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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皇后要私奔 作者:闻情解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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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出走那么危险,你为什么不去拦我?”
“你走是危险,只是呆在客栈会更危险,我倒是盼着你走,这样我才能放开手脚做事。我迟迟没有对挽致下手,不过是因为想找出与她勾结的人,人既然没有找到,少不了就要周旋下去,一则你看来心伤,二来很容易轻举妄动做出什么事难以挽救。可是我与她周旋,自然没有真情意,聪明如她,怎么会发现不了其中的端倪,到时候如果她要对你下杀手,岂不是防不胜防?你离开我是料定了,只是没有想到你是自己出走,元宝和慕清寒却没有相伴左右,这一点我倒是真的没有料定。”木易凌日缓缓道来,看着我深思。
原来如此,原来他并没有弃我不顾,只不过我不解其中深意罢了。我心里暖暖地,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坐在床榻上,斜倚着躺着,我走过去,弯下腰来,想伸手去抚摸一下的眉头,却终是收回了手。木易凌日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重心不稳,一下子栽倒在他的怀里,我羞地满脸通红,还未等挣扎起身,门推开了,是元宝捧着一些点心进来,看见我与木易凌日暧昧的姿势,扑哧笑了,“太子,小姐,元宝僭越了,知道以后小姐这屋子呀,元宝是不能经常来了,省得扰了小姐的好事。”
“元宝,你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讨打。”我笑着斥责她,羞得无地自容。
“小姐,元宝说错了吗?你盼太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下可不是遂了你的心吗?你心里舒坦,元宝的日子也好过些,省的看不见太子殿下,你就尽拿元宝出气。”元宝可没把我的斥责看在眼里,还是在打趣我。这个元宝,我哪里有拿你出气?我真是拿她没办法。
那边木易凌日已经站起身,大笑,“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这番话我喜欢,说吧,要讨什么赏?”
元宝却收起调笑,一脸正色地跪了下去,“元宝不求赏赐,元宝只求太子殿下能够体谅我家小姐对您的一番真心,他日娘娘如果天真烂漫冲撞了太子殿下,一定请原谅则个。”
我心里一酸,好个元宝,这是变着法子为我将来打算呢。木易凌日赞许地点点头,“好个忠心的丫头。先起身吧,看你在忠心的份上,本王记下了。”
“谢太子殿下。”元宝站起身来,给我们各奉来一杯茶,便退下了。
我一时有些感慨,元宝对我的忠心我已经明了。木易凌日这个我托付终身的人,假以时日必将成为一国之君,所谓伴君如伴虎,谁知将来会是怎样?单是要皇上的后宫妃子均沾雨露就不是我可以大度忍受的吧。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或许只有付出十二分的真心,才能换来君王的一丝眷顾吧,我有些泄气,想到进宫不也是过那种尔虞我诈的生活罢了,所谓美好的爱情,在皇宫高墙内,真的存在吗?
木易凌日明显为我所吟的诗而震惊,对不起李商隐,我借用你千古流传的爱情诗句了。
我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本王明白你心中所想,可是身为帝王,又有多少事情是自己甘愿所为?生在帝王之家,自是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三宫六院,又有几个自己中意的女子,多少大臣削尖脑袋把自己女儿往皇宫送,可是谁又知道在宫内权谋中,因此失宠的妃子将来悲惨的命运?”木易凌日轻叹一口气,似是为背负着巨大的使命而忧心忡忡。
我不想说什么,因为有时候为说话而说话只会显得刻意。但是木易凌日却以为我并不甘心,随即说,“盏盏,本王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知道她是谁吗?好,本王告诉你,你听了便知道本王的苦衷了。”
“盏盏不想听了,太子殿下不需要说了。”如果让你为难,那我宁愿不知道。
“她叫红泪。”
红泪,好美的名字。
第三十九章红泪
他抿了一口茶,皱起眉头,自顾自说着,似是有些伤痛。
“她叫红泪,是诚胜王的女儿,自幼没有母亲,母后怜爱她,让她自幼住在宫中,所以与我是一起长大的。可是前几年,她父亲以享天伦之乐为由把她接出宫去,本王就再未见过她。只是听说她日日夜夜为本王祈福,有一天在佛面前,眼里突然流出几滴红色的眼泪,世人都说定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为本王乞来佛佑,但付出的代价便是一个妙龄女子的眼睛,自此以后,她便自己改名红泪。
红泪后来给本王写了一封书信,寥寥数字,虽然她眼不见,可是字迹还是不乱,依然那么隽秀。你可能在想,她眼睛既然瞎了,怎么还会写得一手好字?本王开始也诧异,后来也就想通了。她虽是弱质女流,举止也温文尔雅,但是心里确是不服输的,她自然是苦练了许久,才能让自己的字与原来无异。”
“她信里说的是什么?”我还是没有耐不住性子,好奇地问。
木易凌日静静地看我一眼,终于吐出几个字,“宫内三两日,宫外五六年。”宫外的五六年不过是宫内的三两日,宫外失明的痛苦煎熬,宫内却是快乐无忧的生活,红泪想进宫,不过是告诉木易凌日,她怀念原来宫内的生活,想念与木易凌日相伴的日子,原来她也不过是个苦命人,一个失明的女子,怎么会有资格册封为妃?这不过是她的痴想罢了。
“本王去了殇心城当晚,她却也跟着来了,约第二天城西见面,可巧在那里碰见你,你自称盏盏,本王才知道你就是我大婚在即的妻子。看你跑开,本王起身想追,可是红泪却摔倒了,你也要知道,本王不能撇下她不管。”
原来那日见到的女子便是红泪,我见她摔倒,还以为她是故意来牵绊木易凌日,原来不过是我错怪她了,她眼里看不见,摔倒是自然的事。
“后来,她便知道了挽致的事情,主动献策,与我夜里假意相伴,来欺骗挽致,叫她不能肆意缠我。我起初不答应,一是怕破了她的名节,二也是因为怕你看了难过,她却说你定个是明事理的好女子,将来好好给你解释,你定然不会怪罪,本王看她说的真挚,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后来你便全知道了。”木易凌日说完,长舒一口气。
我无言。明白红泪是在木易凌日的心里的,到底占了多少分量,我看不出来,只是觉得心里很酸。她与木易凌日夜晚假意缠绵那么多晚,到底有没有假戏真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我知道他说完,其实想知道我对于红泪进宫的态度。“如果她要进宫我是挡不住的,不是吗?”
木易凌日没有答话,只是欲上前来抱我,我转过身冷冷地背对着他,他叹口气离开了,临走时说了一句,“其实她很可怜。”
我却浑身冰冷,这个红泪,将来我是定不能与她争宠的,有什么比一个女人的可怜更有说服力?在这上面,我已经输了。
我站在甲板上,小环子紧跟着伺候在一旁,我想起原来木易凌日遣他来伺候我的时候就觉得好笑,“小环子,你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久了?”
“回凤姑娘的话,小环子原来在皇后那边伺候,后来皇后看小环子对主子忠心,就让我贴身伺候太子殿下了,已经有三年九个月零七天。”小环子在一边恭敬地回答。
“你倒记得清楚,怪不得还表明自己的忠心。”我轻笑。
“皇后和太子殿下待小环子的恩情,小环子自当不敢忘,时时刻刻记着呢。”小环子还是垂头回答。
“小环子,在我面前没有那么多礼节,只要不让别人拿了马脚,不用守那些个繁缛礼节。”元宝虽然是我的丫头,但是并没有对我毕恭毕敬,小环子在我面前还是第一个,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呢,但想着以后进宫,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个,不禁有些怵头。
“小环子不敢。等凤姑娘与太子殿下大婚,就是小环子的女主子了,小环子自当也要对您忠心。”小环子说得极为认真。
我就想逗他一逗,便正色道,“小环子,你既然也说对我忠心,很好,那我问你,如果太子殿下让你去东,而我叫你往西,你可怎么办?”
小环子没有料到我有如此一问,便也呆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急得满头是好,恨不得跪在地上求我饶了他。
我笑起来,小环子更摸不着头脑,不过也看出我是在逗他,心里也就不那么急了。只听身后有人朗声说,“小环子,亏你跟我这么久,你的女主子问你这么简单的话,你都答不出。你要说,既然女主子让我向西,我便先往西,然后再依男主子的话往东。”
是木易凌日,他看我心情还不错,便跟着说话来哄我,我如果再依着性子恼下去,给他一张冷脸,在小环子面前拂了他的面子,也于心不忍,想他堂堂太子,在什么人面前说过软话,看小环子一脸惊异便也知道,他对我说话已经尽了心。如此想着,已经笑出声。
“好一个郎情妾意,堂堂仙凌国太子也会对女人如此眷爱,真是出乎本宫的意料。都说帝王无情,凤姑娘,我看那倒也不尽然,对吗?”是挽致,巧笑嫣然,她站在三丈外的一艘船上,那船比太子的船小,但是却是极为精致华贵。暗袭一身白衫站在她的身边,瘦削的身材却格外挺拔,往船上扫了几眼后,看见我正盯着他看,却转过头不再往这里看,我知道他或许是在找星蕴魂,可惜他此刻在船舱内并未出来。
“公主来我仙凌国,照理此刻应该在宫中,觐见我的父皇和母后,看公主此刻的逍遥,看来我仙凌国是有事地主之谊,没有款待好公主了。”木易凌日走了几步,离我更近了,手不着痕迹地握住我的手,看我还是盯着暗袭看,手上便加了把劲,我吃不住痛,差点惊呼出来。
“太子不必客气,本宫不过是闲来无事,听闻仙凌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于是便来欣赏一下,怎料到竟然能碰到太子殿下,于是化身舞娘来跟太子开个玩笑,还请太子不要见怪才好。”挽致不着声色,试图把自己的来意给蒙混过去,可是谁又是傻子呢?
“公主真是会开玩笑,就是不知我仙凌国那位与您是极好的交情,能助你一臂之力?”木易凌日眼神已见凌厉。
挽致狂笑起来,“本宫知道太子殿下一定会有此一问,因为太子殿下永远不会料到此人。你追查了这么,是不是连一丝蛛丝马迹也查不到?”她笑的是那么肆无忌惮,木易凌日眼睛里已经有怒火,可是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平静,木易凌日不亏为未来仙凌国的君主,自是训练的已经不露喜怒。
“是吗?如果本王邀请公主去宫中游玩,如果你与谁人勾结有所图谋,时间久了,那人自会想尽办法营救你出宫,你说那时本王能不能知道是谁呢?”木易凌日含笑说着,似是在说一句风趣的话,可是挽致脸上却变了颜色,她知道木易凌日的意思是要抓她进宫,虽不会让她受尽苦楚,也会在宫中禁足,如果翼朝跟仙凌国要人也师出无名,毕竟挽致不是正大光明来的仙凌国,而来偷偷潜入的。
“来人,把船上的两名逆贼抓起来。”木易凌日大喝,船上的高手几要奔出。
第四十章试探
“来人,把船上的两名逆贼抓起来。”木易凌日大喝,船上的高手几要奔出。
原来这船上看似没有几个人,可是却埋伏了许多高手在内,此刻听到木易凌日的吩咐,就要奔到甲板上。
我一把抓着木易凌日的手,急声道,“不要,太子殿下。放她们走吧。”
木易凌日把视线转到我身上,他离我近,近到用眼神逼视我,我几乎站立不住,他在我耳边低语,“你终于出声救他们了。”
我这才明白,其实木易凌日并没有想难为他们,只不过这样做是一是为了警告他们,二就是为试探我对暗袭的心意,他还是忘不掉蒙面救我那晚,我对着暗袭伤心欲绝的那副神态。我心里紧紧的,怕自己说太多,反而害了暗袭。
只能淡淡笑道,“翼朝是仙凌国的邻邦,即使挽致公主是潜入而来,如果就此消失了,翼朝不会借此为理由,也会生出别的缘由来进犯仙凌国,到那时两国交战,百姓遭殃,太子殿下也不希望看到吧?”
挽致一时也愣了,没有想到我会出言相劝,转瞬间看了暗袭一眼,便明了了,笑道,“还是凤姑娘识大局,不过多情自会让人忧,凤姑娘还是好生伺候太子吧。”
暗袭这时感激地深深看我一眼,低下头去,在思量着什么。
木易凌日却狂笑起来,“本王未来的太子妃竟是如此这般的深明大义,倒是让本王以前小觑了,好,本王就看在你的份上,放了她们。来人,随船送她们出仙凌国,未出边界,不能往回。”
赵正舫自是安排了人手去办,船上隐藏的高手此刻又凭空消失了一般,还是只有几个人的样子。
挽致这时正色地看向木易凌日,“挽致自是会回翼朝,只是挽致心有不甘,敢问太子殿下,在水云间,你对挽致当真一点也没有动心?挽致那里做错了,让太子生疑?”
“在水云间,第一眼看你,我并无疑它。,虽然是后来你假装喜欢我,可是你的眼睛里并没有爱,并没有感动。我那时也不过是考虑你是心机太重了。我找人去查了你的家世,却发现青楼老板说你是前几日刚被卖进的,去你说的家去差,却发现你家里是破败了,但是确是一夜之间破败的,这让我可疑,正好宫中来报,翼朝公主已经潜入仙凌国,我就生了疑心。
以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故意冷落盏盏,可是内心却是对你厌恶之极,你几次三番想要害她,我对你早已无半分好感,只不过你后面隐藏的那个人太深,我查不出来。盏盏又被暗袭的马车掳走,我只能在水云间跟你挑明了。”
木易凌日越说,挽致脸上却越来越难看,她沉吟不语好久,才苦笑几声。船已经开了,赵正舫派的几位高手飞身落在挽致的船上,渐渐远去。可是,挽致却猛地回头看着我,用口型说着,“我一定会回来,走着瞧。”那脸上不是幽怨,而是深深的嫉恨,不是妇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狼群只见争夺猎物的愤恨。我看着挽致那恐怖的表情,大骇,浑身一颤,木易凌日低声说,“放心,只要在我身边,没人敢伤害你。”
我默默不语,随他回了船舱。
船舱里元宝慕清寒都在,连星蕴魂也在一角独坐。定是刚才他们已经听见动静想到甲板,被赵正舫以保护他们安全为名留在船舱里。
元宝看见我回来默默不语,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木易凌日冷冷道,“她怎么会有事,她刚才救了那两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星蕴魂听见木易凌日如此说,眼神里起了波动,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忧伤的表情,他低低问道,“他走了?”这是指挽致还是暗袭?
“是的,走了,都走了。”这个回答算周全吗?
我看着星蕴魂,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端倪,却发现木易凌日也在审视着他。只有元宝他们还摸不着头脑。
星蕴魂看见我和木易凌日的眼神,轻叹一声,说道,“看来你们都知道那夜我与暗袭见面的事情了。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家小姐忽然防你,连你煎的药也不敢喝。难道说你是翼朝人,你也是挽致公主的手下?”元宝问道。
我不是翼朝人,我在此之前其实也没有见过翼朝公主,更没有想到暗袭竟然去做了她的杀手。”星蕴魂无奈说着。
“也就是说你只认识暗袭,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半夜私下见面?”说话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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