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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洗白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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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凉风渐起,吹拂了一室的燥热。也让人的心安静了下来,逐渐呼吸平稳,安然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夏桀心里盘算着日子,没有解药,疼痛也该发作了。他挥手让正在打扇的太监停下,闷热的天气,再如何也寻不到半点凉爽之意:“孤回琼玉楼,让王后今日自己休…”话没说完,就一阵心悸。
  他脸色变白,绝不能在众人面前毒发,不待那太监宣布刚才他说的话,就又发命令道:“孤今日呆在青黛园的寝殿,尔等绝不可随意进来,包括王后。统统退后五丈远。”
  这命令一发,倒是难为了听吩咐行事的太监宫女们。妺喜正被夏桀打发去了青黛园的小厨房,做些糕点。若是现在告知她切勿进殿门,那这退后五丈就又违抗了命令。正犹豫之际,就听一声厉喝:“还不快退下!愣什么神!”
  他们顿时一个激灵,不敢再多想,退了下去。
  强忍着看到他们已经走远,夏桀立刻走到寝殿。支撑不住趴在地上,面色惨白,捂着心口痉挛。剧痛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人的脸。那人笑的嚣张:“父王传位于你,因他信你。我便毁了这份信任。然后取而代之。”
  到底是要毁了他,还是要毁了夏朝。
  他握紧拳忍着又一记剧痛,饱满的额头上大汗淋漓。不知过了多久,他有些气喘,突然看见一双绣着绿色牡丹的鞋,他脸色一僵,抬头一看,见到比他脸还白的妺喜。
  妺喜手里端着点心的托盘,有些轻微的颤抖。此刻她知道为什么周围无一个下人了,绝对是被他故意遣散了。看到这一幕,真的是要被灭口了。果然,那人别看面色苍白,眼神凛冽犀利,恨不得此刻就把她给灭了。
  她挪挪脚打算走,希望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可是又一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下意识扭头去看,他眉毛紧皱,唇被牙齿紧紧咬着。虽说知道他很痛苦,可是多看一眼就有可能是往她身上多捅一刀。不过,看他的眼神,即使她立即走了,也不会放过她。那么,只有搏一搏了。念及此,她把托盘放下,轻轻走过去。
  为了避免刺激他,都不敢大声吸气,却还是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她故意卖蠢:“大王您怎么啦?不要吓臣妾。”
  “孤…孤怎么了…关你何事,还不快滚!”他面色苍白皱着眉说道。
  深吸一口气,都这样了还要装霸气,怀柔政策是行不通了:“大王,臣妾只是心急您是否安康。若是这般严重,臣妾立刻叫太医去。”
  回应她的是比刚才更可怕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扒了吃了。
  “若是大王觉得臣妾不算笨拙,就请大王让臣妾留下伺候。”她手心出着汗,过了一阵,才传来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应声。
  拿着手帕先把他额头上的汗擦净,粉色绣着花的手帕转眼就已湿透,汗还是不止。他身体缩成一团,眼神警惕地看着她。
  “大王,请您相信臣妾。您是臣妾的依靠,是臣妾的天,若您出事,臣妾又何来的太平。”尽量用严肃的语气,面部表情也调整的很诚恳,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似是一阵疼痛过去,他躺在地上,无力地喘着气说道:“信你?你若是想活命就立刻出去!”说着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的脖子,正待用力,就又一阵疼痛袭来。
  她心里哀叹一声,果然这种人是绝对不吃这套的。拔下固定头发的簪子,长发散落,用骨头雕刻的茉莉花十分精美,可也锋利无比,交予正疼痛的痉挛的夏桀手中,她认真道:“大王若是想要臣妾的命,拿着簪子轻轻一划,臣妾便往黄泉路去了。只是臣妾恳求大王,饶臣妾一命,能让臣妾侍奉大王左右。”
  说完便不理他的反应,径自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使劲儿摩擦。还没来得及动第二下,那簪子就抵在她的喉咙上。她心里一颤,手上还是不停。感到皮肤被刺破,血滴落了两三滴。而且她还感到那只手因为疼痛一直在发颤,她真的担心就算他改了主意,也会失手结果了她。
  过了几秒,感到那簪子没有再动作,她还是不敢放松,继续摩擦着他的手心。不知过了多久,那摇摇晃晃的簪子,离开了她的脖子,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她被惊得去看,夏桀已经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咬着嘴唇昏过去了。
  摩擦手心不是治疗心血管的吗?她看他一直捂着胸口,就想试试看。怎么反而把人弄昏迷了。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碰了碰被划的好几道伤口的脖子,嘶…真疼。
  她知道历史上的妺喜绝不是这时候死的,即使蝴蝶效应,也不会影响这么大,暂时是安全了。只是还不知道他醒来后会怎么做。毕竟谁都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脆弱不堪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君王。
  她起身去打盆水,这附近无一人,也就不用在乎此刻的妆容是否狼狈了。刚才用力时间过长,手腕还在酸麻,拿起盆子的时候,真的是太累了。可当她盛满水,才知道什么叫心酸。把刚才擦汗的帕子又洗了洗,这才回到寝殿。
  夏桀还在昏着,她把浸了凉水的帕子,就这么湿着放在他的额头上。水珠顺着就流得满脸都是。然后,她才把帕子再投干净,拧干擦拭那些水渍。如此反复,他脸色才不那么苍白。随即又洗干净了手,倒了杯茶润湿他的嘴唇。
  一切妥当后,才想起来她的伤口,用那盆清水勉强照到了几道被划破的红痕。可能是他因剧痛,无力下狠手,她的血已经止住了。她皱眉,这不是让她连博取同情的筹码都没了吗。
  随即瞟到他手里还紧紧攥着的簪子,心下一叹。就是此刻仍然流血不止,他也不会同情一分一毫的。念及此,轻轻梳洗起来。他绝不是傻瓜,等他醒来看到自己一身清爽,结果她还是这般狼狈,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
  倒不如打扮的□□的,只盼望能激起他一丝色心。从梳妆盒内,拿了一根木簪,绾成一个髻,侧面留了几丝头发,配上这伤痕倒有些惹人怜惜。
  弄完这一切,他还是闭着双眼没有醒。只能装模做样地把帕子弄湿,在他脸上擦拭着。如果不等他醒来看到这一幕,这么多苦力不都白费了吗。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妺喜手腕的酸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桀的眼皮。看他是否有转醒的迹象。他的眼动了动,她赶忙拿起手帕擦着他的额头。
  夏桀悠悠转醒,眼神迷茫了一瞬,便成了让妺喜胆颤心惊的样子。并且坐起身子,那残留在额头上的水珠顺势流下,从下巴滴落。看着她一两秒后,就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你今日对孤大不敬,违抗命令私自进殿,孤可以立即将你问斩。”
  “大王…臣妾并不知大王…下…下令不让进殿,臣妾按您吩咐去…去做点心了。”她忍着疼,憋着嗓子说道。
  握在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放松:“那是孤的错了?”
  “臣……臣妾不敢,都是臣妾之过。”她干呕的症状已经过去,快要窒息了。
  手倏然一松,她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脖子已经没了知觉。
  “今日孤饶你一命,谅你也知晓将此事透露出去的后果。”然后站起身往梳妆的地方走去,又说道,“还不快来伺候孤梳洗。”
  此刻妺喜心里在想,怎么就没趁他昏迷时,杀了他呢。勉强站起来,跟着他身后走。脖子恢复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终于将他的头发梳好,又服侍他换了衣服。
  过了片刻,他嫌弃地看着妺喜:“你怎么不梳洗一下,让下人见了成何体统。”
  “是,臣妾这就梳洗。”她心里清楚这劫难算是过去了,可是鼻子酸酸的,这都是无妄之灾。
  还好她打的水多,又是分次把那水舀出来一盆梳洗的。这次不再刻意把头发留出来几缕,按照往常一般绾成发髻。刚收拾妥当,就听一阵铜铃声。一看,原来是夏桀正用手晃着一铜铃,声音传的悠远。
  不到一刻,殿门外就跪了一群下人。
  夏桀也不说让他们起身,他自己在高座上看着。待看着那太阳渐渐西下,这才开口:“尔等可听清孤下的命令?”
  “奴才糊涂,请大王降罪。”
  “孤不想听这个,只想知道为何无人告知王后不可进殿。”说到此事,他的眼神紧盯着下人,似要看穿。
  “……”无人作答,只是低头长跪。
  “既然无人回答,那就依着孤的意思。前面十人拉出去杖毙,其余全都打二十板子发去做苦力。”他不理那些求饶的声音,一手摸着衣袖。这些人中,那人的眼线不会少,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打发了。
  妺喜看着这一幕,虽有些不忍,却真的无一丝愧疚之意。今日若是有一人,告知她一声,也就绝不会有这一出了,他们为了保命而舍她,她自然也做不出舍命保他们之事。她摸着脖子上的伤口,况且舍了命也不见得能保住他们。
  她看着夏桀,他正喝着茶,看向院外。眼神阴郁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而人的记忆又有多久。这些天来,妺喜和夏桀两人表现的像是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一如往常。王宫里的水土很是养人,妺喜脖子上的伤痕已经痊愈,只留下浅浅的印子,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用晚膳时,妺喜因前段时日一直伺候夏桀吃饭,她反而顾不上吃。今日突然觉得饭量减少了,只吃了小半碗豆粥就有饱腹感了。便把碗和筷子往一边放放,拿起一双专给夏桀夹菜的筷子。夏桀侧目看她:“爱妃怎么越吃越少,莫不是这膳食入不了你的口?”
  “臣妾哪有那样不惜福,只是想要先伺候大王。臣妾不重要的。”她是真的饱了。
  他一皱眉:“那怎么行,爱妃定要多吃才好。”说着就拿起一双从没用过的筷子,夹起一大片肉放进妺喜的碗里。
  她看着肉,谢了恩,然后吃了下去。虽说饱了,但这一片肉的地方还是有的。只是刚吃完,就看见他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粥,示意她喝了。挣扎地看了他一眼,认命的端了起来。手都有些颤抖。
  一连串爽朗的笑声,从夏桀口中传出。
  妺喜在服侍夏桀更衣,准备就寝时,肚子还撑得很。躺在床上实在难耐,很想下地走走,可是连翻身都生怕惊扰到他。只好叹了口气,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你怎么还没睡。”他闭着眼睛问。
  这语气就像唠家常一般,还没听到过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她不禁愣了愣,然后答道:“臣妾有些积食,难以入睡。”
  他睁开眼睛,侧过身看她。那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小巧的下巴,摩挲了几下说道:“榻前面的柜子里放着青玉色的瓶子,里面装着消食丸,取一颗吃了。”
  “臣妾谢大王恩典。”她拿到后就吃了下去,肚子果然舒服了许多。不是没想过是毒药该怎么办,可是若真想她死,他也用不着兜这么大圈子。
  转身准备回榻,就看见那人眼睛黑得发亮,嘴角还带着笑意。她正想着怎么了,就又见他脸色一变,然后就听门一响,进来穿着墨黑色衣服的男子。头发披散着,长至肩膀。眉眼依稀和夏桀有些相似,只是那眼神看了让人发凉。夏桀已经起身,站在她前面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开口,声音很是温柔:“有如此美人相陪,大王果然是有福之人。”
  “直说吧。”他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话。
  “大王急什么,难得见到这般的美人,何必要聊那些庸俗事。”停了些许,见夏桀并不接话。
  他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你这脾气像谁,哪里像我弟弟。”一双泛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夏桀,“南部洪灾泛滥,我有让你插手吗?”
  “身为夏朝的大王,这是本分。”他不甚在意地说道。
  “大王?!夏朝的大王本该是我,若不是父王偏心,怎么会让你当!”他激动起来,红着眼睛道。
  夏桀听到此话,皱着眉说道:“夏修!父王并无偏心,只是你过于好强,难任大统。”
  “那像你这般懦弱才行吗?”他不屑的说,随即平复情绪,“我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随意动作,你故意避开我,调取其他人手上的兵去救灾,是不是在向我传达你要开始咬人了?”
  “夏朝不能毁了。”他眼睛看着夏修,“你可以毁了孤,但是夏朝绝对不行。”
  “我先毁了你,继而以我的能力登基,自然能恢复夏朝安稳。”
  “民乃根本,没有百姓,伤了根,你没那个能力施展的。”他无视夏修难看的脸色。
  夏修被这句话惹恼了,拔出石刀向夏桀挥去,被夏桀一闪躲了过去。一旁的妺喜早已被这话惊住了,他们在说些什么,这…跟历史不同。突然看见一刀又向夏桀挥过去,他脸色一变,手捂着胸口,似是又犯了痛楚。那人却没收手,她下意识地跑过去把夏桀拉了过来,堪堪避开了。
  那把石刀沾着血迹,她这才发现她的胳膊被划了一刀,衣袖被染红了。
  夏修这时也清醒过来,看到夏桀一脸痛苦,冷笑了几声:“你这般模样,还有心与我争辩。这颗解药给你,我可不希望你现在就死。”把那颗药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就从大门走了出去。
  妺喜皱眉,这周围怎么一个下人的动静都听不到,突然看到殿门趴着一人,穿着太监服,她顿时明了。怀里的夏桀痛楚渐去,皱着眉一脸阴郁:“你休想毁了孤,这夏朝是孤的,你绝夺不走。”
  他扭头看着妺喜的伤口,然后看着她的眸子,十分认真地道:“孤会成为你真正的依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似乎是和这个时空气场不合,妺喜才会接连受伤。她摸摸被包扎成粽子的胳膊,努力忽视正准备给她换药的夏桀。那天胳膊被划伤后,就是他帮着上药换药的。她不是没说过叫太医,可是他一脸你再说一遍试试的表情,她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是她受累。
  他轻轻解开包在胳膊上的布条,从一个瓶子里挖出如白脂般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伤口处。皮肤被手指弄得有些痒,待终于涂好了药膏,又拿了一条新的布条包起那只嫩滑的手臂。她看着他专注的眼神,脸不禁微微泛红。
  看着包扎好的手,他看着妺喜笑笑:“你恢复的还算快,这药再用几次也就能好利索了。”
  “嗯。”她低低地应声。
  “今晚与那帮大臣商量事情,晚膳你就不必等孤了。困了你就先睡。”他说着站起身来,用手摸一把妺喜的脸颊,看着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甚是好笑。
  “臣妾恭送大王。”站起身行礼,看到那人出了门后,她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打滚。
  下人早已被遣了出去,不让在殿内伺候。而这段时日,夏桀也开始了上朝,以及商谈国事。只有在换药的时候,出现几次。她也就成了自由人。
  闲下来会想那晚发生的事情。怪不得这么长时间夏桀不理国事,都无一人劝说。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掌权者是夏修。只怕,夏杰如今去上朝,也是做做样子,任何决定都做不了。
  她闭上双眼,轻叹一声。
  夏桀也正如妺喜想的一般,所谓的商量事情,也只是他们说,夏修来决定,他来发命令。正待宣布要散了时,关龙逄突然开口道:“大王,您要臣修建的酒池已经竣工,您随时可以过去。”
  “酒池?我倒是听过大王要你修建,筑造的可否雄伟?”夏修一听这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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