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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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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的元宝在黑夜中甚是诱人,纵是再后知后觉的人,也能意识到,那引起银元宝会带来什么。

  “快,青子,小宝,你们,喊上弟兄们,都带上枪,守住那些银子,还有船,谁敢碰,就打死谁!”

  意识到危险的朱宜锋在吩咐林郁青等人抄家伙的时候,自己已经抽出了六响转轮枪,准备保护自己的银子。

  “告诉弟兄们,只要过了这一关,每人赏银百两!”

  瞧着那边那位东家拿着枪吆喝着喊人的时候,从芦苇荡中摇摇晃晃着站起身来的许大勇,刚一醒转过来,就看到落在身边的银锭,那是一枚枚五十两的银元宝,随手抓起一个,可见银底的“库”字,这是九成九的官银!

  瞧着那满地的官银,再瞧着那一个个银箱,许大勇只觉呼吸一滞,整个人甚至连说话都不利索,对钱财的渴望让他连忙抓住几个银锭,装进了怀里,就在他装进怀里的档口,那边却是响起了枪声,那是为了阻止有人抢银子的枪声。

  瞧着那边开始打枪了,且有人被枪打倒,许大勇的头皮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猛然一麻的当口,人便朝着芦苇荡里跑着,在他跑着的时候,身边又有几个人跟着一起往外逃。

  “大勇哥,快,快跑,那,那边杀人了……”

  几个和他一样穿着号衣的弟兄差不多都是人人拿着六七个银锭,怀揣着几百两银子,径直往着芦苇荡里跑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虽说淡不上呛人,可那淡淡的火药味以及地上的几具尸体却在提醒着人们,先前这里曾经历过什么,在芦苇荡里,人们正在把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重新装进箱子里,其中一些银子上还沾着血。

  “死了42,其中有六个是咱们船的水手,伤了75,有五个是重伤,眼瞧着不一定能活下来,至于剩下的,连船上的人一共97个人……”

  用布条吊着胳膊的沈明看东家,面上全是一副愧疚之色。若不是船出事,又岂会发生这一幕?又岂会财露于人?

  “还差十几个人,那些人呢?”

  默默的在心底计算一下人数,朱宜锋立即发现少了差不多二十个人。

  “估计,估计他们在船翻的时候,掉在了江里……”

  这是最好的同样也是唯一的解释了。

  “东家,这事全都怪我,若不是我……”

  不等沈明自责完,朱宜锋便立即打断他的自责。

  “沈明,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怪天气,这风起的古怪,若不是这风,又岂会如此!”

  更重要的是若非当初自己为了救人,船舵又岂会被击中,船舵没有被击中,又怎么可能被风浪拍断进而失去作用?归根结底责任还是在自己的身上。

  “东家,咱们都算是走运的,若是换成江上的小船,这一阵鬼风一刮,不定船早就给刮到江里头了,”

  于小宝在一旁附和一声,他的手里提着洋枪,腰间还别着支已经打空的六响转轮枪,先前那些人企图偷银子的时候,他可是冲在最前面,洋枪顶着人头轰了一枪,那人头瞬间成了一个西瓜,可出人意料的是,他非但不觉得的恐惧,反倒只觉得是热血膨胀,恨不得多杀两个人。

  “就是,沈船长,细细想来,你我也算是走运,若非是咱们被刮到这岸上,没准这会你我早就见阎王……”

  众人的安慰,并没有让沈明感觉任何宽慰之感,心底的愧意反倒更浓了,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朱宜锋便转移话题问道。

  “沈明,你看,咱们这船能修复吗?”

  手指着那边几近倒扣着的“快捷号”,相比于责任,朱宜锋更在意的是这船什么时候能修好,能不能修好,

  “东家,这船修,倒是能修好,无非就是桅杆断了。只是,靠咱们这些人,恐怕很难把船给翻过来……”

  盯着翻过来的“快捷号”,沈明的心情却是极为沉重,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条船,原本他曾幻想着,在长江的生意结束之后,他会指挥着“快捷号”航行******上,到达全世界每一个港口,可,现在,他的梦想却破灭了,因为他的船翻了,在第一次航行的回程之中上,他就失去了自己船,成为一个没有船的船长。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失去希望,失去再次航行的希望!因为他很有可能失去东家对自己的信任,毕竟他甚至都未能完成一次航行。

  “哦……”

  默默的点点头,看着这艘“快捷号”,朱宜锋只得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毕竟这是一艘排水量上千吨的大船。

  “好吧,既然不行,那暂时就不用考虑他了,等回到上海后,咱们再买艘更好,更大的船!”

  反正现在自己有的是银子,虽说这次生意损失不可不谓之惨重,但无论如何,自己都挣到了两百来万两银子,有了这笔银子,别说是买船了,就是办个招商轮船局也是绰绰有余。话到这,朱宜锋又特意拍了拍沈明的肩膀。

  “好了,别自责了,这事,要怪就怪那老天,与你何关?等回到上海,你还是新船的船长!”

  “东家,我……”

  就在沈明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时,李子渊却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东家,你看那些人……”

  顺着李子渊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那些苦力挤成了一堆,一个个在寒风下,无不是冻的面红唇紫,瞧着他们瑟瑟发抖的模样,李子渊试探着说道。

  “东家,你看现在怎么办?”

  “这……”

  瞧着那些瑟缩的颤抖着的人们,朱宜锋的眉头微皱,尽管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底起了杀机,但终于还是指着船旁的断桅说道。

  “好了,让他们分些帆布,绳索什么的,先搭几间帐蓬,再弄些芦苇取取暖,能活下来的都不容易!”

  东家的一句话,让李子渊长松了一口气,而林郁青、于小宝等人听着这吩咐时,倒不觉得的意外,毕竟他们曾见过东家仁义的一面。

  就在水手们从船上取下帆布、粮食等物的,指挥着那些苦力搭起帐蓬时,朱宜锋却在心里将思索着另一个问题,现在怎么办?

  难不成就在这里等着“太平洋号”?

  无疑,这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毕竟这几天,“太平洋号”肯定会来。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第62章 夺城(第二更,求推荐)


  近明的时候,下了半夜的雨转了晴,在通往黄州府的官道上,一座石桥前,几名拿着缨枪的练勇正在草棚里躲着刺骨的寒风,这衣裳被雨水打湿后,更是清冷几分,他们抱成团儿围在草棚中的火堆前取着暖,虽说那火堆烤着前胸,但后背却是凉的。

  “娘的,那姓田的当真是欺咱们,这么大冷的天,让咱爷们在这守着什么桥!”

  “可不是,我还就不信了,那些个粤匪,就得从这里打过来……”

  草棚里的人,你一言我一句话的抱怨着,听着那口音倒是不像黄州府的口音,反倒有些像是河南话,这倒也不让人觉得奇怪,毕竟这黄州府临江而立,许多从北地过来的流民,大都于此在码头苦力行里扛力为生,现如今又大都以河南人为多。

  “咱们从河南过来的,就不是人吗?再这么逼老子,小心老子投了太平军……”

  这人抱怨着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在外面微微放明的天幕里,十几个人影儿已经扑了过来,就在那人话声刚落下的功夫,这些人便已经挺刀带枪扑了过来……

  瞧都未瞧那些跪在地上的尸体,穿着黄衣头系红布的王孚,手提着滴血的刀,大步朝着刚过来的陈书扬走了过去。

  “卑职见过师帅大人!”

  王孚的神情显得极为恭敬,虽说不过短短十数日,可这会,他却已经忘记了曾经身为土匪的经历,而是完全把自己摆到了一个位置上——前营旅帅的位置上,作为读书人,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搁在朝廷里,那就是一营参将的官身,不过搁朝廷的眼中,他不过就是一员逆匪罢了。

  “宦廷,瞧你,你我又不是外人,瞧你客气的……”

  陈书扬那里肯受王孚的礼,眼前这王孚可以说正是他的“福将”,若非是他当初带着人马来投奔太平军,自己又岂会为立下功入了翼王的眼,进而一跃成为执掌五百人的旅帅,虽说当时人马不及五百,可毕竟也算是真正有了个官身,摆脱了初时的执笔文吏之困。

  有了这个旅帅之身后,那便“鱼入大海,龙出生天。”,海阔天空任飞翔了,这不,打下武昌后,天国大军兵马扩充之下,他这个旅帅虽说并非是“粤人”可却也跟着水涨船高升至师帅,执掌两千五百余人的大军。

  将来随着天国大业发展,升至军帅亦不无可能,而正是王孚带来了这一切,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对王孚青睐有加,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王孚与他相仿,也是“其志不展”的读书人,命运的相似使得他更愿意将其看成友人,而非下属,更何况,在这讲究地域的天国之中,在“粤人”的打压之下,他们这些外地人,自然更应该抱紧成团。

  “师帅大人,这礼不可废!”

  此时王孚显得极为谨慎,一入官门深似海,虽说现在他如愿以偿的“招了安”,可他却也曾目睹过,在这天国之中,有人稍越雷池半步,既被上官活活打死,如果胆战心惊的过去一段时日,他总结出了一个经验——那就是对所有人都要敬着、恭着,尤其是对那些“粤人”,谁知道那些“粤人”背后站着那位王爷、丞相?

  别好不容易弄到一个官身,结果却尽毁于一个不慎,那种因不慎而自毁前程之事绝非王孚所愿,所以,纵是心知眼前陈大人,绝无害已之心,他也会陪着谨慎,打着小心。

  “哎……”

  摇摇头,心知王孚心想着什么的陈书扬,无奈的苦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全随宦廷老弟吧!”

  听出其心底的无奈,王孚上前探了一步,轻声说道。

  “大人,非是王孚执意如此,实在是……”

  王孚用余光朝着那边正吆喝着用一口的“粤语”喝令下属的孙之叶撇了眼,陈书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外人面前,这上下之分断不可废,若不然落在有心人眼里,不定就成了什么罪名。

  “大当家的,大……”

  正待这时,陈书扬的话被人打断了,李二虎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瞧见大当家的和师帅在一起,嘴边立即改了称呼。

  “卑职参见师帅大人、旅帅大人!”

  单膝下跪的李二虎嗓子喊得很在,像是怕人听不到他的喊声似的,一边喊,一边朝着孙之叶那边看了眼,在陈师帅手下的前后左右中五旅之中,兵大都是湖北本地人,而只有孙之叶,是有着“从龙之功”“粤省老人”,平素在大家人面前更是把鼻子抬到天上,虽说其不过只是中旅旅帅,可凭着“粤省老人”的身份,纵是陈师帅他都不放在眼里,至于其它人更是动辄以“粤语方言”加以辱骂!

  “免礼!”

  在李二虎起身后,陈书扬便急声问道。

  “怎么样?现在黄州城防如何?”

  这次陈书扬之所以率领两千余名下属进发此地,正是奉翼王之命,夺取黄州城,不过只凭不到三千人夺下黄州,陈书扬根本就没有那个自信,更何况这两千五百余人中,除了王孚的二百多人马可称精锐,其它的大都是老的老、少的少,不过都是在武昌强征入营的百姓罢了。

  “回大人,自我天军夺下武昌后,这附近方园百里的清妖对我天军,无不是闻风丧胆,那黄州知府之所以派人守与此桥,却不是为了城防着,而是为了能够提前逃窜……”

  李二虎是昨天奉命前往黄州府城查探守军虚实,结果与最初的预料完全不同。这黄州城内非但没有多少官军,甚至就连那地方官也正丧了胆。

  “……不过那人这几日更是尽发城内的苦力、民夫,编为勇团,以卑职之见,兵贵神速,我军当即刻挥师黄州城……”

  污秽满地的牢笼之中,遍体鳞伤的许大勇躺在一堆稻草上,几次审问之的一,他的模样这会已经惨不忍睹,可他始终招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不,方才刚刚过堂,又被一顿拷问,直到现在,他的那肠子都已经悔青了,为什么要逃?

  若是不逃的话,又岂会在逃跑的路上被这黄州的勇练给擒住,结果又被人当成太平军的奸细,被严加拷打,至于那银元宝的又重归的藩库。

  “奶奶的,真不知道他们想要问出个什么来?”

  身受拷打的许大勇在心里骂着,不过现在他痛得话也说不出来,甚至就连出气都比进气儿多。眼瞧着似乎就要不行了,那几个和他一同被擒住的弟兄,无不是被因为撑不住拷打,被活活打死了了,而现在遍体鳞伤的他跟着也开始起了烧。

  这烧一起来,人很快便给烧糊涂了,以至于根本弄不清楚情况,尽管身陷牢笼,可他却还是在那里不断呻吟的说道:

  “水,水,给我水喝!”

  迷迷糊糊中,许大勇却隐约的听着这牢狱中乱了起来,似乎有人闯入了狱中,然后只听着那边响起一阵欢呼声,是狱中的犯人在那里欢呼。

  “恭迎天军……”

  天军,谁是天军?

  迷迷糊糊中许大勇只听到那边似乎有人在说话,

  “我太平天国绝不会亏待大家!还请诸位弟兄随我等杀清妖……”

  是谁在说话?怎么会在这牢中说这样的话?就在这时,他又听人说道。

  “有我天国兄弟?哦,在那?”

  那边隐约的似乎有人走到他的身前,接着又听那人嚷骂道。

  “清妖着实该杀,咋能下这么狠的手!”

  不一会口渴难耐的他只觉唇间一凉,似乎有人在给他喂水,几口清凉的水下了肚,许大勇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清扶着他喂水的那人头顶系着的红布,只觉一阵心惊肉跳,只觉活路难寻的他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第63章 恐惧的赵子玉(第一更、求推荐)


  帐蓬里,一个泥制的简易火炉上,正烧着水,几乎是在那水刚一烧开,坐在炉边穿着棉袄的赵子玉就站起了身来,将茶壶置于一旁,等着茶水的温度降下时,赵子玉又朝着帐蓬内的东家看去,瞧着他一副皱眉的模样,心底便是一沉。

  这,不会当真困死在这岛上吧!

  若是这样,还真不如……不如什么?

  逃吗?

  赵子玉还真没有那个胆量逃,刚开始不是没有人试图逃过,可是却不是被抓了回来,就是被乱枪打死,这不,现在这帐外的口令,可不就是为了防止别人逃出去。

  也多亏了赵子玉当初是在饭店当跑堂的伙计,加上身个太小,才被留在这里专门留在侍候东家,可对赵子玉来说,这却也绝了想逃的念头,毕竟,每一次,只要一看到东家,自然的就会想到那濒临死亡的感觉,被勒住脖颈的感觉,直到现在,仍丝毫不落的刻在赵子玉的脑海里。

  等了片刻功夫,待那茶水的温度降下来之后,赵子玉连忙将茶叶放进茶壶,略洗了一茶,然后倒上水给又泡了一会,方才端着茶给东家送了过去。

  “东,东家,喝、喝茶……”

  虽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是对这位差点杀了自己的东家,赵子玉依然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恐惧,这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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