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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8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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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必须保证集团军运输线的安全。明白吗”
“明白了,”谢杰里科夫响亮地回答着,将我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就算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坚决地保证集团军运输线的安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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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〇五章 朱可夫来了
特拉夫金所率领的侦察小分队,每天都有侦察到的情报反馈回来。?9师,和步兵第332师正在进行战斗动员。
德军的部队正在进行战斗动员的情报,是6月30日晚上十点左右收到的。我在看完情报后,就吩咐情报处长拉斯米欣通过电报的形式,将这个情报上报给了方面军司令部。
不知道为什么,情报上报给方面军司令部以后,就如同泥牛入海,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等到半夜,看到丹尼洛夫和基里洛夫两人都哈欠连天,我便主动提出:“副司令员、军事委员、炮兵司令员同志,你们都累了,先去休息吧。”
昏昏欲睡的丹尼洛夫听到我这么说,连忙摆摆手:“司令员同志,等方面军司令部的答复回来后,我们再去休息吧。”
我抬手看了看表,见已经是7月1日的凌晨一点,既然这个时间都没接到上级的答复,那么在天亮以前,肯定是不会有答复给我们的。因此我郑重其事地对两人再次说道:“副司令员、军事委员,你们两人先去休息吧。这里我留下值班,只要上级的答复一来,我就会立即派人去通知你们的。”
基里洛夫和了解我的性格,听我这么说 ,也就没坚持,站起来点了点头,拉着还想再说点什么的丹尼洛夫离开了指挥部。波夫斯基向我敬了个礼,跟在两人的后面走了出去。
别济科夫看着基里洛夫和丹尼洛夫离开,也关切地对我说:“丽达,我估计在天亮以前,上级是不会给我们任何答复的,你不如也去休息,我留下就行了。”
“不用不用,”我摆着手拒绝了他的好意。从接到特拉夫金他们发回的情报,我的心里就一直不踏实,因为距离库尔斯克会战爆发只剩下不到一百个小时,为了不被德军打个措手不及。我在接到情报后,第一时间就上报给方面军司令部,就是希望他们能根据德军集结的情报,制订出应变的措施,没想到几个小时过去了。瓦图京那里却迟迟不给答复,就算让我去睡也根本睡不着。“我就留在这里等消息,如果累了,我就趴在桌上睡一会儿。”
我坐在桌前,望着摊在面前的地图,仔细地思量着自己防区内可能存在的防御漏洞。瞧了半天,发现该埋地雷的地方,布置了雷区;该重点防御的地带,都依托山坡修筑了包括坑道在内的完善防御体系;而位于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线之间的,便于德军坦克部队突击的平原地带。除了有雷区、反坦克火力点,还挖掘了大量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奥夏宁娜壕沟”。
虽然防区内工事密布,重要的防御地带都布置了重兵把守,但面对德军的雷霆一击,我还是一点信心都没有。有那么一刻,我甚至在考虑一旦第一、第二道防线失守,我该如何集中所有的兵力,在第三道防线固守待援。
我盯着地图一直看到早晨六点,困劲也不知不觉上来了,正趴在桌上准备睡一会儿。就在此时。桌上的电话铃声骤然响了起来。我心里一个激灵:“难道是瓦图京打电话来了?”
我刚抬起头,别济科夫已快速地冲到桌前,抓起了电话。在听了一阵后,他放下电话向我汇报说:“丽达。近卫第八十九师的师长报告,说朱可夫元帅的车队正朝着我们的司令部来了,大概再过十分钟就能到达我们这里。”
我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屋里的阿赫罗梅耶夫:“少校,立即通知副司令员、军事委员、炮兵司令员,和我一起去迎接元帅同志。另外。再给各师师长打电话,命令他们马上赶到指挥部,等候朱可夫元帅的接见。”
趁着阿赫罗梅耶夫打电话的工夫,我将桌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将铺在桌上上的各种情报归拢摆在了一旁,又正了正自己的军帽,然后冲着别济科夫一摆头说道:“走吧,参谋长同志,跟我去迎接元帅同志。”
走出司令部所在的建筑物,警卫团长尤先科、副团长布科夫早已等候在那里。见到我和别济科夫走出来,尤先科跑上前来,敬礼后向我询问是开车去接还是步行去接。
我把手一摆说:“城里的街道狭窄,汽车转弯不容易,还是步行去吧。不过既然是在城里,用不着去那么多的人,你们两个带一个班跟我去。”
没等警卫班列队完毕,丹尼洛夫、基里洛夫、波夫斯基已急匆匆地从建筑物里跑出来。丹尼洛夫来到了我的旁边,一边系着腰间的皮带,一边有些紧张地说:“怎么朱可夫元帅说来就来啊,事先也不和我们打一个招呼,搞得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见该来的人都已经来齐全了,我也不废话,带着大家离开了司令部,迈着整齐的步伐沿街道朝城外走去。沿途遇到的几支巡逻队见到我们的到来,纷纷让到了路的一侧,并抬手向我们一行人敬礼。
我们来到了城北的入口处,等了不多一会儿,就看到由两辆吉普车和三辆装甲车组成的车队朝我们驶来。我连忙冲着身后的指战员们大声地说:“大家注意,元帅同志的车队来了,立即列队。”
说完,我就侧身站在了路边,接着丹尼洛夫、基里洛夫、波夫斯基、别济科夫等人纷纷站在了我的左侧,尤先科、布科夫和警卫班的战士则站在了我们的后面。
第一辆吉普车经过我们的时候,只是放缓了速度,却并没有停下来。正当我在猜测朱可夫是不是在后面的装甲车上时,第二辆吉普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一名中校,从车头方向绕到了左侧的后车门处,拉开了车门便挺直身体站在一旁。
看到朱可夫从车里下来,我立即迎了上前,抬手敬礼后,礼貌地说道:“您好,元帅同志。欢迎您到近卫第6集团军来视察工作。司令员奥夏宁娜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朱可夫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主动伸手握住我的手,笑着说道:“丽达。我们又见面了!”接着他又和上前的丹尼洛夫、基里洛夫、波夫斯基、别济科夫等人一一握手。最后把大手一挥,说道:“好了,我们去你的司令部吧。”
我们步行回到了司令部,来到了我的指挥部。朱可夫进门后左右张望了一番,跟着他进来的那名中校立即点了点头。凑近别济科夫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别济科夫听完,立即朝还待在屋里的阿赫罗梅耶夫、拉斯米欣等人招了招手,带着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朱可夫看到屋里只剩下了我、丹尼洛夫、基里洛夫和波夫斯基几人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丽达,昨晚我接到了瓦图京将军的电话,说你们的侦察兵在别尔哥罗德发现了德军正在进行集结,有向我军发动进攻的迹象。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就连夜赶了过来,想搞清楚究竟是这么回事。”
朱可夫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大清早就出现在了我的防区。原来是在得到了我上报的情报后,心里感到不踏实,而是特定来核实情况的。我赶紧回答说:“元帅同志,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德军大量地集结兵力,准备对我集团军的防区发起进攻的可能是存在的。”说完,我上前两步,拿起放在桌上的那叠情报,抽出几张我认为是重要的,递给了他。
朱可夫接过我递给他的情况。低头仔细地浏览起来。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我:“丽达,以你的判断,德军将在什么时间。从什么方向向我们发起进攻呢?”
虽然我对这段历史比较了解,但我不能直接说出答案,只能摆出一副根据情报进行分析的语气说:“元帅同志,我觉得德军会采用南北对进的钳形攻势,向我们发起进攻,以达到包围歼灭库尔斯克突出部的我军部队的战役目的。至于进攻时间嘛。我觉得可能是在7月2日到8日之间。”
听完我的分析,朱可夫把手里的情报搁在了桌上,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室内来回地踱步。我站在原地没动弹,只是眼球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我心里明白他正在思索我所说的一切,所以知趣地闭上了嘴巴,免得影响到他的思路。
他在屋里来回地走了十几圈后,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快步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停下,看着我有些纳闷地问道:“丽达,根据我们最近从各方面汇总的情报,德军对库尔斯克的进攻,的确有可能是在7月2号到8号展开。可是你是如何知道德军的这个进攻日期呢?”
“元帅同志,请允许我来向您回答这个问题。”站在旁边的丹尼洛夫也向前两步,走到我的身边和我并列,恭恭敬敬地对朱可夫说道。见对方点头表示许可后,他接着又说,“司令员同志每天收到侦察小分队的情报后,就会在地图上进行反复的推演,推测德军可能进攻路线和所使用的兵力等等。因此,我认为她能分析出德军进攻的大致日期,是完全可能的。”
朱可夫听丹尼洛夫这么说,皱着眉头转过了身子,把一只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捶打着另外一只手的手心,似乎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过了好一阵,朱可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快步地走到了桌边,低头去看摊放在上面的地图,看了一会儿后,他冲我们招了招手,同时说道:“你们都过来吧。”
等看到我们都围在了桌边,他用手指着地图对我们说道:“要知道我们的部队,并没有从哈尔科夫战役的失利中恢复过来。如果德军真的主动向我们发起进攻,恰恰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你们看,经过我们这几个月的努力,炮兵团的数量第一次超过了步兵,而且超过的数量达一倍半之多。而部署重炮最多的地方,就是统帅部分析德军最可能进攻的那些方向。
以罗科索夫斯基部的第13集团军为例,他们负责掩护奥廖尔——库尔斯克铁路线上受威胁最严重的地段,每一公里的战线上约有一百四十门火炮和迫击炮支援,比德军可以集中起来用于进攻的火炮要多得多。
同时,中央方面军和沃罗涅日方面军补充了九千多门火炮和迫击炮,总共从最高统帅部的预备队获得了九十二个炮兵团的增援。并沿着比较重要的方向配置了六千多们反坦克炮,埋设了近四十万颗地雷和炸药包。
为了加强前线的领导工作,最高统帅本人昨天发表命令,让我的司令部进驻库尔斯克,负责协调中央方面军、布良斯克方面军和西方方面军的协同作战,而华西列夫斯基则负责对沃罗涅日方面军进行指导……”
朱可夫所说的这一切,对我来说,很多都属于是绝密。我立即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要让他的部下,将级别不够的指挥员都从这个屋里撵了出去,就是为了防止泄密的可能。
朱可夫说完这一切以后,抬头问我:“丽达,如今我军已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只等德军发起进攻,我们就可以予以迎头痛击,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我说的这一切,你都听明白了吗?”
我虽然不知道朱可夫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听明白了,元帅同志。”
“你们近卫第6集团军是沃罗涅日方面军中,最接近德军防线的,一旦遭到德军的进攻。”朱可夫问到这里时,略微停顿了片刻,然后试探地问:“你的部队能挡住他们吗?”
朱可夫的话让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在地图上进行的那次推演,便摇了摇头,如实地回答说:“元帅同志,虽然我想斩钉截铁地回答您说,我们能挡住德军的进攻。可是根据目前的敌我态势,我只能遗憾地回答您:对不起,我挡不住。至少在我军实施反攻开始前,第一、第二两道防线都有被突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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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〇六章 德军的战前侦察(上)
朱可夫听到我的回答,脸上露出了恼怒的表情,盯着我的那两只眼睛如同要喷出火似的。厣稀?
装在银制杯托里的玻璃杯,在坚硬的地面上摔得粉碎,裤脚被茶水渗湿的同时,几滴带着余温的茶水溅到了我的脸上,让我本能地朝后面退了一步。
朱可夫怒气冲冲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奥夏宁娜,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把总兵力将近八万人的近卫第6集团军交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像在斯大林格勒一样,将你们的防御地带变成如同马马耶夫岗那样,成为一道让德军无法逾越的闸门。没想到你居然告诉我,说你根本守不住防线。战斗还没有开始,你甚至都已经考虑到放弃第一、第二道防线了,这样的话,这场仗还怎么打,怎么打?”他可能是太生气了,以至于对我的称呼,都由他常用的“丽达”,变成了略显生疏的“奥夏宁娜”。
此刻暴跳如雷的朱可夫,和平日里那种淡定自若的他判若两人。因为隔得太近,我的耳膜几乎被他洪亮的声音震破。虽然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出于对他的尊重,我丝毫没有在意他所说的话,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他的雷霆之怒。
等他发完了脾气,重新安静下来以后,我方才不紧不慢地对他说道:“元帅同志,您能听我解释吗?”
他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便一屁股坐在了桌边。
我没有立即向他进行解释,而是走到了墙边放茶壶的地方,重新倒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放下。而旁边原本被吓得噤若寒蝉的波夫斯基,见室内的气氛有所缓和,便蹲下身子开始收拾地下的狼藉。
骂得口干舌燥的朱可夫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把杯子往桌上一顿,用缓和了许多的语气问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元帅同志,”我盯着朱可夫说道:“虽然我们近卫第6集团军的兵力听起来不少。但由于防御正面过大,平均分配到三道防线上,就显得有些薄弱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只能削弱某些地段,进行重点防御。”
“没错。我们的防御战,很多时候就是削弱一个方向,去加强另外的方向。”朱可夫对我的这种说法非常认同,因为以前他在担任列宁格勒方面军司令员时,就采取过同样的做法。他接着问道:“可是,这和你打算放弃第一、第二道防线,有什么联系吗?”
“由于我把主要的兵力加强到重要的地段,这样个别地区的防御就显得薄弱。这样一来,德军一旦发动进攻,那么我们的防线就会出现多点被突破的可能。”我知道假如不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对朱可夫说清楚。他完全有可能做出“大义灭亲”,将我撤职并送上军事法庭的举动,因此我说道:“我们的目的是以消耗德军的有生力量为主,所以不用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所以就算德军突破了我们的第一、第二道防线,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们不光可以在第三道防线前挡住他们,而且前两道防线上的防御要点,依旧掌控在我军的手里,使德军不敢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于向库尔斯克的冲击。只要他们的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展开全面的反击。”
“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朱可夫把我这句话颠来复去地念了几遍。最后疑惑不解地问:“这种说法和我军的一向指导思想是格格不入的,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要知道,我们一直教育指战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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