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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无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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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家是垃圾收容站啊?

“哈哈,对不起喔。”他故意板起面,表情认真到不得了。“君子一言,我说过的话从来算数。”

“哼,我还快马一鞭呢。那是你自说自话,又不是我。”江静宜很不屑地撇撇嘴角,神情颇不以为然。她决定快快回家,不再跟这个脑袋大概被花坛撞坏的男人净说一些没营养的废话。手还未挨到门把,门“砰”一声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了。

江静宜望着蓦然闯进来的两女一男,不自觉地皱起好看的秀眉。呸,枉费穿得这么体面,难道她们连进门前应该先敲门的礼貌都不懂吗?

“啊——”随着一声夸张的惊呼,紧接而来的是一阵浓到能将活人生生熏死的香水味。

江静宜捂着不适的胃部,下意识地退后两步,避开不断攻击她嗅觉的熏人香味。

“哎哟,志滇,你没事吧。唉,真是把我吓死了,你不知道当我接到医院的电话时给吓得茶杯也给摔碎了。还好他们说你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所以我没有告诉你爸爸。这……你不会怪我吧?”为首那位妇人捉住他的手,脸上的夸张表情倒教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江静宜看得浑身打哆嗦,鸡皮疙瘩更是密密麻麻钉满手臂。喂,大婶,拜托要装也装得像样一点吧?不然回家对着镜子多练几遍好了。因为你脸上的表情实在好假唷。

“我明白的,我也不想他老人家担心。”邓志滇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改而抚上疼痛不止的额头。其实他更想做的事情是——捂住鼻子,他快给那浓郁的香水味给熏得晕死过去了。

“你有看到把你撞伤的人吗?哥。”那个长相斯文一直默不作声的青年男子关心地趋上前探问。

“志祥,”那妇人不满地横睇了他一眼,“你大哥才醒过来,让他好好休息吧!至于撞他的人,你哥自己就是警察,他自会调查的。”

不是吧?江静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在心底无声狂呼着,这个无赖是警察?!

“我大概有点眉目……”邓志滇点头,意识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不知不觉退缩到床边的江静宜身上。他不禁蹙起眉头,心里正犹豫着是否应该把她介绍给众人。“嗯,就是她将我……”

“就是她!?”众人一怔,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盯住她。

“我!!”觉得相当莫名其妙的江静宜指着突然被点名的自己,满面愤慨地紧盯着那个叫志滇的男人,可怜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为自己辩解,但见妇人身旁那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像被火烧着了屁股般,一言不发地跳到她面前,用力赏了她一巴掌。

“啪!”好清脆响亮的一声。

[正文:第十一章   礼尚往来]

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江静宜呆呆愣在那儿,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顿觉火辣辣的痛觉迅速在肿胀起来的脸颊上蔓延开来。

“嘶……”她咬紧牙关,硬生生倒抽了一口凉气,来自脸颊的刺痛在在提醒着自己,她莫名其妙被个疯女人打了。

太好了!江静宜气得浑身颤抖,但觉体内四处流窜的怒气叫她两眼冒火,哈,真是太好了!从小到大,家里人都舍不得动她一下,纵然是整天嚷嚷要修理她的母亲,每次当她做错事情或者闯祸,明明挟带奔腾怒火的手掌已经甩到面前了,到后来总变成一记轻敲或痛骂。问她为什么,母亲无可奈何瞪眼说——舍不得!现在倒好,好心好意救了人家,谢谢不说一声也罢了,居然还要平白无故捱巴掌?呵呵,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鬼道理?

不甘受辱的江静宜冷冷地狠瞪着她,深深吸了口气……随即高高扬起手,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狠狠回敬某个不分青红皂白只懂得断章取义的女人,然后软软跌坐在床边的椅子里,不停喘息着。

“你敢打我?”那女孩一手捂着飞快泛起红潮的脸庞,一手指着她,眼里满是错愕和难以置信。“你竟然……竟然敢打我?!”

浑身软绵绵的,全身力气仿佛随着挥出那一掌而用光了。江静宜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头,盯着她神情倨傲地回道:“请问这位小姐,我国法律里有哪一条条文规定无辜被打的人不准还手?嗯?还是你以为我的左边脸颊被你打了,就应该把右边脸颊也伸过去给你打?抱歉喔,我不信耶稣基督。我本人比较喜欢《礼记。曲礼上》里面那句——礼尚往来。既然你动手送我一个五百大元,我不还你一个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所以你别太感激我,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你你……你找死!”有点恼羞成怒的她一手抚着红肿的脸颊,怒不可遏地扬起另一只手。

毫无还手之力的江静宜不怕死地扬起脸,对那只快要迫近脸颊的手视若无睹,只是睁大眼睛恶狠狠地回瞪她。她发誓,如果她胆敢再碰她一下,纵然是拼了命也要她付出同样代价,不,是比这还要大的代价。哥哥从小教导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够了,不要再闹了!”邓志滇翻身下床,倏地捉住她的手,厉睁的眸子里头闪过一簇簇掩盖不了的高涨怒火。“你误会了,阿仪。”他用力甩开她的手,满心愧疚瞅住高扬起头,不服输地怒瞪着他们的江静宜。“你听我讲完好不好,是她救了我。我为了躲避那辆车跳入花坛时不小心撞破了额头,昏了过去。幸好这位小姐路过出手救了我。”

“啊,原来这样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那妇人点头,歉意地对江静宜笑了笑,转而去推深感不忿的某人。“阿仪?”

“你应该向人家道歉,阿仪。”邓志洋望着一向任性惯了的表妹无奈地长叹一声。

“不!凭什么要我跟她道歉?”她扭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有不甘地嚷道:“她已经打回我一次了。”

江静宜无力再与她计较,她只觉得这次胃痛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强烈。胃像着了火似的纠成一团,每呼吸一下,那痛楚便加深一分。她捏紧拳头顶住胃部,低下头不停喘息着。

呜,好痛……她紧紧咬住嘴唇,极力忍住快要逸出口的呻吟声,她不想被她们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尤其在那个叫阿仪的疯女人面前。

噢,难道是天要亡她吗?怎么又来了?

面无血色的江静宜望着响过不停的手机,暗暗在心底怨恨某人多管闲事了,没事干嘛把电池装上去啊!望着那个熟悉到能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她只能拼命忍住胃里翻腾的痛楚,竭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深深吸了口气,再轻轻吐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周围很静,静到她只听到自已沉重的呼吸声,觉得不对劲的她连忙抬起头来,却诧异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起竟成了众人的瞧点。

她开始有点痛恨发作得不是时候的胃了。如果有力气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狂奔回家,省得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小宜,你、你没事吧?”她的脸色好奇怪,一半红肿的刺眼,另一半却苍白教人忍不住心疼。满心内疚的邓志滇紧紧盯着她,手不由自主地探了过去,他突然好想摸摸她的脸,肿成这样……一定很痛吧。

她轻轻侧过头,险险避开一直伸过来的手,努力睁大双眸愤愤不平地瞪他一眼,哼,猫哭老鼠,谁要你的假慈悲!低头按下接听键,立刻,她听到电话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隐忍许久的委屈泪水终究还是无声落了下来。

(喂、喂、喂!静宜你是猪呐,电话响了这么久才听。)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费力地抬手抹去颊上的泪水。

(在生表姐的气啊?)

“不……是啊。”怎么办?她吸吸鼻子,听到表姐熟悉亲切的声音,她的鼻子就酸酸涩涩,好难过、好想哭。

(那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好生气……”她说得咬牙切齿,真的,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被人当成了狼心狗肺,还白白捱了一掌,她就对自己昨晚的多管闲事感到很生气。

(哈哈,知道了。临时失约是表姐不对,我不是故意啦。只是公司临时决定要我出差,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仔,你就稍微体谅一下你表姐我嘛……)

“表姐,你弄错了。我、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气的是我自己而已。”抚着火辣辣疼着的脸颊,她气自己多管闲事,气痛得不合时宜的胃,不然……她哪里用得着呆在这儿任人欺负?!

(静宜,发生什么事了?你……你在哭吗?)

“没有!”她摇头否认,她流泪是因为胃实在太痛了,绝对不是因为火辣辣地肿起来的脸颊,尽管脸颊真的很痛。

(静宜,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意识到不对劲的刘倩儿声音少有地严厉起来。

“嗯,没什么啊,就是我今天很倒霉做了一回被疯狗咬的吕洞宾啦!”枉她还好心到叫护士帮忙查电话通知他的家人。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谢谢就免问了,巴掌倒有一个,而且货真价实地烙在自己脸上,在在提醒自己无意之中做了什么蠢事。

(啊?吕洞宾?)那头的刘倩儿显然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吕洞宾啊?小宜,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给只不知道打从哪儿来,莫名其妙发疯的狗咬了一口嘛。”她摸着又肿又痛的脸颊,睁大圆溜溜饱含雾气的眸子狠狠扫过那几个不约而同移开视线的人,很不耻地轻啐了一口。“呸!”

[正文:第十二章   心折]

(什么?!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刘倩儿的宝贝妹妹都敢欺负?小宜,你快告诉表姐,那人姓什名谁?等我回来找他算账去!)刘倩儿的语气里满是不赞同。(啧,你好心帮忙,他还不知好歹也罢了,居然敢恩将仇报?哎,小宜,我跟剑锋从小是怎样教你的?你就那么笨,乖乖地任人欺负不吱一声啊!)

“我、我哪有忘啊!哥教我的……”手紧捏成拳头,顶住纠结成一团,有如火烧抽痛不止的胃。“做人要……礼尚往来嘛。你、你……你也知道嘛,我一向最听哥哥的说话了。”

(呵呵……)她的回答立即换来一阵不绝于耳的轻笑声。“这就对了,我刘倩儿的表妹喔,当然只有我才能欺负,那可以随便让人欺负去了。”

“哈哈,当然……”江静宜不由苦笑出声,心里则庆幸表姐看不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否则,脾气火爆的表姐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给予她的连本带利讨回来才肯罢休。

(好了,我现在要赶着出门会见一个客户,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跟你说。嗯,如无意外……我应该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临时失约是表姐不对,为了弥补过失,这次的礼物由你自己挑喔,快说,你想要什么礼物吧。)由于常要出差,刘倩儿每到一个地方,如果情况许可,她总喜欢买一些新奇有趣或者有地方特色的小礼物送给她这个可爱的小表妹。

“任我……选吗?”江静宜不支地趴倒在病床上,如果真是可以任她选择的话,她宁愿选择昏倒了事,这样她会觉得好受些。

(静宜?你怎么了?)

“没……”脑子昏昏沉的江静宜开始胡言乱语了。“表姐,你那儿近柳州吗?”

(柳州?我现在人在上海耶,你想去柳州买什么?)

“柳州棺木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现在的她大概离死不远了。相信订定一副棺材亦是时候了吧。

一声惊呼在身边骤然响起,可惜江静宜再无余力去顾及了。她紧紧咬住嘴唇,止住一声又一声快滚到口边的呻吟声。呜……好痛!

(江静宜,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柳州棺木?我太久没教训你是不是?哼,别以为山高皇帝远管不了你,大清早就那儿在胡言乱语!)刘倩儿的声音倏地沉了下来,太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还是你想我现在打电话给剑锋,叫他立即过来接你回酒店去?)

“哈哈,不用、不用叫哥了。我只是开玩笑嘛,表姐……你就别生气了。等你回家、回家再谈好不好,我现在要去吃……早餐了。”趁还有点力气,江静宜迅速切断电话。呼,她乏力地眨动着眼睛,灿烂的阳光从窗子外照射进来,晃得她眼睛都快花了。脑子真是疼迷糊了,差点忘了祸从口出这句话……她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清楚地感觉到额头上的冷汗和着不断涌出来的泪水慢慢渗入被子,令她感到不能呼吸,快要窒息了。

“小宜?你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干么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一直关注着她的邓志滇不由慌了神,竟忘掉自己才是真正的病人。他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伸手扶起她的头,却恐慌地发现那张交织着泪水与汗水的小脸已然惨白一片,贝齿将下唇咬出一道深深血痕,星辰般的双眸笼上一层薄薄雾气,迷迷离离的,早已找不着焦点。

……谁?谁叫她?困难地转动脑袋,朦胧中她隐约看到一双盛满担忧的幽黑瞳眸。“这儿……”她软绵绵地靠入他怀里,手按住有如火烧般的胃,“好痛,呜呜……我的胃好痛……”

不亏是当警察的人,应变能力极快的邓志滇当机立断扯去手上的点滴管子,一向自持的冷静早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慌里慌张地抱起她向急诊室冲去,嘴里徒劳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语。“小宜,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痛的,真的,很快就不会痛了。”

那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一阵急过一阵的心跳声,莫名地让她觉得安心。昏倒之前,她清楚地听到那把曾经说过要以身相许的声音在狂呼着“医生呢?快叫医生来!她胃痛到昏倒了!”

听完医生的诊断,邓志滇肯定眼前的女孩子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明知自己有胃炎居然没有准时吃东西,还加上疲劳过度?幸而那个昏倒的人听不到,否则,她一定会跳起来大声反驳——还不是你这个无赖害的!

“怪不得你母亲不放心你独自留在这儿了,你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邓志滇把好不容易向护士小姐要来的冰块轻轻敷在她红肿的脸颊上,“对不起,小宜。你好心救了我,还白白捱了一巴掌。好痛吧!”指尖轻划过她肿起的俏脸,他自责不已,若不是平时的自制能力训练得好,他恐怕早已举起拳头狠狠挥过去了。那容得了那个名义上的表妹——郑美仪如此目中无人?

不过,他敢肯定躺在床上的女孩对他施予‘援手’绝对不会心存感激。只要看她忍痛回敬郑美仪的那一掌,还非常幽默地将眼前景况形容成“做了一回吕洞宾。”每每想到这儿,他就快忍俊不禁了。一开始他弄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说自己做了一回吕洞宾,后来再听下续那句被疯狗咬了一口。他蓦然想起一句很出名的歇后语: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噢,他看错了。眼前睡得正沉的人儿不是柔弱,她坚强得足以教他心折。

[正文:第十三章   羡慕]

假若,有人问江静宜一天之内两度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醒过来有什么特别感觉?她脸红耳赤之余是哑口无言,但一对上护士小姐那付暧昧不已的眼神,她则羞愤欲死,恨不得地下能裂开一条缝让她好钻进去。

呜……丢、死、人、了!

江静宜终于能体会何谓无地自容了,更叫她觉得迷惑不解的是,这间病房里明明有两张病床啊,干嘛他又抱着她?抱也算了,非要躺在同一张病床上吗?她昨天晚上会爬上他的床是因为自己睡迷糊了,所以还说得过去。他现在跟她同睡一张床又是为什么?跟她一样睡迷糊了吗?

“太好了。江小姐,你终于醒了。”那位推门而入的护士小姐一边张大好奇的眼睛频频往床上偷瞄,一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向快空的点滴瓶,动作娴熟地为她拔去手腕上的针头。

“呵呵,是啊。”她勉强扯开嘴角,露出一抹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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