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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10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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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同志,”姑娘站直了身体,红着眼睛对我说:“我叫萨莎,是附近村子里的,是一名地下抵抗组织的成员。我之所以知道您的身份,是因为我以前在苏联情报局的战报中,听到过您的名字,您曾经指挥部队在全年年初,成功地从敌人的手里解放了基辅……”
“见鬼,”布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萨莎后面的话,“据我所知,德军占领村庄以后,会把所有村民家的电源都掐断,以防他们通过广播收听苏联情报局的战报。我想问问你,在没有电的情况下,你是怎么收听到节目的?”
“没错,指挥员同志,村里的电都被德国人严厉控制起来了,只能他们使用,而我们就算照明,也只能点蜡烛或者油灯。”萨莎扭头望着冲她发难的布科夫,不卑不亢地说:“但是我的叔叔家旁边,就有一条电线通过,他每天等到天黑,就用绑在竹竿上的挂钩,将线搭在德国人的电线上,这样我们的收音机就有电了。”
萨莎的叙述很有现场感,我仿佛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人,每天等天一黑,就拿着一根长竹竿,小心翼翼地从屋里出来,然后将连着电线的挂钩搭在德国人的专用电线上。
萨莎的解释,让布科夫消除了对她的怀疑,他甚至还伸出手去搀扶她上车,同时用亲切有礼的柔和语气对萨莎说:“姑娘,你在外面呆了这么久,一定冻坏了吧?快点上车暖和暖和,和我们一起出发。”
等姑娘坐上车以后,布科夫还掏出一个不锈钢的酒壶,拔掉盖子递到了姑娘的面前:“来,亲爱的萨莎,喝一口吧,这样能让你暖和点。”萨莎抬头望着向自己献殷勤的男人,从他的手里接过酒壶,却没有立即喝,而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我。
“喝吧,萨莎。”虽然我基本不喝酒,但却不反对别人在不过量的情况下,喝点酒来御寒,此刻见萨莎局促不安的样子,我连忙用柔和的语气说道:“你肯定冻坏了,喝两口御御寒,这样你的身子感觉暖和点。”
听到我这么说,萨莎抬头看着布科夫,甜甜地笑着说了句“谢谢”,然后将酒壶凑近唇边喝了一大口。
看到萨莎要将酒壶递还给自己,布科夫连忙客气地说:“再来点!”
萨莎使劲地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将手里的酒壶递还给布科夫,同时说道:“不喝了,再喝酒醉了,谢谢您!”
等布科夫将酒壶收起来以后,我望着萨莎,一本正经地问道:“好了,萨莎,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拦我们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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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日托米尔之行(下)
萨莎沉默了片刻,然后对我说道:“奥夏宁娜将军,德国人占领乌克兰以后,我们村和附近几个村子的年轻人,因为不甘心臣服于德国人的同志,就悄悄成立了一个地下抵抗组织。由于我们没有武器,所以只能采用在村里和镇上贴传单,和破坏德国人的电话线路方式进行。对了,在去年的十月革}命节,我们还趁着夜色在德军指挥部附近的建筑物上,升起了一面我们的国旗。”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不知道布科夫是被眼前这位年轻的姑娘迷住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方还没有说完,他就开口附和道:“在敌人的指挥部附近升起国旗,就是告诉敌人,我们没有屈服,还在为保卫祖国勇敢地战斗着。”
装甲车里除了我们三人外,还有三名乘员:车长、驾驶员和机枪手。他们看清楚和我们同车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原本沉默不语的他们立即变得活跃起来。车长吩咐驾驶员:“喂,老弟,给这位姑娘来一盒‘第二战场’。”
“第二战场?!”布科夫将这个奇怪的名字重复一遍后,好奇地问车长:“上士同志,您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我虽然知道“第二战场”名字的来历,但却笑而不语,只是抬头望着车长,看他打算如何向布科夫解释。
车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望着萨莎说道:“就是美国人援助给我们的焖肉罐头,我们大伙儿把它叫‘第二战场’。”
布科夫听完后,不禁莞尔,他连忙冲着车长说道:“上士同志,别磨蹭了,快点把你的焖肉罐头拿过来,我们这位年轻的姑娘肯定都饿坏了。”
等机枪手将启封的焖肉罐头递过来的时候,布科夫也再次将酒壶递向了萨莎,但却被拒绝了。车长还拿出了一块黑面包,切成厚厚的一片一片,递给了萨莎,关切地说:“姑娘,我想你肯定饿坏了,多吃点吧。”
萨莎接过面包和焖肉罐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看样子她真的是饿坏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掉半罐焖肉和七八片面包。我看她吃得差不多了,这才接着问道:“萨莎,你刚刚的话好像还没有说完,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因为关系着十几个人的性命。”
“没错,奥夏宁娜将军。”萨莎费力地将嘴里的面包咽下去以后,抬头望着我说:“前几天,我们有个成员在贴传单的时候,被德国人抓住了。他经不住严刑拷打,就供出了我们的组织,然后德国人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抓人。我正好去了亲戚家,德国人才没有抓到我。”
从她所说的话里,我隐约觉得她到路上来拦车,可能和这些同伴被捕有关系,便接着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想到来找我们的呢?”
“我从收音机里听到,德国人打了败仗,要开始大规模撤退了。”萨莎望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地说:“我本以为我们的部队很快就要过来,结果等了好几天,村里的德国人都大多数撤走了,可你们还没有来。我今天从一个村民那里听说,德国人明天一早,就会将那些被捕的伙伴全部枪毙掉,所以我连夜出来找我们自己的部队。幸好遇到了你们,否则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村子在什么地方?”我听说大多数的德国人已经撤走,相信剩下的人不会太多,我也许只要派一个排,就能解决掉这股敌人。不过在下达命令以前,我要搞清楚敌人的兵力及所在的位置。“还剩下多少德国人。”
“村子就在路的西面,离这里大概五俄里。”萨莎仔细地向我讲述:“村里还剩下六个德国人,他们把抓到的人,都关在村里的谷仓里。”
“村口有德国人的岗哨吗?”布科夫插嘴问道。
萨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为了防止我们的人逃跑,他们都待在谷仓里看守呢。”
布科夫听完萨莎所介绍的情况,扭头对我说道:“司令员同志,您只要给我一个排的兵力,我就能将这些被捕的同志都营救出来。”
“有道路通向村里吗?”想到五俄里差不多有六公里远,如果靠步行的话,至少要走半个小时以上,所以我专门向萨莎解释:“如同能通行车辆的话,我们就能尽快地将你的同伴,从敌人的魔掌里解救出来。”
萨莎点了点头,回答说:“有的,再往前开一点,有一条岔路通往我们的村庄。现在天气冷,到处都上冻了,卡车开过去没问题。”
听说有道路能通往村庄,我的心里就踏实了许多,让战士们乘车去,可以节约时间和体力。想到这里,我吩咐车长:“上士同志,和另外的装甲车联系一下,让他们的车长到我这里来一趟。”
“好的,”车长答应了一声,也没见他用车内的通话器,我们乘坐的装甲车就慢慢地停在了路边。车刚停稳,车长就扭头对我说:“司令员同志,那位车长马上就过来。”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外面有人在用拳头砸门。听到这个声音,车长笑着说:“司令员同志,他来了。”说完,他探起身伸手打开了车门。
车外果然站着一名穿坦克兵制服的上士,看到车门打开后,他朝车里望了望,看清楚我以后,连忙抬手敬礼,恭谨地说道:“司令员同志,请问您叫我过来,有什么指示吗?”
我根本没看到车长使用车里的无线电,而车外的这位车长就主动找过来了。虽然我对此事很好奇,不过救人如救火,在这种时候,我顾不得询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召唤他的,便开门见山地对吩咐道:“上士同志,你和少校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具体的情况,待会儿少校会在路上告诉你的。”
我又扭头对布科夫说:“少校同志,你带一个排再带上装甲车,由萨莎做向导,去村里消灭德国人,将那些被捕的年轻人都解救出来。”
等别济科夫他们离开后,我好奇地问车长:“上士同志,我不明白,你又没有使用无线电,为什么后面车上的车长,会知道我在召唤他呢?”
车长冲我笑了笑,然后解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之间有很多种联络方式,其中一项就是灯光打讯号的方法,我只要在装甲车后面的小灯闪两下,那位车长就知道您有事情要吩咐他了。”
“原来是这样啊,”车长所说的话,让我感到很意外,我一直都认为老毛子是做事古板,而且又是一根筋的人,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想出这么巧妙的方式进行联系,简直让我对他们刮目相看。
我在车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去执行任务的布科夫终于回来了。我不管他进门时所带进来的刺骨寒气,便迫不及待地问:“少校同志,情况怎么样,我们的人都救出来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布科夫满脸兴奋地说:“都救出来了。那些德国人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突然冲进村子,除了一个在看守那些被捕的年轻人外,剩下的都在呼呼大睡。连神都没过来,就被我们全部干掉了。”
我听他说得如此轻松,便知道在刚刚的行动中,他一定没有吃什么亏,便随口问道:“我们有伤亡吗?”
“没有,”布科夫摇着头说道:“本来我担心装甲车会暴露目标,让车长停留在村庄有一公里远的地方,便告诉他,假如听到村里响起激烈的枪声或爆}炸声,就赶过来为我们提供火力支援。没想到,除了干掉那个没睡觉的士兵时开了一枪后,剩下的士兵见到我们冲进去,根本就没有抵抗,便举手向我们投降了。”
我看到萨莎没有和他一起回来,不禁好奇地问:“萨莎在什么地方?”
“她留在村里了。”布科夫笑着回答说:“我把那些抓到的德国人,都交给了她和她的伙伴们。她说会好好看押这些俘虏的,等天一亮,她就让别人到附近寻找我们的部队,然后将这些俘虏交给他们。”
由于我们要赶往日托米尔,带上几个俘虏会有诸多不便,因为我对于他的处置方式,也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只是吩咐车长:“开车吧,车长同志,我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够长了。”
我们的车队,是上午八点左右赶到日托米尔的。在城外设防的部队,看到一支规模不算打也不算小的车队,朝他们驶去,还以为是德军来偷袭,连忙进行紧急备战状态。不过误会很快就澄清了,他们也解除了战斗警报。一名上校还专门派人为我们的车队引路,前往朱可夫所呆的方面军司令部。
司令部门口执勤的一名少尉,见到我从装甲车里下来,又朝着他走过来,连忙引上来向我敬了一个礼,然后礼貌地问道;“将军同志,请问我又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我是近卫第六集团军司令员奥夏宁娜,”我冲着少尉礼貌地说道:“是奉朱可夫元帅的命令赶过来的。请问我现在可以去见他吗?”
“没问题没问题,”少尉听我表明了身份,连忙陪着笑说:“奥夏宁娜将军,元帅同志在二楼会议室旁边的房间里,我带您去吧。”
我在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时,很容易找不准方向,此刻既然有人愿意当我的向导,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我冲他笑了笑,客气地对说:“少尉,请在前面带路吧。”
在少尉的引导下,我来到了二楼,沿着长长地走廊走了一会儿,就看到摆着门外的一张办公桌,这好像是军队里的一种惯例了,我通常能从坐在门口值班的军官的军衔,猜出屋里人的级别。
此刻坐在门口的是一名上校,他看到我在少尉的引导下,朝他所在的位置走过来,连忙站起身,抬手向我敬了一个礼,抢先问道:“请问是奥夏宁娜将军吗?”
“没错,是我。”听到上校这么问,我连忙加快了脚步,走到他的面前停下后,接着说道:“我是奉朱可夫元帅的命令到来的。”
“奥夏宁娜将军,元帅同志一直在等您。”上校态度恭谨地对我说:“他刚刚还在问您到了没有呢,您快进去吧。”
我向为我引路的少尉道了谢以后,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不等里面答话,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朱可夫的办公室,大概了有二十几个平方,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摆在屋子中间的长木桌上,摆满各式的纸张,应该是来自各部队的战报之类的文件。没等我开口,背对着我,正在看地图的朱可夫就瓮声瓮气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报告元帅同志,”我知道朱可夫把我错当成门口值班的上校,连忙上前两步,大声地报告说:“近卫第六集团军司令员奥夏宁娜中将向您报道,我已奉命从莫济里赶来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朱可夫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冲我咧嘴笑了笑,随后问道:“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啊?”
“元帅同志,您也知道路程太远了,”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我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由于罗科索夫斯基大将给我安排了两辆坦克护送,所以我们的行军速度就受到了影响。”
“原来是这样啊。”朱可夫一边招呼我坐下,一边为罗科索夫斯基辩解说:“我想罗科索夫斯基这么做,还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要知道瓦图京同志就是因为出行时,没有带上足够的警卫员,结果发生了意外。”
“瓦图京将军伤得严重吗?”我等朱可夫说完后,试探地问道。
“伤得不轻,腿部和腹部多处中弹,我看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他是没法再指挥部队的。”朱可夫望着继续说道:“根据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在他不能指挥部队的这段时间里,暂时由我接替方面军司令员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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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意外的任命
我听到朱可夫这么说,心里不禁感到纳闷:瓦图京负伤后,由你这位负责两个方面军协同作战的大本营代表,临时担任第一方面军司令员,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啊,可把我这个不相关的人,从几百公里以外紧急召唤到这里,是几个意思啊?不过我知道朱可夫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识趣地保持着沉默,听他继续往下说。
朱可夫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嘴里继续说道:“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的作战任务非常繁重,他们在一二月份成功地实施了科尔孙—舍甫琴柯夫斯基战役,和科涅夫的第二方面军在战役中围歼了德军十几个师。同时又以右翼的的第13和第60集团军,对敌人实施了罗夫诺——卢茨克战役,并顺利地占领了让我军可以由北方向德军南方集团军群侧后方实施突击的有利位置……”
我对罗夫诺——卢茨克战役不熟悉,可能是因为这次战役的规模不大,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最后取得的战果无法和同期的战役相提并论。我虽然急于弄清楚朱可夫叫我来的原因,不过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话,所以只能耐着性子,静静地听他讲述乌克兰第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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