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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成虫-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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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二四绝配,三六九点,就这样输光了。”管家说的很轻松。卿卿却听得火冒三丈。
自己早晚会被这个人弄死,不是让他告密死在他手里,就是被他一次又一次敲诈,直至把我榨干为止。今日是秦将军寿诞,卿卿不想节外生枝。她答应管家晚上把钱给他,卿卿心里已有了一个主意,长痛不如短痛,总不见得一辈子受人钳制。
看着管家屁颠屁颠离去的背影,卿卿狠狠的咬了咬牙。她面露狰狞之色,手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雪比刚才下得更大。拆绵扯絮般纷扬而下,卿卿定定的看着漫天飞雪,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不远处有一株红梅,梅枝上盖着厚厚一层白雪,这是卿卿来到将军府的第五个年头。
五年前记得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她空身来到将军府,走了一天一夜的路做了一生中最疯狂的一件事,在没有得到秦将军允许,甚至在秦将军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哄家中两个年幼的儿女入睡,连衣服都不换,行李都不收拾,就这样从家里跑了出来。
大热天的,一家人都在午睡,婆子丫鬟偷懒的偷懒,斗牌的斗牌,趁主子们睡了还不各自消遣,有谁会想到大少奶奶会离家出走。因为见了风雪中的那株腊梅,卿卿忽然想起家里也有一棵这样的梅树,她忆起和一双儿女在雪中玩耍的情景,儿子还刚会走路,女儿已经五六岁了,正是最贪玩的时候。
米脂见屋里的三个男人说的很起劲,他们的话题她又插不上嘴,所以就想去厨房和卿卿说话,没想到刚走到回廊上就见卿卿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雪地里不知在看什么。
“卿卿姐,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站在风地里任雪淋,你看你弄了一身雪,头发都湿了。”直到米脂出现在卿卿身后,卿卿才从神游状态回醒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酒不喝了?快进去吧,外面冷,你还穿着屋里的衣服呢。”卿卿推米脂进去。
米脂笑着拉住卿卿的手,说:
“我想陪卿卿姐,你不是去厨房蒸寿糕了吗,我和你一块蒸去。”
“这怎么使得,你是客,我是主,理应有我服侍你,你只管回屋喝酒吧,厨房有我呢。”卿卿推米脂回去,米脂摇着卿卿的手,撒娇道:
“屋里没意思,他们三个大男人正议论国家大事呢,我又说不上话,去屋里干嘛。”
卿卿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
“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人家的女儿,也是人家的媳妇,还没有在厨房待够?还是人家家里的厨房特别点,你要开眼界?即使想开眼界,何苦到厨房来开眼界,应该去那名山秀水的所在才对,我看你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瞎忙活。”
“卿卿姐真是长了一张巧嘴,我自认说不过你,你刚才为何傻傻的站在风雪里?我一出现就说要去厨房蒸寿糕,难道从屋里出来之后你就一直这么站着,我见你的手冰冷,猜你肯定在这里站了很长时间,为什么呢?你有心事不妨说给我听,看我能不能替你解忧。”米脂对人一向真诚,卿卿可以感觉出她的诚意,她无事般笑了笑,调侃米脂说:
“你是不是喝高了,话变这么多,只顾着跟你啰嗦,害得我又忘了蒸寿糕了,屋里的酒差不多也喝完了,我还得给屋里送酒去呢,放在炉子上煨着的汤正好给他们送去,桌上的菜也得重新换过,吃了快一个时辰了,敢情都凉了,热酒冷菜会吃坏肚子的,秦将军肠胃不好,这种吃法使不得。”
卿卿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边急急忙忙朝厨房跑去边说的,米脂感觉她是在故意躲避,刚才明明见她一个人痴痴站在风雪里,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为掩盖自己的情绪,卿卿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忙的似乎连跟米脂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第四百十一章 胡言乱语
卿卿做的寿糕正如传说中的入口即化,又糯又香又滑,米脂看着手上粉红色做成桃子形状的寿糕,笑道:
“卿卿姐,你如何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寿糕?”
还没等卿卿回答,秦将军先就笑道:
“这是卿卿的独家绝技,你想学,人家还不教呢。”说完笑看了眼卿卿,卿卿谦逊道:
“别听他胡说,米姑娘若是想学,待会我就可以教你。”
“嗯,还是卿卿姐好,知道疼我,不像大表哥,总是欺负我。”米脂故作生气状。
秦远宏指着自己的鼻尖问米脂:
“我欺负你了吗,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来疼。”
樊世鹤闷闷的吃着美味的寿糕,却一点都吃不出味道来,他脑中翻江倒海,各种纷繁复杂的想法都快把他的脑袋挤爆了。刚才听秦远宏说米脂是他救的,算她命大居然没有死,只是如今留她下来似会碍我前程,不过最可恶的还是秦远宏。想起秦远宏,樊世鹤用眼角偷偷朝他瞄了一眼,由于激动,居然拿不稳手上的寿糕,掉在了地上。樊世鹤正想弯腰去捡,米脂已经替他捡了起来,因为寿糕正好掉在她脚下。
“脏了,不好吃了,再换一个吧。”米脂重新拿了一个寿糕递给樊世鹤,樊世鹤摇了摇手,笑道:
“不吃了,我已经饱了。”
“饱了?”飞雨是王爷,平时家中美食无数,但他却很爱吃卿卿做的寿糕,一连吃了五块,见才吃了一块的樊世鹤说饱,诧异的看着他,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不舒服,糕不吃菜不吃,只是喝酒。酒到喝了好几盅,像你这种喝法很伤身体的。而且我发现你不喝热过的温酒,单喝没有热过的冷酒,用五脏六腑去暖酒很伤身体。”
“没事,我喝惯冷酒,不碍事。可能刚到南国的关系对这里的饮食还没有适应,胃口不怎么好。”
米脂慢慢嚼着寿糕,发现樊世鹤今天怪怪的,要不是飞雨提起。她差点忘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樊世鹤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是那种一声不响,低头一口闷的吃法。抬起眼皮看一眼坐在对面的樊世鹤。见他正和飞雨说笑,米脂早就觉出樊世鹤似乎在讨好飞雨,刚才三个人议论国家大事时,每当意见分歧,樊世鹤总站在飞雨一边。支持他的观点。米脂总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又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儿。总之她发现很难把现在的樊世鹤跟王七联系起来,在周凯恩的画舫上第一次见到化名王七的樊世鹤,当时给她的印象是一个很有内涵的顶天立地的男人的形象。为什么现在找不到那种感觉了,是自己的眼光变了。还是樊世鹤变了,米脂很想找到答案。
“远宏。你肠胃不好,少吃点寿糕,待会又喊胃疼,若是那样,我可不给你治。”卿卿的声音柔柔的响了起来,米脂正好坐在秦远宏边上,所以听得比较清楚,此时飞雨和樊世鹤高谈阔论起来,掩盖了卿卿的声音。米脂想难道秦远宏的胃不好,而他的胃病还需卿卿治。
秦远宏放下寿糕,揉了揉肚子,说:
“以后别再用这么好吃的东西来诱惑我,不吃了,否则又要麻烦你伺候。”
“这就对了,适可而止。”卿卿温柔的笑道,手轻轻在秦远宏肩上拍了拍,像是对他的表扬。
米脂心里暖暖的,见两人私下互动的不错,有心撮合他们,她同情卿卿,佩服卿卿,到是觉得秦远宏有点不近人情,可能他想的事情太多,所以没有给人家一个名分。卿卿是一个极度浪漫的人,你说她自私,她是自私了,抛下两个年幼的孩子离家出走,她难道不自私。但可能背后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原因,比如她和自己的丈夫生活的不幸福,可外人都觉得他们是很相称的一对,其实婚姻幸不幸福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不能一味指责卿卿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散席之后喝了会儿茶,米脂对男人们的话题不感兴趣,披了件水蓝色轻裘站在雪地里赏梅观雪。她见管家戴着顶毡帽急匆匆从西院过去,她对这个贼眉鼠眼的管家没什么好感,纳闷堂堂将军府为什么会请这样的一个人来做管家。
就在这时,米脂听见有人叫她:
“我还以为你回房了呢,没想到站在这里,下这么大的雪小心淋出病来,快进屋吧。”
转过身去一看,见樊世鹤袖着手朝自己走来,地上的积雪有些厚,他穿着一双鹿皮短靴,雪差不多没到靴筒。米脂怔怔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樊世鹤,心想,这回子这么关心我,那天把我一个人留在雪地里难道就不怕我会被冻死吗。樊世鹤,你究竟是不是像樊世麟说的那样是个阴险小人。
“进屋去吧。”米脂还在胡思乱想,樊世鹤已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肩,把她带到屋里。
屋中放着一个炭笼,从镂空处可见里面烧着红红的木炭。樊世鹤把手放在炭笼上烤,笑着对米脂说:
“你也来暖暖手。”
米脂从袖筒中摸出暖手的小炭炉,道:
“我的手暖着呢,没想到这么巧,会在将军府遇到你。”说到这里顿了下来,没再往底下发展,樊世鹤巴巴的想听米脂底下的话,可米脂停住了,这半吊子的话叫人如何回答。
米脂故意不提丛林里发生的事,她想看樊世鹤的反应,我不提你提还是不提,如果我不提你也不提,就说明你心中有鬼,不是存心抛弃我,就是见我病了想让我死在那个风雪夜。如果我不提你提,到要看看你如何提法。
“真是老天有眼,你会被大表哥救下,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樊世鹤继续烤他的手,米脂见他手上的皮肤都红了,居然还烤,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为什么?”他的问题真奇怪,给米脂一种横空出世的感觉。
樊世鹤终于放下烤红了手,转过身,笑看着米脂,说:
“好人有好报,你心地善良,所以即使碰到那种情况都能活下来,这是你平时积德行善的缘故,我是一个粗人,不会说体面话,可能说的不对,如果不对,你不要笑我,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好人坏人老天爷看得一清二楚,因此你才会被表哥救起,这也是应该的,你说呢?”
☆、第四百十二章 如有神助
米脂心里很不是滋味,樊世鹤的一番话说的不伦不类,她感觉樊世鹤在避重就轻,什么老天爷有眼,什么好人有好报,樊世鹤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个人可以做到前后的落差这么大,你真是比戏子还要戏子。这样看来樊世麟说的断没有错,他果真是一个阴险小人,他的阴险用聪明掩盖,害得我被他骗,这一骗居然还把我骗到了南国,米脂恨自己有眼无珠,居然会看走眼。
屋里暖融融的,米脂慢慢脱下水蓝色皮袄,带着不相信的口吻对站在边上的樊世鹤说:
“那天我虽然病着,但并非完全失去知觉,我听见你拼命叫我来着,你说,米脂快醒醒,你不能睡,睡着了就醒不来了,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二哥交代,还说你和你二哥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其实在你心里还是很在乎兄弟情的,世鹤,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对我说的这个话?”米脂那天完全昏迷,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全然不晓,她这么问是想试试樊世鹤的反应。
樊世鹤笑了笑,也不搭理,也不开口,笑完,继续把手放在炭笼上烤。
米脂此时已肯定樊世鹤心中有鬼,她说:
“可能是我病着的时候做的梦吧,既然你不回答我,那就肯定是我在做梦。”
“是啊,是你在做梦,我根本没对你说过那些话。”樊世鹤来了个顺水推舟,搓着烤的暖暖的手,对米脂说:
“我去看看大表哥和王爷他们,王爷想看大表哥表演剑术,我有意跟大表哥切磋一下。”
“那个王爷就是你在丛林里的时候跟我说的你的那位南国朋友?想不到你还藏了一个这么金贵的朋友,世鹤,你好鬼。”米脂话外有音,不过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只当跟樊世鹤开玩笑似的。
樊世鹤脸色一沉,变化速度虽很快。但还是被米脂捕捉到了,米脂心下一凌——我说他心里有鬼。看来说中了他的心思。
樊世鹤转色转的很快,哈哈笑了笑说:
“什么金贵不金贵,王爷没有架子的,我和他又是八拜之交,难道你以为我攀附权贵。我樊世鹤像是这样的人吗?”樊世鹤双眼定定的注视米脂,米脂嫣然一笑,道: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如果你是这种人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到南国来。”
“这就对了。”樊世鹤走近米脂。米脂一阵紧张,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只见樊世鹤扶着米脂的肩。以命令似的口吻说:
“抬起头,看着我。”
米脂乖乖的如法炮制,睁着清亮的眸子看着面前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记住,我会娶你的,既然我已经在王爷面前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一定会信守诺言,总有一天会娶你为我樊世鹤的妻子,而且我可以指天发誓,无论将来有多少比你还要美上一千倍一万倍的女人在我面前,我樊世鹤绝对只娶你一个。你听清楚了吗?”
米脂感觉怪怪的,她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既然自己从未答应要嫁给他,他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个话?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樊世鹤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的身上的人。米脂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见樊世鹤信誓旦旦说今生只娶她一个,装糊涂道:
“我不反对男人三妻四妾,为夫家延续香火是做妻子的责任,我不会怪你将来三妻四妾,或者妻妾成群。”
“你说这种话就说明我没有看错人,你是我值得去爱之人。”樊世鹤揽米脂入怀,米脂心里嘀咕,做的像真的一样。
如果那天不是他把我抛弃在冰天雪地才怪,看着樊世鹤离去的背影,米脂神色凝重,她对樊世鹤总算有了全新的认识。若不是他抛弃自己,为何刚才避重就轻,决口不提我为什么会一个人躺在雪地里,他不提,我也不提,他却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娶我为妻,不会另娶他人,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这种承诺时,说明他想给这个女人吃定心丸,好让她死心塌地的对他。
樊世鹤你看错人了,我的灵魂是二十一世纪的,不像这里的女人那样把男人视作天,视作神,我的灵魂是自由的,绝不会依附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雪比刚才小了些,这时米脂又看见了那个贼头鼠脑的管家,大约一个时辰前看他出去,现在又急匆匆赶回来,手上拿着一几包捆扎在一起的药,难道府里有人病了?米脂心下疑道。
秦远宏刚舞出一套漂亮的枪法,飞雨在旁拍手称好,脸上带着喜悦之色。樊世鹤躲在房屋拐角处,把秦远宏刚才舞的那套美轮美奂的枪法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武艺向来精湛,没想到几年不见,已到了如臻化境的地步,一把枪在他手上如有神助,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无一不精,无一不绝。舞时银光点点,寒星乱迸。
樊世鹤悄悄隐藏墙后,只留双眸偷窥,秦远宏平时跟樊世鹤不亲,因为他是樊世麟的亲表哥,跟樊世鹤只见过几次面。不过樊世鹤似乎隐约记得樊世麟有一位当镇远大将军的表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人。如果是,那就怪了,一个在东国做大将的人如何做了南国的大将军,不但做了南国的大将军,而且还是王爷身边的红人。想到这里,樊世鹤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眶里转了转,盯着飞雨,想,不知王爷知不知秦远宏的过去,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哼哼,武艺精湛有何用,关键是把握时机再狠狠一击!”樊世鹤握紧了手上的拳头,一个可怕的阴谋在他脑中浮雕样现了出来。
“好枪法,秦大将军的枪法比我上次看到的更为精湛,简直出神入化,叫人刮目相看。”飞雨出自内心的夸赞秦远宏的枪法,秦远宏自然谦逊一番,不过秦远宏的谦虚在樊世鹤看来是扎在他心上的一根刺,他觉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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