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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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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耐的挥挥手,接过慧文递来的茶水,放到几上追问道:“哀家问你,乔梦妍的亲事出了什么问题让你找进宫来,还有辛柳娘那个贱人有跟这事有什么关系!说,给哀家如实交代!”
慧芳跪伏在地,说道:“禀告太后娘娘,在今日午时初左右,有个婆子突然敲起了郡主府的门。老奴看她不说她家主子是谁,便没有开门,使了林婆子去报官。可其中一番纠缠之后,那马车里的女人突然递了个物件出来,说是清尘师太看了便知。老奴担心这物件有什么龌龊事,便抢先拿到手入了府。而那马车里的女人不知道为何,直接带人离去。等老奴拿了那东西给清尘师太看后,师太竟然说这是大小姐当初定下的娃娃亲找上了门。而那个马车里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一个叫辛柳娘的女人。”
“娃娃亲?”太后紧着眉头,喝道:“你说的那物件在哪里,呈上来让哀家瞧瞧。”
闻言,慧芳赶紧将揣在怀中抱着福纹彩锦的断剑呈了上去,解释道:“就是这截断剑,师太说将军当初似乎是将一柄短剑折成两半,交予辛柳娘的夫婿定下的亲事。而这截断剑应该就是那个将领手中的信物,可我听师太的话语,那个定下娃娃亲的将领似乎早已战亡。而辛柳娘早已改嫁,那个将领的儿子也被祖父带走,多年没有消息。”
慧芳的一番话,无不表明她不知晓当年的往事,也将她和慧萍摘得干干净净。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消掉太后的怒气。只见太后狠狠地拍着紫檀小几,怒道:“当初清尘师太自请出家的时候,为何不将此事说清楚。还有,哀家要清楚的知道,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知晓!除却郡主府内的,其余的都给哀家灭口!”
太后忽而冷冷一笑,寒声道:“既然辛柳娘胆子这么大,那哀家就拿她的胆子去喂狗,看看由她的胆子喂出的狗,是不是也那么胆大,连主子都敢咬上一口!”
正文、第五十六章 局中局始端,妇德有亏,自请下堂
太后的一番话虽是一时怒极才说出口的,但对于陈家的忍耐是真的到了极限。
她看慧萍几人都不作声,一掌拍在几上,怒道:“哀家的话你们没听清吗?现在就去把辛柳娘那个贱蹄子给哀家抓回来!”
闻得此言,慧萍、慧文以及刚刚走进来的慧心立时就跪在了地上。
“太后息怒,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啊!”慧芳最是心急,解释道:“当时辛柳娘走得那么干脆,说不定正在筹备什么后手,若是这样前去抓她将事情闹大,对太后的威信并不利啊!”
慧文较为机灵,捋了一遍前因后果才劝慰道:“太后娘娘,既然时隔一十四年辛柳娘才提及此事,恐怕其中又有一番缘由。不若先遣人去打探一番,看看陈府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而且太后娘娘。。。。。。。”慧文放低了声音道:“既然当初太后都未听过这门亲事,那显然这门亲事只有乔程两家知道。依照慧芳刚刚描述,显然师太也并未将此事告知给郡主和大小姐知道。倒是无需过多担忧,只是那陈家。。。。。。。”
慧芳一听慧文说郡主和大小姐不知道此事,心中就是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和她二人商量此门亲事的不妥。不过事已为之,还好并未跟慧萍等人吐露,等回府后告诫一番即可。
这时,一直跪在门口的慧心开口道:“启禀太后娘娘,陈夫人入宫求见,说是有事想要禀报。”
太后听了劝解,暴怒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因此听闻慧心的话,只是皱紧眉头道:“陈夫人?可是陈金宝的夫人?她入宫来做什么,难不成辛柳娘的这番作为真是陈家允准的?”说着。太后的话音中就带出冷意。
慧文看她又要发怒,连忙劝道:“太后娘娘,不若将陈夫人召进来,好好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若陈府真的牵连其中,再做处置也不迟啊。”
闻言,太后便沉住一口气,说道:“罢了,就照你说的吧。哀家倒要看看陈家要演什么戏!”
不过太后虽然是冷静下来,但慧芳几个人却知晓,太后如此平静却是要爆发的前兆。自从当今皇上登基后的几年来的安逸生活。太后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陈夫人听闻太后允诺她觐见,跟随着领路宫女向养性殿而去的同时,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想起她此番入宫的由来。就是一顿咬牙切齿,恨极了惹出大事的辛柳娘。而更恨的却是陈金宝得知此事之后的态度,他不但维护辛柳娘,更对乔大小姐的亲事起了心。难道他不知道如今郡主府内的任何人物,都不是他们一介商贾之家能随意动的存在吗?难不成真以为当初对皇上登基有所帮助。就自持功劳的以为太后会永远宽待陈家吗?
竟然还让她入宫求情,是想让她受到太后斥责后,扶着那贱货坐上正室之位吗。事已至此,只好听信那神秘人的话,只盼望那个神秘人能够履行诺言。。。。。。。
直到站在养性殿正殿门口,陈夫人的负面情绪还没有被压下去。等慧心出来宣召她时。只能揣着一颗孤注一掷的心跟了进去。
陈夫人低着头跟在慧心身后走进正殿,看到慧心脚步停了,就立刻顿住脚步。跪下行礼道:“给太后娘娘请安,民妇陈王氏又要事禀告。”
“陈夫人这个时候入宫可真是巧。伺候云宁郡主的姑姑可是刚刚入宫来,正跟太后说今天的趣闻解闷儿呢。”慧文不阴不阳道:“看陈夫人红光满面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说出来,好博得太后一笑呢?”
陈夫人一听太后并未开口。而她身边的掌事姑姑又提起云宁郡主身边的姑姑入了宫,便知晓晌午的事情太后早已知晓。
她顿时就冒了一身冷汗。却强撑着发软的身子连连叩头道:“民妇惶恐,太后容禀。”
太后看着跪在下面的陈王氏苍白着脸色,心里的怒气散了少许,开口道:“你有何事要禀哀家不清楚,不过哀家对于一件事很是好奇。当初哀家可是下令将辛柳娘终生禁在陈府之中,不得外出,当个玩物也算是对的起陈金宝对哀家的多番请求了。”说着,太后语气一转,生冷道:“你可是陈金宝的正室夫人,难不成连个卑贱妾室都管不住,随意辛柳娘出府闹事吗?”
陈夫人只觉得心脏都快停摆,叩头的动作有些慌乱,嘴里的话语却清晰异常,说道:“太后娘娘饶命,那辛柳娘不知到底有什么本事,迷得老爷对她痴迷不已,什么要求都肯应允。今日她出府一事,民妇还是在她回府时弄出了大动静才知晓的!当民妇听其竟然去了云宁郡主府前闹事,便立刻狠狠责斥了她一顿。可谁知道。。。。。。。”
太后看陈王氏的身子有些颤抖,心思一转对慧芳道:“慧芳,还不去将陈夫人扶起来!”
“是。”慧芳应了一声,就走下去扶起陈夫人,告罪道:“还望夫人恕罪,老奴今日晌午被人气的昏了头,才没及时的按照太后的指示扶起您,还望您。。。。。。。”
陈夫人听慧芳的话中音及之前太后的话语,觉着这股火似乎并不冲着她而是冲着辛柳娘的。
她心里便立即有了底,恢复仪态谦恭的道:“民妇不敢当,劳烦姑姑了。”
太后暂时歇了怒气,靠在椅背上道:“无碍,哀家正巧有些疑惑解不开,想睡也睡不着。说不准和你聊上一会儿,待得心中的疑惑解开后,哀家才能好好地睡上一觉。慧萍,赐座。”
陈夫人明白现在她与太后共有所图,便道:“谢太后娘娘恩典。”说完,谢过慧萍,就坐在她搬来的椅子边沿处,大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坐的也十分稳当。
太后见了,便赞道:“不愧是正室夫人。这礼仪气度到底是不错。好了,之前哀家听你斥责了辛柳娘外出,她可有表现出悔意或做些什么谢罪?”
陈夫人闻言便露出惭愧之意,答道:“违背太后娘娘的懿旨乃是大罪,虽然做什么也无法恕罪,但总算也有管教的余地。可辛柳娘不但并未表现出任何悔意,反而和民妇叫嚣。说是她此次出府是为了她所出庶子求亲,民妇没有那个权力管教。”
“哦?”太后的双眼渐渐眯起,奇异道:“哀家倒是第一次听说,家中庶子亲事是需要一个贱妾忙活的。可是她辛柳娘的庶子被太过忽视。才教她失礼的做出如此逾矩举动呢?”
陈夫人听得此言,便立即重重跪地,冤枉道:“民妇对天发誓。对待陈府内的庶子庶女一视同仁,无论是吃穿用度,教导礼仪从未懈怠过。老爷纳的九门妾室,以及府内庶子庶女十数人,个个对民妇都十分恭敬。唯有辛柳娘不知为何。无论民妇如何善待,都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可即便如此,民妇觉着她所出的庶子聪慧非常,将来可能会有大作为,便对其自然多加关照,就怕他学她不着调的生母。这孩子也是争气。学问极好,礼仪周到又孝敬爹娘、尊重兄长,善待弟妹。他还。。。。。。”
“哀家只是在问辛柳娘所出之子的婚事问题。你扯这许多做什么。”太后的话让人听不出真正喜怒,可陈夫人却是实打实的打了个哆嗦,连忙回道:“禀太后娘娘,辛柳娘所处的庶子在府内排行十三,明年便是束发之年。因此民妇早在三月前就开始为其张罗婚事。已有几个上好的人选。因为老爷十分重视十三郎,为其准备的婚嫁人选中更是有民妇弟弟家的嫡女。民妇本想着找时间和十三郎聊一聊。让他自己做决定。但却没想到辛柳娘竟对民妇的好心这般糟蹋,违抗太后懿旨擅自出府不说,还逾矩的为十三郎筹谋婚事。”
说到这,陈夫人抽出帕子掖了下眼角,难掩悲凉道:“当民妇训斥辛柳娘时,老爷不知为何竟回了府,看民妇在斥责辛柳娘,不问缘由对着民妇就是一番辱骂。若只是如此便罢了,民妇也不过没有受过这般欺辱。可是辛柳娘竟然满口谎言,妄称乔大小姐与十三郎有婚约在身,前去郡主府正是为了将亲事过了明路。可恨老爷被她迷得一时糊涂,竟然相信了她的妄言,使得民妇入宫,请求太后准许这门婚事。可民妇自知陈家乃是一介商贾,高攀不起,更不会相信辛柳娘的荒谬言语。”
陈夫人忽然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顿了半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坚决道:“太后娘娘,民妇在老爷面前地位低微,竟连个妾室都不如。如今民妇还要因为那样卑贱妾室的谎言,而入宫为难太后。民妇自觉能力不足,自请下堂,还望太后娘娘准许。”
太后看她演了半晌戏,结果却自请下堂,顿觉失望道:“你若就这点本事儿,下堂也罢。”
陈夫人的身形猛地一颤,似乎察觉出太后口中的厌烦,顾不得其他改口道:“启禀太后娘娘,因为辛柳娘有一把好嗓子,民妇又刚刚被她折辱过,心中暗恨。一时糊涂,在老爷再次出门后,便使了留在辛柳娘身边极受信任的钉子,准备一碗加了蓝血藤粉末的鸡汤在炉上温着。届时宫中传出民妇被责下堂的消息,就让她立刻亲手端给辛柳娘。。。。。。。到时,她恐怕再也说不出话来,民妇自知妇德有亏,还请太后娘恕罪。”
太后忽而笑出了声,难掩赞赏道:“哀家最喜欢你这般做事爽快的,何必下堂为贱人让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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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七章 求盟
陈夫人听闻太后的语气转温,心底压着的大石松快许多。
她暗自庆幸赌对了的同时,痛哭流涕道:“民妇虽是为了避免老爷听信谗言做出错事,才做出如此举动。但此番举动终究是违背应遵守的妇德。民妇罪孽深重,只望自请下堂以此赎罪。”
太后看她哭诉多番,就是不改下堂初衷,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可确定,若是你自请下堂,那你的儿女该如何处之?亲生嫡母自请下堂,且不说她们的嫡出地位受到改变,就是未来寻亲都是一件难事。”
陈夫人依旧不为所动,坚定道:“民妇的一儿一女早已成家,也都置了一份家业,民妇早已了无牵挂。老爷的心不在民妇身上,即便走了一个辛柳娘,还会有下一个年轻貌美的辛柳娘。民妇不甘于就这样虚度一生,民妇将所有的奉献给陈家,又获得到了什么呢?”
“陈家给了你儿女,给了你皇都第一富商夫人的头衔,你还想要什么呢,你的这一辈子已经是许多女人翘首以盼、却难以企及的。”太后似是在劝慰着。
可陈夫人懂得,这是太后对于自己的举动不解和不相信。她想着那个神秘人的交代,不顾守礼,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太后的双目,用孤注一掷的语气道:“实不相瞒,民妇这般做有所求。”
太后看着陈王氏那张还算风韵犹存的脸,眉峰一挑问道:“哦?你果然有事要求哀家。”
陈夫人的眼中又泛起泪光,诉求道:“不错,民妇这段时日正在为了家人所苦恼。”
见太后并未作出制止,允许她说下去时,她才续道:“之前民妇说过为十三郎准备的妻子人选之中,有一个正是民妇弟弟家的嫡女。须知民妇的弟弟。虽然不若老爷是皇都赫赫有名的富商,但也算是家财万贯。说句难听的,陈金宝能有今日的辉煌,跟当初民妇下嫁于他,有了民妇爹爹的帮衬后,他才能闯出如今的财名。而民妇弟弟的嫡女名叫王玥芍,面容娇美、性格温润、女红厨艺极好,更是精通琴棋书画,是家族中最优秀的才女。眼看着明年才及笄,便早有无数大家才貌双全的公子上门求亲。本来。民妇家里人正期盼着明年玥芍找上一门好亲事,若是能嫁给朝中清臣,那更是对家族有大大的帮助。”
太后听到此处。忽而追问道:“若是王玥芍如此优秀,那有怎么会被充作庶子的妻子人选呢?”
陈夫人苦笑着扯动嘴角,说道:“太后有所不知,约是一月前,民妇的弟弟忽然不知缘由被下狱。民妇得知此等消息。自然是立刻派人去打听消息。可是花费了两日时间,却什么消息都没有探听到。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民妇的家族花了大量银钱却连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当时,民妇家族便知道弟弟可能是得罪到什么人物了。这商贾家族之间,龌龊事时有发生。为了利益而挟持人质的事,民妇的家族甚至也做过。果不其然,弟弟被下狱的第三日。就有个乞儿给民妇家里传信。而信上的话很简略,只是说只要陈金宝交出最新发现玉矿的开采权,就能将民妇的弟弟放回来。”
太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反问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为何要陈金宝交出玉矿。不去挟持陈家人,而挟持了你王家的人呢?”
“回禀太后娘娘。因为那新开采出的玉矿实际上是民妇家族最早发现的。但是那座玉矿面积过广,凭着民妇家的财力难以肚子吞下,因此便借由民妇牵线,和陈金宝一同联手开采。”陈王氏一提及此时,心中的愤怒就难以再隐藏,不光开始直呼陈金宝的名字,更是激愤道:“弟弟既然会被下狱,那下手的人肯定跟朝中有关系。不过官商勾结是众人皆知的,因为幕后撑腰的官员也多有顾虑,所以只要交出玉矿,弟弟便能被放回。说白了,不过就是舍一些财富,对家族和首富陈家来说都当不得大事。因此,民妇便直接去找了陈金宝,想要让他交出那座玉矿的一半开采权。但是却没有想到,陈金宝他的心早被财富以及辛柳娘迷得发黑,听闻此事不但不担心弟弟的安忧,更是一口回绝,生生的将民妇喝骂了一番!”
慧芳见太后情绪并无波动,便小声的煽风点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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