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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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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乌兰尔苏怎么会是‘大智若愚’,该是‘秀外慧中’才是。”胤禛笑看她如玉白嫩的面庞霎时爬上红晕,像是涂抹了色彩艳丽的胭脂,勾得人不断靠近,想要一亲芳泽,看看这它还能发出怎样的光彩。
倾身吻上那张小巧的樱唇,在柔软处细细研磨,一会儿便不甘于此,伸出舌头一寸寸湿润着唇缝,距离如此之近,连呼吸都相互交融。强烈的雄性气息压迫着,礼玳难耐的微开檀口,在嘴角潜伏的蛇灵活的溜进湿热处,卷着滑腻的同类翻滚着。
礼玳颤抖着睫毛,连连败退。无论在外多正经的男性,在自己女人的床上都不免一番急色。
胤禛那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礼玳身上四处点火,白色中衣早已是堪堪挂在礼玳白花花的身体上。胤禛的手还在四处摸索,左手轻扣住礼玳不自觉抵在胤禛胸膛的双手,另一只似有意识的往下滑动。
礼玳突然激烈的一声喘息,不住的蜷缩起身子,笔直匀称的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爷……”,声音软绵绵的惹人欺负。
胤禛松开手,从床上抱起礼玳,在她耳边声音沙哑道:“今天你好像格外敏感,有什么心事?”吐的热气让礼玳的耳朵一时间充血,尚未降下的温度又再度攀升。
礼玳将头埋在胤禛的怀里,传出闷闷的几不可闻的声音:“中秋家宴那天,玛姆对我说——说我不小了,今天午睡时你也问我求什么,我想了一下午,我不想向那盆玉簪花一样,我想求爷一件事,我…”。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礼玳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胤禛无言的挑了挑眉,抓住礼玳的肩膀,将她从怀中拉出来,表情认真的看着她。
没有了乌龟壳,礼玳更说不出话来,吱吱呜呜说不清楚,一把掀起锦被竟躲了进去。
胤禛好笑得看着她,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窘迫:“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天吗?那有什么事是不能对你的天说的呢。”
静默片刻,一只手伸出锦被,抓住胤禛的衣袖拉向自己。胤禛被迫——顺应着那只手俯下身,听到礼玳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求上天,赐给凡女一个孩子。”
胤禛一愣,真正笑出声来,傻子!你愿意我怎么会拒绝。
“准了!”
说完,双手用力将她从‘壳’中剥出来,两个人的肌肤细细密密的贴合在一起。
真正芙蓉帐暖度春宵。
☆、回想
清荷水榭一处房内,天色已晚,没有点燃蜡烛的屋内,一片昏暗。房中有两张床,其中一张铺着棉被,大大的鼓起一块,不时传出抽泣声,像是怕被人发现,紧紧的压抑着。
丹锦端着水,回到房内准备梳洗完睡觉。听着不时发出的哭声,对着那鼓起来的地方冷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可别哭了,有用吗,知道你以前是好人家,可现在你是下人,侍候人的不是被人伺候的。”丹锦越说越气急,见宜春一直不说话,重重的放下木盆,走到床前一把扯下棉被,见她缩着身子闭着眼睛,身体却在不知觉的颤抖,丹锦丝毫不觉得同情:“我告诉你,你要犯傻我不拦着你,要是再敢牵连到我身上,饶不了你。”说完转身走到桌前开始梳洗。
宜春蜷缩着身体,双手在身下紧紧握在一起,修得精细的指甲,深深插上手心。
那边乌云密布,这边倒是一片温馨祥和。几番云雨之后,胤禛心满意足的抱着礼玳睡下,昏昏沉沉间思绪飘到他们新婚后。
从窗户看出去雾蒙蒙的天色未亮,或许是因为处在一个新环境里,礼玳早早的就醒了,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男子,墨色的眉斜插入鬓,一双属于爱新觉罗家的凤眼闭合着,浅浅的缝隙被浓密的剪睫遮住。皮肤白皙,脸型俊俏,薄薄的浅色唇紧紧抿着,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的性格。
礼玳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这张看着坚毅的脸,心不知不觉生起异样的感觉,这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啊。
一双大手握住正抚摸着自己的柔荑,把正在发呆的人唤了回来。他早在礼玳观察他的时候就醒了,当了皇子这么多年,这点警觉不知何时成了习惯,或许是昨夜的餮足,难得的不愿起身,一时不查只觉有人在自己脸上温柔的摩挲。
见胤禛一直看着自己,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揭开被子翻身起来,躺着还不觉得,一动起来下身的钝痛让她忍不住痛呼,柳叶弯的眉蹙着。胤禛自然看的清楚,一身的懒散消失无踪。
“怎么了?”
“没事,一时没准备有点疼,缓缓就好了。”礼玳苍白着脸,笑道。
胤禛小心地扶着她躺下:“我叫人来伺候,你先歇着。”
“恩。”
胤禛下床,随意披了件衣服,唤了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东珠与另一个面生的丫鬟——艾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粗使嬷嬷,抬着一桶热水,小心翼翼的不把水溅到地上。
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走到床边仔细的抱起礼玳,礼玳惊了一下,下意思的抓住胤禛胸前的衣襟。
胤禛走到屏风后,小心的将她放在浴桶里,礼玳松开手。胤禛拿起一旁的浴巾,转回头见礼玳睁大着一双水色眸子惊讶的看着他,胤禛方才觉得有些尴尬;面上不显的咳了声,想了下觉得自己手下重,二来自己身份也是不便做这个。扔下浴巾出了屏风,礼玳悄悄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很快东珠就进来了,带着一脸了然的笑意,看见礼玳笑意更是深达眼底。纵然礼玳平日里在怎样稳重,对于这种事也还是雏儿,此时东珠的笑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热腾腾的水洗的礼玳很满足,再出来时整个人被蒸的红彤彤的。东珠扶着礼玳坐到镜子前,一旁晾着的艾儿快速的取过木梳,为礼玳梳妆,淡淡的檀香萦绕在鼻尖。
胤禛问:“感觉如何?”
礼玳脸上还带着红润道:“很舒服。”
胤禛放下的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去了主院,礼玳像乌那拉氏敬茶,拜过李氏,接过两人的见面礼,就同胤禛去了宫中,又是一上午跪拜敬茶。让礼玳觉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又是一直未用饭,饿的她有些眼前发花,胤禛倒还好只是偶然间见她用手压着腹部,知她身子不爽利,便没有在宫中多待。出了宫,礼玳上车一时没用上力,身体一偏撞在了车门边,疼的她浑身一震。因着有下人在,又假装轻松的忍了下来。
胤禛看在眼里搂着她进了车厢,叫人快马回府,摸着她没了红润的脸,心道:“这是出门忘看黄历了吗。”
回到水榭,东珠忙扶了礼玳躺在床上,解开衣服看着有了两处青紫,还好不是太严重。
胤禛对艾儿说:“快去请大夫”;又说道“不得伸张。”
礼玳觉得今日太丢人不愿请大夫来:“现在也不疼了,看着就没什么事,麻烦不用请大夫来了,擦点药膏就行。”
胤禛不赞同的开口要训人,却见她盖着被子,连头都要埋进去了。只得无奈嘱咐东珠、艾儿两人:“你们俩好生照顾着,若有不对的就去请大夫。”
“是。”
嘱咐完胤禛离开了院子,还有一堆的事务等着他处理呢。
礼玳喂饱了肚子在床上待到胤禛晚上归来,没什么不良的感觉,以为这一天终于算是过去了。
胤禛半拥着礼玳沉睡,到了半夜却发现怀中很不安分,手下用力拥的紧了些,入手的衣衫一片汗湿。立刻睁开眼睛,身边的人一双眼闭得死死的,额头上挂着汗珠。
“乌兰尔苏。”
“疼。”疼死了。
胤禛不在询问,翻身下了床,叫了外间守夜的丫鬟——艾儿:“你快去请大夫,动静要小,不要伸张。”
艾儿一时没有回过神,想到中午礼玳的撞伤,问道:“石屏巷有个女医,可是要去请她?”
胤禛回道:“不用,让守门的余德去请离府最近的‘衍生堂’的钟良大夫,快去。”
“是”。话落,转身朝着府内大门的方向小跑着去了。东珠听见声响和衣走出门,见主屋亮着灯,门也未关,奇怪的走近,就听见胤禛说:“疼就别忍着,爷不嫌弃你。”又走近几步,就听见几声难以抑制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对男人来说女人更容易受到伤害,无论是病痛还是心理上的。
最后老习惯,求收藏~~
☆、不孕
听着胤禛的话,若是平时礼玳定然很给面子的笑出声,可是现在只怕她才张开嘴,就是一声痛吟。
听到有脚步声,胤禛看向身后,是东珠进来了。“主子这是?”看到礼玳满头的汗,紧接着道:“我去取点水来。”不一会就端着热水进来,胤禛已经坐到椅子上,空出位子好让东珠给礼玳擦擦汗。
礼玳看着那一盆热水白雾袅袅,脑中回想起早上沐浴时的舒畅,想着这热水要是放在疼痛的腹部该是有多舒服。
也不只是她的眼神太过热烈还是想到了早上,胤禛让东珠绞了帕子给礼玳敷着小腹。在东珠重新换了一盆水之后,大夫终于在胤禛的几次侧目中,脚步匆匆而至。
钟良满头大汗顾不得擦,几步向前就要向胤禛跪下。胤禛道:“不用多礼,快去看看侧福晋。”钟良直起才弯下的双腿,又快步走到床前。心中叫着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礼玳躺在床上,从帐子中伸出一只手。钟良隔着一层布摸着脉,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收回手。问道:“用手按压腹部,可会疼痛?”
礼玳答:“会。”
钟良:“侧福晋今日可有撞到什么。”
礼玳:“有。”
钟良:“可是腹部。”
停顿了几秒,才听得回答:“是。”
钟良摸了摸胡须,了然于心。起身对胤禛一躬身:“侧福晋这病是外伤。这…”。胤禛看了一眼东珠,见东珠立刻带上门出去。才对钟良道:“继续。”
钟良:“侧福晋身子骨有些弱小,本不是很适合……”说着看了胤禛一眼,继续道:“若只是这样少许调养也就够了,只是这一撞偏撞到腹部,人身上最薄弱不过腹部,侧福晋这是须得小心养着,草民可以先开几副镇痛和祛瘀的方子,这养身滋阴的方子想必宫中的太医比在下高明。平日里不得食用辛辣、凉性的之物,酒、欲最好几年内不要有孕。”
钟良踏上马车,回头看了看这深宫大院,一个几年内不能受孕的女子,能在这里活得好吗。摇摇头不再去想。
主屋内礼玳伏在胤禛怀里,不声不响,胤禛一只手搭在礼玳背上;无声的安慰着。
黑暗中胤禛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旁边躺在自己手臂的人儿,原来是礼玳翻了个身,不小心手打在胤禛的腰上,弄醒了胤禛。
胤禛用手揉了揉眉心,做了大半夜的梦,现在很疲惫。估摸着还有些时间,闭上眼睛自此一夜无梦。这么久了没想到会回想以前的事,想着紧了紧左手。
“爷,醒醒,该起了。”
胤禛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礼玳答道:“卯时了。”
胤禛起身忍不住抚了抚额头。礼玳见此替过给胤禛按摩,红着脸问道:“爷昨夜没睡好吗?”
胤禛:“想到以前的事了。”
手下顿了顿,礼玳问:“什么事,能说给臣妾听吗?”
胤禛:“也没什么,只是想到你的撞伤,这几年的调养倒是的确让你身体好了不少。”
礼玳:“是啊,那些个名贵药材,臣妾也不知吃了多少下去。”
胤禛:“身体最重要,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礼玳笑道:“是。”
胤禛:“早些时候我让人把药停了,忘了同你说,是药三分毒,即是身体好了也就不需那些了。”
礼玳:“我知道,顾氏(胤禛为礼玳请来的女医)同我说过。”
胤禛点点头,起身由着礼玳给他穿戴好,走之前握住了礼玳的手道:“好好顾着身子,也还没忘了昨晚的话呢。”话罢,抬步领着苏培盛一等人走了。引得苏培盛、谷雨等人好奇心暗中泛滥。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坏了,今天才修好,虽然也没有人来求更,但还是道个歉。
好想问:到底有没有人喜欢看这篇文啊,至今都没有人来评论,作者很没有动力写啊!哪怕是吐槽也好啊
☆、年氏
礼玳红着脸整理好着装,带着几人往福禄院方向去了。新人份例还未过爷就来了自己这,今早想必又该是一番酸言酸语,明明是这样想着,脸上却相反的露出欢喜的笑容。
东珠与眉筝见了,面面相觑下也是一番窃笑。
一直到见着福禄院礼玳脸上的笑容才隐了下去。调整好表情,抬步进了院子。礼玳不动神色的扫了众人一眼,方才坐下。
新晋的庶福晋年氏,穿着一身绣工精致的粉色宫装,连头上也是戴着一副粉色珍珠的头面,小巧玉润上挂着一对水亮的红宝石耳坠。年纪虽还小,却没有了稚嫩与青涩,容貌已然展开,一行一动间艳丽逼人,那一双秀眉下的美目,流转间光彩四溢。礼玳摸了摸脸,苦笑自己过了几天再一次对自己的容貌没了信心。
李氏显然也是对年氏的容貌很是在意,竟然出奇的没有出言针对礼玳,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福晋才姗姗来迟,天气渐渐转凉,乌那拉氏便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压下欲冲出口的咳嗽,看着下面个个面色红润的漂亮人儿,不由生出愤恨之心。她向来是个要强的人,又是府内的福晋若不是顾着身体,怎么会让别人夺了权。现在就算自己好了,这礼玳还好,那跟自己对上了多年又有两子的李氏怎么会甘心放权。还有那个新庶福晋,微偏头一抹耀眼的红就撞进了她的眼里,恨恨的咬紧牙关,年氏的存在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讽刺。
众人行了礼,回了位子不痛不痒不深不浅的寒暄几句,便散了。年氏知道昨夜爷是去了礼玳那里,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渐渐便生起自信来,走到礼玳身边道:“乌兰尔苏姐姐,我们同路,一起走吧!”
礼玳闻言点点头,随口道:“妹妹生的颜色好,姐姐我也正准备同妹妹聊聊呢,只是妹妹才进府,想必忙得很不知妹妹住的是哪里。”
年氏羞涩道:“还未取名呢,臣妾想着自己愚钝,还是让爷帮着取一个。”
礼玳道:“爷博闻强识,你是找对人了。”
年氏道:“臣妾早听闻侧福晋聪慧过人,我若是像侧福晋这般也就不会麻烦爷了。”
礼玳笑笑,换回了话题:“那原先是叫什么,总不会没个名字吧。”
年氏道:“听说是叫‘兰采院’我听着觉得有些素了,姐姐觉的呢。”
礼玳道:“同感,想来着妹妹是个娇艳的人,这‘兰采’是不太适合妹妹。”
年氏欢喜道:“我就觉得与姐姐有缘,这才过来同行,姐姐不会觉得妹妹莽撞吧。”
礼玳道:“妹妹真性情,姐姐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这样觉得。”
年氏扶着胸口道:“妹妹真是运气好才嫁给了四爷,爷对我……,如今乌兰尔苏姐姐又懂我,真是再好不过了。”礼玳笑着点点头,心里被恶心的快吐了。
年氏又道:“妹妹初来府里,对什么都不熟悉,现在认识了姐姐以后妹妹能常去水榭吗?”
礼玳道:“自然是欢迎的,只不过我哪里向来安静,妹妹不要觉得无聊才好。”
年氏道:“去聊聊才不会无聊啊,如此妹妹先回了。”走了几步还回头冲礼玳一笑,皓齿朱唇闪了礼玳的眼。
回到水榭,礼玳很是喝了几口茶水,之后笑出声来。东珠在一旁道:“那年氏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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