尖叫着停在了我的眼前,司机大骂: “你不要命了,想死找个安静的地方去,别因为你脏了我的车……” 我茫然地抬起头,没有一点惊恐之感,仿佛司机骂的是别人,与我无关。司机一边骂一边开着车走了,我被迫回到了人行道上。 “小晴,你没事吧?”我耳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醒过神来,见到秀辉、高井河、高井河的母亲,三个人兴致勃勃中带着一些惊恐站在我的面前。 秀辉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说:“小晴,别怕,没出事就好。你是从老家回来刚下火车吧?” 我不知可否地机械地点点头。 高井河满面春风。他说:“小晴,我和秀辉把婚期定在十月一日,你和劲雄来不来凑凑热闹?” 高井河的母亲也兴奋地说:“小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该准备了,这不,今天他们两个都请了假,我领着他们去买结婚用品。” 我的眼前晃动着三张神采飞扬的笑脸。他们的神态和我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想求他们帮助劲雄的话几次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破坏他们的好心情,尤其是高井河的母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和他们告别的,只感觉到他们三个都在怪怪地看着我,好像我被这个没有发生的车祸吓出了精神病。 我把那个大包送到了检察院,没见到那位容叔叔,交给了其它的人,得到的关于劲雄的消息和昨天一样。 我努力支撑着自己,眼前迷蒙一片,路边的一切景物都晃动起来了。我不敢停下来休息一下,我清楚自己此时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精神在支撑着虚弱的躯体,如果停下来,那点微弱的精神便会在瞬间委顿于疲劳的细胞里,我会在这茫茫无知的马路上失去知觉。 我感到口干舌燥,仿佛胸腔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正在通过咽喉向脑部蔓延,消耗大脑里仅余的一点氧气。 我一边蹒跚地走着一边在兜里摸索着零钱,我期待着能够遇到卖雪糕的,我想,雪糕的冰凉或许可以熄灭一些我体内正在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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