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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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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吹拂的风在哭泣,希希细雨在悲伤,山河在呼啸,大地在颤抖,乌云遍布的天空在哀伤。
倒下了站起来,前仆后继。生死存亡之际,只为了那丝希望,奋不顾身,浴血奋战。
碾压,彻底的碾压,一面倒的战争,不!这是一场屠杀,没有反抗的屠杀。马兵阻止不了一次有效的反击,胡军不伤一兵一卒,跨过第一壕沟,向第二壕沟大步前进。
马兵持续再后退,乱石的覆盖在前移,不得不后退。城墙已经被乱箭覆盖,没有一个马兵在城墙上,失败在顷刻之间,不可阻挡。
城破之时就是马兵灭亡之时。
“岳父!”王第志听到胡军兵临城下,扔掉手中拼凑的乱七八糟的弹簧直奔而来,但是眼前的场面,让他心在痛,无法接受。
还站着的个个带伤,但他们还顽强的跟敌人死拼。自己岳父胸前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在流淌,整个甲胄被鲜血染红,脸很黑,左眼角被打破了,血在往外渗。
“跑来干什么?送死吗?还不带着翠花等人逃遁。”马三退了自己女婿一把,让王第志快逃。
“岳父,天下柳相一人独大,我们有去处吗?况且七尺男儿,岂能舍弃同胞,独自逃生,大好男儿应当战死沙场,岂能苟活。我王第志看他胡绍清是否有三头六臂?”
王第志直面呼啸而来的大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脸上熠熠生辉,其大义感染所有拼死的战士,惶惶如战神转世,让所有臣服。
“众将士听令,所有人快速向内城撤退,不得有误,违令者杀无赦。”王第志说着抽出自己岳父的宝剑,指着天道。
众将士很听令,推着投石车,拿着辎重快速向内城奔去,占据有利地形。半路回头一想不对啊!内城虽然地形有利,但是太过于狭小,不利于他们,敌方投石车太过于多,一瞬间就碾压他们,想回头,就听到城破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向内城而去。
“岳父,一切就靠你了。”王第志在马三耳前低语几句,拱拱手,带着不对的士兵消失在马三眼前。
“你,胡闹,给我滚回去,你这之计谁会上当,太儿戏了,快,滚回去,还有一丝希望,不然老子就绝后了。”马三想抓住王第志暴打一顿,但王第志跑得太快,抓不到,气得在哪大呼小叫。
“岳父,城破了,你小心了,胡绍清对你恨之入骨,别被他乱箭射死了,我可不希望翠花每日以泪洗脸。”
“该死的,这时候了,你、你。”马三还想骂王第志,但是城门在大木的撞击下,岿然而裂,轰然倒塌。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远远传来王第志若有若无的声音。
“唉!”马三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被破的城门,骑着大马向前逃去。
“哈哈!马匹夫,我看你今日逃哪里去,敢追杀本少千里,本少今日就算追杀万里,也取你项上人头,追!”胡大少看马家军四散逃逸,一颗心前所未有的兴奋。
“谁,活捉马匹夫赏银万两,杀死,赏银百两。哈哈!哈哈!本少一统永泰县,指日可待,哈哈!哈哈!”胡大少看没事像只老鼠逃窜,心中很是解气。毫不在乎的挥金如土。
外城已破,这马家堡算是他拿下了十分八九,拿下马家堡,没有多少根基的张家反贼,不日夜拿下,那他就彻底一统永泰县,一时间豪气冲天,凌云满志。
0021 军魂何在
马家护卫、士兵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将军回来,立马打开城门迎了进去。
“老爷,我们怎么办?”马子旭看着后面密密麻麻的胡匪,一颗心再胆战,今日胡匪要灭亡他们啊!
“死守。”马三看了一眼马子旭,淡淡道。兵力悬殊太大,他毫无办法,现在被人打到家门口,只能拼死抵抗,或者等待被屠杀的命运,或者只能希望自己的贤婿,没有框他。抬起头看看城外的方向,马三握握拳头。
他感觉自己好憋闷,堂堂将军,被一个小屁孩粘着屁股大,当年杀敌七进七出的勇气消磨的一干二净,没有那时候的果断,现在做什么都瞻前顾后,他已经不再那时候的他了。
马三看着这里的一砖一瓦,还是那么熟悉,还是他亲手建立起来,还记得他豪气冲天,要推翻柳相,现在多么可笑,摇摇头,将这份感伤驱除心灵。
这个时候不是他怀念过去,缅怀伤感。
生死酒,已端上桌,众将士站的笔直,昂头挺胸,眼光锋利,像二把刀子,站如标枪,静默无闻,森然的杀气直上九重霄,欲捅破九霄,让阳光见人间。
没有人退缩,没有人畏惧,众志成城。他们没有怨王第志,让他们放弃最后的抵抗,也没有怨念将军的无能,也没怨自己生不逢时,他们眼中已经将生死看淡,生死置之度外。
“全军准备御敌,杀一个奖一两银子,杀一双翻倍,杀的越多,奖励更丰厚,活下来,本将请给大家喝庆功酒。”马三端起桌上的大碗酒,对着手下点头敬了一下。
啪!
大黑碗被马三摔碎。
众将士端起眼前大大黑碗,生死酒,生死有命。
“誓死共存亡!”辛辣的热酒大口灌入肠中,刺激着麻痹的心,提升他当年的勇气,为死战到底。
啪!啪!啪!·······
“誓死共存亡!”口号响彻云霄,视死如归。坚定的双眼扫过自己最后生活的地方,抓起身旁的武器赶赴战场,一点眼泪随风飘逝。看着眼前八千胡匪,看淡生死,生死置之度外,只应杀个痛快,杀的胡匪胆寒。
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是赚,杀三个大赚特赚。
低鸣的号角在吹响,赴死的战士穿上军装,辞别天边的母亲,耳旁的妻子,道一声珍重,踏上熊熊燃烧的战火,血染的大地需要他们的鲜血浇筑,军旗不倒之地就是他们永远的墓地,不屈的精神燃烧着军魂,大地在呐喊!山河在咆哮!
风儿招手呼唤,细雨清洗浴池,鲜花争相绽放,大地变化四季梳理最美好的装扮,天空急忙添色,他们是不倒的传奇,是不朽的化身,是英雄的代号。晚风将他们迎回家,辞别硝烟,送别战火,给他们美丽的家!
不倒之山之巅!永远插着他们的一面旗帜,四季变化,迎风招展。
华夏之龙展翅高飞。
悠远的号声依稀听见,青葱的岁月那么纯粹,熟悉的笑容梦里绽放,迷彩的日子令人沉醉。
铁血的浪漫怎能忘怀,久违的风景依然明媚,冲锋的姿态永远眷恋,战士的本色是我永远的依归。
闯刀山火海你不皱眉,趟枪林弹雨我不言畏,前方炮火浓我是你的胸膛,后面子弹飞我是你的脊背。
一壶烈酒醉太平,两杯清茶掏心扉,三更夜话言不尽,四海天涯总相会。
呜呜!呜呜!
悲哀!动摇人心的悲哀!这是分别的歌声,散乱的尸骨在火中焚烧,腐朽的肉身化为泥土,在荒野中奔驰的,死神的队列,为漆黑的幽暗点燃熊熊烈火。
悲哀!出自生命的悲哀,我们舍弃了血染的大地,开启了新的时代么?残存下来的,只有悲哀的战士们,在荒野中奔驰的,死神的队列,为漆黑的幽暗中点燃熊熊烈火。
舍生赴死的男人们,是为了想守护的女人们,舍生赴死的女子们,是为了深爱的男人们,能赌上的还有什么呢?能留下的又有什么呢?
悲哀!让人心碎的悲哀!现在所剩的只有这些,互不相识的战士们彼此厮杀,活生生的人们化为血块,如疾风般奔驰的,死神的队列,我却不知道之后要走向何处?
舍生赴死的男人们,是为了想守护的女人们,舍生赴死的女子们,是为了深爱的男人们
起身奋战的男人们,是为了故乡的女人们,起身奋战的女人们,是为了信赖着的男人们,能赌上的还有什么呢?能留下的又有什么呢?
唯有浊酒一杯,亦舒我胸中意。
战火的硝烟里,三千战士迎风而立,持枪而立,人枪合一,他们有头发花白的老人,也有七八岁大的小孩,枪身比他还大半个身子,但眼中战火熊熊,不屈的军魂在燃烧,他们可能互不相识,也有可能互为敌人,但此刻他们为身后站在阵前,遮风挡雨。
静默无声地森严,让天空变得更黑,透心凉的寒意,让空气冻结。
“哈哈!哈哈!马匹夫准备拼死了,哈哈!哈哈!就凭你这老残妇孺,哈哈!哈哈!笑死本大少了。”胡大少看着双眼死死盯着他的战士,打了一个寒颤,但看看自己身后八千虎喷军,神情大定,指着一个小孩子嘲笑道。
静默!还是静默!
没有人站出来跟胡绍清打嘴仗,三千双眼睛死死盯着胡大少,嗜血的双眼慢慢变为血红色,血脉在怒张,血液在沸腾,杀意在燃烧,仇恨的心在滋长。
“杀!杀!把他们全部屠杀!全部屠杀!”胡大少被着静默的盯视,仇恨的双眼心惊肉体,惶恐了,那一双双眼睛,像是刀子,割着自己的心,分而食之,那一双双仇恨的双眼,让他犹如噩梦,让他噩梦连连,语气惶恐的大声吼道。
“杀!”大军已严阵以待,直接开拔,拉弓射箭。
城墙上的战士,不慌不忙,系上黑巾。
咯吱!咯吱!
城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奏响战争的号角。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少爷!大事不好了。”
当胡军弓拉满,赴死战士持枪上的时候,胡军后方传来着急的呼喊声。
“怎么回事?”胡大少有点不悦,刚刚自己被吓得不轻,屠杀消灭干净,他才能安枕无忧的睡觉,但现在这狗奴才敢坏他好事,脸上的阴云密布。
“少···少爷,乱···乱臣贼子察···察觉我守军···军械不足,二万大军抄了我军,现···现在向这包围而来。”这位士兵一脸惶恐,说着指指自己身后。
拉满弓弦的胡军突然一停顿,集体向后望了一眼。
“哼!妖言惑众,乱臣贼子有那么多士兵,岂不早前占了这里,还躲躲藏藏干什么?”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那士兵睁着眼,想说什么,但再也说不出来了。
“杀!”胡大少眼中凶光一闪,阴沉道。
“杀!”
吱吱吱!
将士重新拉弓射箭。
双军对战,静谧无声,端是诡异。突然几声惨叫声,传入对战的二军之中。
“杀!一个不留,我二万大军即可包围胡匪,谁第一个杀死胡绍清,当属头功,奖励一万两白银。”
“哈哈!哈哈!胡大少的头颅本将拿来当做夜壶,玛德每天东躲西藏,没个夜壶,******真不方便,谁跟本将挣,老子要谁的命。”
“哼!本将手中的长剑,岂能不痛饮一次,听说胡绍清这狗贼金枝玉叶,正好献祭本将的宝剑。”
“滚!本将窝藏三十年,奶奶的全身锈透了,本将三百米取向上将狗头没有发话,你们当老子是空气吗?滚!胡绍清的狗头,本将三百米处取走。”
······
嚣张的声音不绝于耳,那轻蔑的话语让人怀疑,他们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啊!啊!啊!
······
杀!杀!杀!
·······
惨叫声中,杀声震天,踏踏的马蹄声,有序的向前突进,像支利箭直插胡军后背,嚣张的没有把胡军八千将士当做卒,直线突进。
“这、这。”司马志吉的副将拉拉自己主将的手臂,眼神一刹那的交换意见。
这位副将向所有司马士兵将领点点头,在众将士观察后方的时候,司马军慢慢向外靠近。
“杀!我军二万士兵已集合完毕!”此人话后,山间传来响亮的杀声,杀声由远及近,迅速向此地奔袭而来。
“杀!”二百的突击兵突然在胡军背后杀来,马蹄声急促的奔来,手中的大刀寒光闪闪,披风猎雷作响。
“呔!看老子,三百米取向上将首级。”此人说着长而有力的臂膀拉弓射箭。
“啊!”胡军后方一声惨叫,胡大少受不住二次心灵的压迫,惨叫一声,躲在一个士兵身后。
叱!
利箭像是长了眼睛,朝着胡绍清射来。
啊!
胡大少身前的士兵应声倒地,三百米真的取上将首级。
“保护本将!”
“保护本将!”
······
所有的将领被这三百米的弓箭手吓破了胆,那这士兵挡在自己身前,害怕自己被此人一箭夺了性命。
马三口张的大大,放在天上的下令冲杀的手,凝在空中,他看到他一辈子无法相信的事实,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看到画的不成人样,头发乱通通的很是认不清,但仔细看来是自己的女婿,张口说这不知那地方的言语,扯着不知哪里的谎话,
这就是他说的,山人自有妙计,陪着胸膛保证,马三的心里乱了,看看自己身后的将士,幸好他没有让他们相信他的鬼话,他还能誓死报国,杀几个算几个。
什么二万乱臣贼子,都是子虚乌有,无乱编造,自己是假的,那二万贼子也是假的,扯着虎皮拉大旗,这就是他的山人自有妙计,这就是他拍着胸膛保证的,该死的,老子一定先弄死他,居然敢欺骗他,害他还为有这样的贤婿自豪,原来到头来是一个撒谎大王。
可悲!可叹!
是他糊涂,还是他老了,庆幸自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一个二百米射出的箭矢,却被人误以为是三百米,谁人能信。
“众将听令!杀!”马三看胡军有点乱,这是一个好机会,立马下令冲击而出。
“杀!”王第志大喝一声,乱咕咚咚的长发迎风飘扬,自信昂然,向着二百米外的胡军冲去。
杀!杀!杀!
······
王第志大喝一声杀后,山涧迅速传来清晰地回应声。
杀!杀!杀!
军队疾行的很快,好像是为了抢军功,很是凌乱的。
“剿灭胡军!称王称霸!”
清晰的口号淹没整个空间,炸的人眼冒金光,排山倒海,好像大军包围而来,几万精兵,潮水般涌来。
“何来士兵?”马三冲击中,脑中突然问道?他没听到自己女婿有什么私兵。
“杀胡匪一兵十两银子,杀上将五十两银子,胡绍清狗头一万两。”
清晰的奖赏,高涨的热情,向胡军杀来。
“杀啊!银子是老子的,杀!老子不能落伍,杀!······”
赚银子好像很是轻松,像是收割麦子般,随意收割。
马三冲击的马儿突然停止,看着突然一现的士兵,脸一下子变成了彩色。
“啊!”众司马志吉的士兵受不住,这排山倒海的恐怖的士兵来袭,特别是第一次来就受过乱臣贼子的偷袭,控制不住心中恐慌,一扔弓弩,向着山涧跑去。
哗啦啦!哗啦啦!
一人带头,一群跟随,司马志吉头也不回的向着大兵追去。
在这个人死卵朝天的时刻,司马志吉抛下胡大少跑了。
“这!”胡大少躲在第六个士兵身后,阴沉着脸看着逃跑的司马志吉,恨不得此刻拿住挡在自己身前,当人肉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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