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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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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婚期就定在十月底吗?”
陈芝兰咽下茶水,用丝帕擦了擦嘴角,老实的回道:“嫁妆还在筹备当中,至于婚期,已请清心住持帮忙占卜,根据我与王爷的生辰八字就定在十月二十七日。这么算来,我再在家呆上三个月就要出嫁了呢。”说着,忽而露出惆怅神色,显然是不舍娘家。
见陈芝兰失落,乔梦妍知趣的换了话题道:“良敏姐姐倒是有福气的,前天我入宫时见到她面色甚好,想来也是因为腹中龙嗣觉得欣慰,本来想家的情绪也减淡不少呢。”
白晨娥听到孙良敏的名字就竖起了耳朵,对宫中现在的局势十分在意。
乔珺云装作不知道,笑着说道:“前个入宫的时候,见到皇祖母对良敏姐姐十分关照,那份重视可险些让我也觉得吃味呢。”
陈芝兰面露出些许向往,感叹道:“只盼着我出嫁后,也能过得如良敏姐姐这般舒坦。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是最喜欢孩子的,我真盼望着我日后的孩子长大懂得恭顺孝敬,那样的话,我也可以好好享福啦。”
乔珺云露出善意的笑容,嘴上却在调笑道:“姐姐这般脱俗的美人儿,竟然也惦念着儿女情长呢。姐姐尽管放心吧,等你嫁入皇家,大皇舅定会疼爱你,与你琴瑟和鸣、白头到老的!”
“就你取笑我!”陈芝兰娇羞说着,耳根早已羞红,显然是被未来的表侄女打趣的不好意思。
白晨娥适时插嘴帮忙解围道:“郡主,孙婕妤的姐姐孙良玉的婚期也将近了吧?想当初皇都中众人知晓孙小姐的未婚夫婿只是家境普通的士子时,俱都震惊不已。可谁人能想到,那位竟然在大选之中高中榜眼,自此光宗耀祖不说,更是大大的给孙小姐涨了面子呢。”
闻言,乔珺云也不再打趣陈芝兰,转而和煦道:“姐姐说的是,此次良玉姐姐能挑的如此出众的夫婿,那是慧眼识珠、福泽深厚。想来良玉姐姐凭借着这份不嫌贫寒的这份心,就能在那位的心中扎下根,这可是共患难才一同修来的福气。”
在座人无不点头称是,就连清澄也感叹不已,当然她还没忘记催促乔珺云赶紧提白晨娥的事情。无奈,被逼迫的乔珺云只得好奇的小心问道:“说来,晨娥姐姐也已及笄。妹妹听闻皇都中有极多才貌双全的公子上门提亲,也不知道姐姐心属谁人,定下来了没有。”
一提起此事,本来还羞红着脸的陈芝兰就正了神色,毕竟她会允许白晨娥亲近乔珺云,就是因为娘亲提过她想入宫一事。可这大选已过,宫中极受宠的孙良敏又是她曾经的闺中密友,这也使得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定在了座位上。
白晨娥心中虽急,但也明白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含糊道:“这种事情总要爹娘为我做主才好,我倒是没什么过多的要求,只盼将来的那人能对我好就行。对了,梦妍姐姐的婚期还未定下吗?若是定了下来,可定要告诉妹妹一声,妹妹也好在姐姐大喜的日子上送些心意。”
见白晨娥以此来转移话题,乔梦妍也只得感谢道:“难为妹妹还记着,婚期已定在九月十一日,姐姐是不会忘记妹妹的请柬的。”
白晨娥抿嘴笑道:“好,虽然到时候我们可能不好上门亲自祝福姐姐,但贺礼保准错不了。”说着,她的笑意加深,“几个姐姐的婚事都赶在下半年,看来今年下半年可真是够旺的呢。”
乔珺云又跟着调侃了几句,眼神不经意的扫过许久未说话、只是心不在焉笑着的霍思琪,眼底的笑意似乎也加深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 揭穿真相,任你威胁,我仍巍然不动。
几杯果酒一下肚,乔珺云等人皆都打开了话匣子。本来还对于陌生环境而表现拘谨的白晨娥,也多话起来,趁着酒劲儿上来,恭维起了乔珺云:“郡主头上簪的兔儿白玉钗真好看,玉翠阁的师傅都雕不来如此灵动的,想来是太后娘娘亲赏的吧?”
乔珺云脸蛋微红,抬手摸了摸挽髻上的玉钗,得意的点头道:“自然,这是皇祖母赏我的。”说着,将右手握着的酒盏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彩果见酒盏已空,立即斟满清甜的果酒。
乔珺云举起酒杯,夺得低声寒暄的霍思琪与陈芝兰注意后,小大人儿似得朗声道:“今日几位姐妹上门做客,实在让我与姐姐的荣幸。我这府上往日里清净的很,今个儿姐妹们来聚,立时就显得热闹不少。往后若是姐妹们愿意赏脸,那咱们就多聚上一聚,亲近一下姐妹感情。”
话音刚落,乔梦妍就也站起举杯道:“多谢妹妹们抬举,咱们的年龄都差的不多,还希望日后咱们姐妹之间的情谊能够长存。”
陈芝兰、霍思琪以及白晨娥也俱都站起,客套了一番姐妹关系,就一同将杯中果酒饮了下去。气氛随着乔珺云的敬酒渐渐被炒热,不知不觉之中,在座众人就已临酣醉。
在乔珺云的故意而为之下,被她姐妹二人灌了许多杯酒的白晨娥,已经双眼迷蒙不知身处何处。白晨娥的贴身丫鬟素织面露担忧,想要扶着她下去歇息,却又怕坏了乔珺云等人的兴致。
乔珺云在桌下轻碰了下刚刚产生醉意的乔梦妍,示意她控制局面后,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见状。绿儿与梓儿连忙扶住乔珺云,彩香彩果忙着给各位小姐添酒,来不及凑过来。
乔珺云轻咬了下嘴唇,口齿不清道:“姐妹们慢慢喝,我先去歇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一直关注着她的霍思琪立即放下酒盏。担忧道:“我陪姐姐一起去吧。”
乔珺云捂着额头轻声道:“没事,我等下就出来。姐,你和大家慢慢喝,有事就喊我。”对乔梦妍吩咐完之后,就借由绿儿和梓儿的搀扶离开桌子。
见她要走,白晨娥顾不上头昏脑涨。随之起身,“我也有些晕。郡主可否让我去厢房歇一歇?”
乔珺云自然不会拒绝,等着素织扶着白晨娥起身,就带着她往旁边的厢房走,嘟囔道:“姐姐随我一起去厢房歇着吧,等会儿咱们俩一起出来。”
白晨娥巴不得如此,本来的醉意消散些许。步履虚浮的跟了过去。
陈芝兰似乎不放心,想要跟去看看,却被乔梦妍的敬酒拦住。。。。。。
到了厢房。乔珺云就让绿儿和梓儿返回正堂伺候其他人。绿儿和梓儿见乔珺云并无大碍,且屋内有白晨娥与素织陪伴,厢房外又有随时等候差遣的丫鬟,所以倒是老实的退了下去。
清澄等绿儿和梓儿回到正堂,就对厢房外的小丫鬟施了些小法术,确定不会被听墙角后,才示意乔珺云可以开口。她本想着把素织弄昏过去,但在乔珺云的警告下,还是没对她动手。
乔珺云将视线落在手掌装着凉茶的杯盏之中,似乎被杯盏上描绘的兰花吸引了注意力。白晨娥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额头,轻声问道:“郡主可要躺床上歇一会儿?”
乔珺云将掌中的茶杯转动了一圈,头也不抬的轻声道:“素织是你的人吗?”
白晨娥与素织俱是一愣,正猜不准乔珺云是不是喝多说胡话的时候,只听乔珺云叹气道:“姐姐何必这般处心积虑的靠近我呢?且说姐姐这般美貌聪慧的女子,自有无数倾慕的才子贵族追崇,何必为了那本与你牵扯不上关系的仇恨,舍弃本应获得的安稳生活,投靠到后宫这潭浑水之中呢?”
白晨娥闻之一惊,只当乔珺云已知晓了自己的心事,当下心中慌乱不已,正想要出声辩解时,却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待得回神时,本应老实站在她身后的素织,竟然已经站在乔珺云身边,正用藏在身上的匕首,挟持着乔珺云的脖颈。
素织往日伪装出来的老实全然不见,此刻正紧聚眉头,厉声喝问道:“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白晨娥的心瞬间沉到了湖底,她从没想过从小伺候自己的素织,竟然如此深藏不漏。
她凭借着心里仅存的理智,迅速判断出素织并不是白家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只可能是那个人!
就在白晨娥对素织的真实身份感到震惊的时候,乔珺云似对脖子上架着的锋利匕首毫无所觉,悠闲的押了口凉茶,带着笑意道:“本郡主曾猜想过幕后人安插在晨娥姐姐身边的钉子有多么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沉不住气的丫头片子罢了!”她这话说的淡定,但却忘记她现在不过是年仅十一岁的丫头片子,被她称为丫头片子的素织相对来说可以说是大人。
素织也对贸然出手懊悔不已,再听得乔珺云如此悠然自得的嘲讽自己,似乎早已对自己与主子的身份了然。她心头一凛,当机立断的收回匕首,退后两步低头恭谨道:“奴婢鲁莽,还望云宁郡主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的逾矩失礼。”
乔珺云将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低低的脆响,冷哼了一声不再理她,转对白晨娥道:“晨娥姐姐可是被吓到了?呵,说实话我想不通,像晨娥姐姐这般为了家族敢以自己为筹码的女子,又怎么会猜不到身边有那人的钉子呢?难道姐姐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在自己及笄之后,就突然有人背着你的娘亲,将你真实的身世告知给你,甚至引诱鼓动你报仇呢?”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白晨娥的目光透着浓烈的恨意,直视着乔珺云的双眼,咬牙切齿道:“你们乔家生的谋逆之心,我爹爹为了皇上、为了大温国出手除掉你们乔家,那是理所当然,为皇上尽忠!但是结果呢,就因为你娘亲是瑞宁长公主,爹爹深受百姓爱戴,所以到头来错的就是我那忠心耿耿的爹爹,竟让我们整个沈家为了乔家陪葬?”
白晨娥越说也激动,加上乔珺云没有出声阻拦乃至于辩解,她更是怒从心头起,猛地站起来杵着桌子大喊道:“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是逆贼的乔家落下了忠臣的名称,饱受世人追悼怀念!但为国除害的沈家却蒙受不白之冤,即便在地下,还要承受着世人的误解与唾弃!”
乔珺云不说话,即便心中也有委屈与愤慨想要发泄,但仍旧保持着冷静,平静的看着她。
白晨娥似乎是看不惯她这副淡然的模样,身子越过桌子,一把掐住乔珺云的脖颈,双目燃烧着怒火,恶狠狠道:“你说话啊,装什么冷静,你倒是给我说话啊!”
乔珺云不悦的将脖颈上白晨娥的纤纤玉手拨开,睨了一眼努力当背景的素织,忽而嗤笑出声,眉眼中的嘲讽之意仿若实质一般,深深地刺痛了白晨娥脆弱的心。可这还没完,乔珺云竟然还鄙夷的对她说道:“真是个蠢货,怪不得你会被那人选作棋子,等着用过就抛呢!”
“你!”白晨娥被气得险些上不来气,直指着乔珺云的手指颤抖个不停,只觉得乔珺云果然继承了叛国贼乔家的血统,忒是无耻。
乔珺云一看白晨娥的表情,就知晓她在想什么。她也不恼怒,只是对着装无害的素织道:“难不成你家主子真以为我是任人拿捏,不清楚真相的软柿子吗?我想,你家主子应该是不会想要增添我这样的敌人吧?”说完,见素织仍旧面无表情,她勾起嘴角意有所指道:“晨娥姐姐可也不是好利用的,若是让那些沈家人知道,你家主子也会觉得麻烦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晨娥从乔珺云的一番话中,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儿,心慌的质问素织道:“你在我身边监视我这么多年的事情,我暂且可以不管。但你现在必须告诉我,乔珺云怎么会知道我与你家主子合作的事情,难不成我真是一颗棋子,你们却是看棋的人吗!”
素织平静无波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愧疚,她微微低下头,正欲开口解释,却被乔珺云抢了先:“晨娥姐姐怎么这般天真,你既已明白对方是将你当做随时可弃的棋子,又怎么会认为你们之间是合作关系呢?”
白晨娥一时语塞,被目前这种诡异的情况弄得摸不着头脑。她脱力的往椅子上一坐,轻揉着刺痛的头部,阴沉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真的明白我目的如何的话,怎地还会如此安静的与我说话呢。你应该知道的,只要我一声令下,无论素织是谁的人,她都会听从我的命令将你杀死。至于乔梦妍,也别想跑!”
“这就是你的目的?杀了与你同样遭遇的两个乔家遗孤,任由真正的凶手高高在上的嘲笑我们被人蒙蔽,不过是几条可怜虫罢了吗?”乔珺云不再拖延,直接切入主题。
白晨娥的瞳孔一缩,微眯着眼掩饰着自己的震惊,声音愈发轻忽的自言自语道:“同样遭遇?”
素织仍旧不语,任由着失控的局面往下发展,心中暗自思量该如何与主子汇报此事。不过她到底还明白事情的结果,左不过是主子与乔沈两家一起联手罢了。
毕竟,唾手可得的人脉没人会舍得放弃。。。。。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 好侄女可不是轻易能被掌控的!
乔珺云无声轻叹,总算抬起头直视着白晨娥,但视线却飘忽着,像是透过她在看谁一般,追忆道:“想当初我过八岁生辰的时候,沈夫人还带着沈小姐来为我庆贺,我还依稀记着沈小姐气质端雅、样貌与沈夫人有六分相像,真是难得的性格温和之人。”
白晨娥手中的帕子被攥的变形,她不想让乔珺云继续说她们的事情,但嘴中的制止话语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要知道她虽然因为血脉中的那一丝联系,决定为父报仇,但她对于当初沈大人抛弃她们娘俩一事,还是无法平静对待。可即便如此,刚得知真实身世不过两个月的她,还是下意识的想要了解与沈家有任何关系的人或事情。这种情绪,很复杂。
乔珺云注意到白晨娥的纠结神色,但仍旧在继续说道:“谁曾能想到,不过半个月后,沈家和朱家就成了死敌。当我刚听身边人说是沈家贼子嫉妒我乔家的功劳,才派人暗害了我的爹娘兄长时,我心里的怒火绝对不亚于此时此刻的你。不。。。。。。或许应该说,我的怒火与恨意要比你浓烈上千百倍,只因他们是自小到大陪伴我成长的家人,是真正宠爱我的人。”
白晨娥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不知是不是被勾起了小时艰难成长的日子,即便听到乔珺云说沈家贼子四字时,也没有什么反应。
乔珺云的情绪也有些波动,她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回归正题道:“可当时的愤恨。却不及偶然得知的真相让人心凉。明明是两个皇都中最为鼎盛的家族,但在绝对的皇权之前,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只是上位者的一句话,两家就互相怨恨。可真真的叫我胆寒。”
白晨娥心头一跳,右眼皮跳个不停,显然是听出了乔珺云的话中暗示,吓得她立时就醒了酒。
乔珺云的话语继续撕扯着白晨娥脆弱的心,“晨娥姐姐,现在你还觉得恨我,亦或是恨我们乔家吗?如果按照你的思路,那我似乎也该痛恨你这个沈家唯一的遗世女才对!”
“这、这怎么可能。。。。。。”白晨娥兀自摇头,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与她得知完全相悖的真相。失神的喊道:“明明是你们乔家害了沈家才对,乔家才是敌人,你是在说谎!”
乔珺云见她这般执迷不悟,也懒得再与她多加辩驳,冷声道:“何必再自欺欺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报仇,咱们倒是能有共同的目标。但若是你还愚蠢的想要杀了我和姐姐报仇,那你也别怪我心狠。”说着,她斜睨了素织一眼,嘴角微勾道:“既然我要做大事。那就容不得任何会阻拦我的人。但若是有人与我目的相同的话,那我也不介意与他同盟。达到目的,这就是我唯一的目的。”
素织缓缓的挺起胸膛,将乔珺云此刻的话语记下,明白计划有变,等离开郡主府之后,她务必得想办法与主子联系上。若是主子知道了还能有这番收获,也能免去她失职之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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