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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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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蓝这话可以说是将皇室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下。她刚开始脱口而出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但现在已经想到了后果的她,却仍旧没有产生任何害怕。

二蓝耐心的等人都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红穗与慧萍看押着她的时候,才轻轻一笑,扯着嘴角道:“既然太后娘娘愿意给奴婢一个平冤的机会。奴婢也就不绕弯子了。现在,您应该很想知道奴婢嘴中说的无耻之徒是谁吧?”

太后看二蓝没有自知之明的反问,就不耐烦的挑了挑眉。

但不等太后问出口,二蓝便兀自的说下去道:“其实,奴婢以前从未生出过谋害主子的心思,更无论别提一向天真娇俏对奴婢很宽容的云宁郡主了。但是自从半个月前,奴婢突然结识了一个既勇武又有才华的侍卫。当时奴婢与他相遇的很是突然,也不知道怎么的,只不过一个照面便迷上了他。可是奴婢却一直没有发现,每次与他相见的时候,我二人身边都从没有他人,似乎他根本不用保护后宫内的秩序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太后听了二蓝短短几句话,看她有些恍惚的脸色,几乎可以肯定那所谓的侍卫很有可能是人假扮的。

但问题是后宫中除了当值的侍卫之外,不允许有任何其他外男进入。再加上二蓝说那侍卫总能找到机会与她独处,就说明对方很有可能熟知后宫一切。

但问题是,能够长久待在后宫中的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被去了孽根,举止根本与正常男人挂不上钩的太监。至于平时只要有空就会入宫的恒王,则是根本没有被太后怀疑过。

每次恒王入宫的时候,身边都跟着不知一个眼线,他去了哪见了谁说了哪些话,太后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更何况,恒王每次入宫除了给太后请安之外,从不在后宫中乱走。

那么,有个问题就来了:是谁能够在后宫中无数侍卫的把持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并总能够获得机会与太后宫里的宫女密切接触呢?

对于亲自把守着的养性殿,太后不敢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是,对于一个活着的大男人能够在养性殿随意出入并与宫女相处,她敢保证说是没有分毫可能性的!

二蓝在听太后询问那侍卫的名字时,竟是怔了两息时间,才有些茫然的说道:“他叫。。。。。。他叫什么奴婢不记得,但是平日里他都让我唤他彦哥的。好奇怪,我明明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将亲手绣的荷包送出去,甚至违背宫规与他私定终身呢!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说着说着,二蓝就仿佛着了魔似地,不顾身上无数的伤口,身体胡乱地扭曲着,似乎因为这小小的一件事情而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但是,还不等太后让人将她安抚下来的时候,二蓝却忽然自己平复了下来。

二蓝表情痛苦的抱着头,但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理智:“奴婢、奴婢曾见到过他五次。除了第一次只是单独打了一个照面之外,剩下的四次都曾说过不少的话。他还说过我懂他,可我现在连他是个什么样品格的人,喜欢些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奴婢只记得他容貌极好,端的是一表人才,才会轻率的与他私定终身。。。。。。对了,玉佩!我有他送与我的玉佩,他说这就是定情信物,等以后更是会用八抬大轿来迎娶我,让我做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二蓝的精神状况看起来有些问题,话中时不时带着怀念,时不时又带着让人心惊的恨意不说,更是在众多主子面前自称‘我’。只这一点,就委实让殿内的几人觉得分外古怪。

二蓝用着类似于虔诚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如凝脂般泛着乳白色的暖玉佩。

齐嫔亲自上前接过那触手生温的暖玉佩,只是粗略一扫便可以确定这块暖玉至少价值百金,就连皇宫中都很少有这等品色的。唯独有些奇怪的,便是上面雕刻的图案她从未见过,但雕工精细,一看便是某位不知名的雕刻大师用心雕琢的。

太后接过齐嫔呈上来的暖玉,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却没有任何能够确定此物从何处来的细节。不过,这么好的东西被‘随意’送给了一个宫女做‘定情信物’。想也能知道这东西的主人不简单,如此轻易便能够拿出这等连她都爱不释手的好物件,实在是让太后忌惮。。。。。。

实际上太后看了二蓝恍惚的神色时,几乎就信了她的话大半。

但是太后对于二蓝说并不知晓那个人的名字与来历的话却并不相信。因此,就想着诈她一下,冷厉着脸道:“你说,这是他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但问题是,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他的来历与喜好。因此,哀家不免怀疑你这一番不过是推托之词,为的就是转移哀家的视线。说说吧,你是从何处拿到这价值至少百金的极品暖玉佩的?”

二蓝的身子晃了晃,却牵动了肩膀上的无数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本恍恍惚惚的心神也清醒了不少。她一咬牙,坚定地说道:“这的确是他送给奴婢做定情信物的,而且他还曾说过这种玉佩他家有许多,只要我喜欢日后想要多少便有多少。而且刚刚不知怎么回事,奴婢一回想当初与他相处的经历,就觉得心神不受控制的恍惚不已。。。。。。”

正文、第三百一十五章 审问探寻出玥芍

太后只觉得头痛。

之前在青禅寺折腾了一番已经让她觉得疲惫不堪,自回来之后又不停受到各种突发事件的打击。若说之前在青禅寺的时候,太后还有些不敢肯定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太后几乎完全可以肯定这世间再次出了问题。而这个二蓝看到也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迷惑了心智的。

不过是一夕之间,这世间就再次出现了那些本以为只是传说的鬼魂妖魔,看来世道又要乱了!

太后的神情愈加冷凝,看着二蓝的目光中带着打量与试探。

良久,直到二蓝都以为太后并不相信她的时候,却听太后忽而开口道:“哀家想要知道一切你还能记起来的信息。如果你能助哀家找到那个伪装成侍卫的男人的话,哀家可以保住你的家人。你觉得如何?”

二蓝没想到太后竟是会许下保住她家里人的承诺,心中狂喜之下也不再担心自身的安忧。就连之前还有一丝恍惚的心神,也完完全全的清醒了过来。她急忙的点头,激动道:“奴婢自当将知道的事情都告知于您。太后娘娘仁慈,多谢您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

流了一脸泪水的二蓝重重的给太后叩了三个响头,换来太后一个似乎是欣慰的笑容。

“好,那你先将如何下药的过程说出来。”太后微微颌首便回身坐在了凤椅之上,眼带睥睨。

二蓝小心的扫了太后一眼,才低下头道:“实际上奴婢也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彦哥跟我今日给郡主熬药的时候什么都无需多做,只要将要倒在这提前准备好的白玉碗里即可。”

“也就是说,问题就是出在这个玉碗上面?”太后冲着红穗使了个眼色,道:“你将玉碗里的要倒到那些茶杯里,然后让楚御医看看这玉碗是不是真有问题。”

红穗依着太后的话一一照做,等将玉碗倒空之后,用帕子擦了擦指尖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药汤。指尖上传来的丝丝灼痛感,让红穗的心情有些不太好。

楚原上前将那玉碗拿起来。瞧了半天又闻了许久,过了会儿用帕子将玉碗里面剩余的药汤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楚原就端起一旁桌上的水壶,让漂亮剔透的白玉碗装满了澄澈的温水。

太后见了有些疑惑,站起身来想要看的仔细些,正欲开口询问的时候。便见那白玉碗内的清水渐渐透出了一丝浅褐色的水花,仔细一瞧才看清是白玉碗底部不知何时沾上了什么东西。那几乎与白玉碗底同色的浅青白色的物质,正因为温水的原因而渐渐化解而变色。

“这!楚御医可知道这碗底加的是什么东西?”太后心头大震,看着那不明物体阴沉下了脸。

楚原随手将那白玉碗中的水泼到了地上,没有任何意外。溅在檀木桌脚上的几滴水似乎突然生出了腐蚀的能力。将好好地紫檀木都灼出了好些个浅浅的斑点。

“回太后娘娘的话。微臣观此玉碗,猜测应是有人提前将那两位相克的药材做了某种处理,然后将它们附着这碗底。只要水的温度略高,便能够溶解了其中蕴含的毒素化于水中。”楚原也是颇多感慨。伸手抠了抠无任何诡异之处的白玉碗的底部,竟是不合时宜的感叹道:“这水一被倒了出去,上边附着的毒药便匿了踪迹,真真是个极妙的法子。”

太后此时无心与楚原追究他的态度问题,只是冷着脸道:“既然如此,这白玉碗就请楚御医弄个明白了。”又看向一脸忐忑的二蓝,追问道:“这玉碗是谁拿来的你可还记着?”

二蓝怯怯的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道,因为这玉碗是与药罐一起送来的,奴婢到的时候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所以奴婢根本不知道此物是谁放在那里的。”

太后的眼神变得阴翳,忍耐着心慌又道:“既然你不记得就算了。现在你与哀家说一说你是如何与被你唤作彦哥的男人相识的。在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内,是否有从他的口中听到过其他可以的名字?”

二蓝作回忆状想了想,眼神忽的一亮,但犹带着一丝不确定道:“奴婢之前与其来往的时候。也曾有过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曾有一次奴婢追问他家中如何,他几番虚以为蛇之后曾脱口而出过一个名字。但现在奴婢一回想,却无法肯定那个名字是否也是彦哥故意泄露出来的。”

见二蓝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着理智,太后不免得就生出了一丝欣赏,态度有所缓和道:“哦?那倒是无碍,你只管将那名字道出来,哀家自然可以让人去彻查真假。”

“是。。。。。。彦哥曾说过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玥芍。可惜的是奴婢再如何追问,他也没有说出那个女人究竟姓做什么。”二蓝说的时候难免有些惆怅,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当时彦哥说玥芍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有些骄傲又有些不屑,态度很是有些奇怪。”

“玥芍。。。。。。”太后将这么个不算常见的名字念了一遍,记忆中飞快的闪现过些什么。但是还不等她抓住,就遍寻不到踪迹。

太后有些恼怒,看向慧萍道:“你可知道宫中有什么美人是叫做玥芍的?这名字一听就不是普通小宫女能用的,虽然没有姓氏,但应也不难找吧?”

慧萍一愣,她也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只能垂首道:“老奴未曾听说过宫中有哪位主子叫做这个名字的,至于是否有唤作此名的宫女。。。。。。老奴也没有印象。若是太后娘娘想要知道的话,老奴这就去找宫女司的管事,查看一下名册如何?”

太后想也不想就点了下头,但是还不等慧萍走出去。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王玥芍!太后不能忘记的原因,正是因为当初王琇屛与陈金宝和离就是拿王玥芍作的筏子!

“等等!”太后震惊的连忙唤住了慧萍的脚步,在其不解的眼神之下,脸色难看道:“今日此事不许外泄,哀家可能已然知道那个玥芍是谁了。今日,这个名字就烂在这里,不许你们任何人泄露出去,记住没有?”

齐嫔与黄梓儿在太后视线的重点关注之下,没有任何迟疑的点头应允,但心里实际上却是已经活络开了。黄梓儿的话现在真的是满心茫然,但是齐嫔却因为曾有几次与入宫为太后请安的王琇屛交流的机会,而隐约还记着王琇屛曾说过她有个侄女叫做王玥芍。。。。。。

慧萍看太后的脸色就明白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收回了脚步之后,有些迟疑道:“之前二蓝的话喊得太突然,那些宫女太监没被撵出去之前就知道宫里有了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这?”

“。。。。。。”太后狠狠地瞪了二蓝一眼,在对上起丝毫无惧的眼睛之后,突然一挑眉头说道:“等一会儿将该问的话问出来,随便找个没有背景的侍卫当做交代便罢。至于那些宫女和太监,哼,都是捏在哀家手里的奴才而已。虽然不用担心他们会蹦跶着告诉别人,但还是小心些好。等会儿,你就给哀家把这件事情坐实下去。只说二蓝受某位很有可能是乱党的侍卫蛊惑,一时之间分不清事情的严重性,不但隐瞒了其存在更是成为其帮凶谋害了云宁郡主!”

太后深深地缓过一口气,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续道:“二蓝自知以下犯上谋害主子乃是重罪,知错能改的将一切坦白出来请求哀家的宽恕。哀家心慈,便允了只处置其一人,保其全家。但宫中若还有下次再犯者,不论身份定当重罚,无论是否求情都要牵连族人。”

太后这一番话听着是在给二蓝保证,但二蓝并不傻,她隐隐听出了其中的违和感,总觉得太后似乎想要利用她能够保下来的家人做诱饵,试图引诱幕后人或者被她唤作彦哥的男人!

“太后娘娘,求您扰了奴婢一家吧!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权力承担,求求您了!求求您放过奴婢的家人吧,只要是奴婢能够做到的,绝不会有任何推辞隐瞒的!”二蓝恐慌的膝行到太后的脚下,伸出手想要去抓太后那金贵的衣角。

太后没想到二蓝竟然反映的这么快,再看向其的目光中不免得带上了一丝可惜。这般机敏的人,若是她早些发现抓起来培养,想必今日已经能与红穗一般一同忠心的为她效力了吧?

“啧。你求哀家做什么。即便是哀家能够放过你家人这一次,那又如何。既然你这般聪慧,想必也是明白那被你坦露出来的彦哥不会放过你家人的吧?”太后的声音中带了丝怜悯,但微微翘起的嘴角却在说明着她对于二蓝隐瞒下的事情的势在必得!

正文、第三百一十六章 挣开催眠想起谁

太后不是傻子,非但不傻反而还精明的很。她本就有些对付这些鬼魅能力的经验,之前明明看到了二蓝在提起彦哥时,就下意识变得恍惚的神态,又如何会完全相信其摆脱了蛊惑呢。

因此,再用口头上的话语诈她一诈,兴许就能得出被其暗意识所隐瞒下来的重要信息。

之前从二蓝的态度中就能得知,她之所以能够从那彦哥的蛊惑中保存下一些自己的意识,完全就是因为她放不下自己的家人,那份难以割舍的血缘关系。

果不其然,听了太后的威胁之后,二蓝的额上突然冒出了许多冷汗,身子僵硬着一动不动似乎在与什么抗争着一般。在二蓝看来可能过了许久,但对于太后等人来说不过是十来息的时间过去,她的神情就忽的一送,仿若解脱般的跌坐在地上。

二蓝牵强的笑着,斗胆抬起头来直视着太后,一字一句道:“奴婢忽然想起来,曾有另一名侍卫经常与其一同出现。有事彦哥为了与我独处,还会让另一人帮忙望风。那人的名字有些奇怪,彦哥总是唤他‘一刀’。”

“哦?果然不只是一个人吗?”太后的笑容带上了一丝兴味,又问道:“那你可看出那个彦哥的地位如何。一刀是完全服从他的命令,还是说他们两个的地位相当呢?”

这话实际上就是在问所谓彦哥是否就是真正能够主事的幕后黑手。二蓝很快明白过来太后的意思,细细想了一下竟是诡异的笑道:“彦哥在我面前的时候,经常与一刀称兄道弟,但一旦有麻烦的事情却总是支使一刀去解决。时日久了,我才明白彦哥是将一刀这个属下当成了亲兄弟来对待的。而一刀的性情很是古怪,有时候很好说话看起来很单纯,有时候右边的喜怒无常暴戾无比。只有彦哥才能压制住一刀的奇怪脾性,彦哥似乎也很是以此事为傲。一刀对于彦哥一般情况下都很是恭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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