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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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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花尽渊轻声重复,明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一样,只是念就觉得很舒服。
“师父?师父?”白念四处找花尽渊,夜深了,天帝却突然召见,花尽渊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在某些方面师父和师姐倒是像得很,平时随便在哪儿都能碰见,一旦到了要找人的时候立刻就找不到人了,真不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能形容的!
“我在这儿。”花尽渊见白年有些着急的样子,想是有什么事,开口回应道,白念一见到自家师父马上热泪盈眶,巴不得扑上去狠狠地把鼻涕口水眼泪什么的统统抹到师父身上。
“师父,天帝深夜召见,你要不要去看看?”
花尽渊抱着孟子虚从屋顶一跃而下,手里还提着半坛酒,“照看好你师姐,我去去就回。”说罢足下一点,人就没影儿了。白念还没反应过来,右手一沉,孟子虚又直直地压了下来,顿时被压趴在地。
“师父啊!你回来啊!”白念欲哭无泪,小小的手掌拍打着地面,企图把花尽渊叫回来,孟子虚睡得死沉,还舒服地打呼噜。白念做了肉垫,被孟子虚垫在身下动弹不得,扭来扭曲企图把自己从孟子虚身下解救出来。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就在白念快要成功的时候,孟子虚翻个身,伸手重新把白念塞到身下,寂静的回廊间传来突兀地一声咔嚓声,白念哀嚎一声,腰扭了。
师姐你好重啊!
花尽渊到天帝的书房时,听见里面隐约传出一阵斥责声,推门进去,只见少帝轩辕回天穿着单衣歪歪扭扭地跪在毯子上,浑身上下都是灰,那模样倒是和孟子虚闯了祸一个样。
“天帝。”花尽渊恭敬地双手重叠,弯腰行礼,天帝见状,叹了口气,“尽渊啊,你那大弟子看着是个斯文姑娘,怎么这般调皮?你看看回天这副样子!”食指怒指轩辕回天,后者不甘心地撅起嘴,把脸别一边儿去,“哼哼。”
“你还敢哼!弄成这幅样子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天帝气得嘴发抖,一巴掌拍碎书案上的砚台,轩辕回天默不作声。花尽渊见状,抿了抿嘴,“怎么了?”
“你让他自己说!”天帝道,轩辕回天见状,清了清嗓子,“今夜月色甚好,最是适宜痛饮一杯……”
话还没说完,花尽渊失笑,“你倒是和瑟儿一个样,天帝,少帝还小,调皮倒也没什么,弄得这一身脏还穿得这么少,病了就不好了。”
“他身体好得很!若不是你母后跟我闹别扭,我早就让你母后好好教训你了!”天帝气道,然后走到轩辕回天身边,随手从门口的挂钩上取下一件披风丢给轩辕回天,“披着,别让人认出你来丢了天界的脸!”
“是。”轩辕回天得令,抓着披风就往外奔,完全没有要披在身上的意思。
花尽渊目送着轩辕回天离开,转回目光看向天帝,“深夜召见,不知何事?”
“尽渊,你懂得,小透她就是钻牛角尖,我跟她说过你不会娶妻的,她就是不听。”天帝头疼地按住眉心,眼睛瞥见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头更痛了。
“天帝言下之意,就是要强买强卖?”花尽渊道,眼中依旧清冷如常,“尽渊,这句话你哪里学来的?”天帝诧异花尽渊居然也会说出强买强卖这种话来。
花尽渊拂拂袖子上闪烁的尘埃,“瑟儿常说这句话,意思我自然也明白。”
“所以你能娶了她吗?”天帝觉得花尽渊为人处世向来来者不拒,抱了一点希望道。
花尽渊摇摇头,“不愿,长公主天人之姿,尽渊配不起。”
笑话!你要是配不上这世上还有谁配得上?天帝眼睛瞪了半晌,终于受不了一室寂静。跟花尽渊要好是一回事,但是跟他从来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是另一回事了。
“算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你回吧。”天帝摆摆手,花尽渊微微欠身,推门离去。
花尽渊走后,天帝趴在书案上揉眉心,怎么今天觉得比平常都要累很多啊!
顺着原路回去,路过刚才见到白念的地方,花尽渊停下脚步,不出意料地看见两个纠缠的身影,白念拜孟子虚压在身下,已经放弃了挣扎,迷迷糊糊地睡了,孟子虚压根就没有醒过,一直睡得很熟。
轻轻叹口气,花尽渊一手一个,往待客殿走去。
一夜好眠啊!次日轩辕回天醒的时候这样想,清流端了净水给他洗头洗脸,完了之后穿衣梳头,半晌,轩辕回天奇怪地看着清流,“怎么了?”一大早的一句话都不说,哑巴啦?
清流咳嗽一声,“没什么,少帝别动,发髻歪了。”
开始的时候,轩辕回天什么感觉都没有,梳洗完了往外面一站,隐隐约约听见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其中不乏少帝昨夜如何如何,又哪般哪般了。顿时愣在原地,昨夜鎏金的话还历历在目、
我不会说出去的……
去你妹的不会说出去!一个晚上就人尽皆知了,你就算保证也该有个保质期吧?哪有一上手就过期的道理!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九十五章:秘密
孟子虚蹲在小道上,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拿尖尖的手指甲抠地上镶着的玉石金砂。
聚仙宴已经结束了,锦瑟跟着百里卿回鹊山了,天界众仙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为啥她还要留在这个戳瞎人狗眼的炫富天界!
“师姐,你在干什么啊?”白念抱着孟子虚的衣服打算拿去浆洗,就见孟子虚一个人像是刚从十八层地狱底下爬上来似的,怨气冲天地蹲在地上死命抠镶在地上的玉石。
“我要把天界拿穷了。”孟子虚磨磨牙,怨恨道。
白念了然地点头,“可是这样很丢脸啊。”
孟子虚抬头四处张望一番,“没人看见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师姐你还是别干了。”你不怕丢脸我怕啊!“师父要是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孟子虚停下手上的活,“但是我没事做啊。”
“师姐你什么时候有事做过了?”白念把手里的衣服抖开来,“你看,弄脏的衣服都没人洗,要不你去洗衣服吧。”
“你就忍心让我一个长辈去洗衣服?”孟子虚越发哀怨起来,白念叹口气,把手里的衣服重新卷起来,“既然如此,师姐你就在天界到处逛逛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只要别再抠人家地砖就好!
“哦。”孟子虚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优哉游哉地走了。
白念无奈地卷着衣服回头,正对上一双碧绿的猫眼,吓得一通尖叫,“别吵!”轩辕回天捂住白念的嘴巴,“少帝?”白念看清来人,慌慌张张地就要下跪。轩辕回天一把扶住白念的肩膀,“别跪别跪!”
白念扭捏着站起来,“不知少帝有何贵干?”
“我找你师姐钿瑟,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轩辕回天说着在心里对孟子虚暴打一顿,脸上情不自禁浮现出奸诈的笑来。
“她刚走,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白念看的心里很害怕,师父啊!天界果然不能久留,我想回家!
“往哪个方向?”
白念随手一指,轩辕回天咧着嘴顺着白念指的方向跑去,这时,头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白念抬头,就见孟子虚从树丛里探出头来,“师姐,你什么时候上去的?”
孟子虚摆摆手。“你师姐我法力高强,你当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上来的,那小鬼走了吗?”
“走了,看样子是找你麻烦的。”白念振振有词道,“师父要是知道你跟少帝结梁子,肯定会很难过的。”
“你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你也会很难过的。”孟子虚挥挥拳头,白念后退一步,“那个,我衣服还没洗呢,我先走了!”
“等等!”孟子虚叫住白念,“知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
“我怎么会知道!”白念怒道。
……
轩辕回天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找一个人的麻烦,钿瑟实在是特别,别人知道他是少帝之后都会诚惶诚恐地惟命是从。偏偏钿瑟知道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一次又一次戏弄他,这让轩辕回天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慨和……激动。
说真的少帝你是不是欠抽啊!
一个上午过去了,轩辕回天没有找到孟子虚,半个影子也没看见。终于没了耐心,准备打道回府。
“少帝!”身后有人大叫一声,轩辕回天回头,看见孟子虚笑眯眯地站在面前,“好你个钿瑟,还敢来见我!看我不把你捆起来当陀螺打!”
“少帝,我不是说了要叫姐姐么?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忘了?”孟子虚上前拎住轩辕回天的后领,毫不费力地将他提了起来,“你放我下来!”轩辕回天怒道,孟子虚拎着轩辕回天慢走几步,把轩辕回天的后领往外一折,直接挂到树枝上。“你,你大胆!”
“我就是大胆了怎么样?少帝你有本事就告诉天帝去,我就跟你父皇说……你说怎么解释比较好?少帝见月色正好适宜饮酒所以带我到珍膳殿偷东西?我记得,天帝好像不准你饮酒的吧?”
轩辕回天蹬蹬腿儿,见没用,只好服软,“反正你骗我就是你不对!”
孟子虚见轩辕回天生气的时候脸蛋通红,煞是可爱,忍不住伸出手勾勾他的下巴,轩辕回天惨叫起来,“救命啊!”
“你叫救命也没用,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孟子虚邪笑道。
对话越来越诡异了……
“你放开!”轩辕回天红着脸道,孟子虚松开手,“少帝,你说你还计不计较了?”
“我要告诉父皇!”轩辕回天哭丧着脸道,孟子虚眉毛一竖,“那我就不客气了。”伸手在轩辕回天腰侧咯吱起来,轩辕回天被勾在树枝上,两只手使不上劲,只好任人宰割,嚷了半天,真的就没人来救命,只好求饶,“我不计较了!不计较了!”
“真的?”孟子虚问道,轩辕回天抽噎着死命点头,孟子虚这才停下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娟帕给他擦眼泪和鼻涕,“钿瑟……哼。”轩辕回天就着孟子虚的手擤了一把鼻涕,孟子虚把娟帕包好,“叫什么?”
“钿……姐姐。”轩辕回天乖乖道,孟子虚伸手把他从树枝上提下来,“叫你不乖,你要是乖点,我就带你到处去玩。”
“真的?”轩辕回天抹抹眼睛里残留的泪水,讲话还带点鼻音,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比较讨人喜欢了,“那是自然,你知不知道花尽渊去哪里了?”
“花尽渊不是你师父么?你怎么叫他名字啊?”轩辕回天疑惑道,孟子虚一僵,“如果我问你我师父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
轩辕回天摇头,“那不就结了,你不知道我师父是谁,我问你也是白搭,还不如直接问你名字来得好吧?”孟子虚道,轩辕回天吸吸鼻子,“不是,我知道你师父是花尽渊,但是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孟子虚语塞,“那,那个,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知道。”轩辕回天道,孟子虚伸手揉揉他浅灰色的头发,“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搀和。”
“我两百岁了!不小了!”轩辕回天反驳道,“那白念都三百岁了不还是个小豆丁?”孟子虚用鄙视的眼光看轩辕回天,轩辕回被她这种眼神看得发毛,“你干嘛这样看我?”
“因为你是小孩子!”
“你歧视小孩子啊!”轩辕回天气结,孟子虚没接着跟他辩论,靠着树干坐下,手里捏着自己的戒律牌细细看着,眼中若有所思。
“你在看什么?”孟子虚手里的戒律牌雕刻成五个瓣的木槿,很是好看,轩辕回天看的眼馋,孟子虚捏捏戒律牌上挂下来的丝绦,“这个是我的戒律牌,我的是木槿,白念的是铃铛花。”
“你喜欢木槿?”轩辕回天问道,孟子虚笑笑,摇摇头,“我比较喜欢彼岸花,木槿跟我不太搭调,不过师父觉得我像什么,就是什么咯。”
“你师父会不会娶我小姑姑啊?”轩辕回天问道,孟子虚嘴一咧,“那是不可能的,我师父不喜欢道姑,我也不喜欢道姑,所以就算她有天……”
“哈,我道是谁在这里聒噪,原来是你这没教养的东西。”孟子虚抬头,轩辕透一袭灰色道袍,倒是有几分脱俗的气质,“少帝,跟我回去,不要跟没教养的人呆在一起,不然你以后也会变得没教养的!”
你母亲的才没教养呢!你们全家都没教养!孟子虚看着轩辕透,咧嘴一笑,“小偷,你带少帝是要去哪儿啊?”
“你大胆!竟然敢叫本君小偷!”轩辕透一拂袖子,怒不可遏地抽出拂尘就想给孟子虚一下。
“我叫的是小透啊,不是小偷,仙君你听错了,天界应该没有直呼皇族名讳就要处刑的条律吧?”孟子虚把戒律牌挂回腰间,“况且你要教训我,也得等你有本事当上我师娘了再说。”记忆里师父并没有娶亲,那么轩辕透也嚣张不到哪里去,就算她有天帝撑腰,了不起权力大,孟子虚这边可是花尽渊,实力绝对不是天帝能对抗的。
孟子虚想着想着,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轩辕回天见她笑了,先是一哆嗦,“小姑姑,我们走吧。”但愿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不会闹大。
“哼哼,我没本事?难道你有……”话音一顿,四周就此消音,轩辕透难以置信地捂住嘴,“难道你对花尽渊……”
“你多想了。”孟子虚龇牙,眼光闪烁着,她在心虚。是的,孟子虚是在心虚。虽然隔了千年,但是花尽渊就是花尽渊本人,即便他没了原来和她的感情,他依旧是孟子虚所爱的那个花尽渊。
“你心虚了,呵呵,钿瑟,你居然喜欢自己的师父?”轩辕透抓住了孟子虚的把柄,顿时气焰高涨起来,“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都敢做,果然是没教养的人啊。”
“你胡说,我没有!”孟子虚道,轩辕透仰起头,把轩辕回天拉到身边,“你敢说你没有?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我,不就是因为我会抢走你师父,抢走你的心上人么?”
“没有,我没有。”孟子虚重复着一句话,大脑一片混乱,“我警告你,不要试图靠近花尽渊,不然,你会知道什么叫做难堪的。钿瑟,你说,要是花尽渊知道你对他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会不会很伤心?毕竟,你是他一手养大的。”轩辕透得意地说道,完全不在意身边的轩辕回天是什么反应,“小姑姑,你不能这样对姐姐!”
轩辕透止了笑,不可置信地看着轩辕回天,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你叫她什么?你叫她姐姐?”
“那又怎么样?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轩辕回天赌气地看着轩辕透,虽然是血亲,但是轩辕透平时就够嚣张了,现在居然还欺负到他头上,知不知道钿瑟是我的人啊!
“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父皇去?”轩辕透再怎么嚣张,还是很顾忌轩辕回天的,毕竟他是自己的亲侄子,而且还是未来的天帝。
“你就会打小报告!我讨厌你!”轩辕回天踢了一脚轩辕透,抬腿就跑。轩辕透见自家侄儿被人‘教坏’了,怒瞪孟子虚一眼,赶忙追轩辕回天去了。
孟子虚呆呆地坐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师父,如果你知道我喜欢你,会不会不要我?
呆坐半晌,慢慢蜷起身子,“师父,我好想你,尽渊……尽渊……”眼睛火辣辣地疼,可是再怎么疼,也比不过心疼。
“瑟儿。”
孟子虚身子一僵,回过头看见花尽渊站在花丛外,脸上带了些许心疼,“怎么哭了?”
“没,我眼睛疼。”孟子虚擦擦眼睛,咧嘴笑道。花尽渊墨色的眼瞳直直地看进孟子虚的眼睛,许久,跨过花丛将孟子虚从地上扶起,将孟子虚衣服上沾到的草屑灰尘掸干净,“真的是不舒服么?”
“真的,师父你怎么来了?”孟子虚揉揉眼睛,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花尽渊释然一笑,“白念说你找我,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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