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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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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爷也觉有理,按捺住心中激愤,去相州衙门告了状。又送给刺史十几抗财货,想总会主持公道的。”
“难道没有?”叶青青看苏环又开始流下了眼泪,皱眉问道。
“起先是关了步六孤元,但没有关步六孤远,是步六孤家送了很多财货。可是后来听衙门地人说,朝中的大官来了一封信,没多久刺史就把步六孤元这个畜生放了。还当众宣判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家小姐自己愿意的,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放了!”苏环说得咬牙切齿,“老爷当场一听就疯了,跑上去就要抓住刺史拼命,结果被刺史以咆哮公堂的罪名给关了起来。”
“太过分了!”叶青青双眼一瞪,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是啊,我们遍求相州上下都无门,因此我就动了来京告状的心思!这样死也死得其所,总好过什么都不做的等死。”苏环凄惨一笑。
“有志气!”叶青青此时已恢复了常态,拍拍苏环的肩膀,“姐姐,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千万不可!”苏环连忙阻止,见叶青青疑惑的双眼,解释道,“妹妹切不可为了愚姐冒险,刺史已是大官,他背后还有朝中大人物撑腰,愚姐本就是以死相拼,妹妹怎么也陷入其中,要是身份暴露,岂不让愚姐悔恨。”
叶青青听苏环解释完才不在意地一笑:“我当什么事呢,你放心吧,我在皇后娘娘身边当差。娘娘是个好人,而且也是汉人,会主持公道的。”
“真的?”苏环眼睛一亮,要知道她来平城已经有些日子了,可是她一介妇人,根本不懂其中门道。除了到衙门喊冤根本无法可想,如今听叶青青说起皇后,不由得欣喜若狂,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她也是官家女,自是知道后宫不能干政的道理,皇后能压住朝中的大臣吗?皇帝会听皇后的吗?
叶青青也看出了苏环的疑惑,解释道:“姐姐放心,大魏跟大宋不一样,皇后拥有相当的权利。”何况朝中的大半重臣几乎都与皇后有旧或有亲,要惩治一个刺史还不是易如反掌,这句叶青青倒没有说出口,只在心中低估,但是凭她了解冯宁的性格,叶青青更加肯定此事可行。
苏环见叶青青说得信心百倍,便按下心中疑惑。
叶青青又与苏环说了一阵闲话,才在侍画的催促下离去。临去时怕苏环和她几个家仆住在客栈不安全,便向侍画说情,希望可以安排他们先住在作坊后院空房。侍画其实在外面也听了个大概,面上虽淡淡的,但是心底对耿家却是万分同情,自是答应。叶青青大喜,连连拜谢,侍画本人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这朗朗青天,居然会有如此颠倒黑白之事!”果然如叶青青所料,冯宁听完便是雷霆大怒。
殿内的几人都低头不语,唯有张佑的眼神狠狠瞪向叶青青,叶青青心一惊,连忙又把头压低了一些。
好一会,冯宁心中的怒气方才下去一点,冷静下来才问道:“青青,那个苏环所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她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但是如此颠倒黑白却是少见,毕竟大魏才开国不到百年,几代君主都是不错的明君,吏治怎会如此败坏。还是相州是特例?
“是!”叶青青忙回道。
冯宁失望地摇摇头,心底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李欣,真是如此的贪官污吏,不仅收受钱财,而且黑白颠倒,草菅人命。
只是印象中的相州刺史李欣应该不是这种人啊。李欣出身显贵,是平西将军、北幽州刺史。固定候李崇的小儿子,从小聪慧,在中书学舍读书时更是次次名列前茅,当时去视察的太武帝见了,也不禁惊叹他为奇才,更把舅家表妹许配与他,任其为爱孙拓跋浚的助教博士。待到拓跋浚登位后,更是恩宠有加,封他为相州刺史,而且每年吏部调查,他也是清如水明如镜的好官啊,让拓跋浚每次都高兴于自己的识人之明。怎么会这样,冯宁陷入了沉思中。
可是今日她听到的事实却是完全颠倒的,是苏环别有用心,还是李欣大奸若忠。如果真是李欣,那么其中的蹊跷便是大了。而且他还和朝中大臣有联系,那就不可不查。但是要是李欣是冤枉的,那么她要是冒然插手,便要声明扫地。自己不能一味地沉浸在愤怒中,只听一面之词,还是先调查一番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冯宁拿定了主意,便吩咐道:“张佑,你马上去把这件事的前后都调查清楚。”
“是!”张佑立刻应声,心底松了口气,他就怕冯宁一时冲动。
冯宁吩咐完,又转身看向叶青青,锐利的眼光让叶青青很不舒服,不由瑟缩了一下。
“青青,你永远要记得你是大魏皇后的贴身女官叶青青!”冯宁转回头,淡淡地说道。
叶青青心中一惊,忙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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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夺神器 第十五章 人情
张佑利用属于冯家的情报网,很快就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李欣在相州的所作所为都呈现在冯宁面前。
冯宁看了一早上的调查结果,又气又痛。她本以为李欣就算是贪官,也只是小打小闹,这次为步六孤家脱罪也是因朝中大人物相迫,没想到这只是他万千罪行中小小的一份。
在大魏贪赃者处罚是很重的,拓跋浚也曾多次下令严禁贪赃,规定官吏利用征调之机,勒索白象,贪赃绢十匹以上者皆处于死刑。凡尚书以下官吏受羊一头或酒一斗即处死,送礼者以从坐论。
在这般严厉下,李欣居然还有胆子利用自己所谓的聪明才智敛财。
他先是暗地里派人在相州各郡各县建立坞壁,然后放出风声让送礼者把礼都送到相近的坞壁即可。而且规定每位送礼者必须先写礼单,礼单上送礼者一定要亲笔签名。这样送礼者即使后来有事也不敢上告,毕竟送礼者以从坐论。
而那些不想送礼的,以被他用各种手段逼着写了礼单。如此一来相州人人知道李欣贪污,却人人敢怒不敢言!
而且李欣还留了后招,他自己从不亲自收礼,所以万一事发,也可把责任推到家人头上,他最多只要担各管教不严的罪名。
在相州,百姓过得可是苦不堪言。一年中,单单是寿礼就要送上二十几回,他的父母儿女,妻子小妾都要收寿礼,至于其他送礼的说辞就更多了。
“张佑,这些都是真的?”冯宁挥了挥手中的东西。
“是!”
冯宁听完。火气更加地旺盛,一把就把手中地调查报告给扔了出去:“都是真的,朝中那些个人都是瞎子不成!我就不相信这么多的恶迹。没有一点风声。”
“是睁眼瞎!”张佑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官官相护!这四个字马上浮在冯宁的脑海里,怒火高涨到极至。可想到那张各级官员织起地大网,心猛然一震,犹如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这是中国几千年来从来就没改变过的官场恶俗,即使在前世那个民主社会也是存在的。自己即使撕开网中的一面,但是这一张张大网马上就会做出反应。抛弃累赘,重新修补好网线。前所未有的低落,倒在椅子上。
好一会,才开口问道:“那个朝中人是谁?”
张佑摇摇头。“你不知?”冯宁诧异地问道,毕竟这些年来张佑很少有查不出的东西。
“只有李欣一人查到,太隐秘了。。。”张佑开口解释道。
无懈可击的说法。
冯宁却定睛看了他半响,才淡淡地说道:“师兄,你只有在撒谎的时候才会解释。”
张佑一愣,脸上难得带上了些许着急。正要继续解释。却被冯宁的接下来的话语打断:“师兄,叫我亲爱的哥哥有空进宫一趟,我想他了!”
“娘娘!”这次张佑真的急了。
冯宁淡然一笑。便转回内室不再理会。这世上能让师兄隐瞒的只有冯家人,不是吗?
只是。哥哥。你难道变得如此不智?
“宁儿。”冯熙坐在冯宁地面前,有些心虚地唤道。
冯宁扫他一眼。并不答话。
冯熙见状叹道:“这件事很复杂,我不想你无故涉入。”
“那你自己就可以随便得包庇别人。”冯宁冷笑道,“我不是随便涉入,那些事情只要是有良知的人见了都会动容的。难道哥哥要我铁石心肠不成?”
“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可是我宁愿委屈别人也不能让思顺遭殃!”冯熙听完,没办法只得说道。他知道瞒不过妹妹,只是想赌一赌那万一。那么这挣扎他一人受便是,没必要再让妹妹担心痛苦。
“思顺?你不会说这是李冲指使地吧?”冯宁惊呼出声,犹如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先是嗤笑,但是看着冯熙越来越沉重地脸色,慢慢敛去笑容,猛然摇头,自语道,“不可能!!他不是这样地人!”冯宁一把抓住冯熙的衣袖,瞪向他:“哥哥,这不是真地!”
冯熙扶住冯宁摇摇欲坠的身子,把她安放在椅子上。
冯宁彻底呆了,在她的心底,也许拓跋浚早已取代了那抹涩涩的初恋。但是李冲始终埋在最最的底层,每当被这世事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便会想起那心底最初也最真的人。淡雅如菊,超凡脱俗,是她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如今这个信念却遭受了毁坏,慢慢地开始龟裂。难道只是她自己编织了一个关于翩翩公子的童话,正好在那个时候李冲出现,于是把所有的梦都放在他的身上?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会做出这等恶事的凡人!
不!!冯宁死命地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当初那个翩翩少年是这样的伪君子,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天空也不及啊!但是哥哥也不会随意乱说,攀咬好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
“宁儿,你还好吧。”冯熙看着冯宁呆呆的样子,万分后悔,“其实也怪我刚才没说清楚,思顺也是被人利用了,不,应该说朝中人都被人给利用了。”
冯宁眼睛一亮,不是本心就好,急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兄都没说清楚。”
“是我让他瞒着你的,不过你如果你执意要查,也瞒不过。还是我都告诉你吧,免得到时陛下回来那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这么说那朝中人是我们这一边的。”冯宁去了心事,脑子又恢复了灵活。
冯熙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叹了口气,开始说道。
苏环口中的朝中人其实就是南殿尚书李敷。他为官一向清正,做人更是守德,可是说是个君子。可是却还是逃不过所谓的人情。李冲当然也是世上人情网地受害者。
步六孤远虽然生的儿子一无是处。但老天却补偿了他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当自己地心肝宝贝被抓走以后,步六孤远可说是心急如风。上窜下跳地到处送礼也求救出儿子。可都竹篮打水。这时一个书生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言明只要步六孤远能把两个女儿嫁给他,他便可以救出步六孤元。
步六孤远本不相信,可那书生声明自己与几个朝中大臣,世家公子都是好友。救出步六孤元根本就是小事一桩。步六孤远半信半疑,但是随着宣判地日子越来越近,为了儿子,他算是豁出去。当晚就把两个女儿送到了书生的床上,反正女儿是赔钱货,迟早要嫁出去的。能帮着救儿子一命更好。
书生一夜风流以后,便当着步六孤远的面给李冲写了封信。言道这只是两相情愿的意外,可是耿家却不讲理地硬要追究,请李冲看在同窗份上代为周旋。
李冲接到信后。见是当初地同窗尚博写来的。李冲本身极重情谊,又见信中所写并无大碍,便有心帮忙。正好南殿尚书李敷与李欣为挚交。而李敷正好也跟李冲有过师徒情份。李冲便请求李敷写信给李欣,从轻发落步六孤元。李敷见最疼爱的徒儿求情。兼之看李冲所述也是小事。便欣然应允。
李敷不仅是李欣的好友,也是朝中的保护伞。李欣接到李敷的信后。不敢不从,何况他还收了步六孤家很多的财货。
这样几番下来,便出现了苏环所说极荒唐的判决。步六孤元则只受了几下板子就被放了回去,而步六孤远更是从始自终都没有受到一丝惩罚。
李欣还为避免事情泄漏,随便给耿标安了个罪名关进了大牢。不过饶是李欣再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苏环一个弱女子会有勇气进京为夫申冤。
事情到了这步算是了结了,尚博被步六孤远当作菩萨一样,不仅给他和两个女儿举办了盛大的婚礼,还送了大量地嫁妆。一时间尚博立刻由一名不值的书生变成了步六孤家的爱婿,还得了如花美娟,万贯家财。
“哼!真是可笑,李敷,李冲,李欣,哪个不是有识之士,居然被一个小小地书生玩弄于掌中。”冯宁听后冷哼一声方才说道。这么说来耿家的遭遇是在尚博地有心策划下,由一连串地无心加巧合而成的。真是天大地笑话!
“唉,李欣本就是小人也就算了,但是李大人和思顺却为情谊所累,可叹啊!”冯熙却是感慨道。
“他们难道没脑子吗?”明显被利用的君子,让她怎么办?冯宁的语气不由冲了。
“谁又会马上怀疑自己的同窗会利用的自己呢?”冯熙反问道。
冯宁没词了,迟疑了半响,才说道:“那你的意思,怎么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行,那耿家所受都白受了,耿月的死就算是白死了。他们怎么着也要负上一部分责任的。”冯宁马上拒绝。
“你难道想让思顺受此垢。他知道事实真相以后,心底已经够内疚的,宁儿,你不能再给他一刀!”
冯宁停住了,她可以拒绝任何人,却不能拒绝他,也不能伤害他。这算不算心障啊,算了,他本就已经内疚,还好没酿成大祸。
“宁儿!”
“我知道了。他不能动,那么李敷也不能动,就这样吧。”冯宁叹气道。铁面无私,她做不到。包拯这样的人可以敬佩,可以仰慕,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般。她只是一个凡人!李冲、李敷何尝不是这样呢,大家都在一张人情大网上跌落。
“不过,李欣不能饶!步六孤父子不能饶!那个尚博更是不能饶!”冯宁话锋一转,分为严厉。
“尚博和步六孤父子,你不说我也晓得怎么做。我也同情耿家,当然要还一个公道给人家。但是李欣!”冯熙迟疑道,李欣也算是封疆大吏,而且与李敷极好,极受陛下的看重,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你把调查的结果告诉李敷,李敷是君子,君子是容不得沙子的。”冯宁淡淡一笑。
“这……”
“哥哥,陛下回来,我会说的。陛下也是容不得沙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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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夺神器 第十六章 噩耗
李敷看了冯熙给的东西,当时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后来几次朝会李敷都是缺席,据说病倒了。冯宁不知他是真的伤心了,还是无颜见人。但还是吩咐张佑去探了探病,好言劝慰了一番,毕竟他是朝中不可缺少的一股势力。
在朝会中,冯宁抛出了耿氏之案,朝中大臣不管是不是心里是怎样的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因为律令早有规定,而步六孤父子和尚博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对这三人的定罪是一致公认,由钦差到相州将这三人捉拿问斩,并且放出耿标。但是对李欣的处罚倒是波折了许多,虽然李敷已不为李欣求情,但是朝中大臣对李欣的定罪还是议论纷纷,冯宁一时也难以硬性下令,只得命钦差到相州先将李欣押解进京再定。在冯宁的干涉下,钦差很快地到相州办好差事。步六孤父子这两个相州的毒瘤终于被捉拿问罪,他父子在相州作威作福,恶贯满盈,当地的百姓对其恨之入骨。如今来了钦差大人,真的把他二人问罪,并且是铁板钉钉,再也不会改了。而且那个贪婪的刺史也要被押解进京。相州百姓都是奔走相告,欢呼不已。他们半夜就赶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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