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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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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员在皇家供应场上打开罐头后的事情。他们从里掏出了几颗心脏、几条猪或是狗的烂舌头,内脏、血块、还有整个“臭不可闻”的腰子,很多韧带、蹄筋和大量黏浆……
但是这些,在午餐肉中都看不到!所有肉都被绞成了肉泥混入了淀粉、香料等原料,如果用这些下水……
“明理,我看注意到这些肉用的是整肉,那么碎肉还有下水都在什么地方?”
“回汉督,虽说午餐肉可以用碎肉和下水加工,但是如此无良之事,绝非我商人所为……”
意识到自己答非所问的孟庆和注意到汉督脸色,连忙改口答道。
“诸如排骨、下水还有各种碎内都是屠宰场单独售于肉贩,因为其价廉不到肉价两成,倒也极受百姓欢迎。”
居然还不到肉价的五分之一,若是……盯着那一个个十磅重的可供应一个排的大型罐头,朱宜锋所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市场出口,在这个时代,罐头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对于航海来说罐头食物极为有益,在漫长的航程中,它们为患急性病的海员补充营养,挽救了不知多少海员的性命。
更重要的是军队!
比如说在克里米亚战场上的英国士兵、法国士兵,数十万英法联军需要多少罐头?或许距离很远,但是如果使用那些下水、碎肉甚至老鼠肉之类的东西,让那些英法士兵提前一个半世纪享受一下二十一世纪的“良心企业”倒也不错。
“没错,没错,对,就这样,而且“兵舰烟”还要朝克里米亚出口,正好一个重,一个轻,两者搭配运输还能省下不少运费……”
在离开罐头厂的时候,朱宜锋在心底暗自寻思着,甚至已经为出口克里米亚供应英法联军的午餐肉起好了名字“斯怕姆”,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让他们提前一个世纪享受这种美食,斯怕姆专供出口……
“也许将来可以建个养鼠厂,听说那玩意繁殖度挺快的……”
心底这么嘀咕着,朱宜锋甚至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你可真够恶心的……”
尽管感觉恶心,但并不妨碍他做出将工厂设于广州的决定,那边李子渊已经筹集五十万两商般,准备兴建一座与大冶规模相近的铁厂,到时候马口铁供应自然不愁,更重要的是广东人不忌口……未完待续。
第298章 岭南学院(第一更,求支持)
眼前是茫茫一片荒滩,只能看到散步于各处的船家。
这里只是一处江心洲,曾经只是渔民打渔休息之小岛。
百丈之外就是涛涛江潮,看着正在建筑的一座座英国式房屋,李子渊不由的说了声。
“快建好了!”
墙壁已经粉刷完成,就剩门窗了。
这所学校花了广东省11。6万两银子,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在月前,督府那边发来电报,这个月广东不需要往府中解款,所解款项用于建设岭南学院。
岭南学院这是李子渊一直力主创办的一所学校,最初他创办的是岭南医学校,而现在他又开始筹办他创办岭南学院,这是一所与文山义熟相似的学校,专门教授西洋学问。现在都府给了20万两,再加上他于广州筹集的35万两银子,可以说创办经费甚至超过当年文山义熟创办经费,学院的招生简章已经通知各府,而且李子渊本人也不断的劝说各地士绅,请其子女进岭南学院就读。
所以将岭南设立于江心洲是为了节省经费,相比于从省城附近征用土地,江心洲上土地大都为无主之地,既然无主那就是官地,官府自然可以无偿征用,现在整个大坦沙岛都已经为官府划给岭南学院。
“这些船家怎么还没有迁走?”
手指着散布于岛边的船家,李子渊问道身边的容闳,两个月前,当他开始筹办岭南学院的时候,这个毕业于美国耶鲁学院的容闳找上了巡抚衙门,毛遂自荐希望能参与学院的创办。这可是个美国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莫说是在广东,就是在整个中国都罕见的很,借外国雇员之手对其进行一番测试之后,李子渊便委托其督办岭南学院校园建设。
容闳倒也不负众望,他聘请了香港的一家英国建筑,在借鉴耶鲁学院的基础上,由那家英国建筑洋行设计了这所英式风格的岭南学院。
“大人,这些船家非得官府下令迁走才行,数十年来他们皆已经习惯于泊靠,且又于江边垦有菜园,所以……”
容闳的话让李子渊的眉头皱,然后他冷声说道。
“学府重地,焉能容这群贩夫走卒打扰,明天本官调一个连的宪兵过来,这大坦沙是岭南学院的,是供将来学生们安心于此研习西洋学问的,纯甫,你只管好好办好这学院便成,至于其它的全都由本官来办,恶人由本官来当!”
对于早就将岭南学院视为“毕生功名”的李子渊来说,他焉能接受有人扰他之功名,说起话来,也是自然也显得极为严厉。
“还有这学校下个月能开学吗?”
李子渊手指着那些未装好的门窗。
“纯甫,现在招生章程已经发出去了,全省招足八百人,四年后,可得通洋学之闲才700,遣洋百人,若是那些学生来了,这学院的门窗未见其成,那可是要出笑话的!”
看为府中仅有的两个地方巡抚,李子渊一直拿左宗棠做比较,论名声,自然无法同有着“今亮”之称的左宗棠相比,但是作为汉督身边出来的人,他却知道汉督喜欢什么。
像这西洋式的学院,就是李子渊剑走偏锋的一个选择,甚至在他看来这将成就他“毕生之功名”,因为在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只要把这所学校办成了,再加了铁路、铁厂两大事业,便稳超左宗棠。
想到左宗棠连放个足都拖拖拉拉的,李子渊的心底显得有些得意,现在就是他湖南办起了几家纱厂又能如何?只要把这学校办好了,汉督那边自然会看在眼里,这一所学校甚至强过几十家工厂。
“我看这样给他们点火把吧,让他们连天加夜的干。”
巡抚大人的话,让容闳的心底一乐,感叹着其心急,便又说道。
“木匠和泥瓦匠都已经收工了,而且我已经算好了工期,如不出意外的话十天内,必可完全,现在没必要浪费资金。”
“哦,这样啊,成,学院里的事你这个总办来做主!”
点点头,李子渊又说道。
“纯甫,其他还有什么事儿需要本官帮忙的吗?”
看着容闳,李子渊大有一副“你不要让我白来一趟”的意思,似乎如果不办点什么事儿,他就白来了似的。
“大人,现在学院的当务之急还是教授,虽说我于香港、澳门聘请了十余名教授,但他们教授英文和基础数学等西学尚可,但若是待到教授高深的建筑学、造船学、制铁学以及数学、物理学,化学时,会因教授素质不足,而影响教学,这教授可以说是大学的基础。”
又一次容闳提到了学校所需要的教授。教授中有一半都是由他通过在美国的教授从美国聘请,还有一半则是通过曾经的教授买从欧洲的学院聘请,但这总需要时间。
“本官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学院有需要,我这边绝无二话!”
李子渊笑眯眯的说道。教授他不是,办学,他也不擅长,他能做的就是拿银子。
“如果银子不够,我再想办法去筹!”
“大人,我说的不是银子!”
容闳第一次发现中国的官员也可以这么的“市侩”,张嘴闭嘴全都是钱。
“我说的是这些教授的聘请,必须慎之又慎,所以我想,今年的教学可以先以外语和数学为主,用一年的时间去选择所需聘请的教授,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对于李子渊来说这所岭南学院是他的“毕生之功”,是他的扬名之地。而对于容闳而言却是他的“毕业事业”,在他看来,这甚至可能会成为他这一生最伟大的成就,正因如此,他才会提出这一建议,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急功近利,导致学校将来发展有限,甚至影响到那些学生。
“这……”
沉吟片刻,李子渊想到了文山义熟,但他看着那一栋栋英式建筑,皱眉沉思片刻后,点头说道。
“纯甫,在学校我不懂,本官只知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办学自然不是一朝一夕之时,只要你觉得有必要呐,咱们就这么办!”
在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不急功近利?李子渊做不到,但是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是一所真正的大学,这才是她想要去办的。
对于大学是什么?李子渊不知道,而仅仅只是从一些书上看到过,只是曾经听汉督提到过将来要办大学,每个省都要办,国家也要办。在汉督的口中,这大学关系到国家的未来,既然这么重要,那自然要办。
当然更重要的事办好了就大学,他才能够在脱颖而出。才能够重回中枢!
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这大学……要办好他,自然要由懂行的人去办,他这个外行,只管拿银子就行!有时候,分工明确一些,可以少一些麻烦。
大人的放权,在容闳看来无疑是对他的一种信任,也正因如此,在大人道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底顿时涌出一阵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或许他在教会学堂接受教育,但是他是中国人,中国的传统文化依然影响着他。
“大人于在下之信任,在下纵是粉身碎骨亦是难报!”
尽管知道府中官员不可言“下官”、“在下”等“自轻”之称,但容闳还是忍不住如此说道,他恭敬换来的只是李子渊的朗声一笑。
“纯甫,本官要的不是你的粉骨碎身,若是你当真粉骨碎身了,这岭南学院谁去办?”
李子渊摇着头,转身看到身后那些用洋式的红砖建成英式楼宇,神情凝重的说道。
“若是你当真想要报答本官于你的这份知遇,就把这所岭南学院办好,把它办成全中国最好的学校!”
示恩于人从不需要那么赤裸裸,只有愚蠢者才会不时提及“旧时恩”,真正的聪明人知道如何让别人记住旧日情,李子渊知道现在不是他收这份“恩”的时候,他只需容闳好好办好这个学校,至于其它,待他日再说……
“在下谨记大人今日之教诲!”
容闳连忙垂首恭道,现在他只觉得内心一阵激荡,大有一副纵是粉骨碎身也要办好这所学校,以报大人知遇的意思,对此,李子渊全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而是继续在这所学校里参观着,最后他又来到校碑前,看着碑上铭刻的“格物致知”四个大字,先是沉默片刻,最后又默默的来到一栋楼前,看着楼前镶嵌的石牌上铭刻的名字,那是这座楼捐赠者的名字,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日惊鸿一见的一身西洋打扮的女子。
“纯甫,你与这容家是否有亲?”
尽管好奇大人为何这么问,但容闳还是连忙恭敬答道。
“在下与容家只是同姓,并无亲戚之情。”
“哦……”
略点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状的李子渊唇角突地一扬,然后便朝着远处看去,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听说舰队出港了,估计不出一段定时间,定有好消息传来,我广东士民也当去往武昌为贺军功啊!”
第299章 济州(第二更,求支持)
这一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在阳光的照射下,济州岛附近的海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在济州岛的汉江入海口处,不少小小名渔船上,朝鲜渔民正常撒网捕鱼,而在那海边还有不少的妇人正在晒着鱼干,更有许多衣衫褴褛的朝鲜孩童,一边游玩,一边看着大海,一边晒着太阳。
看着晒着,一些人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因为在远处,有数个黑黑的东西似乎正在逼近,这黑影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不一会儿,便能看清它们的轮廓了。
那些正在渔船上捕鱼的朝鲜渔夫更是惊愕的睁大眼睛,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渔网正在从他们的手中滑落。
黑色的巨大的船只总共有七个,每一艘船都是浑身漆黑发亮,浮在水面上,顶部不断冒着灰白色的烟雾。
这究竟是啥玩意儿。
很快,结论得出,这是船!
而且是洋夷之船!
实际上对于洋人朝鲜又不算陌生,早在1787年,就有由两艘军舰组成的法国远东探险队闯入朝鲜济州岛和郁陵岛,对朝鲜南部沿海的航道进行测量。1835年,法国的天主教传教士潜入朝鲜传教;1839年,朝鲜发生“己亥邪狱”,法国军舰于8年后以此事件中法国传教士被杀为借口,准备武装侵略朝鲜,但由于触礁而作罢。1851年,法国商船出没济州岛一带。
只不过这一次的试探,都没有像现在来到这么近。
这七艘轻松喷吐着烟雾的蒸汽船,于汉江湾径直朝着济州岛一带驶去,在他们接近济州岛时,济州岛上的守备李存安,一边命令兵丁起船拦阻,一边来到了上,用望远镜瞧着海上的“怪物”。
“这是什么船?”
这确实就是七艘船,置身于海边的李存安瞧着那喷着烟雾的洋船,尽管在此之前,海上也有外国商船来访,可那都是清一色的帆船,而这次来的,却是象征着19世纪近代文明的蒸汽船。确切地说,是七艘来自中国的蒸汽军舰,舰队的带队者正是奉命北征的汉军长江舰队提督沈明。
“大人,江口有船驶来!”
不需要大副的通传,沈明已经从望远镜中看到驶来船只,那是一艘破旧的小木船。木船上站的是,衣衫破旧的朝鲜水兵。
距离黑船越来越近,置身于船首的金在中便越能感觉到那黑船的庞大和其透露出来的压力,就在他疑惑时,却看到船舷边站出几人,模样和自己差不多,不是传说中金发碧眼、是嗜毛饮血的蛮夷。正当金在中松下一口气,准备喊话时,舷边传来了喊声。
“来者可是朝鲜官吏!”
是中国话!
听着舷边传来的喊声,金在中不由一愣,就在他愣神时,又听到黑船舷边那人大声喊道。
“速去通报尔之上官,天朝上国舰队借贵国港湾暂泊!”
置身于舷边的江利滔穿着一身汉服,昂首挺胸的他言语中尽是一派跋扈之势,作为舰队随行的外交官之一,他特意研究过朝鲜,心知朝鲜对中国的恭顺,同样更深知如何与其打交道。
天朝上国舰队!
从清国来的?
李存安惊讶的听着金在中的禀告,这会儿军舰已经距离广城堡越来越近,近到李存安从望远镜中可以看到船上的官兵,船上的人都是穿着白色的与清国衣裳截然不同的衣服,舷边站着一个穿着官袍的清国……不对,那人穿的不北夷胡服!
那是……盯着那身着青色官袍,似乎绣有白鹇的官员,李存安诧异眨了眨眼睛,唇边更是喃喃道。
“这,这怎么可能?”
确实不可能!
已经多少年了?
嗯,朝鲜人来说,自华夏沉沦之后,他们就未再曾见过有天朝之官,身着宋明服制来朝。在朝鲜燕行使者眼里,明清鼎革,神州陆沉,山川早已变作腥羶之乡。彷徨踌躇发思古之幽情中更是慨叹中华礼乐文章之不可复见……
但是现在,当这位穿着六品青袍的天官立于那座小小的码头时,本就是儒生的李存安,联系到最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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