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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1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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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后,崔可夫首先问普罗科波维奇:“上校同志,部署在渡口的那个防空团怎样了?还能继续担负保卫浮桥的任务吗?”
“将军同志,”普罗科波维奇听到崔可夫的这个问题,立即站起身,表情严峻地说:“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在今天的战斗中,我的防空团有21门高射炮被打坏,部队伤亡超过了一半,其中各级指挥员几乎伤亡殆尽。只有将另外的防空团调过来,才能肩负起保护运输线的任务。”
没等崔可夫说话,柳班斯基便插嘴说:“将军同志,我有必要提醒您,由于在今天的空袭中,我们的架桥器械损失严重,可能在短期内无法在河流上架设新的浮桥。”
“短期内无法架桥?”崔可夫皱着眉头问道:“上校同志,那你们什么时候能够重新在维斯瓦河上架设新的浮桥呢?”
柳班斯基耸了耸肩膀,颇为无奈地说:“这个取决于上级给我们补充物资的速度。”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既然工兵旅没有足够的架桥器材,而上级给我们的补给,又不是一下就能到位的,重修的浮桥的事情只能就此作罢。
会议草草收场后,崔可夫一脸愁容对我说:“丽达,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浮桥被炸断了,又没有足够的船只,别说将兵员和技术装备运到对岸,就算登陆场部队的补给,很快也会成问题的。”
“今天不是已经有一百多辆卡车渡过了浮桥吗?”我安慰崔可夫说:“这些物资足够登陆场的部队维持一段时间,……”
我的话还没说完,侦察主任格尔曼上校便冲了进来。他来到了崔可夫的面前,递上几张纸,情绪异常激动地说:“司令员同志,这是莫纳科夫少校发来的电报。”
“莫纳科夫发来的电报,”崔可夫漫不经心地接过了格尔曼手里的电报,正想说点什么,猛地浑身一震,立即抬头盯着对方紧张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是莫纳科夫发来的电报?”
“没错,司令员同志。”格尔曼点了点头,笑容满面地说:“少校已经顺利地完成了消灭卡明斯基旅的任务。”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沉不住气了,连忙追问道:“上校同志,卡明斯基旅被莫纳科夫他们消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最晚的报告中,他们不是向华沙的北面转进了吗?”
“是这样的,副司令员同志。”格尔曼也是个很有眼色的人,见崔可夫正在低头看电报,而我又急于知道具体的情况,便主动向我介绍起来:“莫纳科夫少校他们前往华沙西北面的一个宿营地点,意外地发现这里有一帮穿着德军制服的人。为了不和这帮德国人发生不必要的战斗,少校便命令部队暂时在附近的森林里停留,等敌人离开后再进入村庄。
结果左等右等,等到天黑,也没见到这支部队有离开的迹象,于是少校便派出人手去进行侦察,这才发现停留在村庄的部队,不少人还穿着我军的制服,他们抓了一个俘虏审问,才知道这就是卡明斯基旅的一个营。在得到侦察兵的报告后,莫纳科夫少校就开始考虑如何对付这股敌人,这里是敌后,就算我军的兵力比敌人夺。可一旦战斗打响,又在短期内无法结束的话,就有陷入德军合围的危险。”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莫纳科夫少校是用什么办法,把卡明斯基旅消灭的?”
“说来也巧,正当莫纳科夫少校打算亲自带人去偷袭村庄时,却看到森林外有一辆德军的轿车经过。他们便冒充卡明斯基旅的人,抄小道拦住了轿车,抓获了一名军官和两名士兵。经过审讯,知道他们是去给村里的卡明斯基送信的。”格尔曼兴致勃勃地说道:“莫纳科夫少校搜查了军官的公文包,从里面发现了两份文件。一份是将卡明斯基旅调离华沙的调令,而另外一份,则是卡明斯基的逮捕令。”
“什么,卡明斯基的逮捕令?”格尔曼所讲的故事有点太离奇了,让我听得是一头雾水,我不解地问:“既然德国人要将卡明斯基的部队调离华沙,为什么还要逮捕他呢?”
“是这样的,”格尔曼向我解释说:“根据莫纳科夫少校审讯德国人的结果,是因为卡明斯基旅在华沙附近抢劫平民和滥杀无辜,已经是天怒人怨,原本准备向德军投降的波兰人,忽然像打了鸡血似的,表现超强的战斗力。同时为了报复卡明斯基旅的恶性,他们还处决了大量被俘的德军官兵。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党卫军巴赫上将才做出了除掉卡明斯基的决定。”
格尔曼讲到这里,我连忙抬手制止了他,然后按照自己的猜测说道:“上校同志,接下来莫纳科夫少校是否派人冒出德军的信使,去指挥部扣押了卡明斯基,同时还把卡明斯基旅的官兵缴械了?”
“没错,副司令员同志,您猜得完全正确。”格尔曼听我说完后,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事情的确是这样的。”
正好这个时候崔可夫也看完了全部的电报,他随手往桌上一放,抬头望着我说道:“丽达,莫纳科夫少校在电报中向我们请示,该如何处置那被俘的三百多名卡明斯基旅的官兵。”
“将军同志,”听到崔可夫的这个问题,我毫不迟疑地回答说:“在少校接受任务时,我不是告诉他,卡明斯基旅的全体官兵都是祖国的叛徒,在我们的国土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旦捕获全部处决,我们绝对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格尔曼为难地问道:“但毕竟有三百多人,都是放下了武器的俘虏,真的要全部杀掉吗?”
“上校同志,我给你讲一件事情。”崔可夫在我重申自己的观点前,抢先说道:“第70集团军在夺取了布列斯特要塞后,有两名团级军官到要塞里去查看守军当年战斗的痕迹,结果被几名卡明斯基旅的士兵打死了。听到枪声赶来的战士们迅速地抓获了这几名士兵,虽然随着而来的指挥员声称要将这些俘虏送上军事法庭,去接受应有的审判,但我们的战士却没理睬自己的指挥员,直接用刺刀将俘虏全部挑死了。
如果我们放过这几百名俘虏,并将他们带回这里,你认为我们的战士会如何处置?是将他们送进战俘营,还是全部就地枪毙?”
对于崔可夫的这个问题,格尔曼迟疑了半天,才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我认为我们的战士会自作主张,将这些俘虏全部杀死。”
“上校,既然你知道就算把俘虏带回来,也会被我们的战士杀死,那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呢?”崔可夫说着朝格尔曼摆了摆手,吩咐道:“你立即去给莫纳科夫少校发电报,让他们解决掉卡明斯基本人和这群俘虏以后,就尽快率领部队返回吧。”
“司令员同志,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消灭卡明斯基旅。”格尔曼小心地提醒崔可夫:“如今只消灭了三百多人,剩下的一千多敌人该怎么办呢?”
“你怎么这么笨啊。”崔可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发呆的格尔曼,没好气地说:“既然德国人要逮捕卡明斯基,就是觉得他这条狗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只要他一死,我想德国人也不会再容许这支部队继续存在下去,完全有可能将剩下的士兵遣散,或者打散分别编入别的部队。”
“懂了,司令员同志,我这些全明白了。”格尔曼搞清楚崔可夫的用意后,立即表态说:“我这就去给少校发电报,让他尽快率领部队返回。”
………………………………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神秘的朋友
我在崔可夫的指挥部里待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我脱掉靴子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觉得就好像是在做梦似的。先是波兰工兵在天亮时,架设了一条横跨维斯瓦河东西两岸的浮桥,结果仅仅过了两个小时,浮桥便被德国人的飞机炸弹了,我军和波兰军队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正当大家神情沮丧的时候,却意外地接到了莫纳科夫少校从敌后发来的情报,说他的部队成功地捕获了卡明斯基,并俘虏了一个营的士兵。……
我翻了个身,手无意中伸到了枕头下面,摸到下面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我连忙坐起身,掀开枕头一看,只见床单上摆着一封信。信封上面是一片空白,什么字都没写。
我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凑到眼前仔细地看起来。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丽达,我希望能和你单独聊聊,假如您愿意的话,从房子里出来后,朝镇子的南面走,在街道的尽头,您会看到一个提着酒瓶的醉鬼,只要您问他喝的是不是威士忌,他就会带着您来见我。”署名是“一个老朋友。”
看到信笺上的内容后,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说这是哪个无聊的人给我留的信啊,居然还能如此顺利地进入我的房间,看来崔可夫这里的保卫工作做得不怎么样嘛。
我再次拿起信笺,想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线索,发现下面还有几行小字:“注意,必须是您亲自来和我会面,而且是单独来。假如是派别人代替您,或者由别人陪您一起,那么遇到的酒鬼就会不搭理你。”
后面的注释,大大地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心里暗想,这是一个无聊的玩笑呢,还是真的有人想私下见见我?我真的应该像他建议的那样,独自一人前往?那儿会不会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呢?
这个神秘人物的信件,让我变得心绪不宁。我背着手在室内来回地走动着,心里再考虑自己该怎么办,是置之不理还是独自去赴约会?我最后停下了脚步,打算去找人商议一下,但当我的手抓住门把手时,我又停了下来。我在心里暗自问自己,我能找谁去商量这件事?罗科索夫斯基隔得太远,显然是不可能的;崔可夫倒是离得挺近的,但他在知道这件事以后,没准会派出一个连的人去保护我的安全,这样我就没机会见到给我写信的什么了。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单刀赴会。由于搞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我仔细地检查了手枪后,又特意多带了两个弹夹,心想就算有什么阴谋,我也能杀出一条血路。
当我离开住处时,门外站岗的战士还抬手向我敬礼。我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被寒冷的夜风一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我不禁为自己鲁莽的行为而感到了一丝的悔意。在那一刻,我甚至想掉头返回自己的房间,但最后还是想见见神秘人的冲动,然后重新迈步朝镇子的南面走去。
我沿着街道一直都到镇子南面的入口,但除了在路上遇到的一支五人巡逻小队外,我什么人都没看到。正当我想发火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的墙角处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我伸手拔出手枪,瞄准声音传来的方向警惕的问:“谁,谁在那里?”
“姑娘,你要喝酒吗?”黑暗中传来一阵口齿不清的声音。
虽然我猜到这可能是要给我指路的酒鬼,但我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双手握着手枪,慢慢地朝他接近。等看到坐在墙角的酒鬼后,我发现他的手里果然有一个酒瓶,便试探地问:“你喝的是威士忌吗?”
“你终于来了,”对方忽然口齿清晰地对我说:“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你熟悉的人。”说完,他猛地站起身,转身朝前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
他带着我走进一条小巷,还绕了几个弯,最后来到一个关着门的房子前。他停下脚步,扭头对我说:“到了,就在这里。”他打开房门走进去,摸黑来到了屋子的中间,划燃一根火柴,点燃了摆在木桌上的一支蜡烛。
他转过身,对我说道:“别站在门口了,请进来吧。你不要担心,你在这里会很安全的。”
听他这么说,我缓缓地走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小心地问:“这是什么地方,要见我的人,又在哪里?”
“请坐吧,丽达。”那人在桌子的一侧坐下,伸手朝他对面的空位一指,客气地说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一直拿着手枪。”
我见对方察觉我手里一直握着手枪,便讪讪地笑了笑,坐在他手指的那个空位上,随后毫不客气地问:“我们是老朋友吗?”
“没错,丽达。”那人再次叫着我的小名,帮助我回忆说:“我们曾经在希姆基一起比肩战斗过,难道你忘记了吗?”
“希姆基?!”听他这么一说,我皱着眉头,借助微弱的烛光,仔细地打量着对方,努力地思考自己曾经在莫斯科北面的这个小镇,和谁一起并肩战斗过。但想了半天,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好摇了摇头,遗憾地说:“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了。”
“唉,看来你真的把我忘记了。”对方摇着头,一脸遗憾地说:“我还是来自己介绍一下,我是坦克第289师代理师长布尼亚琴科……”
“原来是您啊,上校同志。”他一说完自己的名字,我立即便想起他是谁,连忙将手枪放在桌上,伸手和他握手,同时热情地问:“我们在参加进攻战斗时,您所驾驶的坦克被德军的炮弹炸翻,虽然我派了不少的战士去寻找你,却始终没有您的下落,我还以为您……”
“以为我牺牲了,是吧?”他等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以后,继续说道:“其实当时我是受伤被俘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关押在德军的战俘营。”
“您是什么时候逃出来的?”说这话时,我的心里在暗想,没准他是担心自己在德国战俘营的这段经历,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所以才约我见面,帮他洗刷冤屈。
没想到他听了以后,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逃出来的,而是德国人把我放出来的。”
“什么,你是被德国人放出来的?!”我一把抓起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枪,瞄准他问道:“说吧,你这次来有什么目地。”
“丽达,我这次冒险来见你,有两个目地。”布尼亚琴科谨慎地说:“一是德国人由于节节败退,在各条战线都出现了兵力不足的情况,所以他们想出了一个新点子,在各个战俘营里挑选战俘,组建一支‘俄罗斯解放军’,专门和苏联军队作战……”
“这个我知道,”我轻描淡写地说:“不就是弗拉索夫担任司令的那支反苏的伪军队伍嘛。不知道德国人安排你在这支部队里,担任什么职务啊?”
听到我这么说,他顿时羞红了脸,好半天才开口说道:“丽达,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同意跟德国人合作,只是出于暂时保全生命的考虑,实际上并非真心实意要沦为德国人的帮凶,而是时刻准备伺机逃回自己的军队。”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纠缠,而是继续追问道:“你再说说你的第二个目地吧。”
“我想率领部队反正,”布尼亚琴科振振有词地说:“我手下的很多官兵,都和我一样,并不想真心为德国人卖命。但我们常常要面临痛苦的选择:要么站到德国人的一边,要么被立即就地枪决。”
如果是前两年,没准我会一口答应他的请求,想办法让他的部队反正。不过经过这几年的军界浮沉,让我明白很多事情都是高压线,不能随便碰,一碰就有性命之忧。因此对于他要求反正的请求,我只能含糊地回答说:“布尼亚琴科上校,我愿意帮你打听一下,但具体能取得什么样的效果,我就不能保证了。”
我随口敷衍的话,让布尼亚琴科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递到了我的面前,态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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