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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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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我不知怎么回答,最后,我又叹了口气:“他真心对我,我怎能瞒他?我。。。会良心不安。”
久久的,床内一片沉默,只有黑暗的空气,在我和他之间流动。还有他身上隐隐的暗香。那是一种特殊的。极淡的香,几乎被床单被褥上所带的艳香遮盖。
现在精神放了松。才发觉他的身上, 是有香味的。
“那。。如果他介意呢?”忽的,他问。
是啊,如果他介意呢?
我转身面朝墙壁,闭上了眼:“那我就跟你回女儿国。”
幽香的床内,再没传来他的声音。
心里,多了一分对的愧疚。感觉他就是候补人选,这对他,其实并不公平。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自从失去了殇尘,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安全感,就像身处于孤岛,四周是茫茫无际的海淀。
这种踏实的安全感,只有殇尘,才能给我。就连刘曦和寒珏……都给不了……
“那不如你先跟我回女儿国,我再将他绑来给你做侍郎。”
“咳咳咳!”他在沉寂许久后,突然说出的话让我岔了气,我转身对着他的脚,“今天元清说了。你不能嫁人。”
他也转过身“只要我想嫁。便宜能嫁。如果我高兴,还能让清楚兄弟陪嫁。”他那愉悦的语气让我为元清元楚捏了把汉,他们的命远怎么像陪嫁丫头。摊上这样的一个主子,不知是他们的福气,还是悲哀。
脑中浮现元清元楚穿着一模一样的陪嫁衣服,露出一模一样的憋屈表情,我不禁失笑:“原来还娶一陪二,我真划算,一次性可以娶上三个。”
“是的,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异乎寻常地认真。
一旦认了真,我就没心思和他打趣了。于是,我再次转回身对着墙:“我感觉你太危险。即使我跟你蜀犬吠日了女儿国。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我们可以忘记这里的事,只做朋友。”总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太遥远。配不上他这尊大神。
“只做朋友嘛……”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转过身与我再次背对背,“难道只有他那样的男人,是你喜欢的?”
他说的他,是寒珏吗?雪铭,你错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晴天。清楚兄弟一早就离开了小院,应该是去追查那个下毒的人,而雪铭就和我在二楼下棋。
黑子白子一落下,便知雪铭是个中高手。
这下转棋,还是寒珏教我的,可是。我总是不好好学,而他,也自是宠我,所以,每次都会让我赢。
但是雪铭不一样,他不一会,就锁定了胜局,我不高兴了,两只眼睛瞪着他。他单手支脸,悠悠然地将棋盘掉了一个个,将黑白子与我对调,于是,我便是那优势的一方,他便处于劣势。
大大的虬髯很好地遮盖住了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非常平静,因为他一直都是那么泰然自若。
于是,我乐呵呵地接下他打下的大片江山,而他就接下了我那千疮百孔的部队。这一次,他的脸上有了一些表情的变化。他皱起了眉,撵着棋子细细查看棋局。他手指上的银戒指,在阳光下反射着暗暗的银光。
然后,他皱起的眉舒展开,眼神再次恢复了平静,于是,他的反攻开始了。
而当他再次锁定胜局之时,我感觉到了彻底的挫败感,他太强了!
“没想到你是喜公公。”他再次将棋盘掉转。将打赢的江山给了我。
我也单手支脸,被了连续打击,已经没了士气:“恩,就是我。”
我们都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家长里短。
第四卷 跟着俩和尚做尼姑打酱油的日子第16章——天朝男人都是花瓶
雪铭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是惊奇,若是常人,定会目瞪口呆,然后半天再说:啊!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被皇上和明阳王共同宠爱的,融贯后宫的,有后宫北宫骏琦之称的:小喜公公!
但是雪铭就是如此,说不定刘曦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依旧气定神闲,然后淡淡地说:哦,原来你就是皇帝。
所以雪铭一直说要嫁我,我不是没动摇过。他跟你说一次,你会毅然拒绝,但是两次 ,三次,无数次地跟你说:我要嫁给你,再让双生子陪嫁,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动摇。
而我能够坚定到现在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怕他。这样一个泰山压顶心不惊的男人,我……镇不住。
“我七岁那年被 爹娘用鱼目混珠的方法,卖进了宫。”
我淡淡的加快,缓缓地述说,“那时接我的是个老公公,他人很好,就因为他人好,所以才会被 我爹娘蒙骗过去。有时候想想,命运真的就是这么玄妙。如果当时来接我的公公严格一点,无情一点,就不会让我入宫,爹娘的计划也就会失败。我依旧呆在那个小山村了,做一个村里人说的赔钱货。”
陈年往事浮上心头,真是百般感慨。命运从那个叫行走大师的和尚说我是太监命开始 ,就已经注定。而正因为命运已经注定,所以我顺着他安排 的轨道前进,就会“顺畅无阻。〃
如果我抗争,我与命运对搞,说不定命运会给我点苦头瞧瞧,然后最后,我还是做我的太监,还是会按照他定下的剧本。
雪铭不再下棋,而是静静地看着我,听着我这个女儿家做太监的故事。
”入宫之后,我夜夜不能安睡,深怕自己被 人发现是女孩儿的事实,深怕被扔出宫后面对更加未知的命运。所以我睡觉渐渐变得警醒,只要有人触碰我的身体,我就会立刻醒来。不过当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长久之后,便也习惯。哎……”
长叹一声,人最怕的就是习惯。习惯受苦,习惯倒霉,习惯男人的背叛,习惯亲情的冷淡,其实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悲又可怕的事。还好我只是习惯了警醒。
抬眸看向雪铭,雪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祖母随意地落在棋盘上,看似走神,双眉却是微微拧着。
冬日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我们的棋盘上,宁静的空气里,偶尔传来鸟儿幽幽的叫声。是春天就要来了吗?忽然觉得,能有这片刻的宁静,也很是享受。
“蒲玉!你给我站住!”忽然,楼下传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的厉喝,立刻,雪铭原本松弛的目光陡然收紧,转脸淡淡地瞟了一眼窗外,便开始再次放落棋子。
我看着他,窗外的对话他看似不关心,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了窗外。而我没有,因为那个名字:蒲玉!所以我继续看着棋盘,喝着自己的茶。
对他,只有愤怒和失望,所以我不想看见他。因为我甚至连骂都不想骂他,更别说去揍他。我对冉羽熙是心恨,但对北宫蒲玉是心死。
“冉羽熙!你太狠了!”北宫蒲的声音显然没有刻意压低,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我眼中是幼稚,在别人眼中或许就是直率。但是,我更喜欢将他归类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惜了北宫骏琦给他的那一副好皮囊。
“哼!”窗外传来冉羽熙的轻笑,“蒲玉,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将她扔在朝曦夜雨,无情离去的。”
“我当时以为他是太监!是太监!”北宫蒲玉大声的怒喝让我烦躁,我终于忍不住起身,厌恶地去关窗。
当我走到窗边时,也看到了楼下的情景 ,比冉羽熙整整小了一圈的北宫蒲玉,正揪住冉羽熙的衣领,愤怒地瞪着他。
“哼,小王爷,无论小喜是太监还是女孩,你将她抛下的事实已经注定。”冉羽熙悠然地俯视他,“你以为你要替她赎身,她就会原谅你吗?在她心里,我们两个一个是半斤,一个便是八两。”
“胡说!我跟你不一样!”北宫蒲玉狠狠将他推开,抬手指向他“我跟 你根本 就不一样!”
“不一样?”冉羽熙冷笑 着掏出了怀里的烟袋,伸手却是指向我,“那你可以去亲自问问她,她愿不愿意跟 你走。”
北宫蒲玉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 朝上望来,当看到我就站在窗边之时 ,他惊讶地怔立在原地,而我 ,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将窗户关上。
懒得去恨他,是因为北宫骏琦。我对这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感觉,不知是他的悲哀,还是我的。
走回桌边,雪铭淡淡抬眸:“怎么,不看了?”
“恩,不喜欢 听到北宫蒲玉说话。”我淡淡地说。
而与此同时,门外已经传来呼呼呼急促的脚步声。
我看向了门口,雪铭没有转身。他是背对着门口的,门大开着,因为现在是白天。我在考虑要不要去关门。但是看到雪铭依然气定神头,一时间,有种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的感觉。于是,我也坐定在自己的位置上,效仿雪铭那种兵来将挡的泰然。
门口冲进了北宫蒲玉,他象鲁智深一样瞪着眼睛直接朝我而来,宛如他不是来救 我,而是来抢我。我冷冷得看着他,等他到我的身前,我可以代替北宫琦狠狠将他臭骂一顿。
他依然一身横气,目中无人,甚至,都没看雪铭一眼,就带着煞气朝我而来。
可是就要他经过雪铭身旁之时,突然,雪铭右手横向挥出,当即,劈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登时,他如同受到巨大的劈砍之力,双目惊讶地圆睁,整个人就往前倾出,无力地跪向地面 。而当他的身体是原先高度的一半之时,雪铭的手掌又在他脑后一砍,立时,他整个人往前扑倒,便就此昏厥过去。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雪铭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依然保持着单手支脸的悠然姿态,只是用右手利落地完成了这整个过程。
我只感觉在眨眼间,那个还带着怒气,煞气,朝我大步而来的北宫蒲玉,就这样连声都没出,趴在了我的绣花鞋上。如果不是看着雪铭出掌,我或许会以为北宫蒲玉根本就没出现过。
我惊得目瞪口呆,就像此刻站在门前的冉羽熙。只有两招,雪铭只用了两招,而且看上去是那么轻松地就砍晕了这个,我认为已经是最强的北宫蒲玉!他怎能揍他就像我拍蚊子那么简单?
“冉当家,麻烦你把小王爷带出去。”雪铭悠然地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喜儿嫌他太吵。”
我继续怔愣着,我只说不想听见北宫蒲玉的声音,他就真的让他半个字都没说就趴下了。可我还想教训他呢!他现在晕了我怎么骂他!
我伸出脚,踢了踢北宫蒲玉的脑袋,他没有丝毫反应,就像 死了一样。太强了,我要是有雪铭的功夫,以前何至于被这个白痴欺负!
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冉羽熙,他终于回过了神,但没有上前,而是深深地吸了口烟,慢慢吐出:“这位客官好功夫。”
雪铭依然兀自下着棋,都没去看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声息的北宫蒲玉,他悠悠然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才淡淡回应冉羽熙:“天朝男子子貌虽然俊美,就是功夫差了点,都是一只只花瓶摆设。〃
立刻,冉羽熙眯起了双眸。雪铭这句话,无疑将他也包含其中。甚至,简直是将天朝所有男人都一杆子打上了花瓶 的称号。
冉羽熙深长地吸了口烟,然后慢慢走向北宫蒲玉,就在他走到雪铭右后方时,他拿着烟杆看似随意,却是刻意要将烟灰掸落在雪铭身上,就在他轻撞的那一刻,雪铭却是悠悠然地甩出了一颗棋子。
“啪!”这一次,我就真的看不清发生什么了,只听到这轻微的“啪”声,然后就看见冉羽熙手中的烟杆偏离了原来的方向,烟灰掉落,洒在了地板之上。
雪铭撑在脸庞的手慢慢放下,平静地转身看向怔立在原地的冉羽熙:“冉当家,小心烟灰,雪铭的衣服很贵。”
冉羽熙怔然回神,眯了双眼,将烟嘴放入唇中,轻轻一笑,便扶起了昏厥的北宫蒲玉,将他带了出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难道用听力?”
雪铭转回身,看了我一眼,便扬起了双手,他的两只手,都戴着银戒指。
但是,我依然迷惑地看着他,他便取下一个戒指,放在了棋盘上,白皙的指尖指在了戒指上:“看。”
我朝戒指看去,只见打磨光亮的戒指映出了他身后一小块景象,悄然间,我明白了,这就是跟魔术师满手戴满戒指是一个道理。
“虽然双耳可以听出身后的动静,但是近战之时,还是眼观为佳。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轻描淡写地说完,便将戒指再次戴上,然后抬眸笑看我,“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可以听到掸烟灰的声音?他是在试探我。”说完,他轻笑一声,将视线再次落在棋盘之上,悠然落子。
惊讶,太惊讶了!原来雪铭手上的戒指不仅仅是饰品那么简单?我不禁在想,那雪铭身上穿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有其特殊作用的!难怪在他眼里,天朝的男人,都是花瓶。
第十七章 传闻中的柳寒烟宫主
哎,现在越来越舍不得小雪了,更地越快,离小雪离开的时刻也越快,这一别就是一两年呐,舍不得。T_T
八年来,深居后宫。看到的武功也不过是殇尘传授刘曦的腿脚功夫,或是寒珏在院中练习的拳术。从未见过什么飞檐走壁,隔山打牛的神功。而今天雪铭这一出手,顿时让我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果然我是井底之蛙吗?
“雪铭,你为何要阻止冉羽熙?我是说,他只是烟灰,你那么做不像平日的呢,我以为你会当做没看见,深藏不露之类的。”对于雪铭主动回击冉羽熙,让我有些意外。毕竟雪铭一直行事低调,不像是为了一点点烟灰,就会动手的人。
淡淡的阳光下,雪铭的神情同样淡然。他放下棋子,平静地看向我:“你是想说,为何小小的烟灰会让我沉不住气?”
“恩。”我点头,不过是烟灰而已,他可以装作没看见,如此便隐藏了自己的身手。
雪铭再次用手支起脸庞,却是双眉微微拧起:“烟灰事小,烫坏衣服就麻烦了。”
“啊?”怎么也不会想到雪铭是一个如此注重外表的人,居然会担心烟灰烫坏自己的衣服,而出手暴露自己的武功。
“哎……”他轻轻长叹一声,“若是烫坏了,寒烟就会生气,他如果生气,就麻烦啦……”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愁容,仿佛他口中那个叫寒烟的人,若是生起气来,会让他相当的头疼。心中不禁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会让他如此泰然自若,处变不惊的雪铭,会害怕他生气?
于是,我试探地问:“寒烟……是谁?男的,女的?他为何要因为你烫坏了衣服而生气?”
心跳开始加速,久久没有出现的腐神突然在这一刻蹦出我的头顶,她头套一个大大的腐字纸袋,然后跟我大声说:我可以断定!那个叫寒烟的人,是男的!
恩恩,我也这么想!
雪铭这次把眉毛拧地更紧了,变成了一个川字,支在脸庞的手也放落在桌面上,似乎这个人,真的很让他头疼。
“秋苒,既然你是喜公公,应该知道一枝独绣的绝技吧。”
“恩恩!”
“一枝独绣是我们女儿国传授给天朝的一项绣技。然而,一枝独绣的绝技却只是女儿国独门绣技中的一种。”
“哦……”
“在女儿国,掌握女儿国顶尖绣技的地方名叫天脉宫,因为天脉宫只收男性弟子,所以在民间也叫做纯阳宫。”
纯阳宫啊……里面只有男子啊……
“而他们的宫主,便是女儿国独门绣技镜花水月绣法的唯一继承人,也就是说,在女儿国,只有一个男人,会运用镜花水月绣法。一枝独绣,便是镜花水月中最低层的一种技法。”
“镜花水月……绣法?那是怎样的?”
雪铭微微侧眸,看向了窗外:“这种绣法可以以假乱真,让人难辨真假。曾经又一次,我在天脉宫里看到一扇窗,窗外景色秀丽,隐有女子在花间静坐。当时我很奇怪,因为天脉宫少有女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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