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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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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打伤的?”瓦斯科夫关切地问道。
榴弹。”
瓦斯科夫要扒开我达的手,查验伤口,我强忍疼痛,羞涩地说:“没什么好看的。”
瓦斯科夫根本没管我说什么,只是大声命令着热妮亚:“拿绷带来!”说话的功夫,瓦斯科夫已经扒开了我的军衣,接过热妮亚手中的绷带为我细心地包扎着伤口。
这时敌人的枪声更加密集了,一串子弹打在岩石上,我们都明白我们所在的位置被敌人发现了。热妮亚为了掩护我们,把敌人引开,矫捷地跃了出去,紧跟着,她的冲锋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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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传来的剧痛,痛彻心肺,是格外地真实清晰,我睁开眼睛,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啊。我想微微活动一下身体,却觉得浑身如同断裂般,无一处不痛,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达!丽达!!丽达!!!”一片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知道。我已经回到了部队驻扎的171会让所,那些朝夕相处的女兵们正围绕在我的担架旁。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人们交谈的片言只语,有人正在把我的衣服剪开,接着我又失去了知觉。等我清醒过来,我腹部和头部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
这时候,听见少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从城里来的救护车已经到了,你们动作快点,把丽达和准尉抬上车,送他们去后方的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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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后方医院
我从手术后麻醉中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面前一个穿白大褂,白帽子,朝我弯下身子的姑娘,怎么也闹不明白我在什么地方。
醒了!”那姑娘惊喜地喊道。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后方的医院里,并且感到自己十分地虚弱。
这是在哪里?”我一边问一边想坐起来。但我头晕得要命,眼前浮动着许多黑点子,便衰弱无力地倒在枕头上。
下,躺下,亲爱的!”姑娘急忙用手轻轻地按住了我:“请不要动,你才动过手术,小心把创口弄裂了,需要什么给我说一声。”
原来是才动过手术啊,难怪感觉那么疲惫,我吃力地抬起头,把眼光移到被子下面,吃惊得发现除了腹部的绷带,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唉!一念之差啊!就为了到莫斯科河边看漂亮的MM裸泳,结果搞得自己意外地穿越了。穿越就穿越了呗,居然还穿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费劲地说:“我的军装呢?!”
装?!”她听我这么问,不禁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回答说:“我没看见你的军装,你到医院的时候,身上就没穿任何衣服。”
听了这话,我更是尴尬异常,原来从171会让所到这里,我都一直没穿衣服啊,那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么。
动了手术,我的伤口怎么不疼呢?”我赶紧转移话题,来化解自己的尴尬。
醉作用还没有过去。别老是想到痛,将来够你痛的······”姑娘笑笑说。
么······为什么要麻醉呢?”
了取出弹片。你知道你的肚子里有多少弹片吗?······”
士,你叫什么名字?”
拉。”
在这儿待多久了?瓦斯科夫准尉在哪里?”我突然想到了曾经和我同生共死的准尉,忍不住又想坐起来,但是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喉咙口感到一阵恶心。
动,别动,瞧瞧你这个人怎么又乱动,小心把创口弄裂。”我听见薇拉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
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护士已经不见了。我吃力地转动头部,看到病房里还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被子差不多盖到了下巴颏上,只露出被绷带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头部。
我小声地招呼她:“您睡着了吗?”
露出在绷带的空隙间的那两片浮肿发黑的嘴唇先是无声地翕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你是谁啊?是医生吗?”
是,不是!”我赶紧说,并稍稍地提高了些声音。“我只是个战士,跟您同住在一个病房里,我也受了伤······”当我说出这最后几句话时,倒有几分是在低声地自我辩解。
可我······快要死了······”
瞎说,朋友!”我努力地侧着身子,冲着她有点言不由衷地说。“我已经问过医生。他说你的伤势不要紧,最糟也不过是在这里住上个把月······”
不······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这些话好象是从她那发黑的嘴里可以触摸地迸发出来的。
又是一片沉默。
们在哪里啊?”对方问。
医院里嘛。”我急忙回答说。
哪里的医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醒来就在这里啦。”
她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过我觉得,她正在紧张地想着什么事情,竭力想要知道和了解什么。
仿佛要证实我的这个推测似的,她又说话了。
请求您······通知我的家属······我的地址······请您把地址记下来······”
再说啦!”我不禁提高嗓门叫道。“我不是已经告诉您了······”
家的地址!······”她打断了我的话,又说了一遍。
吧。”我只能同意了,“我把您的地址记下来,不过,我只通知您的家属,说您住在医院里疗伤。你请说吧。”虽然我自已也无法动弹,更不用说拿手写字,但我坚信,可以把这位伤员的地址记在心里。
讲吧。”我又说了一遍。
斯科······”她费力地说。“冈察莫尼斯嘎亚······四十七号······卡佳······”她说的地名我很熟悉,那里是莫斯科市的火车站所在地,我去那里接过几次人,还在旁边的商场里买过笔记本电脑。
佳!”我安慰她说:“您家里的地址我记下了,你不要担心,你会很快好起来的。”
卡佳的脑袋稍微晃动了一下,她那两片嘴唇无声地翕动起来:“谢谢你······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你看······我就快要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渐渐地听不见了,我赶紧挣扎着半侧起身子,摁下了床边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的功夫,薇拉打开门跑了进来,紧张地追问:“丽达,你有什么需要吗?”
情况很不好!”我提高声音对她说道,“你快看看她怎么样?”
她站到卡佳的床边,俯身看了看,然后快步走到了门外。接着,我听见她的声音在走廊上响了起来:“医生”
很快地,薇拉和几个医生护士一起进来,为卡佳注shè和换氧气。我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两眼凝视着天花板。暗自思忖道:“卡佳看来是不行了,我又能撑多久呢?这次的穿越之旅真是令人遗憾啊,大部分的时间居然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抢救工作突然停了下来。我听见一个男的声音传过来:“她已经死了,抬走吧。”
卡佳的遗体被抬了出去,医生护士们也跟着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薇拉。
还有多少时间?”卡佳死了,我也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我的意思是,我还能活多久?”我这样问也并非杞人忧天,毕竟这是在战争年代,很多人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您说的,亲爱的”薇拉掩上病房的门,安慰说,“你的手术很成功,腹部里弹片都取出来了,只要休息半个月就能恢复健康。”
是哪里?”我忍不住问起了自己关注的一个问题。
方的医院啊。”薇拉脸上露出诧异地神情,估计她在纳闷,明明我就躺在病床上,居然还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知道这是医院。”我重新组织了一下词汇:“我的意思是,这是什么地方的医院。”
宁格勒啊,亲爱的。”
列宁格勒?!我居然来到这个在苏联卫国战争中,被德军围困了900天的城市。
天是多少号?”
月2》
一年?”
年。”
才1941年,那这么说苏德战争才爆发了两个月,可我记得《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故事,是发生在1942的初夏啊,难道时间发生了偏差。
达。”薇拉安慰说我说:“你刚到医院的时候,身上的血几乎都快流干了,连医生都悲观地以为你活不下来了。你看,你现在不好好地躺在病床上和我说话吗?”
我不禁苦笑了一声,其实真正的丽达早死了,剩下的是我这个冒牌货。
线的情况怎么样了?”其实不问我也知道,苏军虽然顽强抵抗,但在德军的猛烈攻势下,还是在节节后退。
在战斗中。”她的回答异常简单。
的事迹我听说了,你们几个人就干掉了那么多的德国鬼子,真了不起。据说司令部很快就要派人来给你授勋章了。”
怎么知道的?”我急忙问道。
院每天来的人那么多,什么样的消息听不到啊。”她以平平淡淡的、拉家常的口气说,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薇拉·伊凡诺芙娜·科罗廖娃。”
施达可娃·奥夏宁娜。”我知道俄罗斯人的习俗,除了非常正式的场合,只把自己的本名告诉朋友。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轻轻摇了摇,心里也感到了轻松了许多。
她又陪我聊了很久,一直聊到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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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重返前线
我的伤口恢复得很快,术后第三天就可以下床走动。起先只是由薇拉搀扶着在屋子里慢慢地走几圈。两天以后我就不再依靠薇拉,已经能够dú&行走了,只是走的比较慢,有时没控制好行进的速度,走快了还是引起伤口一阵阵地疼痛。
除了每天找薇拉聊天,我的唯一消遣就是在便是在医院的长长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有时不想到处走动了,而又赶上薇拉没有空闲的时候,我就会到医院的食堂去听听电台广播。
电台经常播送一些名人们的讲话,他们通过演讲、诗歌和故事向大家发出号召,其主要的意思就是:“要坚持!主要的是坚持!”
有时候,音乐代替了讲话,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播送的音乐一天比一天少了。
苏联情报局的通报宣布,各个方向上都在进行紧张的战斗,不过很难确定战斗究竟在哪儿进行。通报主要是报道个别的战斗情节。大多讲的是步兵、飞行员和水兵们的英雄事迹.以及游击队在敌后的活动,既不指出建立战功的地点,也不提到部队指挥员的姓名。
有时候,广播员播送一些德国战俘的供词,从中可以明显看出德国士兵包括许多军官的反战情绪,他们非常厌恶战争,对胜利失去了任何希望,希特勒眼看要“完蛋”了。而对于我这个穿越者来说,电台里所说到的这些,不过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想到真实的情况是德军已经逼近莫斯科和驻扎在列宁格勒四郊,我就感到万分不安。
我从食堂听了广播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给我治疗的医生查房,便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出院?”
那医生回答说,如果一切都象以前那么顺利,再过十来天就可以提请委员会审定,等他们确定我的身体恢复健康后,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一走开,我就试着活动一下身体。腰弯过来几乎不痛了,但我试一试把身子猛地伸直,伤口就象触电似的刺痛起来······
······我仰卧着床上,痛苦地想到,今天又度过了无所作为的一天,心不在焉地朝虚掩着的门张望,暗中盼望薇拉快点过来,可以陪我好好地聊聊天。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薇拉走了进来,她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一下就看出都是些高级军官,紧跟薇拉后面的那位军官,红sè菱形领章上居然有两颗五星,啊!居然是个少将!我吃了一惊,赶紧坐起来,把两条腿从床上伸下去,摸索着穿上了那双医院里穿的破拖鞋,然后站在了床边,茫然地看着这群军官。
达。”薇拉说话了,“元帅同志来看望你了。”
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的苏联元帅会到医院来看我这个无名小卒?我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问:“哪位元帅?”
然是伏罗希洛夫元帅啊!”薇拉的语气中略带一些不满,好像怪我连列宁格勒方面军现任的司令员伏罗希洛夫元帅都不知道。
好,丽达同志!”伏罗希洛夫从少将身后闪了出来,用洪亮的男高音说,“我听司令部的作战处长科罗廖夫上校提到,你在战斗中表现得非常出》
苏联服务!”我强自压下心里的慌乱,一口气说了出来,直到这时我才看到,伏罗希洛夫对他伸着手。我连军礼都忘记敬了,慌忙向前跨了一步,被脚上的破拖鞋绊了一下,一把握住了元帅的手。
布吧,乔洛霍夫少将。”元帅扭头对身边的那位少将指挥员说道。
乔洛霍夫少将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开始大声地朗读起来:“为了表彰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在会让所防空站中所取得的辉煌战果,以及阻击德军战斗中英勇表现,特授予一枚红旗勋章和一枚勇敢奖章。列宁格勒方面军司令部。1941年》
元帅接过旁边军官递过来的两枚闪闪发光的奖章,把它们挂在了我的病号服上。然后再次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向我表示祝贺。然后又问我:“您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会亲自安排人去帮您办理。”
想回前线去。”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提的要求,索xìng就提这个最普通的、也最容易让人接受的要求。
伏罗希洛夫沉默了一会儿,问旁边的薇拉:“护士同志,丽达的身体状况能出院吗?”
前还不行。”薇拉在元帅面前一点都不紧张,直接地说:“至少还需要休养一个星期。”
明白了。”他点点头,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丽达同志,您看护士也说现在不行,那您就在医院里再安心地休养十天。十天后我亲自派人送您回前线。”
在就再见了吧。”元帅又握了握我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那一群军官也紧随其后随之离去。
十天以后,有个年轻的少尉来医院找我,说是奉方面军司令部的命令,送我到防空司令部去报到。还给我捎来了新的军装、军人证和调令。
穿上新军装后,我才发现领章上佩着中士的三角形领花,赶紧问少尉:“少尉同志,您看这军装是不是弄错了,我是下士,可这是中士的领章啊。”
少尉看了看,毫不犹豫地说:“没错,我来的时候看过您的军人证和调令,上面写的都是中士军衔,您已经被提升为中士了。祝贺你!”说着话伸出手来和我握手表示祝贺。
车到了涅瓦河边的防空司令部以后,少尉把我带进了值班室,和一个值班的准尉军官进行了交接,然后便离开了。
准尉军官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见到了这里的人事处长,一位上了年纪的秃头少校。我连忙从军服口袋拿出自己的证件和调令递了过去。他接了过去,皱起眉头翻开来看了看,又把调令读了一遍。然后说:“目前德军的空袭很猛烈,我们防空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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