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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成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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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怎么了?”
“噢哟,我的小爷呀,昨儿晚上的事你难道忘了吗?抱着府里的丫头就亲嘴,听大夫人说你都已经二十好几了,是到了想媳妇的年龄,不知道为什么你爹娘到现在还没有给你成亲?”
老太太见月娘这么问,就说了原委:
“说来说去麟儿的婚事还是让麒儿给耽误的,麒儿的病时好时坏,原本想等麒儿大好之后再成亲,没想到拖了几年麒儿的病始终不见好转,麟儿的婚事就这样被耽误了下来。”
“原来如此,不过亡羊补牢也还来得及,不是已经定下了自己的表妹为亲吗,赶紧给他们办婚事呀,大夫人还在犹豫什么?”
“鸡婆,谁要你多嘴多舌,做娘的都不急,你急个啥?”米脂小声嘀咕。
“小姐,你怎么了?”莫愁以为米脂中邪了,一个人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没事。”
“等我考取了功名再提成亲的事吧,我累了,想歇一会儿。”
“嗯,还算你有点良心。”米脂暗暗点头,在心里赞叹樊世麟总算还记得她。
“麟儿既然累了,我们也不打扰他了,让他好好歇着吧。”
米脂见老太太带领一帮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赶忙拉着莫愁躲在灌木丛中。
“老太太小心脚下。”月娘搀扶老太太走下台阶。
“这个主到是比老太太的两个媳妇服侍的还要殷勤周到。”莫愁看着月娘离去的背影对边上的米脂说。
“听说是老太太的救命恩人,不过我老觉得这个主不像好人,专干坑人害人的事还差不多,救人,哼哼,实在有点勉强。而且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在身后盯着我的那双眼睛就是这个主。”
“小姐,你是说她监视你?”莫愁愕然的看向米脂。
米脂朝莫愁点了点头:
“你刚来樊府才一天,所以感觉不到,时间长了可能你也会感觉出身后老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她们都走了,我们进去吧。”
“小姐……”莫愁拉了拉米脂的衣袖,讪然看着米脂,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避嫌。”
米脂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轻敲了莫愁的额头一下:
“连你也以为我和二少爷有什么?我真是白疼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姐,我只是不想小姐有事,既然小姐说背后总有双眼睛盯着你,我怕小姐一不小心掉入人家设下的陷阱里。”
莫愁原来是在替米脂担心,米脂竟误会她了,安慰了这个小丫头几句,见樊世麟的小厮小莫跑了出去,知道屋里此时没有人,米脂让莫愁在外面望风,她一个人跑了进去。
“麟麟啊,别来无恙吗,米大哥看你来着。”
樊世麟刚拿起一本律法的书想看,见米脂大模大样走了来,心里暗骂:
“不知死活的东西,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撞见。”
“多谢大嫂关心,我今天觉得好多了。”樊世麟在床上朝米脂作了个揖。
米脂最讨厌看见樊世麟装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整天还老跟自己作揖,揖来揖去的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米脂见了就恼火,一下冲到樊世麟跟前,揪着他的耳朵:
“臭小子居然还装,说,你到底想装到什么时候?”
“扯的我好痛啊,这个该死的米大哥。”樊世麟心想。
“大嫂。”樊世麟一把推开米脂,昨天晚上喝了酒伤口有些地方有裂开的迹象,现在又用力推了米脂一下,樊世麟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哼了起来。
米脂不知道樊世麟背上的伤口裂开了,以为樊世麟准备装蒜到底,米脂用牙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对樊世麟说:
“我刚才在外面全听见了,你要和你的表妹结婚,如果你敢抛下我和那个什么秦花香结婚的话,我就杀了你。”米脂哭着跑了出去。
樊世麟对着米脂跑去的背影冷道:
“我和谁结婚碍大嫂什么事了,大哥新亡,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事没事就往我屋里跑,虽说我是你的小叔子,可从来也没见过有哪个做嫂子的整天往小叔子屋里跑的?试问大嫂这样到底对得起我大哥吗?你究竟想置我大哥于何地?”
这话从樊世麟嘴里说出来彻底寒了米脂的心,米脂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回头看着樊世麟,恨道:
“好,你有种,我今天晚上就出去找男人,你能娶别的女人,我不能找男人吗?”
“莫愁,我们走!”米脂跑了出去。
☆、第八十二章 少了耳环
樊世麟见自己伤了米脂,心也在滴血,背上的伤口裂了开来,当小莫进来的时候,见二少爷白色衬衣上有血迹,小莫呆了:
“二少爷,你流血了?我这就去回明老太太,让赵太医过来。”小莫刚想跑出去,被樊世麟叫住了:
“别忙,你把昨天赵太医留下的药给我敷上就行了,要是告诉奶奶,又要害得她老人家不得安生了,昨天晚上已经劳烦了奶奶一夜,今天还不让她歇歇。”
“但是——,这——”小莫苦着脸,见二少爷背上的血都渗到衬衣上了,很替二少爷担心。
樊世麟安慰小莫,跟他说没事的,拿赵太医的药敷上就可以了。小莫见二少爷执意不肯让他告诉上头,只能帮少爷轻轻褪下衬衣,把药敷在伤口上。樊世麟自己看不到背上的伤,小莫见了直皱眉,伤口处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红色,裂开的地方可以看见红色的肉,样子很恐怖。
“米大哥啊,你可知道我的心意,唉——”在小莫给樊世麟敷药的时候,樊世麟痛苦道。
小莫觉得奇怪,最近二少爷老念叨米大哥,有时候在梦中也会念叨。这个米大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小莫替樊世麟敷了药,换了衬衣,樊世麟让小莫把衬衣扔了,免得拿去洗万一被人发现想瞒着上头却又瞒不住。
月娘送老太太到房里后找了个由头回了自己的屋,月娘发现最近自己的丫鬟小娇有点奇奇怪怪,行踪很神秘,总是乘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跑出去。月娘想这个死丫头这回子一定以为自己在老太太屋里,背着自己又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待我回去看看,说不定正在偷我的东西呢。
原来小娇的手脚一向不是很干净,月娘发现自己的头面首饰经常会少掉,小娇平时负责月娘的东西,不是她拿的还会有谁。
月娘前脚刚离开老太太的屋子,老太太就让锦绣关起门来,锦绣见老太太一脸威严,像是生气了,关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笑道: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你给我跪下。”老太太嗡声对锦绣道,同时目光中透出一种凛然的味道,锦绣慌忙跪了下来,一叠连声的说:
“请老太太息怒,奴婢若是有不好的地方,还请老太太看在奴婢服侍老太太一场的份上从轻发落。”锦绣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老太太生这么大的气。
老太太一脸严肃的对跪在地上的锦绣说:
“我问你,放在斗柜里的开大橱的钥匙你有没有动过?”
老太太居然怀疑有人动了她的东西,要知道老太太的东西一向有锦绣全权保管,如果她的东西被人动了,锦绣是第一个怀疑对象。
不过锦绣实在没动过老太太的东西,急得脸都白了,在地下给老太太磕头:
“除了上次老太太让奴婢去找三清观张真人写的符咒,贴到二少爷房门上去说是为了避邪,拿过斗柜里的钥匙动过老太太的东西,锦绣再也没有用钥匙打开过大橱。”
老太太想锦绣四岁进府,从小看着她长大,觉得这孩子不像那种会小偷小摸的人。
“你起来吧。”
锦绣边擦眼泪边站了起来,这时只见老太太把茶杯里的茶“噗”一下倒在地上。锦绣吓一跳,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刚想下跪,被老太太喊住了:
“你先别忙。”
“老太太奴婢这就给您换新鲜的茶过来。”锦绣去拿茶杯的手有点哆嗦。
“不用换茶,我只是不想喝那个人泡的茶,从今往后你可要仔细,我知道你和那个人平时有说有笑关系很好,不过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远着她,但也不要做的太明显,只是别再和她走得太近就行了,免得她怀疑,我的话你可都听懂了?”
那个人指的无非就是月娘,锦绣平时和月娘关系很好,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说悄悄话。然而老太太今天的话让锦绣大吃一惊,她老人家要自己远离月娘,这是为什么?
不过当看到老太太把月娘刚才替她斟的茶倒在地下就知道她对月娘有某方面的成见,或者说她怀疑月娘在自己背后作怪,所以连她斟的茶都不愿喝。
锦绣实在想不出老太太为什么会怀疑月娘,在锦绣眼里老太太和月娘的关系比跟她两个媳妇的关系都还要好,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导致老太太对月娘失去信任?
就算心里疑云密布,锦绣还是不敢多问,只是老老实实的对老太太说:
“锦绣全都记下了,以后会跟月娘疏远,还请老太太放心。”
“记下了就好。”老太太淡淡的看了锦绣一眼,叫她把撒在地上的茶收拾了,顾自慵懒的靠在榻上,眼睛出神的看着屋外那棵高大的梧桐。
一想起这棵梧桐二十年前的一个情节又开始历历在目,那天樊泥路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樊世麒回来路过她窗前,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正躺在樊泥路怀里,老太太见了气不打一处来,跑到儿子房里狠狠说了儿子一顿。儿子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母亲责骂。
二十年时间过去了,樊泥路为了心中的那个女人在樊府种满了梧桐,老太太窗前那棵梧桐就是在樊世麒一岁的时候樊泥路亲手种的,如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就在今天早上老太太想去柜子里找一些东西,原本想叫锦绣拿的,不过锦绣正好不在跟前,老太太就自己开了柜门去找。令老太太惊奇的是,柜子居然被人翻动过了,里面的东西放置的有点凌乱,而且还少了一副金耳环。
老太太少了东西不去怀疑底下的丫鬟仆妇却怀疑到月娘身上,这是为何?原来月娘时常在老太太跟前说自己的丫鬟手脚不干净,老太太是一个很教条的人,她认为什么样的主子调教出来什么样的下人。既然月娘的丫鬟小娇手脚不干净,那就说明月娘没有教好她。
虽然老太太表面上跟月娘很亲近,不过通过这半年的观察,老太太觉得月娘城府很深,深到她这个积古的老太婆都有点看不真切的地步。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这是老太太时常在心里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老太太隐约感觉月娘像对自己有什么图谋,如今放在柜子里的金耳环不见,这不是很好的证明了老太太此前的猜测吗。正所谓有其仆必有其主,小娇手脚不干净,身为小娇的主子,月娘的手脚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一阵风吹过,老太太从神游状态醒转过来,她轻叹一声,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必须得找个由头快点把这主仆两弄出去,否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老太太担心有一天这主仆两会偷光她的东西。
不过怎么说她也救过自己的命,要是直接撵她出去肯定拉不下这个脸,因此必须得想个好一点的办法,巧妙的把这主仆两送走,那才是上之策。
☆、第八十三章 内讧
老太太少了副金耳环,把偷窃的罪名扣在月娘头上,此时月娘心里也七上八下,她老觉得自己的丫鬟对自己不忠,在背后使坏,可惜没有把柄,怪就怪这个死丫头太刁钻,很难捏到她的软处。
月娘走到自己屋外的时候没有马上开门进去,而是悄悄来到门口,凑着门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屋里隐约传出小娇的声音,原来她在唱歌。
“咿呀咿吱哟呀,咿呀咿吱哟……”这是她家乡的小调,月娘发现每次只要她一高兴就会哼这个调调。
“你在哼唧个啥?”月娘冷不防推开屋门,里面的小娇毫无准备,她正舒适的躺在月娘床上看手上的一串珍珠项链。
“太太。”小娇看到月娘进来,并不急着从床上下来,而是慢悠悠下的床,看月娘的眼神是懒散的,有点不把月娘放在眼里的味道。
月娘早就看出小娇有反的心思,一张脸变得很难看,她走到小娇跟前冷道:
“你现在也拿大了,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小娇哪里敢拿大太太,只是不知道太太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所以怠慢了些,还请太太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娇一次。”小娇嘴上说软话,不过脸上却一点都看不出软的意思,还笑嘻嘻的,就像在拉家常似的。
“啪啪”,月娘实在受不了这个主的狂样,狠狠抽了她两个嘴巴子。
然而令月娘惊奇的是小娇挨了打不但不害怕,仍一脸笑容,甚至比刚才笑得更狂。
“打呀,你再打呀,你最好把我打死,否则我就把你的秘密全都抖出来,到时候看樊府会怎么惩治你?”小娇咬牙对月娘道。
月娘看得有点呆了,小娇一向不是很听她的话,不过从来不敢明着反抗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居然敢顶撞自己?月娘气得一把揪住小娇的头发,把个油头粉面的小娇揉成了肉饼。
“我叫你狂,我叫你再狂。”月娘拔下头上的一根钗子狠戳小娇的脸面头颈。
小娇也是个倔强的,一味咬牙硬忍。
眼见用钗子把小娇的头颈戳得马蜂窝似的,她就是不吭一声也不叫一声,看到这副情景,觉得可怕的不是挨打的人,而是打人的人,月娘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她愣怔的看着小娇:
“你难道是个死人,我打你竟感觉不到疼?”
小娇冷然瞧着月娘,一双勾魂的眉眼此时就像两把尖利的刺刀:
“疼又怎样?不疼又怎样?谁叫我是奴才,你是主子,奴才是不能反抗主子的,这个理我小娇就算到死都铭——记!”
“你你,你不是人,你真的不是人,没有人被钗子戳成这样不哼一句也不叫一声,说吧,你想干什么?”月娘从前只是觉得小娇手脚不干净,有点不听她的话,然而从今天的情景看来,小娇是个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厉害角色,月娘感觉自己和一匹阴险的狼在一起。
月娘气的在床沿坐了下来,正好一眼瞄到小娇血殷殷的脖颈,月娘不想看到这个,别转头去。
“昨天晚上乘大家伙都在二少爷院里忙活的时候,你去过灵堂了吗?”
“去了。”
“找到机关没有?”
“没有。”
“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
月娘拍案而起,怒道:
“你真是个死人,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你就不能对我多说一句话吗?”
小娇冷漠的看着月娘,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傲慢:
“昨天晚上我去灵堂了,没有发现机关,也没有发现百宝箱,我什么都没有发现,还差点被大少奶奶的丫鬟撞见,险些让她逮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
“哼,要是真让人逮着了可就好看了。”
“要是真让人逮着了你也肯定会金蝉脱壳,把一切责任都赖在我身上。”
“你——,真是越发上脸了,等办完了这个事,我们就拆伙。”
“想拆伙没这么容易,若是找到了百宝箱我要箱子里一半的宝贝。”小娇抱着手臂站在桌子旁,一副根本不把月娘放在眼里的架势。
现在月娘也没空跟她计较什么主子奴才,她要狂就让她狂去吧。
“琼香阁画舫出来的粉头真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这是威胁我还是敲诈我,我干的事你也有份,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这一点你最好给我牢记。”
“哼哼。”小娇一脸冷笑,一双媚眼瞥着月娘: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表面上你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奴才,事实上我们是平起平坐的,根本没有主仆之分,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清楚。”
“你是一定要和我平分百宝箱里的东西了?三七开难道也不行吗?”
“你三我七行,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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