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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女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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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他固执地道。
“总之你就是非跟我抢不可?”如果他一定要干涉限制她的工作?那么他们的婚礼大概得无限期延期了,因为她死都不要离开“神风万能社”,绝不辞职。
少炜摇头。“我不相信你穿成这样,还有本事去追小偷!”
呃……好嘛!这件橡皮装是有些笨重不方便,那她脱掉总行了吧?
“我听到六O一号病房的门锁转动的声音了。”就在她正卸妆时,他突然这么说。
结果,她只能怀着无限扼腕的心情看着他打开门,猛然一扑,将那位穿着白衣的假医生扑倒在地。随即两个功夫不相上下的男人在走廊演起了一场角力赛。
金迷加快速度卸妆,她看出那位假医生的功夫不错,虽然比起少炜的功力还略逊一筹,但真要放任他们两比到分出胜负,大概整座安宁的医院会被闹成一处菜市场,那就太惨了。
“喝!”少炜给那假医生腹部一记重拳,他飞到了走廊另一头,而安全梯就在前面。
假医生跌跌撞撞地直往前跑,只要下了楼梯,随便找间病房躲进去,他们要再想找他,除非是打开每一间病房、全面搜寻,否则,今晚他随时有脱逃的希望。而依照“王外科”异常重视隐密性的态度来看,他们绝不可能做出骚扰病人的举动,他是逃定了。
“还想跑?”金迷用力掷出手中的橡皮衣,沉重的装备准确地飞击中假医生背部,他一个跟跄、往前扑倒,五体投地地在光亮的地板上滑行了五尺,直碰到墙角才停止。
少炜立刻跑过去,屈膝压制住他的身体,将他双手反剪在后。“是谁派你来的?”
“当然是姓钟的那三兄妹!”金迷闲闲地跺步过来,蹲在假医生面前,单手一扬,撕下他脸上的胡须、黑痣。
“是你!”少炜记得这个人,他曾在马路上袭击过金迷。
“这家伙叫‘红刃’。”金迷指着他的脸。“我记得你是个杀手,怎么连小偷也干?是不是上回任务失败,被踢出杀手界了?”
“红刃”一脸愤恨瞪着少炜和金迷。“谁干那种下三流的行业,我是最顶尖的杀手!”
“除了你,还有谁能够自由来去地进病房偷东西……啊!”金迷脸色乍变。“捉好他。”丢下一句话,她转身跑向六O一号病房。
一点灵光在她脑海里闪烁不停。为什么钟老先生一想要更改遗嘱,他的子女们立刻便得到消息,跑到医院去抗议,又请人来偷新遗嘱?是谁给钟姓三兄妹这个消息的?
钟老先生要改遗嘱的事应该只与律师商量过,也就是说,一件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被宣扬出去了,罪魁祸首只可能是那两个人——钟老先生和律师。
钟老先生是主导这件事的人,他不可能是泄密者,那么……她打开六O一号病房,果然,那应该已经休息的律师正在病房里四下搜索。
“找什么呢?律师先生!”她嘲讽似地扬起眉,注视着那条肥胖而紧张的身影。“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医院里的警卫捉不着小偷了,因为根本没有小偷,所有遗失的东西都是你偷渡去卖给钟姓三兄妹,然后再谎称遭窃;只是我很怀疑,为何你不干脆将拟好的遗嘱交给那三兄妹,这样偷来偷去的不是很麻烦?”
既然身分已泄漏,律师也不需再装模作样了,圆胖温和的脸一转而为阴狠。
“你以为这老家伙懂得信任人吗?他连自己的孩子都防备了,怎么可能毫无戒心地委托我做事?他是要改遗嘱,我只负责拟草稿,正本他自己誊写、自己收藏,除了他本人之外,没人知道新遗嘱藏在哪里?”
“所以你就编造了一个神偷出来,一方面,你偷出去卖给钟姓三兄妹的文件有了解释;二方面,你得到了一个日夜待在医院的借口——保护钟老先生和新遗嘱。
果然是妙招啊!只是你为何还要雇请‘红刃’办事?他的横冲直撞只会坏了你的布局,你不觉得吗?”
“谁是‘红刃’?我根本不晓得这个人。”
“不是你,那……”金迷懂了,答案却超乎想象的残酷。钟姓三兄妹等不及新遗嘱到手,因此又雇请“红刃”解决钟老先生。或许他们还打着如意算盘:新遗嘱尚未完成,只要老先生先走一步,旧遗嘱依旧生效,他们还是可以得到所有财产。
不只金迷,连律师和刚押着“红刃”进病房的少炜都想通了。钱啊!多吸引人又充满罪恶的东西。
沉默持续着,他们谁也不想在这间病房内说出那个结论。
钟老先生沉睡的面孔是那么安详,明天,该怎么告诉他这个事实呢?
少炜悲痛又心疼地望着钟老先生,突然,某种不祥的预感侵袭脑海,他放开“红刃”,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病床旁,钟老先生睡得太熟、太熟了。
抖颤的手轻触钟老先生的脸颊,布满皱纹的肌肤上一片冰凉,他愕异地瞪大眼,进一步试探钟老先生的鼻息,没有……“医生,快叫医生——”凌晨三点半,一阵喧嚣自六O一号病房内台起,惊醒了蛰伏于黑夜中的“王外科”!天渐渐亮了,一点金阳自东方的山区逐步升起,再过不久,昨日的黑夜就要消失殆尽了。
少炜坐在医院的凉亭里,悲恸的目光直瞪着手中白色的信封。这就是教众人找翻天的新遗嘱。
钟老先生于凌晨三点半过世,闻讯而来的子女、亲友们将他生前住过的病房翻了个乱七八糟。
钟老先生的遗体孤伶伶地被遗忘在病床上,无人闻问。
如果、如果他有一点点权利的话——少炜愤怒不平地握紧拳头——他一定将这些财迷心窍的家伙赶出医院,别玷污了这块白色的地方。
可惜他没有,因此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那些寡情的家伙,将钟老先生移到一旁,为他做最后一次的擦身,并换上寿衣。
而最讽刺的是,那封新遗嘱就藏在寿衣里,被唯一不想找到它的少炜找到了。
老先生为什么要将遗嘱藏在哪里?少炜悲哀地猜测:老先生是不是还怀着最后一丝心愿,希望他的孩子们能抛弃贪婪之心,正视这世上最可贵的亲情;为他的死悲伤,做出一点忏悔,然后,他们会在为他更换寿衣时发现这份礼物。
很可惜钟老先生至死都没能达成心愿,那封新遗嘱终究是落在少炜手里。现在他该怎么办呢?接下老先生遗留下来的公司,照顾那三个不肖兄妹?这个担子可不轻啊,尤其在他对他们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他禁不住怀疑,这样的混帐还值得人用心去帮助吗?
金迷缓步走进凉亭,默默地立在他身旁。
随着时光的流逝,朝阳也逐渐往头顶正中爬去。
少炜叹了声好深、好长的闷气。“那些人呢?”
她知道他问的是钟家那些财迷心窍的亲族们,耸耸肩。“被我赶走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谁能为难得了我?”语气是十足的刁钻。
噗哧!一声淡笑化解了他满面的忧愁,他朝她伸出了手。
金迷将小手置在他的掌上,任由他把她拉进怀里。
少炜的脑袋倚在她肩上,她舒爽的体香在他鼻端浮动,心底的焦忧渐趋平缓。
她的小手在他宽广的背部、颈椎间游走,轻轻地挪移,放松他紧绷的神经与肌肉,听到他满足似的轻吁,她的牙齿淘气地轻咬下他丰润的耳垂。
“啊!”他推开她,脸上罩着一层薄晕瞪她。“你干什么?”
“我肚子饿了嘛!它看起来肥肥软软好象猪耳朵。”她委屈地扁着嘴。
他睁大眼。“你把我的耳朵当猪耳朵。”
“都是耳朵啊!而且……”她笑得弄邪。“你的生肖本来就属猪!”
“这么说也是没错啦!”他点头,一下子又摇头。“生肖属猪不代表我的耳朵可以随便任人啃。”
“那当然,除了我之外,你敢让其它人随便碰你,男人、女人都一样,小心我变成一个夜夜磨刀的女人,乘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她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什么意思?”他不懂。
“喀嚓!”她的剪刀手移向他的下半身。
他愣了下,双手捂住重点部位。“你想守活寡吗?”
“天下间又不只你一个男人,了不起我去爬墙。”
“你敢——”他低吼了声,惩罚性地吻住她的唇,霸道的怒气直冲她唇腔,将她花瓣也似的樱唇啃吻得嫣红欲滴。
那股火气最后变成熔岩般的热情,将金迷化成一池柔柔的春水瘫倒在他怀里。
两人紧紧的相依,她注意到他手里那团皱得可以直接送进焚化炉里的遗嘱。
“傻瓜,这么折腾自己做什么?你喜欢接就接;不喜欢,丢出去,让那些人去争个你死我活好了。”然后,她再去做那个得利的渔翁,为自己银行的存款多添几个零。
少炜看着那封遗嘱好一会儿。“我没信心达成老先生临死前的委托。”
“你怕管不了钟家那些顽劣分子啊?”她两指交叉一弹。“那简单,交给我好了。”
“你有办法?”
“我应该这么说,任何疑难杂症,只要一通电话,‘神风万能社’服务就到,价钱公道、童叟无欺。不过……”“怎样?”
“亲兄弟明算帐,夫妻也是一样,万能社只收现金,拒绝赊帐,也不接受信用卡。”
“那倒无所谓,老先生的遗言也是担心他那些不肖子孙,只会花钱、不事生产、胡作非为,早晚报应临头、落魄潦倒,因此他才会想让我管理公司,也算是为他的孩子们留下最后一条生路。但我想过了,与其只给他们鱼吃、不如教会他们钓鱼。只是我没本事教,‘神风万能社’若有能力,我相信即使老先生在世,也会很高兴地付这笔学费。”
“那你就努力经营公司赚钱吧!”她好心地拍拍他的肩。“万能社的收费一向不算低。”
“你直接说很高不就得了。”他笑睇她一眼。“不过……你真忍心连老公的钱也赚?”
“我为人公私最分明了,私底下你是老公;工作上,你是客户,绝不徇私。”尤其训练对象还是她很讨厌的人,没乘机狮子大开口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哈哈哈……”他大笑不已地搂紧她。认识第一天就知道她很爱钱,但不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那一类;应该说她喜欢任何一种钱币,她把它们当艺术品般收藏,卯足了劲在赚钱,却难得地不强取豪夺,她是自有一股特别魅力存在的,因此才会吸引他的目光伫足,进而爱上她。不过……“婚后,我们做每一件事,你不会都想跟我收钱吧?”
“你会帮忙做家事吗?”她笑眯眯地问。
“会!”少炜点头。
“生活费共同负担?”
“家里所有的开销,全部我付。”他很大男人地开口,一直以为养家是男人的责任。
不错嘛!还有传统男人养家的观念,值得给他一点奖励。她凑上唇,轻吻他的颊。
“既然你已一肩承担起一切,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得一个人担,而事后再向你收钱的?”
少炜想到什么似,一股红潮在脸上一闪而逝。
“我不会这么没良心啦!只不过……”她突然笑得媚态横生、妖娆动人。
非常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浮起。“你不是说肚子饿了?走,我请你吃早餐。”
他刻意转移话题。
“好啊!”金迷顺着他的话意点头,扶着他的手起身,与他一同走向停车常“少炜,你说结婚后,我在床头摆一个小猪扑满,我们每上床一次,如果你觉得我表现好,就给我一点奖励,你觉得如何?当然,我不会那么没良心,硬规定出一个金额,但……你就当增加我们的闺房情趣,哄我开心?”
他一个跟跄,差点摔得五体投地,这叫“有良心”吗?见鬼了,早知道就不问了,他干啥儿问这种无聊问题?大笨蛋!拔以娇木突嵩桨闩叮 彼绦咕∪眵攘τ展账?
少炜忽然拉着她跑得飞快。
“你怎么啦?”他居然把她摔进车里耶!搞什么鬼?
“我决定从今以后都不在家里的床上爱你了。”他豁地扑上她、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在床上爱她,改在其它地方、看不到小猪扑满的地方爱她……啊!这根大木头学坏了,他居然想用这种方法赖帐,这……这、这……算了,这一次就便宜他吧!
在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蓓蕾时,她提醒自己,别忘了激情过后去买只小小猪随身携带,教他赖无可赖。
然后,随着体内窜烧的欲火,她随着他陷入一场惊天烈焰中——尾声爆竹一声除旧岁——大年初一,睽违了一年的“神风万能社”终于在原址重新开张,由美女老大云吹雪领头解开覆住大楼红布的蝴蝶结,随着大红绸巾落地,一栋崭新的十八层大楼在阳光下闪烁着雄伟、壮阔的虹光。
以后,这里就是所有社员们的家、兼工作地点了。
不过今天,大楼落成启用典礼是第二件好事,首桩喜事是少炜和金迷的婚礼,她真的借用了大楼的落成酒会,办自己的喜宴,没出半毛酒宴钱,红包、贺礼倒收了一堆。
但是没人敢说半句话,因为她在新的一年里,为万能社签下了一件价值八位数的任务,就是训练钟家三兄妹改头换面。
训练方法倒没啥儿特别,不过就学人家嵩山少林寺磨练弟子那样,洒扫环境、应对进退;四点起床做早课、五点去扫街、六点做运动、七点吃早餐……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武术、道德,与学术的修养,总要搞到晚上十点才下课。
而且不容钟姓三兄妹说声不,其实他们也没胆摇头,金迷威胁他们,若不乖乖听话,就将他们买凶杀人的事情说出去,看他们是要去吃牢饭,还是按受训练?因为没人想坐牢,所以他们全陷进了可怕的操练地狱。
金迷给他们的第一课就是:一日做一日食;不通过训练就没饭吃。钟家的财产由少炜继承后,三兄妹都破产。除非他们想饿死,否则只得认命听人吩咐。
金迷的理念是:人嘛!总要在时间太多、吃太饱的情况下才会去做坏事。因此,首先她就让他们连动歪脑筋的精力都没有,然后再藉由规律的生活矫正他们所有的不良习惯。
不知是她运气太好,还是怎样?这标榜“魔鬼训练营”的地方竟在开办一个月后,声名大噪,大受家有不肖子的父母欢迎,纷纷将他们爱逃课、搞飞车党、混帮派……的孩子们往这儿送。
大家都希望藉由这样的身心锻炼,使那些误入歧途的孩子们走回正途。
理所当然,金迷又海削了一笔。
她挽着少炜,接受所有与会人士的祝福,小两口那恩爱的模样不晓得羡煞多少人。
许琼茹有些眼红地走近他们。“现在我终于相信,世界上还是有‘天降鸿福’这种事。”本来,她以为以少炜那种烂好人个性,早晚散尽家财、一生贫穷。这是后来她放弃得这么干脆的主因,她不喜欢过苦日子。
谁晓得少炜和金迷一结婚,先有老板奉送一层楼做新房;然后,一个老人平白无故送少炜上亿遗产;金迷随便搞点花样都能做成大生意……由此看来,他们就算想变穷,也穷不起来了。
唉,多教人羡慕啊!那样的好运气,她得努力多久才追赶得上?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文非凡抱着一个小女孩走过来,诚恳地祝福这对新人。“金迷,我再次为我以前做过的蠢事向你道歉,并且祝福你和金先生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谢谢。”金迷尽抛芥蒂之心,接受他的道歉。她看着他怀里的小美女,那是风江的女儿,小司楚。她记得这位小大人很不喜欢被人这样抱在手中的,小司楚老是向人宣示自己已长大、要跳级读高中了,而现在居然会这样腻在文非凡怀里?奇怪!八境悴幌吕绰穑俊?
“不要。”小司楚断然摇头。“我要让文哥哥抱。”
叫哥哥耶!金迷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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