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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之侧[综漫、综小说、洪荒封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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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道:“师尊,您再这样折腾下去这孩子就要饿死了……”
“啊啦,你不说我就真的忘记了——”少女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随手从柜中取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了把汤勺将对方的牙关撬开,直直地将瓶内的液体灌了下去——这样几乎可以称之为粗暴的行为自是当时便引起了少年的一阵猛咳。路吟嘴角抽搐地望着某只萝莉的作为,再一次郁卒地叹了口气——虽然作为原料的仙果对身体的确很有好处,不过那个可是酒啊……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这孩子不会就此一醉不醒吧?就在他心中担忧的时候,面前原本昏迷着的少年却倏地如同触电般弹了起来,睁着没有焦距的黑眸左顾右盼了半晌,视线最终落在了与自己发色相近的青年面上,睡意朦胧地伸手揽上了对方腰际,口齿不清地低声道:“父亲……”如小猫般蹭了蹭之后竟是渐渐地垂下了眼帘,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显是已经再一次陷入了沉眠之中。
盯着自家徒儿阵青阵红的面色看了半晌,石矶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喷笑出声,为毛这个场景竟让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大X湖畔的夏X荷呢?边笑边喘着道:“你的私生子?其实这个孩子是来千里寻父的吧……”
妖族怎么可能生出人族的孩子?您的脑袋里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口胡!路吟很是无语地转开了视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字道:“……师尊,您误会了。”
“啊啦~一个不小心咱家的小花生就已经长大成‘人了呢,师尊我真是舍不得呀……”
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口胡!路吟瞪着拎着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小手绢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的少女看了片刻,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低头瞥了一眼少年挂于颈间的骨质圆牌,微微皱起了眉:“师尊,这个孩子应该是叫做姜尚。”
少女抓着手帕的手指陡地一僵,面上的调谑之色陡然一敛,一脸担忧地开口道:“糟糕……被我这样灌下仙酒,他不会醉死了吧?阿吟你不是懂得医术么?快帮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谁让你丫要灌的啊!现在知道担心了?在狠狠地腹诽了一下自家师父的不着调之后,银发的少年认命地放弃了用暴力将姜尚的爪子从自己腰上扯下的打算,默默地低头检视了起来——既然自家师父做出了如此反应,想来面前这位少年的身份已是毋庸置疑了罢?虽然目前还看不出来具体的资质,但这少年的根骨却实在是相当一般,根本就不是求仙问道的料……也不知道自家师父为什么这般看重与他?虽然心中疑惑,但路吟手中却是丝毫未停,直到用水系的法术将某可怜少年的肠胃冲洗了几遍之后方自满意地抬起了头来,稍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委婉地开口道:“暂时没问题了——不过师尊,下回可以请您注意一些么?如果再来这么一次的话恐怕您就要到六道轮回去找平心娘娘走后门了。”
见少年的面色比起方才昏倒之时愈见惨白,心知自己一不小心做错了事的石矶不由得嘴角一抽——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代如果酒精中毒的话可不是仅仅挂瓶水就能康复如初的。在自家弟子似笑非笑的逼视之下干笑着扯了个抱枕代替了他的位置,并顺便将路吟的那头被揪得一塌糊涂的银色长发从昏迷少年的手中拯救了出来。孰料手中物事方一脱离,姜尚便倏地睁开了眼,一脸迷茫地喃喃道:“……父亲?”
父亲乃个'哔——'啊!想拐骗咱家的美人徒儿,门都没有!石矶隐忍地捏了捏拳,缓缓地扯开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很是温柔地轻声道:“这里没有乃的父亲哟,小尚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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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甫一睁眼便对上了某张阴云密布的容颜的情景实在是太过惊悚,少年先是霍地睁大了眼,接踵而来的便是撕心裂肺的一阵猛咳,好不容易喘过了气之后方自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你刚才昏倒了,是我救了你哟,如果不是我及时将你拖回来的话你说不定会就此死掉呐……”石矶完全无视了方才对方几乎死在自己手底的这一事实,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戏谑之意却愈加深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小尚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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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72、(二十一)所谓代价 。。。
许是因为从未听过如此“豪放”的言语,可怜的姜尚一时间竟是呆滞在了当地——虽然他还只是个十岁左右的正太,但古人一向早熟,如这般年纪的少年多多少少已是知晓了些人事了。怔怔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清秀容颜看了半晌,少年的脸孔渐渐转红,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面前的少女倏地跳起了身来,孰料在慌乱地躲闪的时候却又无比悲催地带倒了一旁的矮案——于是在下一瞬间,某位受了刺激的可怜少年毫无意外地呈乌龟翻身的姿势结结实实地一头扑倒在地,间隙还夹杂着打烂杯盏的的哗啦脆响。
路吟抽了抽嘴角,在究竟是该出口相帮还是视若无睹之间犹豫了半晌之后,最终还是不忍目睹地仰首望向了天窗外飘过的浮云。反正师尊她老人家很有分寸,至多不过是吃点口上手上的小豆腐,绝对不至于就此把乃拖出去XXOO了的……所以未来的师弟呀,乃还是忍一忍吧……既然师尊已经咬定了想要收乃为徒,那么调戏这种事情乃迟早都要学会淡定面对的!而就在他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的未来师弟哀悼的时候,堪堪从地上爬起的少年却骤地露出了警惕的神情,义正辞严地大声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很是感激,但我可是绝对不会因此便成为你的禁脔的!你还是不要再妄想了,我可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
怪不得自家师父对这个孩子另眼相看呢,不管这小子根骨资质如何,至少在吐槽上可是相当地有天分呐……正将杯中酒水向口中送去的路吟一瞬间险些呛到,在干咳了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露出了大大的囧脸,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然黑?莫非在他好不容易对自家师父的囧言囧语有了些免疫力之后,师尊她老人家又打算再次拉进门一位吐槽同好?要知道两个囧人一同吐槽时的杀伤力可是呈平方数往上叠加的呀口胡!而石矶只堪堪呆滞了一瞬便回过了神来,在下一瞬间却是一脸痛心地扶住了心口,悲伤意味十足地大声指责道:“小尚尚,乃实在太不纯洁了——难道在乃心中咱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么?”
这个“不知廉耻”的形容词他身为弟子的确是不好加以评论,不过女人神马的……乃这辈子还是甭想了。路吟很是同情地悄悄瞥了一眼自家师父平板到几乎凹进去的胸口,颇为负责地替自己正处于抽风期的师尊大人开口向姜尚解释道:“我想阁下大概是有所误会了,师尊她的意思只是想要收你为徒而已。”
姜尚稍稍愣了一下,仿佛终于注意到了屋内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各式物什,略显惊惶的神色间也不由带上了些许敬畏的意味,犹豫着开口发问道:“你们……是仙人?”
路吟顿时因为少年过于直白的询问而略略挑起了眉,虽然这个空间中从来不缺少各式神祗和修道者,但对于一般百姓而言,这些神仙一流的人物也不过只是存在于传说中一个名词罢了,因此他对于姜尚瞠目结舌的反应倒是颇为理解。当下也不隐瞒,颔首承认道:“师尊乃是上清门下第四弟子,名讳石矶。”
在听闻对方真实身份之后,少年漆黑的眸子陡地亮了起来,随即竟是毫不犹豫地朝着面前年龄看似与自己相仿的少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垂首沉声道:“求仙长为我父报仇!”
为毛自家的那些个师兄师姐们整天都有资质卓绝的修士哭着闹着要拜其为师,而自个收的弟子却个个都是身负血海深仇的?花花哀怨地斜睨了身旁一脸事不关己神色的自家大弟子一眼,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抬手用灵力将面前跪倒在地的少年托了起来:“报什么仇?你说清楚点。”
姜尚原本还有几分犹疑,但此刻见对方丝毫没有触及到自己半分,却有一道无形无质的力道将自身托起,眸中喜色不由一闪,再次恭谨地弯身一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与老父原居于羌方一地,原本家中也算有些薄产,但由于我母生我时难产而死,而我又天生白发,因此被家乡诸人斥为不详妖物……我父无法,最终决定变卖家产、携我至朝歌定居,孰料月余之前路经金鸡岭之时,我父竟是被一豹妖所杀!若不是我父以身挡下了那豹妖的一击,恐怕我也是难逃一死……”说到此处,语声竟是不由哽咽了,长长吸了口气方自开口接道:“若仙长肯助我报仇……我愿奉仙长为师,终身受您驱策!”说完再次跪倒在地,深深地向石矶叩下了首去。
听着对方带着斑斑血泪的控诉,石矶竟是不知不觉地用右手扶住了下颔——表面上看似是捂着嘴做出了沉思的神情,实则却是为了掩盖住默默抽搐的嘴角。这种传统武侠小说中的狗血报仇剧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口胡!封神演义中真的有提过这么一档事么?虽然原著中并没有具体说过姜子牙的身世,但她可以确定的是面前的这位一心报仇的中二少年绝对和历史上的那位身为炎帝后人的姜尚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果然她穿的还是架空时代没错吧?虽然石矶一千万个不愿搅和到这样的剧情当中,但面前这位少年却偏偏是封神的关键人物——这名徒儿她可是势在必得!当下没好气地瞪了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好戏的自家徒儿一眼,清了一下嗓子淡淡道:“既然你已决意入我门下,我便助你了此因果也未尝不可——”虽知自己既然应允了帮其报仇,这拜师之事便成了一半,却也有些担忧拖得久了再多生变故,因此虽然心中仍对自己改变天道大势之举有些耿耿于怀,却依然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开口接道:“你既已向我施了大礼,便再接着叩两个头,自此便改口称我师尊罢。”虽然她一向不喜他人向自己叩首,但也知道礼不可废的道理,自是不会随意地便免去了这拜师礼的步骤。
“是,师尊。”姜尚丝毫没有犹豫地加叩了两下响头,待到抬起头来之时,眸中已然满是希冀之色。石矶漫不经心地挥手命其站起,随即略有些提心吊胆地盯着面前的这位来之不易的弟子看了足有半盏茶时分,直到发现既未降下天劫、也没有任何异状方才暗暗舒了口气,面色陡地一转,伸手指着身旁的大弟子笑眯眯地介绍道:“姜尚,这是你的师兄路吟,不管是什么修行生活上的问题抑或是有什么青春期的烦恼都可以找他!阿吟,一定要好好照顾师弟哦~”
合着咱就是一万能保姆兼奶妈么?银发的少年默默忍住了抬手扶额的冲动,但在对上某只正太闪亮亮的崇敬目光的那一瞬间,终究还是无奈地点头应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花花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豪气万分地大手一挥:“路吟,摆驾金鸡岭——我们找那只不长眼的豹子精算账去!居然敢动我的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是,师尊。”路吟为那只有九成可能是为了觅食而屠戮、却偏偏倒霉地杀错了人的豹妖小小地默哀了片刻,颇具保父姿态地拉着自家目瞪口呆的新进师弟登上了自家师父祭出的法宝兼交通工具,而石矶也在下一刻随之跃了上来,三人一齐驾着八卦云光帕向金鸡岭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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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石矶一向对方向不怎么敏感,但在路吟这只识途老马的指点之下,几人此次的旅程却是破天荒地并没有偏离方位。而当姜尚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地走了一个月的路程返回之时却只用了一炷香时分的时候,眸中的崇敬之意却是又再次加深了不少。可惜虽然旅途中一切顺利,但三人驾着法器在姜父遇害之处巡弋了一周,却始终并未发现姜尚所说的那只杀人害命的豹妖——既然石矶答应了帮助自家徒儿了此因果,当下自也是不会随意敷衍,在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便拍板决定朝着金鸡岭的方向沿路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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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二十二)所谓相交 。。。
金鸡岭作为殷商的重要天险之一,虽然其官道两侧因为时有商旅来往的缘故未曾过多驻军,但三人驾法器一路行来,借着居高临下之便却也是看见了不少隐藏在一旁的零落军营。石矶和路吟虽是丝毫不以为意,但姜尚年岁尚小,心中好奇之下却是不由向下多看了几眼。见自家的这位自初见时便一直显得颇为成熟的弟子此时竟是露出了难得的小孩子心性,石矶不由得心中略感好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警告道:“姜尚,小心点!窥探军营乃是大罪,你这般被人发现可是会被处死的哦!”
少年先是骇得身躯一颤,在下一瞬间却又迅速反应了过来,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不满地翻了个白眼,闷闷地开口道:“师尊,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我们呆在这么高的地方,我才不信那些普通的将领能够发现我们的存在呢——”孰料就在他犹自在侃侃而谈的时候,一抹飘渺浩瀚的威压却陡然毫无预兆地向三人所在的方向直压了下来,随之传来的却是一道清冷沉稳的男音:“几位道友,若无要事便速速离开,勿在此处逗留。”
感受着将自身灵力牢牢压制与其下的那道虽然不及通天、却也与三清未成圣之时相差仿佛的强大威压,石矶忍不住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额上也隐隐见了些冷汗——按照这人的修为来看应是至少有了大罗顶峰实力,也是幸好此人此举只为威慑,并没有什么恶意……否则自家的一名天仙一名玄仙岂非还不够他当一顿下酒菜的?但这金鸡岭虽然勉强可算是天险一流,但却也实非什么灵力聚集的名山大川,这附近又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修士存在?正在疑惑之际,心中却陡地灵光一闪——不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商末时分这金鸡岭附近倒的确是有那么一个牛人存在的!记得那时候他的官职是金鸡岭的总兵……难道他从这么久之前便一直呆在这附近修行不成?稍稍眯起了眼,试探着向着那威压来处出言传音道:“我三人只是路过此处,并无冒犯道友的意思,请道友见谅。不知道友可否赏面将身份告知?”见对方半晌未曾给予回应,歪着头想了想开口继续怂恿道:“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咳,不对,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我在此相见,却也算是颇有缘分,相互了解一下又有何不可?”
“……你这说法倒是颇为有趣。”自远处传来的话音尚未落下,三人的身旁却已是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道身着戎装的颀长身影。花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子吓了一跳,细细地打量了对方英武俊逸的面庞几眼,余光自其身后若隐若现的五色光晕之上一扫而过,心中对男子的身份更是笃定了几分,面上笑意再次加深了些许,向对方略略弯身打了个稽首,故作不知地开口问道:“我是上清门下第四弟子,名为石矶——这是我的两名徒儿路吟和姜尚,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虽然明知对方修为不及自己,男子却也并未露出丝毫倨傲的神色,先行躬身还了一礼方自淡淡答道:“吾名孔宣,无门无派,只是一散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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