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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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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在山路上?”冯宁不解地看向拓跋浚。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了南朝的。”拓跋浚感慨道,随即又是对着桌子狠狠一捶,眼露愤恨之色,“乙浑这家伙可恶,亏得我如此信任于他!”

冯宁能理解他的愤怒,乙浑可以说是拓跋浚一手提到这么高的地位,却反过来反咬一口,拓跋浚这么个心气极高的人自然是受不了被自己养的狗几乎咬死的事实。

“你也别气了。乙浑也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冯宁见他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忍地劝道,双手顺了顺拓跋浚的胸。

随即又想到什么,急急在他身上查看:“你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没事了,都好了!”拓跋浚抓住冯宁的双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冯宁连忙抽回,定定地说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亲眼看过才算!”说完便不管拓跋浚的反应,径直解开他的衣裳,一条红色的伤疤从肩头连到了腹部。冯宁倒抽了口冷气,泪水又盈盈而落,右手抚上拓跋浚那条红色的伤疤,极轻极轻,生怕弄疼了似的,嘴上喃喃道:“疼不疼?疼不疼?!”

“不疼,见到你就不疼了!”拓跋浚笑道。冯宁听了鼻子一酸,又险些滴下泪来,靠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

拓跋浚双手抚上她的肩膀,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两年了,终于受尽折磨的两个人可以这样相依相偎。

虽然两人都很想这样直到世界的尽头,但两人还是清醒了过来。冯宁小心地帮拓跋浚穿回衣裳。又质问道:“那你怎么会去了南朝,你难道不知道应该尽快回到平城。”但其中的语气却软了许多。拓跋浚闻言却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作弄我,我难道不想回平城,只要我一出现我相信乙浑的所有把戏都会无所遁形。”

冯宁点点头,当时只要拓跋浚出现,乙浑必然会一败涂地,毕竟拓跋浚是皇帝,而乙浑他刺杀了皇帝。只是为什么?眼带疑问地看向拓跋浚。

拓跋浚无奈地笑笑,对着冯宁解释道:“可我却在中途昏倒了,等到清醒后却发现自己到了南朝的华天寺。我是被他们的住持所救。”

“可他是南朝的内卫头子。”冯宁惊呼道。

“是啊,所以我就这样被困在那里。”拓跋浚说着双眼看向了前方,无限感慨。

“真是阴差阳错!”冯宁对这也只能这样地感慨了。累死累活,终于让他们小两口重聚,自己先感慨个先!!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三章  隐瞒

好像一切的发生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冯宁想过千百条理由,却没想到是这么多个巧合连在一起的以外。好像一切的一切都纯属意外,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半点不由人。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其中透着诡异,总觉得事情怎么会这么刚好,这么巧合!冯宁定定地看向身旁拓跋浚。

好一会,拓跋浚都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讪讪道:“宁儿,怎么了?”

冯宁倒没有回答,叹了口气,又看了会,才笑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相信你!”说完心里狠狠地骂自己窝囊,想起以前人家说丈夫出轨,做妻子的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其实丈夫是自己最亲的人,几乎融入骨血,只要还在关心,只要仍然有爱,那就对他的一切都很敏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逃不过。可是宁愿选择漠视,漠视心里隐隐的怀疑,漠视这陌生的反应。前世在律师事务所实习时看到这样的案例,还会没心没肝地笑人家妻子的愚蠢。想不到今日自己也想一回蠢人,有一种爱让人学会了妥协和漠视吧。至少他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至少不用再夜夜孤枕难眠,那就漠视他其中小小的隐瞒吧。真的再也不想再尝一次痛彻心扉的感觉!

拓跋浚却是微微一愣,随即就迅速地掩饰过去,揽住冯宁,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冯宁却掩住了他的嘴唇,无视内心的极度饥渴,扯出一抹笑容宽慰道:“其实我一直以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想说的东西,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了。想骂也骂了,想打也打了。现在我只想说一句,你能回来,真地很好!”

拓跋浚心中一痛。狠狠地抱住冯宁,似要把她融入骨血一般:“我也是。再见你我一生无憾!”

冯宁自嘲地一笑,有时候事情永远不是十全十美的,但随即被这种温暖满足,让自己的身子往拓跋浚地胸前越扎越进,希翼就这样进入他的身体也就好了。

“你准备怎么办呢?”在拓跋浚地怀抱里眯了好一会。。。冯宁才问道这个目前最现实的问题。

“什么怎么办?”拓跋浚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冯宁的发丝,心里想的却还是冯宁刚才那句相信你,想着想着一直自认无愧的心肠也觉得亏心了。自然也就没听明白冯宁地问话。

“你脑子进水了,你这个大魏前任皇帝朝堂上谁不认识啊,作为南朝的使臣这么往朝堂上一站,得引起多大的波浪呀!”听他这样的回答,冯宁忍不住黑线,用手指戳了戳拓跋浚份额脑袋,没好气地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嚷道。

“这倒是个问题。”拓跋浚虽这样说。但却明显没当回事,又问道,“我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冯宁看了看他。闷闷地说道:“是姑姑先在南朝看见你的,然后哥哥后来也晓得了。再来就是张佑和几个心腹暗卫。”冯宁说完。想了想,不放心地又补上:“我哥哥他可是好心。”

谁知拓跋浚却是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面孔。笑道:“大概也是这样的,我在南朝时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就像是太妃娘娘,当时还没想当回事,没想到真是他。至于晋昌,我们也算是年少相知,他这么个聪明个性,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被他看出来,也早做好准备了。”说完叹了口气,又疼爱地指了指冯宁,笑道:“你说你们一母同胞地,你怎么不能跟着你哥哥学着聪明点。”

冯宁听力不高兴了,气闷地反驳道:“我不够聪明吗?”自己从小到大可都是才女,虽然先天做了点弊,可也算是才女,而现在处理国家大事也都是井井有条的。怎么前几天被哥哥说不够聪明,今天又被这个家伙说不够聪明,真是一个个只会来气自己。

拓跋浚一见冯宁生气了,只得笑着哄道:“你也不是不聪明,只是心太软。”

“是啊,心太软,我不就是相信对我好的人吗?这也有错?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背叛我!”冯宁被拓跋浚勾起心事,想着拓跋浚刚才其中地隐瞒,又联想起叶青青的欺骗,泪珠儿瞬间就下来了,吸了吸鼻子,靠在拓跋浚肩上。拓跋浚只觉肩头一片濡湿,耳边又听得冯宁喃喃地抱怨。知道她是在这方面真地吃了亏,不由心悔刚才的失言,看着冯宁脸上一串一串地泪珠,心中更是大痛,忙急急劝慰道:“宁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想让我着急死吗?!”

冯宁哭了好一会,又听得拓跋浚在一旁着急上火的样子,心底好了一半,便低声把叶青青的事一并说出,抬眼看向拓跋浚,却又是那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不由气馁,叹道:“你想必早就知道了,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后来知道她是奸细,有多怕她会和那个世道一对照,你身份就呼之欲出,到时你一个人在敌方可怎么是好!”

拓跋浚听得冯宁句句是为自己考虑,心中无限暖意,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泪花,劝道:“当时只觉得有些怀疑,我让暗卫盯了好些日子她的活动都很正常,本来想出征回来便让你说的,可没想到……”拓跋浚长叹一声,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说有这个叶青青在,世道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可他也仅仅是怀疑我是大魏的贵族子弟而已,也就逼着我帮着做内应。”

冯宁闻言却是苦涩一笑,对着拓跋浚认真地说道:“其实我更愿意相像叶青青就是那个叶青青,而不是杨柳,她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真心未必换不来真心,种下一颗爱的种子总会发芽的,虽然可能晚点或者长歪了。只是这次可怜我哥哥了。”

拓跋浚对冯宁的前半部分露出深思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但对他最后一句话却是嗤之以鼻,冯熙是什么角色他可一清二楚,对女人绝对不会放上半点真情的,宁儿只不过被兄妹之情蒙蔽才看不出来罢了。

想了想,对着冯宁却笑道:“也许你说得对。”

冯宁满意地点点头,又重新提出最初的问题:“你准备明天怎么办,就要正式晋见了。”

“没事,刘子业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我随便说些什么就能骗过去,明天我先托病不出就是了。“拓跋浚笑道。

“那以后呢?你不会一辈子当个影子,隐于暗处,又或者还回南朝当你驸马爷去吧!”冯宁不满地质问,语气中酸意四溅,脑海里都是拓跋浚在南朝勾引太后公主才当上使节团副使的画面。

拓跋浚却是呵呵一笑,看着冯宁吃醋很是高兴,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嘟起,终于忍不住两年的思念,双臂一舒,伸手揽过,头一低,就吻了上去,唇齿相交,如胶似漆。

好一会,冯宁才气喘吁吁地推开拓跋浚,拓跋浚见她面色绯红的样子,只觉身子一紧,这两年虽然也有发泄,但也仅止于发泄,心中最想要的还是眼前的人儿。

冯宁看拓跋浚的眸色愈暗,顿时脸越来越红,但想起他的不告而别,还是有些气恼,登时站起。调皮地说道:“晗儿和曦儿还在等我呢。”说完便不顾拓跋浚的愕然,扬长而去,嘴上却是止不住地偷笑,心情大好,她其实就是这样的人,现在拓跋浚回来了,天大的胆子都由他担着,自己终于可以卸下担子了。真是无比的轻松。

这边的拓跋浚却是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粗鲁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好一会才恢复了原先的冷静,不管怎样这次见面总算是达到原先的目的,至少知道她还是如以前一样,至少知道她和他依然相爱。只是到底要不要告诉这个一心信任自己的人儿呢?

想了想,又摇头叹了叹气,一弹指,身后迅速地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主人!”

“你们把冯大人给我找来!”拓跋浚沉声吩咐道,丝毫不见刚才的温暖。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四章  会面

黑衣暗卫的效率非常之高,拓跋浚吩咐下去一盏茶的时间,消息就已经传到冯熙的案上。冯熙却只是冷冷一笑,便按下不提。

待到夜深人静,一道黑影便出现在拓跋浚所在的禅房之中。

脱去墨色的斗篷,冯熙随手仍在一边,冷冷地看向正气定神怡喝茶的拓跋浚,鼻子重重一哼:“我来此只不过看在我妹妹的份上。”

“朕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拓跋浚不在意地笑笑。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冯熙笑眯眯地看向拓跋浚,眼光却越来越冷。

拓跋浚笑意渐渐凝结,对着冯熙叹了长长一口气。可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冯熙狠狠地打倒在地上。

“这一拳我是替宁儿揍的!”

冯熙说完又从地上提起拓跋浚狠狠地再揍了一拳。

“这一拳是替你儿子女儿揍的!”

拓跋浚却只是笑笑,嘴角溢出鲜血,却不在意地拿袖子一抹,笑道:“你大概是这世上第一个敢打皇帝的人!”

“是吗?”冯熙甩了甩袖子,坐到拓跋浚原先坐的位子,又另沏了一杯茶,慢慢地品了一口,才说道,“可你好像已经死了,一个人不可能死两次!”

“我信!如果没有宁儿我信!”拓跋浚在地上坐了会子,才漫不经心地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尘土。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到了冯熙的对面。

“你对不起我妹妹!”

“朕知道,但朕有苦衷!”

“什么样的苦衷可以让你抛妻弃子?!”冯熙冷冷一哼,跟本不理拓跋浚的解释。“你一定已经跟我那个傻瓜妹妹说过了吧,而我那个妹妹选择相信了你!”

“你真了解宁儿。”拓跋浚闻言不由一叹。

“那是,我们一母同胞。。。所以我知道她虽然聪明,但痴心。心软让她随时可以变成一个傻瓜。”

“你真是一个好兄长!可惜我没有这么一个兄长维护!”拓跋浚故作惋惜,随即认真地看向冯熙,说道:“也许我会骗任何人,也许我会辜负所有地人,但我宁可选择隐瞒引起她的怀疑我也不会选择骗她。我比你更加不愿意她受到任何伤害,因为我比你更爱她!”拓跋浚说得很真诚,甚至没有用帝王专属的“朕”!

“一个帝王地真心值几个钱,我跟你一样,身上流过帝王的血脉,所以我知道那种血脉地所带给每个男人的薄凉。”冯熙却冷冷一哼,表达了他内心深处的鄙视。

“我不是!”拓跋浚却是苦笑不已,茫然的神情让冯熙觉得很怪。

冯熙也不言语了,拿起放在桌上的茶盏转了转。默默地看向拓跋浚。好一会,冯熙才开口说道:“你刚才那句话让我决定暂时相信你!我也不想知道你隐瞒了什么!但不管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除非你跟宁儿彻底解释清楚。否则我可以选择不帮!”说完把手中地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看也不再看拓跋浚一眼。重新披上斗篷自顾离去。

拓跋浚看着冯熙离开。也不言语,只是待到冯熙的背影也消失在夜幕之中。拓跋浚不禁放声大笑。笑得直到眼泪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他应该生气,应该怒气大发,冯熙这个作为臣子的居然敢忤逆帝王。可是他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奈和苦涩。

“难道一定要把自己剥得什么都不剩吗?”一滴泪水落入口中,苦苦的滋味通过舌尖传入脑海。

“娘亲,你今天怎么了?”清扬宫的饭桌上拓跋晗和拓跋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决定由拓跋晗开口问话。

“没什么。”冯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里的饭粒,没精打采地回道。

“你骗人!”拓跋曦不信地看着冯宁,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疑惑,低声咕哝道。

“哎!”冯宁又是长长一叹。

拓跋晗不由皱眉。

冯宁又接着叹了口气。

“娘亲觉得跟我们一起吃饭很没意思吗?”拓跋晗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只不过低头沉思的冯宁没有看见罢了。

“不,不,不!娘亲怎么会!娘亲只是在想其他事情而已!”冯宁听力拓跋晗委屈地声音,急急解释道。

拓跋晗看冯宁着急的样子,不由笑了笑。身旁的拓跋曦也不由得跟着笑了。

冯宁马上就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瞪向这两个小孩,想生气又生不起来,喃喃道:“跟你们地爹一个德行,一个个都喜欢耍着我玩。”

“娘亲,你想爹爹了吗,曦儿也想。”拓跋曦说着神色就渐渐变得黯淡。冯宁深悔自己失言,走了过去,把拓跋曦抱到膝上,默默搂住。

好一会,冯宁才看了看在一旁像没事人一般的拓跋晗,欲言又止。

“娘亲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呢?”拓跋晗看冯宁坐立不安地样子,问道,丝毫不像一个孩子。

冯宁把拓跋曦交给侍立一旁地丝屏,示意她先带着拓跋曦离开。

拓跋曦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自小养成的性格,让她很听母亲和兄长地话,也只是疑惑地看了看她最亲的两个人,然后便不言不语地由着丝屏带走。

“晗儿,你爹爹要是回来了,你会怎样啊?”冯宁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不是很好,这样娘亲也不用这么累了,我也可以做一个普通小孩子了。”拓跋晗不在意地说道,语气却是那么老气横秋。

“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了。”冯宁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由地展颜一笑。

“娘亲,你的意思是说爹爹会回来!”突然拓跋晗换了一种面貌,跟一般的小孩子没有什么两样,眼眸中都扬着稚气。

“娘亲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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